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病中回憶1(吊起喂奶/一龍二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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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德夫人梁氏被一床軟被包裹,抬至龍床之上。因著三年前的緣故,陛下甚少宣她侍寢。想來是因她兄長生擒了江王余孽,才得陛下今夜宣召。 梁氏在被子內(nèi)覺得有些憋悶,便探出頭來。簾幔垂下,內(nèi)室燃著合歡香,甜膩得直叫她燥熱起來。梁氏在心底鄙薄著陛下粗俗的品味——她乃華京名門梁家出身,煙花柳巷用的腌臜東西只讓她覺得污了眼睛。只是陛下在床笫間多喜用此物助興,苦了她們這些服侍之人。 她越想越厭,可陛下馬上駕臨,又不好苦著臉,只好翻了個身,以排遣這不快。 她看向了上方。 原來這九重簾幔內(nèi)不止她一人。 只見菊氏四肢被反綁著吊在空中,似已被折磨得筋疲力盡、昏了過去。梁氏抬了抬臉,她們貼得那樣近,只是阿桃氣息微弱,她方才未能發(fā)覺。 阿桃的眼角還是濕漉漉的,宛如一頭不知如何自保的小鹿,無力反抗,只得任由上位者欺凌。梁氏心內(nèi)一軟,忍不住伸出了手,用指尖輕輕地拭去阿桃眼角殘留的淚痕,將那微咸的淚水吮進口中。 “陛下駕臨,梁氏接駕——” 錦帝穿著一襲團龍紋的寢衣。梁氏望向陛下,已換上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樣。錦帝來至床邊,倒并未在意梁氏,先輕撫了阿桃的臉龐,才俯下身,挑開了被子的一角。隨著錦帝的動作,那寢衣的衣襟處也敞了開來,露出了寬闊的胸膛。梁氏遂溫順地從軟被中爬出,跪在陛下面前,道: “德蒙陛下召幸,奴才好生歡喜?!?/br> 能夠自稱一聲陛下的“奴才”的,都是些跟著開國皇帝打下江山的功臣之后——才能承襲世職,世世代代地做帝王家的奴才。梁家亦在這些功臣之列,故而也能夠自稱一聲“奴才”。 “那便要看看你……如何歡喜?” 錦帝撫上梁氏的唇。梁氏會意,向帶來的兩名女官使了眼色。兩名女官便將軟枕置于陛下身后,先服侍陛下靠著,梁氏遂跪爬向陛下的鼠蹊部,用頭拱起寢衣的下擺,以口服侍起龍根。 守夜的御前女官們跪侍在床側(cè),她們揣摩著陛下的想頭,并cao縱著繩索——菊氏身上綁縛的繩索如同傀儡的提線,通過頂部的滑輪便可牽制起她的任一處關(guān)節(jié),從而擺布成陛下意欲享用的任意模樣。 此時的菊氏被擺成了手足翹起的姿勢,那對豐滿的乳兒隨之凸顯出來,乳尖處綴著乳鈴,下面垂著金絲編織的鏈子。 錦帝伸出手來,只輕拉了鏈子,菊氏便因吃痛而醒了過來。她見是陛下,不敢覺得委屈,只乖順地由著陛下?lián)崤?。錦帝用指尖在雙乳之間畫著圈,問向阿桃: “想要朕寵愛哪一邊?”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牝犬不敢多言……” 錦帝聽了這話,甚是滿意,眼內(nèi)也多了幾分笑意。他是喜歡阿桃這般乖順、體貼他心意的。于是他撤了手,吩咐御前女官道: “便叫她先搖一陣乳鈴罷。” 女官即刻cao縱起繩索,將菊氏的雙手放了下來。菊氏托住了雙乳,開始畫圈搖動——月余前,因著陛下隨口一句要整治她的沖撞,司寢監(jiān)的嬤嬤們便把她吊起,用那些催情湯藥外敷內(nèi)服,直熬得她求饒不已,甘愿抱著rufang、為陛下?lián)u了一整夜的乳鈴。錦帝倒是愛極了菊氏被束縛起來、任由他擺弄的模樣,吩咐在寢殿內(nèi)裝置了這些滑輪與繩索,一待夜晚臨近,便將菊氏吊起。 錦帝見梁氏也生的一對豐乳,讓她也湊近些,伸出手揉弄起來。那柔軟而細膩的乳rou伺候得他極為爽利,置于梁氏口中的龍根也昂揚起來,在乳鈴的搖動聲中有了些噴薄的意思。錦帝遂抽出龍根,梁氏會意,背了過去,以兩手掰開rou唇,如牝犬般搖起臀部,求道: “奴才求陛下寵幸rouxue,愿陛下虎嘯龍吟、恩澤綿長?!?/br> 錦帝依舊靠在那軟枕之上,只道了一聲“可”,便由梁氏自己擺動臀部、摸索龍根所在,再緩緩地坐了上去。梁氏雙手撐在身體兩側(cè),上下起落著,錦帝一邊受用著梁氏的服侍,一邊命女官們將菊氏向下挪動,把那對乳兒對準自己的唇。菊氏被司寢監(jiān)的嬤嬤們也教會了些,便把乳鈴卸下,那殷紅的rutou直挺挺地立著,而她一手托著rufang、另一手兩指夾乳,作出喂乳狀,對陛下道: “求陛下吃一口……母狗的奶兒?!?/br> 直到那rutou送到了嘴邊,錦帝才張口含住。菊氏小心地將rutou送入,又偷瞧著陛下的神情,見并無招惹陛下不快之處,這才放下心來、由著陛下吸吮。 伺候陛下床笫間的花樣極多,菊氏向來不善此事,嬤嬤們也只教她如何“喂乳”與“含陽”,于是她只好厚著臉皮、求陛下輪番受用??山鼇肀菹乱灿辛四仧┲?,嬤嬤們便命她更加自輕自,將自稱由“牝犬”換成更加粗鄙的“母狗”,“rutou”也換成了“奶兒”,連著求陛下臨幸后庭也成了求陛下臨幸“屁眼兒”——陛下似乎又復(fù)了往日的興致,百般作弄她,非要她說得賤無可賤才肯罷休。 房事既畢,被賞了滿xue龍精的梁氏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著。梁氏帶來的女官捧來了滋補的湯藥與那凈身的巾帕,梁氏接過湯藥,先伺候陛下享用,待陛下飲完湯藥,才用巾帕擦凈陛下的龍根、又服侍換上了新的寢衣。錦帝很是受用了梁氏的侍奉,便對御前女官們道了一個“留”字,立時那兩個隨梁氏而來的女官歡喜不已,連忙將遞來的、暖玉制成的玉勢插進自家主子的rouxue,以保龍種深留。 梁氏叩首謝恩,遂被抬了出去。御前女官上前,問陛下今夜需牝犬如何侍奉,見陛下指尖仍流連于菊氏的乳尖,心下了然,便示意其他女官們cao縱繩索,將菊氏放置在離龍床一頭之距處。待陛下含住了rutou、又握住了另一側(cè)rutou后,女官們才退到簾幔外,并在熏籠內(nèi)撒上一把安息香,好讓陛下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待錦帝離開后,菊氏便被放了下來,卻因被放置一夜而發(fā)起高熱。因陛下還在勤政殿議政,無人敢去驚擾,女官們先請來了太醫(yī)診脈——道是郁結(jié)于心,長此以往恐不能持久。女官們便點撥了太醫(yī),又叫太醫(yī)改了口,只道吃幾副藥便好了。待陛下從前朝回來時,菊氏已服下了第一劑藥了。 錦帝見阿桃如此,心內(nèi)甚是焦急,便命人將御書房的折子皆搬來寢殿。魏大伴因擔(dān)心陛下過了病氣,略勸了一句,就被拖出去賞了二十板子——罪名是調(diào)度寢殿銀炭不力、叫陛下受了寒。 這邊病中的菊氏卻深入夢境之中。那夢中皆是些驚懼憂思的事,一會兒是小時候的陛下爬到離宮的桃樹上給她摘桃花,而她勸不住、只好提心吊膽地看著;一會兒是陛下剛被接入宮中時,闔宮殺機四伏,她每夜都歇在陛下寢殿內(nèi)室的地上守著——轉(zhuǎn)眼她又出了嫁,那日偏巧陛下因幸了德夫人,為趕吉時、她未能拜別陛下。 她也夢見了謙郎。 那比自己小了三歲,卻如兄長般處處疼愛自己的謙郎。 她從小便是家中長女,后又入宮為婢——在家中她要想法子籌錢養(yǎng)活弟妹,在宮中她又要照顧如幼弟一般的陛下,竟從未嘗過被旁人體貼的滋味。在左府時,公婆待自己極好,小姑子也是聰穎可愛的,闔府上下沒有不尊重她意思的——“萬兩黃金容易得,知心一個也難求”,實在是無可挑剔了。 那日御林軍宣讀圣旨后,便將府中眾人分別關(guān)押——先查抄了家產(chǎn),又將謙郎直接下了獄。她求著看守之人告知消息,卻只得到謙郎是“謀逆主犯”。三日后,又一道旨意傳來,只道左府男子皆發(fā)往苦寒之地,女子皆充作軍妓——她渾渾噩噩地被趕上馬車,從此再不知謙郎的消息。 待馬車停下,她也被一路引著來到了一處院落。她在圈禁時曾故意摔了瓷碗,悄悄地藏了一片于袖內(nèi),忖著若是受辱、便以身殉節(jié)。外面?zhèn)鱽砹苏埌仓?,似是軍中高官。她在左府時曾聽聞很有些將軍喜歡豢養(yǎng)禁臠,且多是從充作軍妓的罪臣女眷中挑選的。 她低著頭,只等那人解開捆束自己的繩索便自盡,卻不想那人快步走來,帶來的是一股她極熟悉的、龍涎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