2母舅之言(晨起圣水/龍X鞭面/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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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初刻,陛下起床——” 九重簾幔一重接著一重升起,龍床上乍泄一絲春光。錦帝坐于床上,女官們端來潔齒、凈面的盥洗之物。錦被之下有身形蠕動,發(fā)出細(xì)碎的喘息聲,女官們卻視若無物,只是有條不紊地服侍著陛下。 菊氏徹夜伏身于錦帝胯間,以口舌為陛下暖陽。陛下晨勃,她要為陛下品出這一簫龍精,才會被允許爬出錦被、重見天日。只是今日龍根雖然堅挺,卻遲遲不肯出精,她的口舌已經(jīng)精疲力竭,只好跪在錦被之下請罪: “牝犬無能,求陛下賞一回龍精?!?/br> “朕先賞龍尿與你,如何?” 菊氏雖知道這是陛下捉弄她的把戲,卻也無可奈何,只得磕頭謝恩,再次以口裹住龍根。錦帝尿關(guān)一開,黃濁之物便流入菊氏的口中,她一口口地咽下,錦帝聽見她“咕嘟”、“咕嘟”的吞咽之聲,難得地在晨起時高興起來: “味道如何?” 捧著玉制尿壺的女官已經(jīng)識趣地退下了。菊氏吞下最后一口尿液后,又將柱身舔得干干凈凈,這才回道: “陛下賞賜,母狗不敢妄言。” 錦帝眼含笑意,命女官們將錦被掀開。只見菊氏伏身于錦帝腿間,而龍根高聳立起,菊氏正從上到下來回認(rèn)真舔舐著,那龍根上的青筋忒忒跳動,龍根已有迸發(fā)之勢。 “抬頭?!?/br> 錦帝將龍根放在阿桃的鼻尖處,一股濃稠的龍精噴薄而出,濺落在她的眉眼處。昨夜的龍精已經(jīng)泛黃,黏在她的臉頰與額頭上。昨夜他翻了賢夫人的綠頭牌,賢夫人被軟被包裹、抬至龍床上,而阿桃候在一側(cè),用唇舌為他們助興,因而此時阿桃臉上也不只有他一人的體液。思及此,他看著那臉上的斑斑點點,心內(nèi)又翻滾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氣。 “啪——” 錦帝用龍根鞭向了阿桃的臉頰,沉甸甸的卵丸拍在她的臉頰上,發(fā)出羞赧的聲音。女官們小心地伺候在一邊,接住陛下潔完齒后的柳枝,無人敢向龍床上多望一眼。 早膳。 菊氏跪在錦帝的腳邊,手口并用地吃著自己碗里的食物?;蛟S是晨起時耽誤了時間,陛下并未像平常一般將食物放在guitou上難為她。她感激地享用著難得“清閑”的早膳。陛下從不在吃食上虧待她,都是頂珍貴的食材,碗中的牛乳雪蛤已經(jīng)見底,女官便趕緊給她換上下一碟吃食。 “今日好生伺候牝犬休息,” 魏大伴為錦帝取來大氅,錦帝吩咐起負(fù)責(zé)照顧阿桃的女官, “先清洗干凈,晚上陪寢?!?/br> 女官們領(lǐng)命,眾人恭送完陛下,這才將滿面臟污的菊氏帶去清池殿清洗。 菊氏跪在暖玉榻上,這張榻本是陛下沐浴所用,后見菊氏在清洗時跪不住便賞給了她。女官拎來了水桶,舀出一瓢熱水,從頭澆了下去。昨日被折騰出來的傷痕被熱水一激,頓時疼得菊氏“嘶”了一聲,小聲求著宮女輕些,只是伺候的女官們卻擺出了臉色: “一條喪家之犬,充什么夫人娘子,哪里就金貴了?” 另一位女官也從給牝犬清洗的器具中尋了一根鬃毛刷,并不用熱水浸軟,而是直接從后xue捅了進去。菊氏抵受不住,只得小聲呼痛,那女官卻充耳不聞,只是握著手柄在xue內(nèi)旋圈,直把那rou壁刮得痛癢不已。待鬃毛刷抽出,混著血絲的jingye也流了出來,那持瓢的女官便將熱水潑向肛口。 求饒聲、啜泣聲連連。 “陛下看不上你那被野男人cao爛了的rouxue,你倒是懂得用屁眼兒勾引陛下……” 女官又將鬃毛刷捅了進去,不斷模仿著男子抽插的動作。菊氏啜泣著,因著罪婦的身份不敢辯駁。又一位女官也進來,接話道: “她可是懂得很,一個比不得咱們的賤籍,可不就靠著屁眼兒爬了上來?” 菊氏心如刀割。 她自小嘴笨,從未與人爭辯過。她因夫君獲罪、沒入奴籍,可是陛下又將她接入后宮。于理,她不應(yīng)獻媚求生,于情,她也應(yīng)以身殉節(jié)而非茍且偷生??墒羌移茣r,她心中記掛謙郎,入宮后,陛下又以闔府性命相脅,竟也尋不到機會自證清白,只好逆來順受、任人羞辱。 “以為爬上龍床就是娘娘了嗎?” 女官們將后xue清洗干凈后,又將鬃毛刷襲向rouxue,那里面也被灌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凝埦?。昨夜賢夫人只得了一回雨露,其他的陛下都賞給了菊氏, “陛下可是把你當(dāng)作牝犬的,母狗般的東西……” 熱水沖走了濕濕黏黏的沉重。女官掐住菊氏的rutou,“仔細(xì)”地揉搓著。菊氏受不得這樣的刺激,本來萎靡了的rutou又挺立起來,三位女官看了,立時嗤笑道: “sao得連里面的奶洞可都看得見了,” 女官扯出那可憐兮兮的小rou球,放大了中間的孔隙, “昨兒守夜時,這母狗還勾引著陛下吃奶呢?!?/br> 菊氏羞憤不已。昨夜是陛下命她這樣說的,她也是一時情迷失了檢點,竟也順著陛下的意說了出來,此刻被人捏住了把柄羞辱,也是自己失言之過,怨不得旁人,她將臉側(cè)過去,紅了眼眶。 待這些“伺候”菊氏的女官們逞足了口舌之快后,才讓太監(jiān)們抬著被毯子裹住、渾身癱軟的阿桃回到龍床補眠。 那邊阿桃回到龍床補眠,這邊錦帝卻在前朝議事,議的正是定江王謀逆之罪。江王只是廢為庶人、再流放極北苦寒之地罷了,倒也沒有那滿門抄斬的死別之痛。于是朝中兩派爭論不休,一派主張定罪太輕恐難服眾,為首的便是錦帝的二母舅越相;而另一派則是依附過江王的大臣們,紛紛稱贊圣恩浩蕩、陛下有容人之量。錦帝被他們吵得頭痛,便招來魏大伴,低聲吩咐他回去張羅點心給阿桃,等阿桃醒了好吃。 這位魏大伴是在離宮時就陪伴錦帝的太監(jiān),故而很會揣摩錦帝的心意。他知道菊氏雖此時身份低微,但只因在風(fēng)口浪尖之上,又因初時為左謙求情才被陛下貶斥。陛下這么多年的心思他可都看了在眼里,并不敢怠慢,囑咐了手下的干兒子們小心伺候陛下后,便趕回了乾宮。 阿桃是哭著入睡的,她又夢見了跟陛下在離宮時的情狀。 她八歲入宮,因家有幼弟、又與彼時的陛下同歲,便自然地將陛下當(dāng)成了幼弟。那年的冬天極冷,離宮被克扣了月例,她便自己打了很多珠絡(luò)去變賣,添了被褥、加了柴火,又哄著初遭變故、不知所措的小主子。直至后來開春,小主子的母舅家派人來了離宮,日子才好了起來。 只是從那時起,小主子便一時一刻也離不得自己了。哪怕她有事走開,也會被小主子發(fā)一頓脾氣,還要應(yīng)下各種無理的要求才能哄好他。小主子脾氣大她也省得,只是不知何時變得如此乖戾,讓她動輒得咎,明明她也教過他寬以待人。 等她這一覺醒來,已是黃昏時。冬天黑得早,乾宮里挑起了宮燈,流蘇在寒風(fēng)中微微地打著旋兒。龍床上的簾幔掛著同心結(jié),是在她出嫁前、陛下讓她打好的。見她醒了,女官們才將內(nèi)室的燈都點亮。魏大伴走了過來,捧著一只精致的食盒,放在床邊的小幾上: “姑姑先用些點心,別吃得太飽,一會兒陛下批完折子還是要回來用膳的?!?/br> 菊氏點點頭。這聲“姑姑”是在陛下登基后、她出宮前眾人對她的稱謂,只是沒想到大伴還會這樣叫她。她一時竟覺得時空未變,她還在待嫁之時,謙郎還是副千戶,自己就在窗下挑著燈花、縫制嫁衣,期盼著未來舉案齊眉的日子。 女官們又端來了茶水,給用完點心的菊氏漱口。這頭一個女官便是晨時在清池殿羞辱她的那一位,她心內(nèi)一顫,沒有接穩(wěn),茶水就被打翻。她當(dāng)下被女官橫了一眼,只是女官們知道大伴在側(cè)、不敢造次,便請她起了身,再換上一床新的被褥。菊氏被請至炕上,她見那小幾上放著一本陛下正在讀著的書,還翻在陛下上回讀的那一頁。 菊氏不敢多看這些文字。她吃了幾塊喜歡的點心,卻也不敢多吃,怕待會兒進膳太少再惹陛下不悅。窗外,雪簌簌地下了起來,絹紗上倒影著她的輪廓,內(nèi)室一片恬靜。 此刻的錦帝正在御書房接見越相。越相因有從龍之功、位及人臣,卻似乎不知月盈則虧的道理。他先將自己的女兒越氏嫁與陛下,又催著女兒早日誕下嫡子以承繼大統(tǒng)。近幾日,他從女兒口中聽到了菊氏的事情,便十分著急地前來面圣了: “陛下,菊氏乃罪臣之妻,切不可為胯下歡愉而失天下之心啊?!?/br> 錦帝心知是皇后通的消息,母舅明明存的是為家族的榮耀的私心,卻非要以天下為幌子,分明是在要挾天子。只是畢竟菊氏身份尷尬,此時出言訓(xùn)斥未免讓母舅占了上風(fēng),便道: “舅舅言重了,菊氏不過一條牝犬耳,朕頗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興致,恐傷了皇后,才讓此等泄欲玩意兒伺候,舅舅何必為之煩憂?” 越相見陛下神色如常,且話中只是侮辱輕賤、并未將菊氏放在心上,便覺得皇后之話怕是在拈酸吃醋,老臉便有些掛不住。這朝野上下誰人沒有些癖好?陛下年輕,且菊氏年長陛下五歲,也比不得皇后的國色天香,若不讓陛下解了饞、過了癮,萬一真的惦記上了,才是讓皇后與陛下之間埋了刺呢。 思及此,他來時的焦灼便平復(fù)了許多,打算回去叫姨娘入宮好好地勸慰皇后——早日懷上帝裔才是正經(jīng)事,跟個陛下的母狗計較什么?陛下的母狗,陛下玩膩了自會收拾,他們又何必介懷呢? 越相面上也輕松起來,再拜告罪后,便退了下去。 御書房燭火明亮,只照得錦帝恍若天人。那雙丹鳳眼望著越相漸遠(yuǎn)的背影,冷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