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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快穿世界優(yōu)雅老去在線閱讀 - 我在快穿世界優(yōu)雅老去 第205節(jié)

我在快穿世界優(yōu)雅老去 第205節(jié)

    “給我看這個干嘛?我又用不上。還有,你從哪里弄來的這個,瞧著確實是件好東西,最起碼比一般的內甲要輕盈柔軟不少,只是……這么薄,能抗住鋒利的武器嗎?”

    “那得看是多么鋒利的武器了,還有使用武器的人。”

    裴湘微微揚眉,她一邊從袖中抽出匕首做演示,一邊溫聲解釋道:

    “爹,你看看這個防護效果……看吧,還是不錯的,你把這件內甲送給佟大將軍吧,他應該不會嫌棄的?!?/br>
    “嫌棄……不是,湘兒,你這……”沈啟堂的目光驟然凝固,他下意識抬手揉了揉眼睛,又猛地一睜一閉,然后才再次望向裴湘手中那把輕巧鋒利的匕首,“閨女啊,咱們先不談佟大將軍和這件內甲,來,你和為父好好說說,為什么你袖子里會藏著一把匕首?還有,你這掏匕首的動作是不是太迅速太熟練了?”

    裴湘奇怪地瞧了一眼一驚一乍的沈啟堂,將掌中匕首隨意一轉,又微微往下壓了壓手腕,短短幾息之間門,那把寒光湛湛的匕首就被她飛快地收回到了袖中。

    “一點小技巧而已,爹,你要學嗎?”裴湘避重就輕地問道,“我可以教你,不過是需要收學費的。爹,你可別抱怨女兒小氣,你看,這副獨一無二的內甲就是女兒免費送你的,你收不收?要是今天不收下的話,下次就得從我這里原價購買了?!?/br>
    一聽到銀錢之事,沈啟堂立刻不再關注女兒隨身攜帶利器這種小問題了——反正以后有危險的人絕對不是他閨女。所以,自然是免費內甲更重要。

    “我收!”

    沈啟堂噌地一下坐直了身體,顧不得身上的酸痛連忙抓過內甲放在膝蓋上。

    “閨女,你剛剛說什么來著?對了,你說這內甲不僅輕薄,還自帶機關護具?嗯,是什么樣的,快給為父演示一番。等為父弄明白了,就給佟大將軍送去。放心吧,為父必然會讓這份禮顯得格外有誠意的。”

    一般情況下,裴湘還是非常放心親爹的辦事能力的。

    她見沈啟堂不再追問自己隨身攜帶武器的事情,便立刻配合著演示起內甲上的小機關來,其間門還從腰間門抽出了一條銀白色的軟鞭來幫忙展示某處特殊設計的效果。而沈啟堂在免費內甲的誘惑下,從頭到尾都假裝看不見任何不尋常的現(xiàn)象。

    父女二人經(jīng)過一番互相理解并尊重的親切友好交流后,方才各自滿意離開。

    裴湘自覺已然盡了一份孝心,就再次一頭扎進了知識的海洋里。

    而沈啟堂則下定決心,一定不能浪費了這件一看就挺值錢的內甲,要想方設法增加這件禮物的含金量。

    于是,本來已經(jīng)休息了三天并且打算短時間門內再也不練習騎射功夫的沈啟堂又一次來到了馬場,然后拖著依舊酸疼的身體費力爬上了馬背……

    次日,磕青了額頭的沈啟堂拎著裝有內甲的包袱一瘸一拐地去了佟家。他這副憔悴凄慘模樣落在佟國綱眼中,著實令這位沉穩(wěn)勇武的大將軍吃了一驚。

    “哎呀,沈先生,你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哪個不長眼的小子欺負你了?是誰家的……”

    沈啟堂連忙擺了擺手,表示自己身上的傷并非他人毆打所致,而是練習騎射時不小心摔傷撞傷的。

    “……之前請了九阿哥身邊的孟兄弟幫忙指導一二,無奈沈某資質太差,總是讓孟兄弟cao心不已。哎,沈某心中慚愧,不愿意繼續(xù)浪費孟兄弟的時間門,就假裝說不愿繼續(xù)練習了,其實是打算獨自一人偷偷訓練。不曾想,沒有孟兄弟在一旁防護,沈某就受傷了,哎,這天賦資質……當真是強求不來。沈某原本以為勤能補拙,看來卻是妄想了?!?/br>
    佟國綱聽完沈啟堂近日苦練騎射的經(jīng)歷,眼中露出不解之色。他并沒有懷疑沈啟堂在說謊,畢竟那孟家小子也不是無名之輩,稍稍一打聽就知道沈啟堂所言真假。所以,佟國綱此時好奇的是,為何沈啟堂忽然重視起騎射本領來了。

    “這……哎,說出來徒增笑耳!”

    面對佟國綱的疑惑,沈啟堂無奈苦笑。猶豫片刻后,他才啞聲坦白道:

    “沈某深受將軍厚待賞識,一直感激在懷,又深覺無以為報,以至于終日寢食不安。近日得知將軍即將出征作戰(zhàn),為了報答將軍知遇之恩,沈某便想跟隨在將軍身邊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甚至上陣殺敵。

    “可沈某之前怠于鍛煉,手無縛雞之力,若是去了戰(zhàn)場,恐怕不僅不能幫到將軍,說不定還會拖累大家。所以,沈某打算趁著御駕出發(fā)前的這些時日,好好練習一番騎射功夫。沒想到……心急反而誤事,不僅沒有提高騎射水平,還摔傷了胳膊、扭傷了腳踝?!?/br>
    說著話,沈啟堂就掀起衣服給佟國綱看他受傷的部位,同時長吁短嘆地表達著遺憾之情和慚愧內疚之意。

    了解過沈啟堂受傷的原因后,佟國綱頗有些哭笑不得。

    他沒懷疑沈啟堂是在演戲撒謊,或者故意受傷逃避去打仗之事,因為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明確表示過,幕僚沈先生需要留在京中做事,不必跟著他奔赴戰(zhàn)場。既然如此,沈啟堂就完全沒必要這么折騰自己了。

    而且,以佟國綱的眼力,自然能看出沈啟堂身上的那些傷都是真的,并且還都傷得不輕。

    “沈先生啊,您這是何苦呀?!辟V想到另外幾名想方設法躲避隨軍出征之事的幕僚,心情復雜地搖了搖頭,又關切詢問道,“可看了郎中了,郎中怎么說?可別耽誤了治療?!?/br>
    沈啟堂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笑道:

    “還能怎么說,無非就是喝藥靜心修養(yǎng)不宜再次受傷那一套言論唄。將軍,沈某這些只是小傷而已,不礙事的,您要是為著這個費心勞神,那沈某心里就更加過意不去了?!?/br>
    “好好,我不多cao心。不過沈先生你也得聽郎中的話,好好修養(yǎng)一番。待大軍凱旋,我親自帶你去馬場挑選一匹性情溫順的良駒,屆時必然不會再讓沈先生受傷的?!?/br>
    聞言,沈啟堂連忙誠懇道謝,同時將手中包袱往前遞出。

    “將軍,沈某這次過來,一來是因著這身傷勢同將軍告?zhèn)€假,二來,是想著將這件奇巧內甲送給將軍防身。”

    說著話,沈啟堂就解開了包袱結,露出了里面的墨色甲胄。

    趁著佟國綱打量內甲的工夫,沈啟堂簡單解釋了幾句內甲的來歷。他說這是養(yǎng)女拿出來送給他的,至于養(yǎng)女從何處尋得這內甲,他沒有細問,畢竟那是曹家女兒而非沈家姑娘。要是他問得多了,有些人大概會以為他覬覦曹家大格格的好東西呢。

    沈啟堂說得含糊又意有所指,但佟國綱卻誤會了,以為沈啟堂是在暗示皇家人所贈。

    鑒于曹家大格格同九皇子胤禟算是同門師兄妹的關系已經(jīng)被許多人知曉,所以佟國綱下意識就認為這軟甲應該是九阿哥送出的,又經(jīng)過沈啟堂的手到了自己這邊。

    “既然是令嬡孝敬父親的,怎好……”

    “還請大將軍不要推辭。這軟甲是極好之物,而好物就該配英雄。若是將這軟甲留在沈某身邊,就相當于明珠蒙塵,著實可惜。唯有把它穿在驍勇善戰(zhàn)的將軍身上,才不辜負這軟甲的珍貴之處?!?/br>
    佟國綱能感受到,沈啟堂送內甲的心意是真誠的,并且也確實認為這內甲十分難得。他記下了這份心意與關懷的同時,也頗為好奇這九阿哥送出的內甲到底有何獨特之處,于是便湊到沈啟堂身邊,耐心聽他低聲講述這內甲的制作材料和防護設計。

    聽到后來,饒是見過不少精良甲胄的佟國綱都忍不住當場脫下外袍并試穿起來。試穿不多時,這位大將軍便哈哈大笑著去了演武場,準備穿著這件新內甲和家中武藝高手比試一番。

    此時的佟國綱和沈啟堂都還不知道,正是這件出自一個小姑娘之手的內甲,讓佟國綱在未來的烏蘭布通戰(zhàn)場上撿回了一條命。

    而重傷回京的佟國綱在剛剛能夠下地行走之時,就親自登門拜訪了沈家并表達了他的由衷謝意。

    至此,沈啟堂在佟府的地位就有了極大的改變,再不是一名普通閑散幕僚。當然,那時候的沈啟堂已經(jīng)不太在乎這些了,因為在佟國綱的運作和康熙帝的默許下,他終于有了正式步入官場的機會。

    第237章

    為了感謝沈啟堂送的那件救命甲胄, 佟國綱給沈啟堂弄了個監(jiān)生的身份。這樣一來,沈啟堂就有資格正式步入仕途了。雖然是從七八品的小官當起,可比起之前的那種幕僚清客身份,足以讓沈啟堂每晚都笑著入夢了。

    而更讓沈啟堂感到高興的是, 他成為監(jiān)生后沒多久, 就非常順利地在順天府西路廳某得了一個從七品的文官官職, 竟然比許多官宦人家的子弟還“幸運”。

    沈啟堂一開始以為是佟國綱使了大力氣。但在佟國綱醉醺醺地向他道賀后, 便知道他的這份幸運背后還有旁人出手幫忙。

    至于這個人是誰, 沈啟堂一時之間也琢磨不明白。他想到了宮里的四皇子、經(jīng)常來沈家的九阿哥,甚至還有曹家人,卻不知真正幫他的人其實就是他偶爾“嫌棄”的漏風小棉襖。

    在佟國綱僥幸從戰(zhàn)場上撿回一條命后,裴湘就托胤禟把那件關鍵時刻能保命的內甲的設計圖紙轉交給了康熙, 同時為“養(yǎng)父”沈啟堂謀求了一個小小的官職。

    沈啟堂當了官, 雖然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從七品文官, 在京城這地界兒根本翻不起任何浪花來, 但是對于小小的沈家來說,卻是一件十分值得慶賀的喜事。

    王婉如今成了官夫人, 出門應酬交際時就更有底氣了, 能接觸到的人脈圈子也拓寬了許多。這樣一來,她同九阿哥胤禟暗中合作的生意自然是越來越興旺, 給丈夫和閨女的零花錢也更加豐厚。

    不過,再豐厚的零花錢到了裴湘手中后, 也會被迅速花完,以至于時常需要“打劫”沈啟堂的。

    她如今需要花錢的地方不少,尤其是不再繼續(xù)給康熙修改機關圖紙后,之前許多能夠免費得到的材料和工具就需要她自己出錢購買了。再有就是,因著沈啟堂曾動了上戰(zhàn)場的念頭, 裴湘忽然就對醫(yī)藥救命之術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這就又產(chǎn)生了一筆不菲的花費,這也導致了裴湘時常需要小伙伴胤禟的零食投喂。

    當然,胤禟對小伙伴的幫助絕對不只體現(xiàn)在零食方面,還有就是對她興趣愛好的支持和鼓勵。

    在裴湘不樂意繼續(xù)花費大量時間琢磨改良武器的機關術后,他不僅沒有按照康熙的暗示認真勸說小伙伴,還反過來對康熙講了一番不能涸澤而漁的道理。

    之后,他又偷偷請了一位脾氣好醫(yī)術精湛的老太醫(yī)去給裴湘悄悄上課,儼然成了康熙眼中胳膊肘往外拐的十足混蛋兒子。

    而裴湘有了新興趣和好老師后,日子就過得更加充實和忙碌了。

    她依舊在曹家和沈家兩邊輪流居住,依舊有著每天都寫得滿滿的計劃表,依舊每月都會和聊得來的小伙伴胤禟相聚一兩次,依舊和親爹沈啟堂互相坑害和互相幫助……除了依舊不喜歡曹家安排的那些女德女戒課程外,她很滿意現(xiàn)在的日子。

    一晃三年,裴湘十歲了。

    十歲的小姑娘已經(jīng)不再煩惱是不是所有孩子都胖乎乎的問題了,但是仍然時常為了零花錢不夠花和零食不夠吃而煩惱。

    與此同時,隨著年紀漸長,裴湘的身手和五感也越來越厲害。所以她一直都十分清楚,哪怕她之后再沒有替康熙改良過武器,反而一門心思地搗鼓各種作用奇怪的藥粉藥丸,那些潛藏跟隨在她周圍的護衛(wèi)也沒有被調離。顯然,她在那位高坐金鑾殿的帝王心中,還是比較重要的。

    有了這份認知后,當曹家的孫老夫人笑吟吟地當眾宣布,三年前去蘇州織造任職的曹寅已經(jīng)被調任為江寧織造郎中,并打算接曹家女眷去南邊居住,裴湘并未感到有任何慌亂。

    她十分清楚,只要不是她主動提出返回南邊,宮里那位帝王為了穩(wěn)妥起見,絕對會把她留在京中的。

    然而,意外總是發(fā)生得令人猝不及防。就在裴湘打算繼續(xù)留在京中陪著父母親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日子時,蘇州老家那邊的一封加急信打破了沈家的溫馨平和氣氛。

    “外太翁病了?”裴湘放下手中的醫(yī)書,快步走到王婉身邊,一邊扶著娘親落座一邊接過她手中的書信瀏覽。

    “是你小舅舅的親筆書信?!蓖跬駬沃~頭,語氣傷感地解釋道,“看寫信的日子,正好是你外太婆的忌日前后,又趕上那幾日連續(xù)下了幾場雨……唉,終究還是你外太翁上了年歲……你小舅舅在信里面說,已經(jīng)請了仁善堂的劉大夫和常玉縣的徐老先生去給你外太翁瞧病,但……問診的結果并不太樂觀。唉,你小舅舅他、他讓咱們早些……早些有所準備。”

    “娘親。”裴湘匆匆讀完來信后,又重新看了一遍上面關于外太翁虛舟先生的病情描述和請醫(yī)問藥的大體經(jīng)過,蹙著眉頭道,“娘親,我想回南邊去親自探望外太翁。一來,是把我這幾年從宮中得到的上好藥材帶給外太翁調理身體,一來,我希望能夠親自守著外太翁。娘親,我要好好陪伴他老人家一段時間,盡一份孝心?!?/br>
    “回南邊去?”王婉先是一怔,旋即恍然道,“湘兒,你打算跟曹家人一道去江寧嗎?”

    裴湘點了點頭,緩聲道:“到了南邊見到曹大人后,想必無需我多言,他就會催促我去蘇州陪伴外太翁的。對恩師長輩盡孝本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再加上曹大人他一直希望能獲得江南一帶文人士子的好感和認可。”

    “那我和你爹……”

    “娘親,你和爹就留在京城吧。女兒如今大了,也有了自保的能力,曹家人傷害不了我的。再者,曹家嫡長子的身體一直不甚康健,李夫人這幾年一直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照顧孩子身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心思去刻意為難旁人了?!?/br>
    “可你終究才十歲……”

    “婉娘,你千萬別小瞧了咱閨女?!蓖崎T而入的沈啟堂再次打斷了王婉的話,揚聲道,“不信你現(xiàn)在就伸手摸摸湘兒的袖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藏著匕首?!?/br>
    “胡說!湘兒這樣嬌氣柔弱的小姑娘,怎么會隨身藏著利器?”王婉想也不想地否定了沈啟堂的提議,更不會去摸什么袖子。

    ——這樣就能一直假裝不知道自家女兒有多彪悍潑辣了。

    瞧著習慣于自欺欺人的妻子,沈啟堂無奈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在裴湘的不滿冷哼聲中一屁股坐了下來。

    “不過,既然湘兒打算跟著曹家人回南邊去,那咱們夫妻一人也是時候回家鄉(xiāng)瞧瞧了。婉娘,你這些日子將生意上的事情整理交接一下,為夫也去找李大人說說話喝喝酒?!?/br>
    “回家鄉(xiāng)去?那、那衙門那邊?”王婉按捺住激動心情,一臉疑惑地打量著沈啟堂。

    “哎,順天府內最近正好有一樁需要去江寧那一帶辦理調查的陳年舊案,好多同僚都不愿意出這趟沒有多少油水的遠門,這不就巧了,正好歸我。對了,還能讓負責此案的李大人對我多幾分好感。不過,咱們大概要比湘兒晚出發(fā)幾天,而且路線也會有所不同,但最后肯定會在蘇州城里相聚的?!?/br>
    聞言,王婉眼眸一轉,順著沈啟堂的話補充道:

    “若是回南邊的話……正好可以順路考察和籌備一番新店之事。前幾日,我還和幾位掌柜的提過,咱們家的買賣不能只局限在京城內,亦或者盛京那樣的關外地方,還得去人煙稠密又富庶安穩(wěn)的江南水鄉(xiāng)擴展生意……既然如此,這次南下豈不是個好機會?”

    裴湘自然是不愿意和父母分開的,此時一聽王婉和沈啟堂的對話,一雙眼眸頓時就變得亮晶晶的。

    “爹,娘,要是外太翁見到咱們一家三口都去探望他,肯定高興。尤其是見到我爹這個他老人家教過的最失敗的學生后,也許激動之下就病好了?!?/br>
    “嘖嘖,誰說我是他老人家教過的最失敗的學生?”沈啟堂不服氣地瞪大了眼睛,立刻理直氣壯地辯解道,“這完全就是胡說!哼,他老人家可是從來沒有承認過我是他的學生呢!”

    裴湘:……那你驕傲啥?

    在確定沈啟堂和王婉兩人的打算和心意后,裴湘就快快樂樂地返回了曹家,同時還給宮里的胤禟帶了一封信,表示自己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

    這一別,他們大約就得兩三年甚至更久才能再次相聚見面了。

    “……九哥,勞煩你幫我多準備些御膳房黃師傅親手烤制的rou干、白師傅的蜜餞梅子和酒釀玫瑰、白鷺jiejie的腌漬桃干,還有常青小哥腌制的醬菜,我要留著路上吃。

    “對了,我離開之后,你一定要記得把我每月的分紅單獨存起來,千萬別記在我娘那邊的賬冊上,要不然那筆銀錢就不歸我了……另外,你記得每天都要好好吃飯、多多鍛煉,免得將來不僅個子沒有我高,力氣也不如我,還胖……”

    收到信的胤禟一個鯉魚打挺就從榻上跳了起來,然后慌忙穿上靴子就往乾清宮跑。

    ——汗阿瑪,兒臣愿意為您分憂,萬分想和四哥一起去南邊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