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之?dāng)?第88節(jié)
“他卡你績效的時候你就不這么想了?!?/br> “但你不覺得謝長官很賊嗎?他的戲要么是坐在南瓜車?yán)?,要么是坐在被王子駕駛的南瓜車?yán)?,還有在王子的床上呃呃呃呃。” “別說了,再說過不了審了?!?/br> “呃呃呃?” “說起來這個劇本,謝長官拿了一份回去吧?所以是給執(zhí)政官看的吧?他能答應(yīng)嗎?” “能的吧……” “能嗎?” 執(zhí)政官壓低特工的腰,翻過劇本的最后一頁,全新一版里,是其他人從未看過的船新內(nèi)容。 他俯身,低聲地問道:“謝敏,能嗎?” 特工嗚咽一聲,在破碎的呻吟里,他回了一個字:“恩。” 執(zhí)政官滿意地低下頭,在特工的肩胛處輕吻。 執(zhí)政官在萬圣夜抓住了一只銀桂味的南瓜公主。 -------------------- 萬圣節(jié)番外,看看就好,下次還更正文哈,不小心翻出的隨機(jī)糖果 第78章 包間內(nèi)燈光曖昧昏黃,耳邊充斥著污穢不堪的喘息,香水與酒水混合的氣味直沖鼻腔,種種刺激下,謝敏的手勁更大了。 兩頰至頜骨被攥緊,凌厲骨相有些許更改,唯獨那雙常常在謝敏夢里出現(xiàn)的眼睛,帶著與過去別無二致的冷意。本是受制于人的境況,傅聞安腰板卻挺得直直的,他甚至仰頭,將下巴更好地托在謝敏掌心。 他并未做出任何多余動作,直至謝敏掩去震驚,唇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意。 謝敏放松身體,斜倚在沙發(fā)里,掐著對方下頜的手指微微退離,只剩指腹貼著皮rou時,又沿著傅聞安的鎖骨向上。 他像是挑選商品,以最原始又最親密的方式檢查品相與質(zhì)量,動作很緩,手指停留在鎖骨、喉結(jié)、頸側(cè)、唇角、鼻梁、眉骨,仿佛藝術(shù)家撫摸他最完美的造物。 謝敏摸到了傅聞安臉上不明顯的起伏,塊狀軟體,是用于易容的硅膠塊。畢竟執(zhí)政官的臉總出現(xiàn)在大街小巷的報紙上,堂而皇之進(jìn)入封控區(qū)無異于移動靶,但即便易容過,大搖大擺進(jìn)入狐尾夜場也屬實膽大妄為。 他不怕被認(rèn)出來亂槍打死嗎? 這里可是封控區(qū),不是執(zhí)政官說了算的地方。 謝敏微微蹙眉,手指在對方面部線條的易容處停留幾秒。 “銀,你看起來很喜歡這個侍者?!?/br> 一聲口哨從側(cè)面?zhèn)鱽?,謝敏手指一頓,他將拇指壓在傅聞安唇角,轉(zhuǎn)臉不悅地朝子爵看去。 子爵的目光落在傅聞安的側(cè)臉,他細(xì)細(xì)打量著,表情陰鷙而森冷。 一陣飄渺的異樣感在他心頭盤旋,然而沒等他看完,那侍者的臉就被謝敏強(qiáng)硬地掰了過去,只留個黑漆漆的后腦勺。 “沒人教過你不要亂看別人的東西嗎?”謝敏不悅地對上子爵的視線。 “我只是好奇,你從來不屑于多看這里的人一眼,為什么這次轉(zhuǎn)了性?!弊泳糨p輕咬緊字眼:“你該不會是遇到熟人了吧?” 包間內(nèi)氣氛徒然凝固,那些混沌的熱鬧仿佛遠(yuǎn)去,賣家們饒有興致地看向謝敏,屋里的個個都是人精,以前有傳聞子爵與銀不和,眼下見了雙方這般劍拔弩張的樣子,都生出幾分懷疑來。 謝敏輕輕笑了一聲,不知是嘲諷還是愉悅。 他托著果汁的手抬起,杯口一轉(zhuǎn),果汁當(dāng)頭朝傅聞安淋去。橙黃色汁水澆在傅聞安臉上,頃刻打濕他做好的發(fā)型和侍者服的領(lǐng)口,蜿蜒出污穢狀的水痕。 頸項上的項圈上傳來一陣大力,鎖鏈被迅速拉緊、拖拽,傅聞安沒跪穩(wěn),順著力道向前趴去。 他先是撞在謝敏的左腿上,一陣從后來的力道施加在鎖鏈,又扯得他向后仰,一只攥著鎖鏈的手徒然蒙住他的眼睛,緊接著,被果汁淋過的頸間傳來冷冰冰的壓迫感。 視覺被剝奪,脖頸處刀刃碾壓的刺骨冷意越發(fā)深刻。 “要玩?zhèn)€游戲嗎,子爵?”耳邊冷酷的聲音傳來。 “我給你生殺予奪的權(quán)利,來驗證你對他的猜測,如果是你所謂的“熟人”,我賠禮道歉,我們相安無事;如果不是……” 匕首短暫退離,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圈,傳來銳利驚悚的破空聲。 “作為懷疑的懲罰,這把刀將插在你的心臟上?!?/br> 銀的話音落下,包間落針可聞。 子爵的神色喜怒莫辨。 侍者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跪在謝敏身前,枕著謝敏的腿間,面部沖著所有人。 上半張臉被骨骼分明的手掌完全覆蓋,只余下濕漉漉的額發(fā)與因恐懼而張開的唇,鎖鏈圍繞著頸部,勒出殘忍的捆綁痕跡。 頸側(cè)動脈被匕首的刃尖抵著,只需輕輕一戳,動脈血就會噴滿整面墻壁。 匕首在謝敏手中出現(xiàn)的速度只是一晃,子爵甚至沒能看清它的來處,殺器便被掌控。 謝敏收緊鎖鏈,逼迫身下的男人再度仰頭,脖頸的彎折程度仿佛要斷掉,薄薄皮rou下暴起青色血管,瀕死跳動著。 刀刃在他頸部流連。 “說話,我不喜歡等太久?!敝x敏盯著子爵,眼中壓著令人驚悚的嗜殺與狂熱,匕首在他指尖劃動著,如同排演肢解時正確的下刀角度。 暗流涌動的對峙在空氣中慢慢發(fā)酵,雙方交換的目光里都藏著難懂的情緒。 子爵的關(guān)注點在侍者和謝敏之間不斷轉(zhuǎn)移,猶疑與踟躕使他不敢貿(mào)然出聲,過了近十分鐘,他才開口。 “別生氣,我只是委婉地表達(dá)了我的疑惑,如果讓你感到冒犯,當(dāng)我沒說過好了?!?/br> 謝敏收了匕首,他站起身,手牽著鎖鏈,冷臉環(huán)視場中人。 “先失陪了,你們玩得盡興?!?/br> 話畢,他微微欠身,做了個不算真誠的禮節(jié),鎖鏈聲嘩啦啦,連著沒站穩(wěn)的侍者,跟在他腳邊離去。 子爵若有所思地盯著謝敏離去的身影,角度所限,直到最后,他都沒能看清那名侍者的臉。 “這……銀的脾氣果然如傳說中陰晴不定啊?!币晃毁u家干巴巴地打圓場。 “不必在意,咱們接著玩?!弊泳舫砗蟮氖陶呤沽藗€眼神,對方會意,立刻跟著謝敏出去。 包間里又觥籌交錯起來。 謝敏踹開一扇休息室的門,無視身后匆匆跑來的侍者,哐當(dāng)摔門,把人擋在外面。 他用力拽著鎖鏈,將傅聞安推到沙發(fā)旁,黑暗中,只聽咔咔兩聲,落鎖的聲音清脆冷冽。 謝敏坐在沙發(fā)上,扯過鎖鏈,逼得傅聞安身體前傾,由于鎖在他手腕上的手銬被固定在地面,他被迫向后伸直手臂,胸腹挺起,以此緩解源源不斷的窒息感。 啪——! 休息室內(nèi)的燈光大亮,過盛的刺眼白光讓傅聞安下意識一瞇。待適應(yīng)了,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四面擺放著物品柜,屋內(nèi)中心空曠,除了中央的一個皮質(zhì)沙發(fā)再無其他。 “沒來過吧,執(zhí)政官?”謝敏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手指摸到他臉上,緩慢撕掉易容硅膠,扔了一地。“好孩子,知道那些東西是怎么用的嗎?” 傅聞安瞥了眼好幾柜子的工具,沒說話。 “不知道?還是知道了不說?覺得臟?你來都來了,還給我裝呢?” 鎖鏈被徒然扯到繃直,傅聞安覺得自己的肩膀快被扯爛了,肩頸肌rou結(jié)塊般挨在一起。他被迫仰頭,還沒等穩(wěn)住身形,只覺后腦一股大力傳來,摁著他猛地壓下去。 力道過重,鼻梁碾著對方逐漸變硬的部分,磕得他喘不過氣來。 謝敏抬起一條腿,束腿的軍靴踩在傅聞安后背,徑直把人往下一壓,令他再沒法動。 “說話?!敝x敏牙根癢癢,掐著傅聞安的下巴,逼他抬起臉來。 對方輪廓鮮明的下巴滿是水痕,令他額角突突直跳。 傅聞安抬起眼皮,他的臉上沒有任何屈辱或不滿,反倒那雙眼睛亮得滲人,像冰層下熊熊燃燒的火光。 “謝敏,你……了” 中間一個字被吞掉。 血一下沖進(jìn)顱頂,渾身骨骼過電了一般,噼里啪啦流竄過四肢百骸。 火從胸腹越燒越旺,難耐的酸脹感在舌尖炸開,謝敏能感到指尖的顫動,他壓不住血脈里蠢蠢欲動的毀滅欲。 他魔怔了似地笑著,癲狂與清醒在眼中不斷閃過。他用手將傅聞安被打濕的頭發(fā)捋齊,宛如給落水小狗梳毛一般,一下一下。 先前還是溫柔的,很快,他毫無征兆地捧著傅聞安的臉,與他對視。 動作太過粗魯,對方仰起脖頸的弧度緊繃到快要折斷。 “你說這些,知道是什么意思嗎?”他撫摸著傅聞安的嘴唇,指尖向里探,又在觸到對方舌尖前收回。 傅聞安沒說話,只張了下嘴,任由那幾根冰涼的手指碾過內(nèi)唇。 “嗯?”謝敏不耐煩地催促。 這下,傅聞安回了:“不知道?!?/br> “看來要我教你了?”謝敏親昵地掐著傅聞安的臉頰,語氣很輕,眼神卻沒有那么溫柔。 “要?!备德劙灿玫蛦〉纳ひ舻?。 “你怎么這么笨呢?”謝敏偏著頭,他微微俯身,親了下傅聞安的鼻尖,手從對方的臉上滑下,落到喉結(jié)處。 “用這里?!?/br> 他的手指用力很大,掌控著脆弱的脖頸,摁出發(fā)紅的痕跡,壓抑感帶來窒息與吞咽困難。 因為痛苦,他指縫里夾著的那塊軟骨不住地滑動,又被他懲罰般再次按住。 謝敏不滿地蹙眉,拍了拍傅聞安的臉,“我還沒說話呢,你吞什么?” 傅聞安沒回答,他順從地張開嘴,咬住拉鏈。 謝敏垂著頭,他眼尾微微發(fā)紅,手掌揪起淋濕的頭發(fā),下意識摩挲著。 alpha骨子里的征服感被滿足,呼吸由平緩轉(zhuǎn)為急促,他凝視著對方凌厲高挺的眉骨,因笨拙而有些滯澀的動作,他享受著獵物全然的服從,快感如潮水般襲來。 …… “如果你這張嘴不會說話就好了。”感受著鞋底臌脹的緊實感,謝敏深深地看著他,手指屈起,輕輕刮了下對方的下唇。 “我讓你感到困擾了嗎?”傅聞安張口,松開咬住的拉鏈,輕輕含住謝敏的指節(jié),沒用勁,徒留一片潮濕熱意,他含糊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