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斟杯天涯(甜寵h+幫景元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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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陷入了黑暗很久,但你能感覺到景元一直沒有離開你,甚至是寸步不離的那種守護。你有的時候能聽見聲音,他將那些被你拒收的信一封一封念給你聽。 “……青衡仙子,見字如面。我已知曉所有緣由,長生夢短,魔陰纏身是我等逃不開的宿命。我既能背負戰(zhàn)友的迷失,亦能承受你的離去。但,一切尚未來到山窮水盡之時……” “……經(jīng)別半載,思何可支。獨上高樓,卻不想高處難以勝寒,往日已如過眼云煙。我心所求,也不過是仙子一句安好…” “…天寒露重,伏惟珍重。容我擅自掛懷仙子腰傷,我予你也不過只有心疼………” “……” 你才知道他很早就進窮觀陣用你肋骨的傷情算到了事情的緣由。他有的時候還會像幻境里那樣罵你是個狠心的女人,但更多的時候還是吻著你的手背與你說著情話,情到深處還會流下淚來。 你的心自然不會是鐵做的,經(jīng)此一戰(zhàn),你早就知道自己在景元心中有多重要,自然也不會再因還未至的魔陰身而與他訣別。但…你始終睜不開眼睛,只能這么一直睡著。 直到有一天,久違的腰傷復(fù)發(fā),幾乎疼得要將你整個人扯得四分五裂,你才突然從景元的床榻上驚醒。環(huán)顧四周并無一人,但外面吵吵嚷嚷的,便順著聲音往偏殿走去。 偏殿原是景元的書房,如今另置一床,景元面色蒼白地躺在上面,身上各處都打了繃帶,身旁幾個丹師圍著他給他換藥,你見狀只覺氣血停滯,禁不住兩眼一黑癱軟在地,好在符玄把你扶了起來,讓丹士重新抬回房里休息。 在你的一再追問下,符玄才將實情告知于你,自從你昏迷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年,前些日子六仙舟一并討伐豐饒,雖獲得大捷,但景元卻重傷而歸,如今還未清醒。 “仙子不必擔(dān)心,將軍的傷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只是一直未能清醒,您先養(yǎng)好自己,有什么事跟外面的策士說就好?!狈宰痈甙?,在你面前也是盡可能地謙遜有禮,你分不清她話中有幾分真假,只好生應(yīng)下,趁他們走后偷偷溜入偏殿,坐在景元床前。 你們一別兩年,行星之戰(zhàn)上你也沒有機會好好看著他,蔥白的手指從他飽滿的額頭滑向鼻梁,最后停在他發(fā)白的唇瓣上,他消瘦了不少,也失去了往日慵懶清逸的風(fēng)姿,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 手腕被男人的手拉住,朦朧的金眸緩緩睜開,月光下你們二人視線交纏。 “你醒了?”景元聲音有些虛弱,語氣倒是又驚又喜,想要擁你在懷,可惜身體使不上力氣,只能伸出手掐掐你的臉蛋,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來,把眼睛笑得和月牙一樣彎,“莫不是我在做夢?” 此刻的情緒并不相通,他那邊帶著病氣欣喜萬分,而你纖長的睫毛垂下,眼淚則如珠落玉盤顆顆墜入床單,最后還是抵不住悲傷的情緒,把頭埋入膝蓋大哭起來。 “哎呀……別哭別哭呀……我這不還沒死嘛……”見你如此,可把景元嚇壞了。 在景元眼里你一向是個很堅強的人,什么事情都自己扛在心里,裝成那個刀槍不入、成熟穩(wěn)重的曜青劍首?,F(xiàn)下也是知道你將心里最柔軟脆弱的一面都給了景元,他心里自然也是甜蜜的,可奈何不住你一直哭啊,只好心生一計,故意干咳兩聲。 奇策果然有用,你慌忙抬起頭,正對上他那雙詭計得逞的狐貍眼,他在床上向后拱了拱,空出一片拍了兩下,又假裝皺眉按著胸口道:“我這疼得很,你給我揉揉?!?/br> 你無心分辨,含著眼淚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順著他的手摸著他的左胸,輕微觸碰就能感受到炙熱有力的心跳,身后一股力量將你推到他胸膛上,兩手一攬正好埋入他溫暖的懷中。 “抓到你了!”景元得意地笑著,史上還有什么比得而復(fù)失更令人喜悅呢。他將手摟得更緊寫,“這回你可是無處可逃了。” 你方才明白他又戲耍你,但也發(fā)不出任何脾氣,由著他隨意抱著,直到片刻他才把你放開,寵愛地將手墊在你的腦后,道:“有一事我一直沒有與你道歉,那日是我一時沒控制住情緒欺負了你,你可有怪我?” 景元深情款款,這事你也知是因你而起,自當(dāng)沒有別的話說,只是癡望著他迷人的眸子搖頭,溫和地說:“自然不會怪你,你我如今沒了誤會,以后也不會再那樣對我了?!?/br> “哦?那可未必?!本霸σ庵胁刂唤z狡黠,偷偷朝你褻褲伸去,“你不追究我,我可得好好追究你。冷了我那么久,你可知道我這些日子怎么度過的?!?/br> 你慌忙想掙脫,但念著他身上的傷,也不敢弄疼了他,只能被迫僵在原地,急著道:“你還有傷在身…” “不要,萬一你又尋個由頭躲起來呢。”手指愛撫著花蕾,不禁逗弄地身體立刻讓呼吸沉重,你吐氣如蘭,伏在景元懷中。 媚眼漸漸變得渾濁,雙手搭在他的胸肌上,隔著單薄的寢衣摸著他身上堅實的輪廓,用軟綿綿地話語說著:“我答應(yīng)你,不躲了,但是今日還是別了吧…” “那你以后可還會瞞著我什么?嗯?” “不會了,不會了…住手……景元…呃……” 得到滿意的答案,景元抽回手上的動作,還不忘放到鼻下嗅嗅,道了句真香,你便羞紅了臉直罵他變態(tài)。 他沒緣由得一個人喜滋滋,好像非常樂意被你罵,繼續(xù)把你摟在胸口,愛憐地揉捏著你的小手,然后眼角又垂了一下來,一向豁達如太陽的他難得呈現(xiàn)落霞般的破碎感。 “那日在星槎上,我差點以為我要永遠失去你了。你渾身都是傷,比我現(xiàn)在還重得多,當(dāng)我們抵達羅浮,醫(yī)師說你就只有一口氣了……全靠身體里那點意識吊著……之后好不容易脫離了性命之危,卻只能一直在夢中沉睡,不知道什么時候意識才能被喚醒…”景元的聲音逐漸沙啞低沉,“說是要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但我還是更期望你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快樂,方才哄騙你說的話不必作數(shù)……你…還是自由的,不必顧慮我…” “嗯?”你聽到他聲音開始哽咽,將埋在他胸口的頭抬起,本來就有些憔悴的臉龐配上那樣的神情,另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但你并不喜歡。兩手捏著景元左右兩邊的臉蛋往外一扯,道,“現(xiàn)在你反悔還不讓我留在你身邊了是吧?!?/br> “不是……是我有些自私…但……”景元停頓片刻,始終沒將原因說出口。 你放下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柔聲道:“我自然是愿意和你一直在一起的。不過我的確也不能只顧和你的情份,只能答應(yīng)你,聯(lián)盟和曜青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一直待在你身邊,這樣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那你還愿意嫁給我嗎?”朗月點綴的五官再次重現(xiàn)往日的俊逸,你幾乎要醉死在他燦爛的笑容中,輕輕嗯了一聲,朝他吻去。 嘴唇的觸感溫濕滋潤,他含著你的唇,舌尖輕輕觸碰、勾連,然后默契十足地分開,拉出一道銀色的絲線。 之后的幾日景元好地飛快,像往日一樣又生龍活虎起來。反倒是你,繁育一戰(zhàn)對你身體傷害太大,精力體力已是大不如前,需要好好休養(yǎng),沒事就只能坐著躺著。除了天天下棋被景元完虐,你還試著培養(yǎng)新的愛好,請了羅浮的繡娘學(xué)些刺繡的手藝,好打發(fā)些時間。 最終,你做了護身符,在上面繡了獅頭和一排小草,送給景元。雖然繡工還很拙劣,但也是你一番心意,把它交給景元時,景元笑得像是開了花。 明明應(yīng)是貼身之物,本想只當(dāng)你們的閨房私話,誰料到堂堂神策將軍拿著這個護身符到處示人。 “符卿,勞煩你為我的婚事?lián)駛€吉日啊,哦對了,這是青衡仙子給我繡的,怎么樣好看嗎。” “彥卿啊,又要花錢買劍啊,哎,花錢買到的都是俗物,你看看這個,你師娘親自繡的,以后找對象就得找你師娘這樣的?!?/br> “是列車組啊,一直都未能向各位介紹我的未婚妻青衡。哎呀,她親手為我繡的卡通獅頭可愛小草護身符怎么掉出來了,失禮失禮。” “應(yīng)…啊,星核獵手刃,你最近魔陰身好些沒。沒別的意思,就像讓你看一眼這個護身符,我未婚妻親手給我繡的?!?/br> 你見他想小孩一樣開心,心里忍不住罵到,果然王八活千歲。 那艘用你退休金換的特制星槎也送到了羅浮,里面甚至比星穹列車還寬敞一些,從格局到軟裝都是你親自設(shè)計。 “你看,這里很大可以養(yǎng)你喜歡的小動物,嗯…大動物也可以!這里有你喜歡的下棋茶室,我還在里面放了其他棋牌游戲。還有這里,是我給彥卿準(zhǔn)備的房間……”你眉飛色舞地向他一一展示,最后到駕駛艙前,看著漆黑夜幕里,銀河宛如一條發(fā)光的白色緞帶,每一顆星星都發(fā)著不一樣的光,瑰麗而奪目。 他出神得望著那片璀璨的星海,仙舟聯(lián)盟、長生、星神……這些他認(rèn)為浩大的詞匯突然變得渺小起來,一手貼在玻璃上一動不動,你歪著腦袋問道:“景元,你不開心嗎?去做巡海游俠,那可是你的夢想啊?!?/br> 他低下了頭,并沒有再看著窗外,白色長發(fā)將兩只眼睛都遮住,低沉地說:“這是我以前的夢想?!?/br> “那你現(xiàn)在夢想呢?” “呵呵?!本霸剡^頭,他的眼睛比任何一顆星星都絢爛,笑容如你們那日的春風(fēng)拂過面頰。他輕輕把你抱在懷里,灼熱的目光要把你烙得滿臉飛紅。 正以為他要說什么煽情的情話,或者是要和你熱吻,害羞地閉上眼睛,結(jié)果他居然開始解你衣服上的腰帶。 “你…我真服了,將軍怎么就知道這檔子事。”你將腰帶抽了回去,下一秒就被景元捏著手腕按在墻上。 “明明是你在誘惑我?!甭曇粼诙叺偷晚懫?,金色的狐貍眼里滿是柔情蜜意,單手解開你的外衫,直奔白嫩的雙乳而去。你躺的這半年他給你擦了很多祛疤的藥,身上的傷痕已經(jīng)淡去,肌膚如同最極品羊脂白玉,無瑕而晶瑩。 軟胸一邊被握住,一邊被景元含住乳尖,原本粉紅的紅豆一同綻放出妖艷的顏色,你剛準(zhǔn)備掙扎,含有景元氣味的熱浪就鉆入鼻間,接著靈巧的舌尖就開始勾勒你的唇瓣,你下意識地去含住他的舌頭,他便順勢入侵你口腔的每一處,貪婪地吮吸你的香甜。 “瞎說,我才沒有誘惑你呢?!蹦愣硕ㄉ?,撇過頭,不想他把注意力又放在了你的下身,堅挺的器物隔著衣料摩擦著下體,在一陣劇烈顫抖之后,一股熱流從下體奔流而出。 “還說不是在誘惑我?”景元摸到了胯下的潮濕,對你身體的誠實無聲一笑,俯身脫下你的褻褲,兩指扒開潤紅透亮的花蕾受到熾烈的呼吸微微一顫,可愛又無助。 “啊……景元…別看………”你羞恥地用手遮住自己的下體,可景元卻將你的手拿開,看著蜜液掛在花瓣上的模樣根本移不開眼睛。 “你這真美,你每一處我都喜歡。”說完,景元雙唇吸住你身下那條盈盈出水的細縫。 “喔……呃啊……”你涌出大量的蜜液,大半都被景元納入嘴中,少部分順著光潔的大腿留到小腿肚,滿室竟是馥郁而yin亂的氣息。 景元知你花核敏感嬌弱,故而放置壓軸,待你身體已經(jīng)開始被欲望折磨到發(fā)軟,才將充血欲滴的花蕾含入嘴里,你甚至能感受到景元的舌苔磨蹭著柔軟的花瓣飛速摩擦,最后含著牙齒的生硬被重重吸夾。 “啊———天啊————”你失神地望著天窗無際的星空,花核被玩弄到高潮,身體一下又一下痙攣般的抖動著,內(nèi)壁收縮著莫須有的器物,似是還未滿足般等待填滿,雙腿已經(jīng)沒了力氣,朝地上跪去。 景元把你抱個滿懷,老練地撫摸你身體讓你放松下來,還故意問道:“高潮地舒服嗎?” “嗚……你壞!”你又羞又惱,他那副模樣不光迷人還有一些風(fēng)流,真不知道他這樣的天分是好是壞,甚至有些擔(dān)心以后自己在床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壞就對了,后面還有更壞的呢?!?/br> 他將你從背后抱著,拿著長槍蹭了蹭花蜜對準(zhǔn)花xue,扣緊你的胯骨,然后突然抱著你一起坐在駕駛椅上。 “唔—————”突如其來的穿刺感讓你全身一顫,只覺身下脹痛欲裂,借著慣性直逼花房那道細縫,本能地合上雙腿,又被景元強悍得勾住膝蓋分開。 “好深……景元…那里不行……太深了…”花房傳來陣痛,見你流下汗來,他也識趣地退出去了些。 “這就要投子認(rèn)輸了?我還沒開始呢。”景元滿含情欲的聲音鉆入耳朵,一圈圈細吻落在你的后頸和耳后,熱而麻的觸感漸漸緩解疼痛,等到緊繃的身體適應(yīng)了粗大的roubang,景元才開始抽動。 “呵啊……你…真是壞透了……”你一雙漂亮的鹿眼蒙上水色,在景元的動作下又重現(xiàn)對欲望的渴求,幾番抽送,又不由得將呻吟溢出嘴角,“呃……景元…別那么快…啊…啊…啊…” 景元胯下的巨物在你身下肆意研磨,搗得你乳波四起,內(nèi)壁收縮愈緊,景元就愈是興奮,不停地刺入深處,感受潮濕嫩rou的吮吸。 “叫得那么好聽,你這已經(jīng)不算是誘惑了,當(dāng)算你勾引我才是?!本霸p手環(huán)在你的胯上,不斷重復(fù)著頂胯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每一次撞擊都發(fā)出“啪”的響聲,還混雜這合歡之處粘液的水聲。你與他的欲望隨著yin蕩的聲音越來越強,身下積攢的烈火馬上要將身體燒盡。 “啊……景元…我好熱……不行啦……”你叫得如癡如醉,高潮將至不住得夾緊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大roubang。 景元喘聲粗氣,一手掐按著可憐的花核,故意問道:“吸得那么緊……你明明喜歡得狠…想要就應(yīng)該誠實地告訴我……” “你………”景元的懷抱永遠都是溫暖而充滿安全感的,你再覺得羞恥,一接觸他的身體就忍不住向他屈服,便什么都顧不上地一通媚叫,“啊………喜歡…喜歡景元……快給我……” 嬌羞的表情在玻璃的反光下被景元難得一清二楚,聽著你魅惑般的嬌喘似是飲下春藥,分身又忍不住粗了一圈有余,隨著被點燃的欲望在你柔嫩的花徑里狂暴地沖撞。 “給你……都給你………接好了…哦…”隨著景元一聲低吼,濃稠的白液猶如爆發(fā)般地噴撒在花心,燙得你拱起腰身連顫十余下,然后落回那個令人安心的懷抱。 他倚著你的脖子落下滿含愛意的吻,生死與共的戀人終于能夠心無旁騖地歡愛交合,愿歲月能夠在此停駐。 “你看,那顆星星漂亮嗎?”景元指著一顆不遠處的白色星球,那是雅利洛六號,“曾經(jīng)聽星穹鐵道的各位說起過,聽說那里被寒潮覆蓋,卻仍有人類的城邦堅守至今,我們第一站就去那里吧。” “嗯……但我擔(dān)心,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傷殘必須定期回仙舟復(fù)查,并不能一直陪你巡游銀河,逍遙云海。要不我還是在仙舟等你吧?!蹦愦鬼÷曊f道,眼淚還在眼眶打轉(zhuǎn)就被景元湊近的大臉憋了回去。 “說的什么傻話?!彼е愕南掳?,細細得摩擦你的下顎,“你的傷我都清楚了。我們以后只去一些有人類正常生活的星球罷了,又不是去開荒打仗,我問過醫(yī)師,定期回仙舟待復(fù)診就好,反正你我退休了也定然會放不下曜青和羅浮,那就?;丶铱纯磫h?!?/br> 景元寵溺讓你的腦袋靠在他胸口上,寬大的肩臂把你整個人都環(huán)繞在內(nèi),甚至是肌膚都要染上他松木的味道。 “與其說是讓你留在我身邊,事實上是我早已離不開你了,蘅兒。這么多年,我從未奢望過什么,也從未覺得自己擁有過什么,一輩子做到的,也就對得起羅浮將軍的職位罷了。但我遇到你就不一樣了,等卸下羅浮的擔(dān)子,我想和你永永遠遠在一起,無論以后是流光溢彩還是平淡無味的日子。我所期望的,不過和深愛的人在一起。”他說得情真意切,一遍遍替你梳理凌亂的頭發(fā),當(dāng)最后一根發(fā)絲歸順,他的話音剛好落下。 “景元……”你癡癡地望著自己深愛的男人,此時無言以對,便沖著他好看的面孔吻了上去。 投懷送抱,對景元來說是最無法忍耐拒絕的,伸出舌頭幾乎要插入你的喉嚨。下身頓時雄風(fēng)再起,他抓著你的雪臀讓長槍再次捅入花xue,媚rou層層迭迭地包裹著碩大的guitou,動情的你自是攪得更緊些,夾得景元額間逼出一層熱汗,幸好體內(nèi)還殘留上一輪的jingye和蜜汁作為潤滑。 你承受著景元強而猛的cao干,沉浸在情話的沐浴下,讓你更忍不住放開身體與他結(jié)合,不禁期待他每一次用力的沖撞,就連他在體內(nèi)留下的疼痛,都是值得享受的。 “那你呢……你愛我嗎……”景元悶聲問道,見你這番陶醉的媚態(tài),不由得越發(fā)賣力。 “嗯。”你被沖得渾身舒爽,酥軟如泥得掛在他身上,那問題你聽得一清二楚,但懶得多說一個字,只得瞇眼享受roubang的搗弄。 景元以為你在敷衍自己,惡意得往花核一掐。 “啊———”你受不住突然的刺激,毫無防備地高潮潰敗。身下像失禁一樣噴水,在一陣劇烈顫抖之后,才平復(fù)急促的呼吸。 “到底愛不愛?”景元不依不饒,頂著你最敏感的那處,不斷挑逗著你剛高潮后敏感的身子。 “愛……我最愛你了……啊啊啊啊啊啊?!本霸犕晗袷侵睡偰В_啟一輪新的猛烈進攻,很快地抽出退開再立即強悍地頂入,巨大的黑紫陽器在粉嫩艷xue中進出進入,就連他白色的恥毛都被你的玉液完全打濕。 “輕些……啊…輕些…要壞了……”駕駛室都是你支離破碎的呻吟,甚至都要覺得自己快要被景元給搗碎了,可他的精力像是無窮無盡,突然將你站著抱起,你雙腳懸空架在景元的勁腰上,他摟著你的后腰一步一步向臥室走去。 每一次抬腿,roubang都在體內(nèi)重重地插入、磨蹭,而隨著腿落下,你的身體又微微下移,然后再次被強悍的roubang頂上,雪臀撞在他堅實的身體上,你不禁連連嬌喘,連求饒的話到了嘴邊就即刻消散不見,甚至都快覺得要被景元干暈在這里。 明明只有幾米的路,卻無比漫長,最后抵達臥室時,你已經(jīng)從頭到腳沒有一處骨頭能支棱起來,像是一樣柔弱的小貓任由景元把你壓在床上。 “不行了…你太強了…刺激地受不住……唔…”你細聲輕呼,脆弱地只想蜷縮成一團睡去。 “這算認(rèn)輸嗎?可認(rèn)輸也沒用,我還沒盡興呢?!本霸膔oubang一直沒有離開你的花道,見你累得喘息不止自然心生憐憫,緩些動作。 景元低頭親昵地吻上你的額頭,你此時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吻起來的味道除了體香還有淡淡的咸味,隨后低眸細品你那張羞花閉月的容顏,雙目緊鎖,緋櫻色的小嘴一張一合,微紅的肌膚被汗水浸染而透著水光,特別是那副不堪承受的嬌軟模樣,撩得景元愈發(fā)yuhuo難抑。 你感受嵌到身下巨物逐漸膨脹,經(jīng)絡(luò)跳動宣告著景元呼之欲出的欲望,幾乎是要哭著喊道:“我真的受不住…不想再來了………景元……” 景元硬得狠,內(nèi)心死命掙扎,想到你的身體還病弱著,才咬著牙將roubang退了出去。一滴一滴斗大的汗珠滴在你被玩弄到白里透紅的雪峰,喉結(jié)上下一動,發(fā)出一聲難耐痛苦的低音:“呃……真拿你沒辦法。” roubang離去,xiaoxue一時還合不上,體內(nèi)的白濁已經(jīng)被自己的蜜水稀釋成半透明,稀里嘩啦地從xiaoxue瀉出。如此春光叫景元胯下更是腫脹,甚至是無法宣泄的邪火要叫自己胯下裂開。 你睜開眼,就見景元坐在床上,他不光白發(fā)如雪,就連身上也比普通男子白皙,身形剛勁挺拔又不致于粗獷,像他的容貌,是一種協(xié)調(diào)而溫潤的俊秀。唯獨身下的那根roubang紫黑而猙獰,正被他握在手里來回taonong,發(fā)泄著雄性的獸欲,視覺上的沖擊讓你一時沒能緩過神。 “蘅兒,幫幫我…”景元艱難地說著,你有些不解,只將身子湊過去,就被他抄起身子,讓你躺到他肩上,拉著你的小手放到他膨脹欲爆的rou根上,“手給我……握著……” “唔…好燙………嗯…是不是有些猥瑣?”你輕呼,那種感覺有些奇怪,有點說不上來但是你并不排斥。 景元瞇著眼睛,摟著你的腰,輕咬你的耳垂,沉著嗓音道:“這就猥瑣了…?你可不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就只能這樣一個人想著你…然后自己解決……你自己想想…該怎么賠我…?。俊?/br> 你被問得臉紅心跳,知道他漲得難受,便學(xué)著他的動作上下移動,那roubang大得你幾乎握不住,便深處另外一只手左右固定,然后一齊用力。 “啊………蘅兒…”景元雙手撐在背后,沉醉地看著你,活生生是一只蠱惑人的白狐貍精,你有些把持不住,又想繼續(xù)更主動得助他宣泄欲念,便低頭朝他胸肌吻著,一點點舔舐、小啃。線條分明的胸肌上也有兩朵赭石色的花瓣,經(jīng)過你的逗弄,也會微微立起,誘人而美味。 “你……嗯…再快些……嗯…對………”聽見景元舒服的呻吟聲,你心里也有一種難言的滿足,學(xué)著他之前的樣子,銜住景元脖子上無瑕的肌膚,一口猛吸,刻下獨屬于你的粉色烙印。 “呃……啊……射了………”guntang的白液從馬眼如火山爆發(fā)般寫出,落得你滿手盡是,甚至噴射到了半米內(nèi)的被褥上,又濃又多,你以為快要結(jié)束時,又冒了一股,盡數(shù)撒在了你的胸乳甚至是臉上。 “嗚………你討厭…”你委屈地嬌哼,趕緊拿著抽紙擦去麝香味的白液。 景元見狀連忙撇過頭去,顏射的樣子甚是yin艷,怕是再多看一眼又要死灰復(fù)燃。他自是想做一個疼惜戀人的好男人,但也不敢挑戰(zhàn)自己本能的獸欲,背對著你說:“咳……不好意思……我來收拾床鋪,你先去洗洗吧?!?/br> 一番收拾后,待景元沐浴完,你已經(jīng)換好寢衣睡得迷迷糊糊,仿佛間他好像捧起你熟睡的小臉,猶如掌中明珠般注視著,最后萬般思緒只化作一個輕吻落在額頭。 “你一輩子都得輸給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