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綿綿的悠然生活 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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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云琦走過來坐在旁邊。 綿綿滋溜一下,滑到對面的椅子上,擺著手說:“師兄,你離我遠點?!?/br> 看到對方瞬間難堪的臉色,她趕緊找補一句:“師兄你魅力太大,我怕自己把持不住?!?/br> 聞言,云琦的臉上冰霜之色瞬間消失,佯裝鎮(zhèn)靜的給綿綿倒了杯茶水:“你說的也對?!毙睦飬s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更容易把持不住的人。 到了中午,綿綿果真喝到了云琦說的那道竹蓀干貝湯,真的是鮮美清香至極,回味清甜,一點腥味也沒有。 周媽又親自捧來了一碗松菇野雞湯:“這野雞是他們今早上剛獵到的,鮮的很。在爐子上煨了小半天,這會火候剛好?!?/br> 綿綿嘗了兩口,忍不住贊道:“味道確實鮮美無比?!备裆p的清鮮不同,這野雞湯是另一種厚重肥甘的香味,尤其是里面的松菇吸飽了濃郁的雞湯,吃在嘴里入口即化。雖然不是rou,卻像rou一樣讓人有滿足感。 看她笑的一臉饜足的樣子,云琦也忍不住跟著彎起了嘴角,給綿綿夾了許多她愛吃的菜。 綿綿從來沒有隱藏過自己的吃貨屬性,她吃的又快又香,旁人看著都覺得食欲大增。 周媽看著自家主子多吃了一碗飯,十分欣慰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她家少爺命苦,這些年更是坎坷,也只有對著陳姑娘的時候臉上才有幾分笑模樣。 真希望陳姑娘能早點嫁過來,周mama默默的期盼著。 吃飽喝足后,下人重新泡了茶送過來,綿綿正打算跟馮師兄喝個茶聊聊天,就被倉皇趕來的白蒿給驚到了。 “這是怎么了?”綿綿看到白蒿樣子十分狼狽:裙子被雪水浸濕了,鞋子上都是泥,眼神充滿了不安。 她一邊問一邊站起來開始套斗篷,如果是小事,白蒿絕對不是這個樣子。 果然,白蒿下一秒回道:“大少奶奶她……病的厲害,還請您回去瞧一瞧?!?/br> 竟然真的是大嫂出事了,綿綿心里咯噔一下。她該攔著小桃的,小桃武功再高,也只是個弱女子,對上那些兇神惡煞的反賊…… 綿綿不敢再往下想,她顫抖著手去系斗篷上的繩結,平日里簡單至極的動作,這會系了兩遍都沒系好。 就在她煩躁無比的時候,一雙大手伸過來,迅速麻利的替她系好斗篷,然后拍拍她的肩膀:“別怕,有我呢?!?/br> “師兄,我先走了?!本d綿突然鎮(zhèn)定了下來,她心里不住的叮囑自己:現(xiàn)在絕對不能慌,一定要冷靜。 云琦點點頭:“快回去吧,我這身份去探望大嫂也不合適,就不送你了。” 綿綿勉強回了兩句,就帶著人匆匆往回走。 雖然到了午后,可天空中依舊大雪紛飛,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路上的積雪比剛才更深了,綿綿幾個只能繼續(xù)步行回去。 翠芽她們剛剛烘干的鞋襪在雪地里走了一會兒再次濕透了,可看到綿綿沉重的神情,沒有一個人出聲抱怨。 借著下山的慣性,綿綿幾乎是小跑著回了自家莊子。 一進屋子,看到小桃滿身的血,綿綿腿軟了一下差點跪在地上,還是白蒿眼疾手快的在后頭扶了一下才沒讓她跪在地上。 聽到動靜,小桃轉過頭往這邊看了一下:“我還沒死呢,你做那副樣子給誰看。” 這話說的極為不客氣,綿綿聽了卻是松了口氣:還有力氣罵人,說明傷的不是太重。 她起身,跑到小桃跟前,看著她因為失血而變的蒼白的面頰,心里一陣抽疼:“你不是整天夸自己武功高嗎,怎么這會竟然被人給傷到了?” “別提了,被人給偷襲了。”小桃悶悶的回了句。 第324章 溫先生 綿綿十分驚訝:“到底是什么人偷襲的你?” 小桃臉色突然沉重了起來:“是反賊,三皇子反了,他令人突襲了朝廷的軍隊。官兵本來以為打了勝仗所以壓根沒有防備,幾乎是全軍覆滅。” “天哪,怎么會這樣?”綿綿使勁咽了下口水,事態(tài)的發(fā)展竟然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然而小桃接著說道:“我果然沒有料錯,那個女土匪果然沒有坐以待斃。她是三皇子的人,先是殺了李二狗假意投降,后來又在三皇子的人行動時趁亂殺了幾個官府首領。要不然,那么多官兵也不至于沒有一點反抗之力?!?/br> 這些事情是小桃好不容易從幾個逃掉的士兵嘴里聽到的,為了打聽這些消息,她還保護了對方一程,要不然也不會直接跟反賊對上,進而被人給傷到。 綿綿此時的心思都在小桃的傷口上,她看到小桃胳膊上血淋淋的傷口,只覺得腦袋要炸了,哪里還顧的了這些。 “這傷口雖然不深,可是血一直流,這可不行,必須要找大夫給你看看。”綿綿考慮了半天,咬著唇說道。 她出行倒是帶了瓶止血的傷藥,可那點藥,平日小磕小碰用一下還湊合,對小桃這刀傷卻是起不了太大作用。而且綿綿也怕小桃被傷到了動脈,養(yǎng)不好的話會影響日后的行動。 小桃卻是咬緊了牙關不同意:“不行,我這傷明眼人一看就是用刀砍的,這要是傳出去,我……” 馮家別院,綿綿前腳剛走,后腳云琦的手下就帶來了兩個讓他比較震驚的消息。 “你說陳家大奶奶是武功高手?”這一點簡直比三皇子造反的消息還要讓云琦感到震驚。 侍衛(wèi)剛領悟到這點的時候也很吃驚,尤其是看到對方輕功比自己還好的時候心里別提有多憋屈了。他竟然比不過一個女人! “陳大奶奶的輕功十分出眾,只怕比屬下還要好些。”侍衛(wèi)斟酌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云琦倒沒有糾結這些,而是沉聲問:“那她去蓮花山做什么?” 那可是反賊窩! 想到綿綿今天的舉動,她明顯是知道于小桃去做了什么,難道她們竟然跟反賊有牽扯? 考慮到這點,云琦看向侍衛(wèi)的眼神已經(jīng)充滿了極度危險,就算真的有什么,他也要想法子把綿綿給摘出來。 侍衛(wèi)對自家主子如此危險的想法絲毫不知,只低著頭繼續(xù)回道:“屬下不知道陳大奶奶究竟是去做什么,她也只是在外圍觀察了一番,然后抓了幾個小賊問了問,最后還救了幾個逃掉的官兵,為此還被反賊偷襲,受了重傷。” “受傷?”云琦喃喃自語,怪不得綿綿的丫鬟急匆匆的把她叫回去了。 他掃了眼侍衛(wèi):“你們沒有幫忙?” “屬下們怕暴露身份,只暗中幫助了一番,讓陳大奶奶得以順利脫身。”侍衛(wèi)小心翼翼的回道,生怕主子會對此不滿。 云琦點點頭:“知道了,這件事你們做的不錯,先下去休息吧,不準多嘴。” 等侍衛(wèi)走了,云琦吩咐焦白:“去把溫先生請過來?!?/br> 溫先生就是綿綿之前見過的中年文士,他不但是云琦的幕僚,還精通醫(yī)術。 等聽到云琦讓自己去給一個女眷看病時,就算是不怎么拘泥規(guī)矩的溫先生也十分抗拒:“你讓我去給一個年輕媳婦看病,還是你準大舅嫂,你腦子沒問題吧?” “她不是生病……”云琦的話說到一半又被溫先生給打斷了:“沒病你還讓我去,看來你病的不輕?!?/br> 焦白和紅硯偷偷對視一眼:溫先生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脾氣越來越暴躁。 云琦掃了他倆一眼,成功的讓兩人乖乖的退了出去,然后才低聲說:“陳大奶奶不是生病,她是受了刀傷?!比缓笱杆俸啙嵉陌炎约菏窒氯绾伟l(fā)現(xiàn)了對方,又如何跟蹤對方去了蓮花山的事說了一遍。 “行,這小娘們有意思,表面裝的是端莊小媳婦,內(nèi)里卻是武功高手。嘖嘖,你那大舅子師弟……”溫先生意猶未盡的搖搖頭。 云琦垂目:“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們不要隨意揣測別人的人品?!?/br> 他家綿綿明顯知道自己嫂子的身份,云琦覺得自家大舅哥八成也是知道的。不過云琦一直以為,自己和綿綿之間是沒有秘密的,沒想到…… 正在這時,焦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二爺,陳姑娘派人過來 ,說是有事相求?!?/br> 云琦挑挑眉:“讓她進來?!?/br> 來的是白蒿,小桃受傷的事綿綿不想弄的人盡皆知,白蒿是她最信任的人,所以便被她派來送信。 白蒿低著頭,進來就行禮:“見過姑爺?!?/br> “怎么了,你家姑娘有什么事?” 白蒿剛要開口,抬頭看到屋子里還有別人,頓時閉了嘴,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疊好的信箋遞給云琦,特意強調(diào):“姑娘說了,請姑爺一個人看信?!?/br> 云琦點點頭,背過身一目三行的看了信,然后轉身對著溫先生說:“陳大奶奶傷的不輕,說是傷口一直血流不止,先生不要再耽擱了,快點去吧?!?/br> 白蒿一臉激動的看著溫先生:“原來您就是姑娘口中醫(yī)術高明的溫先生,奴婢給您磕頭了,求您救救我家大少奶奶吧?!?/br> 說著動作迅猛的跪在地下磕了仨個響頭。 要不是溫先生攔住她,白蒿還能繼續(xù)磕下去。 看到她一臉期盼的樣子,溫先生抽抽嘴角:“神三鬼四,你再多來一個,我就要變成鬼了。” 白蒿有些不自在的縮縮肩膀,云琦安撫了她一句:“先生一向愛說笑,你不用放在心上。回去替我向你家姑娘帶好,若是缺什么東西,只管讓人來取。” 眼瞧著溫先生越走越遠,白蒿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匆匆行了個禮就急奔而去。 綿綿此時正對著小桃的傷口束手無策,她本來是想幫著把傷口包扎一下好讓血流的慢一些的,結果不知道她哪一步不對,小桃的血流的越來越快。 她懊惱的想,上輩子為什么就沒多學點急救知識? 第325章 無言以對 眼看著小桃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精神也越加萎靡,綿綿心里急的不行。 正在這時,白蒿帶著溫先生過來了。 綿綿其實也不知道這位溫先生到底醫(yī)術如何,只隱約聽于閣老夸過幾次,但眼下沒有更好的法子,她也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這人了。 “還請先生救救我大嫂?!鳖櫜簧虾?,一見面,綿綿就開門見山的請托。 溫先生原本還想調(diào)侃幾句的,看到綿綿臉上鄭重的神情,也跟著莊重了起來:“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云琦那小子,自當會竭盡全力?!?/br> 小桃這時已經(jīng)暈厥了過去,這個時候講究男女大防,一般女子受傷是不會請男大夫來診治的,可此時綿綿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生死面前,那些破規(guī)矩算什么。 溫先生見綿綿很主動的掀開賬幔,把小桃受傷的手臂拿出來讓他查看,勾了勾嘴角:云琦那個小古板,找的這媳婦倒不是個拘泥的。 云琦:你才是個老古板呢! 溫先生的醫(yī)術還是很厲害的,幾根針扎下去,小桃的傷口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止住了血,呼吸也漸漸綿長起來。 “先生,我大嫂怎么樣了?”綿綿擔憂的問。 溫先生摸摸自個的一字胡:“單這傷口倒是沒什么大礙,不過她原本懷著身孕,這么一折騰看著胎像有些不好。最近還是以休養(yǎng)為宜暫時不要挪動,我一會開個補血安胎的方子……” 他說了半天,看到綿綿在那呆呆的不動,不免有些著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綿綿這才回神:“先生,你是說……我大嫂懷孕了?” “那當然,你不相信我的醫(yī)術?” 綿綿趕緊擺手:“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有些吃驚?!?/br> 說著,更加憂心起來:“早知道大嫂有了身孕,我說什么也不能讓她身處險境?!?/br> “你這話倒是沒錯,既然懷了身子就該好好養(yǎng)胎,你哥應該還活著吧,有什么事不能讓男人去做,非得自己瞎折騰。要是把孩子折騰沒了,看你們怎么哭?” 綿綿正陷入自責的境地里,被這一長串數(shù)落弄的有些懵:這位溫先生瞧著端正儒雅,沒想到骨子里竟然有話癆的潛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