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墻小閑妃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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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啊,所以后我就沒有再對他發(fā)火,不過是一直沒搭理他而已。” 郁禮扶額,“以后不要再觸怒龍顏了,萬一他拿郁家全族的性命發(fā)泄,你哭都來不及?!?/br> “但后來他有派人尋來一條一模一樣的珠鏈送給女兒,所以他也不是那么不講道理?!庇綮`想起來了。 “你冷待他,他竟然還給你尋珠鏈??。?!” 郁禮忽得對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刮目相看,“你待在君王身邊,他對你很不錯?。。。こH思业面疫@樣鬧,還不得被主君厭棄?!?/br> 郁靈:“......可那是他失信在先啊” “住口吧,如今家里這般,你有安穩(wěn)日子過就不錯了?!庇舳Y道,“知你繼母病重,他還肯放你回來省親,你瞧你隨行的那些侍衛(wèi)宮女,聽聞那個侍衛(wèi)頭子還是皇帝的御前侍衛(wèi)?!?/br> “那他是怕女兒跑了?!?/br> “他后宮妃嬪無數(shù),他怕你跑什么?”郁禮反問。 郁靈:“......” 郁靈:“他以為病的是我生母?!?/br> 郁禮:“?????。?!什么??。?!你敢欺君??。 ?/br> 郁靈擺擺手:“放心,他很好偏,完全沒起疑心。” 郁禮瞧著女兒,“你如今膽子怎么那么大?!為父這些年蜷縮在蘇州府,連銀子都不敢貪一兩,就怕被皇帝抓住把柄。” 郁靈飲了一口酒,無所謂道:“放心吧父親,他不會知道的,其實皇帝不大在意我的事。他也沒空管你,山高皇帝遠(yuǎn)嘛?!?/br> 郁禮瞧著女兒,他還是覺得,女兒在宮里可能還挺得寵的...... 用完膳回房,郁靈這才想起皇帝給她的信。 拆開之后,薄薄的信紙上寫著一句話,命她在立冬之前回皇城。 那不意味著她這幾日就要啟程? 催這么急做什么?她不想回宮。 郁靈給皇帝回信。先是哭訴一番,說自己路上耽擱了,今日才回到家中,母親臥病不起,她想在母親身邊侍奉湯藥,還請陛下恩準(zhǔn),明年開春之后她必定會回宮。 如此一來她就可以在家中過年啦! 命人將信交給驛站,送到皇城去。 幾日之后。遠(yuǎn)在外地長兄與長姐也拖家?guī)Э诘鼗貋砹?,還有堂姐郁青也來了,郁青并沒有與李棠復(fù)合,無論對方怎么求,她都沒有回頭。頭回見小侄子小侄女們,她臨行前,內(nèi)務(wù)府都有準(zhǔn)備禮物,郁靈將禮物一一交到他們手中,多年未見,大家都很歡喜! 隨后的一個月,郁靈過得很是悠閑,完全將皇帝拋諸腦后。 *** 一直到立冬之前,郁靈又收到了皇城的信。 這一封又是皇帝親筆所寫,必定是同意她在過完年后再回皇城。 郁靈并無所謂地拆開信。 而后險些從榻上摔了下去。 蕭鐸言簡意賅,她再不回宮,就永遠(yuǎn)都不要回去了。 與此同時,父親也心急火燎地從書房過來了,手里提著一封信,“你還愣著做什么?快收拾行李!” 郁靈愣住,“我收拾行李做什么?” “回宮!陛下親筆御信,明白地告知我,若再不送你回去,他就過來?!?/br> “他過來?”郁靈疑惑,“那女兒還回去做什么?” “他這是威脅我呢,若再留著你,他就要帶人過來將郁家滿門抄斬!” ??? 蕭鐸他來真的啊...... 一個時辰之后,郁靈就被送上了回皇城的船。父親跟送瘟神一般...... “回到宮里之后再也不能惹皇帝生氣,要乖巧恭順,順從他的意思,不可再使小性子,即使受了委屈,你也得忍耐,總之千萬不要再惹他生氣了......” 郁禮千叮嚀萬囑咐。 郁靈就這般匆匆忙忙踏上了歸途,她覺得自己沒有在江南玩盡興。蕭鐸太過分了,居然寫信給她父親威脅,她不要面子的嗎???! 行李也準(zhǔn)備得匆忙。 綺羅整理亂糟糟的行李,“家主那架勢,恨不得你明日就到皇城。把娘娘當(dāng)瘟神送了,呀這是什么?” 綺羅從木箱中找出一疊嶄新的衣裳,展開一看臉都紅了,“這衣裳是勾欄瓦舍里的樣式啊。” 郁靈一瞧,臉也紅了。 她在家一個月,不少親戚女眷登門拜訪,她賞賜了不少東西,也收了很多禮,這些樣式奇特的衣裳,也不是是哪個jiejie送的。 她想起來了,是個遠(yuǎn)房表姐,說男人就喜歡這種樣式的。 “丟了吧......” 綺羅,“丟了多可惜,這都是好料子,娘娘身段好,穿上之后必定好看?!?/br> “這能穿嗎?!這遮得住什么?。俊?/br> “娘娘這就不懂了,只是在閨房里穿給夫君看的。奴婢替娘娘收著吧,說不定有用得上的時候,若是陛下瞧見娘娘穿這種,必定喜歡?!?/br> 郁靈:“???” 皇帝他不配。 回程路上,郁靈還是想拖延些時日,沒想到金永再不聽她的話。 “陛下手諭,吩咐臣必須盡快送娘娘回宮,否則臣腦袋落地?!?/br> “陛下這么說的么?腦袋落地?” 金永點了點頭,“娘娘體諒一下臣,路上真不能再耽擱了?!?/br> 于是原本一個多月的路程,生生地縮短成了大半個月,郁靈一路水路轉(zhuǎn)陸路回到皇城。 這日夜里,馬車始終不停歇,郁靈累得不成了,經(jīng)過郊外驛站時說什么都不走了。 “娘娘再堅持幾個時辰,天亮之后就能進(jìn)宮了。” 郁靈不走了,她骨頭都要散架,“明日再進(jìn)宮也不遲啊?!?/br> “可是臣已經(jīng)飛鴿傳書給皇宮,宮里頭都準(zhǔn)備接娘娘車駕了?!?/br> 郁靈堅持進(jìn)驛站,沐浴更衣,洗去風(fēng)塵。 金永別無他法,只能再度飛鴿傳書向?qū)m里稟告,夜宿皇城郊外驛站,明日清晨必定帶著嫻妃回宮。 *** “嫻妃還沒回宮么?”蕭鐸詢問進(jìn)御書房換茶盞的劉歇。 “金永飛鴿傳書,說娘娘趕路疲憊,今夜宿在了郊外皇家驛站。”劉歇呈上金永的信。 宮人這些時日都小心翼翼侍奉皇帝?;实圩罱兊?.....喜怒無常。特別關(guān)注嫻妃的行程,得知嫻妃今夜能回宮,甚至命人通知宮門守衛(wèi),不許關(guān)閉宮門,徹夜敞開著迎接嫻妃。 蕭鐸讀了金永的信,“如何是好?朕實在是思念嫻妃。” ???劉歇不明白,“只一夜而已,陛下等得起的吧?” “朕等不起。”蕭鐸從御案前站起身,“既然嫻妃不肯回宮,朕親自去一趟也無妨?!?/br> 第48章 夜里, 郁靈沐浴完鉆入被窩,離開近五個月,回皇城路上草木漸枯, 立冬已經(jīng)多日了,天氣漸涼。 嘎吱-- 郁靈聽見一記清晰的推門聲, 她起身查看, 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光而來,步入房中。 是蕭鐸?不會吧, 他特意來驛站接她? 那人親點燃桌上油燈,郁靈瞧見了來人的面容,還真是他! “陛下?”郁靈展露笑顏, 從溫暖的被窩里鉆出來。 好冷。 她激動地撞入男人懷里,蕭鐸一路策馬而來,渾身寒氣,但他面如冰霜, 見了她沒有絲毫喜色。 都找到驛站來了, 就這么想她么?裝出一副圣人君子的模樣。 郁靈摟著皇帝的腰身, “臣妾很想陛下?!甭曇糗浥?,眸光熠熠, 真的好似心系夫君,從娘家緩緩歸來的女子。 蕭鐸垂眸看著她。 這樣的眼神, 叫郁靈心里也沒底了, 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 “愛妃, 你母親的病如何?” 原來沒發(fā)現(xiàn)??! 郁靈松開手臂, “多謝陛下關(guān)心, 母親雖病重,但并無性命之憂, 臣妾實在擔(dān)心母親,故而在病榻邊侍奉湯藥,這才拖到這么晚才回皇城,還望陛下不要責(zé)怪?!?/br> 蕭鐸靜靜地聽完,就這么凝視著她。 郁靈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心慌。 “愛妃侍母至孝,朕很欣慰?!笔掕I抬手,指腹輕輕地摩挲她的臉頰。 江南的水土養(yǎng)人,令她原本就雪白的肌膚愈加晶瑩水潤,看來在江南過得甚好。 不會吧?他今夜過來是為了與她....... 皇帝應(yīng)該沒有到這種程度。 然而蕭鐸的手往下,開始解她的腰封、 幾個月并未侍寢,她有些不太習(xí)慣。 “臣妾路上疲憊,身子不適,恐怕不能侍奉陛下?!倍椅葑永锊⑽粗梅刻蓟馉t,如此會著涼的,她今夜不想侍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