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中宮請安(人前露出/搖動乳鈴/龍趾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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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氏望向坤宮主位上的女子,只見她穿著一身用金線繡的、鳳穿牡丹花樣的華服,還未及看清容貌,就被嬤嬤按下頭,厲聲道: “皇后面前,牝犬豈可放肆?!?/br> 廳內(nèi)落座著各宮的娘娘們,從三夫人到散號以上的主子們都聚齊了。陛下命司寢監(jiān)的嬤嬤們牽了這條牝犬給中宮賞玩,后宮眾人自然也有份觀賞,皆道陛下是明理之人,不會因牝犬而失了體統(tǒng),本私藏于乾宮拂了皇后臉面,如今交出來隨皇后娘娘整治,足見陛下處事穩(wěn)妥。 菊氏原是身披大氅,進了坤宮正廳便被脫了去,露出只著紗衣的胴體。只見她胸前一對豐乳,乳尖上夾著金鈴鐺,脛衣空洞處的恥毛盡褪,rou蒂也夾上了金鈴鐺,雙乳與rou蒂被細鏈相連、交叉于胸前——嬤嬤只需牽住了這一處,菊氏便會因疼痛而向前爬行。 “牝犬向皇后娘娘作揖?!?/br> 菊氏變換姿勢,跪坐起來。她分開了自己的雙腿、露出那粉艷的rou唇,雙手托住乳兒,用手輕搖,乳上的金鈴鐺清脆作響,她面色通紅、仿若滴血,含淚道: “牝犬菊氏,袒陰露乳于人前,給娘娘作揖?!?/br> 皇后從女官手中接過了茶碗,吃了一口,聽著下首處不斷響起的鈴聲,又將茶碗放在小幾上,向賢夫人道: “聽說,這條牝犬伺候過陛下與meimei,可還盡心?” 賢夫人的美目略有微波,眼內(nèi)似有失落之意,她慌忙掩飾,只恭敬答道: “承蒙娘娘關(guān)心,牝犬的口舌功夫尚可,還算過得去?!?/br> 在場眾人便知菊氏是以色侍人的了,更覺她yin賤不堪。皇后既未允了她平身,菊氏也只得不斷地搖著乳鈴,使乳波搖晃,更顯yin蕩之態(tài)?;屎蟮降孜词芟滤蛑髂刚埌驳亩Y數(shù),只晾著她,讓她搖著乳鈴,轉(zhuǎn)而對嬤嬤道: “陛下潔身自好,雖是牝犬,像這等失貞之人也不好多幸?!?/br> “娘娘教訓(xùn)的是,陛下也多讓她口侍、或用后xue伺候,鮮少賞她rouxue之歡?!?/br> 這句話解了這些主子們的心結(jié)。她們深諳個中道理,只要菊氏懷不上陛下的子嗣,就永遠只能當(dāng)個低賤的yin物——這等yin物,陛下厭棄之時,便是被賜死之日。 皇后原是為了求一個心安才特地召了菊氏前來,心下也明了陛下賜“菊”姓的用意,便擺擺手,叫嬤嬤牽菊氏回去,不必日日前來了。 待菊氏退下后,那空氣中的醋意才淡了些,皇后看了半日也乏了,便起身結(jié)束了這晨昏定省。 “娘娘,如今眼見著了,那不過是條牝犬罷了……” 三夫人之一的德夫人坐上了步輦,她的心腹女官見她面色不愉,寬慰道, “奴婢見她搖那乳鈴的樣子,但凡是要些臉面的,羞也要羞死了,真真兒是母狗一樣的東西了?!?/br> “這些話以后不必再說?!?/br> 德夫人梁氏的臉上卻沒有其他妃嬪那般的暢快,她蛾眉緊蹙,捏著帕子的手也在發(fā)顫。 她原是妃嬪中最早入宮的,彼時阿桃還是乾宮的女官,賜婚圣旨已下、還未出宮。 梁氏不過十三歲,那日宮中大宴,她見親人近在咫尺而不能交談,便因思親情切而告罪更衣,獨自在那僻靜的角落泣了起來。 “娘娘這是怎么了?” 小梁氏抬起頭,額前的珠翠叮咚作響,原來是那女官阿桃,她心內(nèi)砰砰直跳,喚道: “姑姑?!?/br> 小梁氏趕緊拭去眼淚。只是她的妝容濃艷,早已被眼淚暈開,花了一張俏顏。她從池面見到自己的模樣,既思親又覺丟了顏面,徹底傷了心,干脆哭了個痛快。阿桃看她哭得那樣傷心,便告罪上前,拿出手絹,細細地給她擦了眼淚,柔聲安慰道: “娘娘若是心有委屈,可告訴陛下,陛下是通情達理之人?!?/br> 小梁氏做不到。 她才剛滿十三歲,嫁與了這最尊貴的帝王家。她人生地不熟的,陛下年長她三歲,因她年紀小也從未寵幸,她與陛下也是不熟的。 小梁氏哭得了不得,阿桃見外面涼、她也為披氅衣,便將自己的披風(fēng)解下、給小梁氏披上,又將她帶回宴席的偏殿。 卻不想陛下也在那里。 因陛下喝多了酒,阿桃便去取醒酒湯,請她留在殿內(nèi)看顧陛下。 那是梁氏第一回直面陛下。 十六歲的陛下已可見來日的風(fēng)華了。他面上微醺,小梁氏好奇地湊近瞧著,只覺得陛下精致的眉眼藏著凌厲,叫她害怕。 “阿姊?!?/br> 陛下卻突然地睜開了眼睛。 她急忙躲開,可還未及轉(zhuǎn)身就被陛下抓住了手,她剛想向陛下道明阿桃的所在,陛下卻先開口了, “我一直,” 她想起阿桃的披風(fēng)還在自己身上,想來是陛下喝醉錯認了,她急忙抽出手來,然而手腕卻被緊緊攥住,無法抽離, “很心悅你。” 小梁氏自小家規(guī)嚴謹,不知心悅為何物,只覺心頭滾熱,似有什么灼痛了她。 德夫人松開了帕子,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坤宮門口,阿桃正被驅(qū)趕著爬上暖轎。 風(fēng)吹過,將那松開的帕子吹開一角,只見其間有朵小小的繡桃花,正凌寒待放。 阿桃被嬤嬤們牽出暖轎,向東暖閣爬去。從坤宮出來的一刻起,她就開始落淚了。嬤嬤們見她如此,便道她還未放下誥命夫人的架子,便鞭向她的私處,而牽繩的嬤嬤則加快了腳步,牽引著她快些行進。 東暖閣內(nèi),錦帝正與自己對弈,只見白子占著上風(fēng),他拈著一枚黑子思索著如何落子。 見阿桃爬了進來,他便放下黑子,等著嬤嬤們解開阿桃外面的氅衣,又除去紗衣與飾物。 旁邊的女官們也揣度出了主子的心思,又搬了幾個熏籠過來,防著菊氏著涼。菊氏先請了安,待陛下道“平身”后才爬至他的腳邊,為他脫去鞋襪。 錦帝便用腳趾夾住了阿桃的rutou,將那挺翹的乳兒提起。嬤嬤們跪地奏明那坤宮內(nèi)的情狀,錦帝一邊聽著、一邊用腳趾逗弄阿桃,又叫她叉開雙腿,用腳趾挑逗起她的rou蒂。 “皇后便讓阿姊一直搖那乳鈴?” “按照陛下吩咐,奴婢們向娘娘稟了這牝犬多用口與后xue服侍陛下,娘娘聽了,倒未為難她?!?/br> 只見錦帝唇角微翹,輕笑著摸了摸阿桃披散的長發(fā)。菊氏瑟縮著向外躲去,卻又被陛下拉回來抱起,牢牢地錮在懷中。嬤嬤們心知陛下將要行事,也命宮人們端來助興的器具和湯藥。 菊氏受不得刺激,那rutou便硬了起來,如熟透的果子般待陛下采擷。她的前xue內(nèi)春水洶涌,然而陛下卻偏偏又把她放了下去,命道: “阿姊先舔一舔龍根,如何?” 便有宮人上前,將菊氏的雙手縛于其身后。菊氏口舌功夫極差,陛下又時常心軟,叫她以手代勞,但嬤嬤們卻不欲放過她。 只見女官上前,將龍根從褻褲內(nèi)銜出,渡至菊氏的口中。菊氏含住龍頭,用小舌舔舐起來,又再向前探,直將龍身深深地吞入喉間,那舌根的顆粒便按摩起龍根,給了陛下無盡的受用。 錦帝喜歡,便命女官們?yōu)榘⑻掖魃先殁?、解開她的雙手,叫阿桃搖起乳鈴助興。 可阿桃雖托住了雙乳,錦帝卻遲遲未聽那乳鈴之聲響起。錦帝有些惱意,這還是阿桃第一回直接忤逆于他,而阿桃在坤宮卻分明放得開—— 他心中微妒,起了整治阿桃的念頭。他推開了阿桃,吩咐嬤嬤們?nèi)ト⌒┢骶?,命她們重新教?dǎo)阿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