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嫁給煤老板 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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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害怕。 叢琦瑟瑟發(fā)抖,拼命把自己埋到暨和北懷里。 暨和北緊緊抱住她。 下巴在她毛茸茸的頭頂蹭了蹭:“我有你,有我們的孩子,我不會涉險的?!?/br> 如今煤礦行業(yè)到處都在野蠻爭奪,各種勢力手段頻出,是真摻著鮮血的。 正是意識到這點,又不想交千萬保護(hù)費最后變成被人勒索的把柄,他才選擇直接放掉這部分利益。 索性對方也知道凡事留一線的道理,收手的同時還給他施加了一層“保護(hù)罩”。 他手頭那個煤礦如今安安穩(wěn)穩(wěn),什么糟心事都沒發(fā)生。 “嗯嗯。” 叢琦哪里想得到正經(jīng)做生意也有這么多暗藏的危險。 此刻,只有肌膚相親才能安撫她的慌亂。 不過因為孩子就在旁邊,兩人不敢做什么過激的行為。 只是緊緊抱在一塊,動作很輕柔的吻著對方。 雖說煤礦之事讓叢琦后怕了幾天,但沒有影響到出門避暑的心情。 只是今年多出兩個孩子,出門就不再是一家四口。 還連帶著車阿姨余阿姨,四個保鏢。 許慧英看到保鏢微微詫異。 想到女兒女婿如今的身家,以及兩個剛出生的孩子,又想起前陣子港城幾個有錢人的孩子被集體綁架的事,就覺得這樣慎重也很好。 到了青城山,吃住都安排好了。 暨和北一向周到。 第一天,一家四口爬山,沒有坐纜車,而是從前山開爬。 結(jié)果爬到一半就不行了。 后面幾天,叢智淵和許慧英沒怎么出門,就在民宿陪孩子玩。 叢琦則帶著相機(jī)和畫板,每天一大早到山里溪澗寫生。 其實服設(shè)沒有寫生安排。 不像隔壁建工、園藝大二大三的暑假都安排集體寫生。 但叢琦空閑時會畫一畫,寫生能培養(yǎng)對“美”的敏銳度,也能讓人心境平和,她還挺喜歡的。 原本一家人決定住上一個禮拜。 但在青城山的第五天,暨和北接到了褚詩文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褚詩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大哥,媽她……她,嗚嗚嗚……” 暨和北聽到暨嫻名字就皺眉:“你從哪拿到我的號碼,你媽有事找我做什么?” “大哥,媽死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來送她一程?” 死了? 暨和北怔了怔:“……你是說,她、死、了?” 這消息來得太突然。 聽到暨嫻的死亡消息,暨和北懵了幾秒。 說不上什么感覺,就是有種“哦,這個女人竟然死了”那種悵然。 “嗯,你可以……可以來見她最后一面嗎?”褚詩文抽抽噎噎。 暨和北沉默良久。 這次沒再拒絕:“葬禮在哪一天,我會出席?!?/br> “八月二十九號?!?/br> 暨和北“嗯”了聲,掛斷。 叢琦光著腳在水里翻石頭抓螃蟹,聽到什么“死不死”的,回頭好奇問道:“誰的葬禮?” “暨嫻?!?/br> “!?。 ?/br> 叢琦震驚,手里的螃蟹掉落回溪水里,迅速逃走。 “她?怎么會那么突然?” 幾年前見她時,暨嫻看著身體很健康保養(yǎng)得很不錯的樣子,怎么突然就沒了。 “不知道,我得去一趟。” 叢琦點頭。 拎著褲腿往岸邊走,暨和北伸手將她從溪里拉起來:“琦琦,你跟我一塊去?” “廢話,我當(dāng)然得陪你一起去?!?/br> 叢琦手指鉆到他掌心跟他十指相扣,抬起下巴宣布。 她知道,暨和北雖然不在乎暨嫻,但畢竟是生他的親媽。 現(xiàn)在死訊來得如此突然,他不可能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一定會去看一看其中有無貓膩。 夫妻倆收起畫架。 回到民宿就跟爸媽提了這事,一家子當(dāng)即開車回榕城。 “爸,媽,你們這幾天就住這邊吧,幫我們帶帶兩個小鬼,只是可能要勞煩你們天天爬樓了?!?/br> 叢琦這會子覺得家里裝修特別不合理了。 一樓就一個房間被保姆住了,二樓完全打通也只有他們倆的臥室,三樓倒是兩間,但對父母又不太方便。 “當(dāng)我們七老八十啊,三樓就爬不動了?” 許慧英拍了拍叢琦手背:“放心去,我和你爸會好好照顧大寶二寶的,再說,還有車阿姨和余阿姨在,沒問題的?!?/br> “爸,媽,辛苦你們了。” 暨和北道。 “辛苦什么,照顧外孫我們樂意?!?/br> 叢智淵抱著老二,舉起他的小拳頭揮了揮,“跟爸爸說再見?!?/br> 叢琦親了親兩個孩子,兩人只拿了個小行李箱就出發(fā)去機(jī)場了。 上飛機(jī)前,暨和北給當(dāng)初暨嫻請的那家事務(wù)所打了電話,讓他們查暨嫻的事,最好落地就要拿出結(jié)果。 當(dāng)然,因為要得急,價錢也給得很漂亮。 “你懷疑其中有問題?” 叢琦見狀,突然問:“會不會……人沒死?” 暨和北搖頭:“不可能裝死,裝死沒什么意義。我不可能看在她死去就承諾什么,這一點她很清楚,所以死亡是真的,我只是想知道褚家這陣子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懷疑她是被褚家人給……?” 叢琦壓低聲音,眼珠子瞪得特別大,不敢相信褚家真的能動手要人性命。 暨和北掀唇。 帶著絲絲涼意:“有這個可能,她之前想抓楮正雄父子倆的把柄,替她跟褚興文牟取好處,說不定把對方惹毛了這才引來殺身之禍。” 暨嫻不可能病故。 否則以她的脾氣,若是得了不治之癥一定會出爾反爾到他面前賣慘,讓他看顧褚詩文姐弟倆。 也不太可能是意外。 她來榕城身邊都帶著保鏢兼司機(jī),她非常重視“師長夫人”的排場,在身邊隨時有人的情況下,發(fā)生意外的可能性太低了。除非,保鏢“恰好”不在? 那么,被尋仇的可能性就無限增大。 “如果是真的,那我們要怎么辦啊?” 暨和北安撫地握著叢琦的手。 冷靜到冷酷的地步:“不怎么辦,看褚詩文姐弟倆如何辦,如果到了大船傾覆的那一刻我可以適當(dāng)?shù)赝埔话?。?/br> 就當(dāng)還她生了自己的恩。 但主動出頭為她跟褚家打?qū)ε_那絕無可能。 他讓人查,只是不想在無知無覺的情況下落入別人圈套而已。 “……嗯。” 叢琦聞言,心里稍定。 經(jīng)過煤礦易主事件,她對這些權(quán)在手的人是真怵得慌。 暨嫻的葬禮在29日,兩人27日凌晨到海市。 費特助提前定好了酒店。 夫妻倆從機(jī)場出來直奔酒店休息,第二天沒有聯(lián)系褚詩文,而是很隨性的逛了逛。 當(dāng)天,事務(wù)所的人將資料通過郵件方式發(fā)給了暨和北。 從資料看,暨嫻似乎是意外身亡。 當(dāng)日她跟幾名貴婦相約做spa喝下午茶,做完出來時忽然一輛車子失控朝幾人沖來,暨嫻跟其中一個當(dāng)場死亡,一個受傷,一個落后幾步躲過一劫。 而負(fù)責(zé)給她開車的司機(jī)兼保鏢那天正好請假了。 肇事者也當(dāng)場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