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嫁給煤老板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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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被搶救后醒來,對肇事事實供認不諱,痛哭流涕懊悔喝醉了還開車。 肇事者認罪,這事似乎結了。 但暨和北仔細翻了好幾遍,還是從另一名死者的身份信息中發(fā)現了一點點蛛絲馬跡。 另一個死者丈夫是人民銀行陸家嘴支行的行長。 兩人在前不久離婚,對方最近交了個美國男朋友正在籌備出國的事。 不過特殊的是,離婚似乎除了她丈夫誰也不知道,因為昨天前夫家剛給她辦完葬禮。 暨和北沉著臉思考。 一會兒走到窗前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一會兒到客廳打開電視,他覺得不對勁,但到底問題在哪兒一時半會又想不清楚。 叢琦端著水果出來,往他嘴里塞了一顆龍眼。 隨手拿起資料翻了翻。 發(fā)現某行長夫人資料那兒折痕明顯便猜到暨和北眉目深鎖的原因了。 “……如果我們假設其中有陰謀,那可能是情殺?” 暨和北搖頭:“不會,如果為情殺人,那就沒必要離婚?!?/br> “不是情殺,難道仇殺?看她們吃吃喝喝做做美容說點是非,應該上升不到仇殺高度吧?” 叢琦想起最近很火的刑偵港劇。 忽然說:“騙保?或者別的金錢糾紛?” 錢! 暨和北眼睛一亮。 轉身抱住妻子就是響亮的“啵”了一聲:“你提醒我了?!?/br> 他拿起手機給費朝打電話:“費助理,金橋天地是不是跟陸家嘴那家分行合作過?” 費朝不懂老板怎么突然問起銀行。 但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特助,公司大大小小項目合作方都熟記于心。 聞言立馬答道:“是差點合作但沒合作上,背調時發(fā)現這家支行前兩任行長卸任后都移民到國外了。風控部再三評估后,我們在海市的所有項目便換成了建行合作?!?/br> “好,我知道了。” 費朝望著手機好半天,老板休假期間來電話就是為了問這個? 第77章 次日,原定參加葬禮的計劃被擱置了。 將近中午,褚詩文再次打來電話。 沒有控訴暨和北為何沒出現,只是問:“大哥,是有什么事耽誤了嗎?” 暨和北:“不,我在海市,只是考慮再三覺得并無出席必要?!?/br> 褚詩文沉默許久。 “大哥,我能見你一面嗎?” “華亭賓館1922?!?/br> 他在處理公務,叢琦就在旁邊看雜志。 聽到電話,問得很隨意:“真不去了?” “不必去了?!?/br> 暨和北語氣很淡:“抽空到墓園上柱香便是?!?/br> 叢琦不太明白,“因為昨天的電話?” “嗯,水深。這車禍不知道是誰牽連了誰,咱們不去蹚渾水?!?/br> 這是深思熟慮過的。 短時間內他很難分辨車禍到底是針對行長妻子還是針對暨嫻。 何況他跟暨嫻的母子情分早就沒了,能來一趟已是看在她給了自己生命的份上。 若是不難查,隱患少,她又的確為人所害,順手幫她報個仇未嘗不可。 但目前這狀況實在復雜。 他也沒興趣裝孝子賢孫,自然要帶著叢琦先避一避。 “哦,那咱們多待兩天,秦可可在拍酒國名花,男主角也是熟人,之前跟我拍過同一部戲,我明天去探個班?!?/br> “秦可可是……?男主角又是?” “秦可可你都忘了,《漁女》時你見過的呀,什么記性啊?!?/br> “哦~~~那男主角又是哪位?” “《紅色記憶》的男主,金原。” 《紅色記憶》是一部抗戰(zhàn)劇,也是叢琦唯一拍過的打鬼子劇。她在里面演一個被鬼子欺辱后參加革命的女學生,最終英勇犧牲了。 她一說,暨和北就想起來了。 是那個單眼皮的男演員。 “我跟你一塊去?!?/br> 叢琦驚訝:“……你也去?” “嗯,不想我去?” 暨和北轉身,似笑非笑看她。 叢琦噗嗤一聲,嗔了他一眼:“你很反常哦?!?/br> “嗯,去看看有沒有情敵出沒。” 他倒是坦誠得很。 叢琦轉動椅子,跨坐到他腿上,手指把玩著襯衫紐扣。 解開,又扣上,玩的就是心跳。 “唔,你不會是講金原吧?他都沒怎么跟我聊過天,你這是不是有點夸張了?” 跟她拍感情戲最多,私下關系也還行的絕對不是金原。 暨和北手搭在她纖細的腰間,漫不經心道:“不特指,所以……讓我去嗎?” “讓啊。” 叢琦露出小梨渦,湊近,媚眼直勾勾看著他。 “跟我拍對手戲的在你心里都是情敵?” “嗯哼?!?/br> “以前沒發(fā)現你這么愛吃醋啊?!?/br> 叢琦小手摸他喉結,突然,她托起暨和北下巴,紅唇在他喉結處親了一下。 就在對方快把持不住,腰上的手也蠢蠢欲動時,她趕忙起身跳開:“我叫客房服務,要給褚詩文點一份嗎?” “……” 手落空了,暨和北抬手摸了摸尚有余溫的喉結處。 眼底閃過無奈:“點吧?!?/br> 叢琦聞言笑了笑。 其實他們家暨和北是個心腸很柔軟的人。 她看得出來,除了暨嫻令他厭惡,對褚詩文姐弟倆他其實沒什么惡感。 自然,兄妹情、兄弟情大概也不多,估計只比陌生人好一點點。 他絕不會主動找褚詩文姐弟培養(yǎng)什么感情,但若是對方主動上門求助,在力所能及之處他會答應幫忙。 很快,褚詩文到了。 大概是掛斷電話就出發(fā)了。 褚詩文先喊了聲大哥,隨后又側首看叢琦,喊了句大嫂。 “坐。”暨和北示意她坐下:“有什么可以直說?!?/br> 叢琦幫忙倒了杯水,淺笑著點頭,在暨和北身邊坐下。 “大哥,我覺得媽的事有蹊蹺……你能幫忙查一下嗎?” 褚詩文知道暨和北不耐煩打太極,思來想去直奔主題。 暨和北也很直接:“什么蹊蹺?有蹊蹺你和褚興文應該報警,我相信偌大的海市,堂堂師長的妻子,若是有蹊蹺警察一定會重視的。” “可是……” 她吞吞吐吐,暨和北穩(wěn)如泰山,就坐著也不催促。 等著看她究竟要說什么。 褚詩文無助地看向叢琦,叢琦微笑著安撫她:“褚小姐,有話直說便是。” 叢琦平時會打圓場給人臺階下,但得看什么事。 暨嫻去世這事兒既然暨和北說水深,她當然不會瞎開口。 褚詩文眼神微黯,嘴巴張了張,就發(fā)現對面的暨和北表情不對。 她心里咯噔一聲。 暨和北起初還有耐心等她說完,見她試圖示弱讓叢琦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