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劍膽照我(結(jié)局+甜蜜h)
婚期定在三月后,你和景元早就開啟了沒羞沒躁的同居生活。 今日你們也和往常一樣,激情一夜后相擁而眠,你醒時景元還抱著你睡得正熟,他的睡顏如清晨第一縷晨曦,寧靜而純粹,面上滿是柔和。你見之心生歹意,在他胯下一通亂摸。 “嗯………”景元似醒未醒地皺起眉頭,胯下已經(jīng)躍躍欲試,你乘其不備,坐在他身上一手這他堅實的胸肌,一手扶著長槍在自己花瓣上下輕輕研磨??粗装l(fā)男子美好的睡顏,心中莫名升起一種欺負良家大男孩的禁忌感,很快春意翻涌,roubang每每經(jīng)過,花xue都流出晶瑩的液體。 正當你考慮是否現(xiàn)在進入時,景元突然睜眼起身就把你推倒,男性帶著剛醒時慵懶睡意的身體把你壓在身下,攻守之勢傾刻異也。 “啊………別…景元……等一下…”你嬌吟聲從唇縫溢出,夾緊的玉腿已經(jīng)是愛液淋淋,寬大的手按住腿根,濕滑的觸感讓景元心中大悅。 “不等,為夫這就來了。” “啊…………”陽具的整根插入讓你不禁仰起脖子,正對上他狡黠又勾人心魂的金眸,眉眼如墨般濃重,眼角處卻獨留淚痣點綴,更彰顯他的獨特。真是何人見了他都難心如止水。 景元雖是剛醒,卻有的是精力,嚴絲合縫地深入淺出,幾番cao弄,你已經(jīng)是泄得沒有動彈的力氣,軟癱在景元的彎臂中。 豐饒一戰(zhàn)后他自是瘦了許多,可身上的肌rou卻一分沒少,顯得格外精壯,甚至硌著都有些不適,柳腰輕挺,倒惹得景元將有序的抽插改為剛猛的入侵。 “夫人身子真軟,為夫真是愛你愛得緊?!?/br> “啊…啊……別…啊哈……別說了…景元……啊!”你被撞得快魂飛魄散,沉溺的呻吟在景元聽來更加嬌媚,雙手握在你的腰處,更加賣力地埋頭猛干,直到耳邊傳來男人粗豪的低喘,終于一股guntang的熱流四射在你體內(nèi)。 你雙目一閉,還沉浸在景元在你身上留下的快意,絨毛般質(zhì)感的頭發(fā)落在你的額頭,微張發(fā)顫的唇觸摸到另外一瓣柔軟的薄唇,你仰起脖子與景元深吻,他將舌頭伸進你的嘴里,在你口中肆無忌憚地品嘗香甜。高潮后還虛弱的你反應(yīng)尚且遲鈍,想要吸住滑滑的舌頭,卻讓它靈巧抽離。 “方才弄痛夫人沒?”景元擦了擦你那意猶未盡的小嘴。 “唔……”作為劍首時你需要給曜青云騎們做好無懼疲勞疼痛的表率,所以你的字典并無“疼痛”二字,如今卸下了劍首的擔子仍舊不適應(yīng),遲遲沒有開口。 景元也不強逼你,你二人相識得太晚,在此之前的經(jīng)歷也不會就這么如煙云過眼散去,只是摸了摸你的頭,然后摟著繼續(xù)躺回枕頭上。 “喔…”他睡眼惺忪,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還早吧,再陪我睡會兒。” 你并無睡意,看著外面都快正午了,剛想起身就被景元牢牢箍在懷里。 “夫人若是不睡,那我們就……”聽到景元壞笑,你心中暗叫不好,立馬用食指堵上他的唇,乖乖枕在他手臂上說:“好好好,陪你睡。你這將軍當?shù)模F(xiàn)在倒是悠閑。” 景元心滿意足,調(diào)整了更舒適的姿勢讓你的頭剛好埋在他肩窩,悠悠說道:“符卿做事現(xiàn)在也穩(wěn)重了,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給她去辦,我也沒什么不放心的。”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退位呀,等你退休了我們就可以乘著星槎去別的星球看看了?!?/br> 景元沒有回答,等你抬頭看他已是睡著了,你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很快又再次進入夢鄉(xiāng)。景元這才睜開裝睡的眼睛,深沉的目光落在你左腰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婚禮前三日,你收到一封來自元帥的密函,這樣的文書對你來說已經(jīng)很陌生了,你忐忑地打開,上面寫道希望你偽裝成背棄仙舟的叛徒,潛入反物質(zhì)軍團內(nèi)部。 你有心事,景元似也有心事,你猜想他遲遲都未將將軍一職交給符玄,也八成和反物質(zhì)軍團脫不開關(guān)系。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與他在神策府下棋,你們手執(zhí)棋子,卻心照不宣地開著小差,一副棋足足擺了一個時辰。 “敗局已定,還是將軍厲害?!蹦阈膩y如麻,現(xiàn)下也沒有復盤的心情,聯(lián)盟的事快壓得你喘不上氣。 景元見你這般,面上倒是輕松許多,再為你斟上新茶,說:“你這輩子都得輸給我?!?/br> 這話有些耳熟,你不止聽他說過一次,他在謀略上甚是自信,只是不知他說的輸贏具體指的是什么?是飲茶間的對弈,是戰(zhàn)場中的克制,還是床榻上的歡愉? 明日就是大婚之日,他穿著寬松的睡袍坐在榻上,借著溫暖的燈光細看一本星槎飛行指南,你所打造的星槎需要更高級的駕照,景元哪怕是將軍也得自己考。你也剛沐浴完,從他背后摟過他毛茸茸的腦袋,像前輩一樣指點道:“吶,這頁是重點,聯(lián)盟考試最喜歡出這個?!?/br> “夫人都有駕照了,還要我考,有這時間我還想多和夫人親熱呢?!彼痤^,抵著你的小腹像小貓撒嬌一樣蹭。 “………我這不是怕…”你欲言又止,還是不能將聯(lián)盟的密函告知景元。這次行動兇險萬分,你怕又要與他失約。 “怕什么,別怕?!本霸謨砸粊G將你抱至腿上,肌膚只隔著單薄的面料,正好能感受他炙熱溫暖的溫度,發(fā)間的清香寧神又療愈,只是停留在他懷中,也是一種絕佳的享受。 “好了,明日婚禮有的要忙呢,早些睡?!本霸獙⒛惚氡桓C,他的心跳有力穩(wěn)健,不久便傳來熟睡的綿長呼吸聲。而你一直都未入睡,只是靠著他的胸口,想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下定決心。 你的幸福終究是沒有聯(lián)盟的安危重要。 大婚當日,聯(lián)盟八方賓客盈門,待眾客落座,你身穿紅衣走到殿上,正要與景元叩拜帝弓司命,剎時你抽出腰間軟劍,朝景元的胸口刺去。 “巡獵的走狗不過如此?!蹦憷浜咭宦暎w頭下已經(jīng)流下一滴清淚,悄無聲息地沒入你鮮紅如血的嫁衣。 “蘅兒………”景元虛弱地輕喚你的乳名,隔著紅紗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記得那聲音并不是責怪或者憎恨,而是一種心疼。當你掀開頭蓋,想要確認他的傷勢,景元已失去意識被上前云騎護在身后。 滿座嘩然,而你的這場戲還沒落幕,揮劍和一眾云騎廝斗,刀光劍影之間喜慶的廳堂已是浪跡一片,這時有人高聲問道:“青衡仙子,你為何如此?!?/br> 你放聲大呵:“我為仙舟嘔心瀝血七百余年,換得魔陰早至、頑疾纏身。聲稱愛我護我的神策將軍,又多次置我與險境。仙舟不過愚蒙,巡獵更是禍殃!唯獨毀滅才是正道!” 你讓自己不給云騎留下致命傷,當彥卿執(zhí)劍在你面前,你更是無法對他下手,硬生生地吃了他一擊后,帶著重傷殺出一道血路逃離羅浮,終于得見反物質(zhì)軍團。 幻朧早與景元有恩仇在先,知道你的行跡后對你也是頗為信任,你很成功地進入軍團高層,不光額外完成了元帥的任務(wù),將所有對仙舟有利的情報一并上傳給聯(lián)盟,卻不想被幻朧察覺到了異樣,一直無法脫身。 “小卒子,你不會背著我做些別的小動作吧?!?/br> 你向那團藍綠色的火焰彎腰行禮,偽裝得無可挑剔,一副真摯誠懇地說著違心的話:“我可是對軍團忠心耿耿,幻朧大人。” 突然火光鉆入你的體內(nèi),刺耳的jian笑讓你心中泛起惡心,身上突然如同灌了鉛一般,你扶著額頭跌坐在地上。 “小卒子,既然你有這份衷心,那你去把地牢的那位處理了。” “地牢…幻朧大人想讓我處理誰?”你聞言惶恐不安,卻也裝成行若無事地問道。 “呵呵,神策將軍景元,你那位還沒拜堂的夫婿。”她笑得猖獗無情,仿佛你和景元都是她的手中玩物,“你若是做不到的話,就把你這幅傾盡仙舟的美麗皮囊獻給我,以表你的忠臣吧。” 你盡量讓自己不暴露身份,故作嬌媚地笑道:“啊~是景元將軍啊,上次沒要了他的性命真算他命大。直接殺了多可惜,容我處理他之前好好玩玩,一定叫您滿意?!?/br> 你推開地牢的門,景元果真被銬在一旁,他臉上并無血色,似是要與柔軟的白發(fā)混為一體。 景元啊景元,我該拿你怎么辦。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被軍團生擒……還偏偏是這個時候…… 你抬起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剛要張口說些什么,你便塞入一枚黑色的丹藥,蒙上他的眼睛。 讓他假死,瞞不過幻朧。 殺出重圍,敵不過幻朧。 到底怎么辦?你緩慢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將自己香軟的身體貼上他的rou身,盡量地拖延時間。 肆意宣泄的快感逐漸在小腹處堆積,男下女上的姿勢插得極為深,銷魂蝕骨間,你們已經(jīng)歡愉了好幾個回合,他在你身下硬了又起,起了又硬,nongnong的欲望化作幾股熱液從甬道深處再度噴了出來。 云雨巫山,深情難卻。你筋疲力盡地倒在景元身上,也依舊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你在心中,聯(lián)盟大于一切。唯獨的一點私心,是景元的性命遠比你自己重要。 唯一的辦法,就是你與幻朧同歸于盡,換取景元的一線生機… 你松開他手腕的鐵鏈,拉著他的手朝自己的腰傷按去。幽綠色的光芒從你腰上釋放,撕裂的疼痛讓你視線模糊,巡獵的余威喚醒了將意識封固于你體內(nèi)的幻朧,她察覺到了你的行為,化作藍綠色的火焰漂浮在你們面前。 “可惜了,這么美麗好用的小卒子,偏偏是個癡情種,想要自取滅亡。” 幻瓏鬼魅般的低語,無情地嘲諷你。 “幻朧大人不必那么狹隘,自毀也是一種美學呀……我們就一起體驗一下毀滅的滋味吧…” 你用最后的力量將她的神識禁錮在你的體內(nèi),好讓自己的死和帝弓的力量給予她最大的重創(chuàng)。 三下…四下…五下…… 你癱了下來,口中不斷有鮮紅溫熱的液體流出,釋放出所有的箭矢之力?;脰V歇斯底里地慘叫著,而你已經(jīng)力竭,意識逐漸渙散。 突然,身上被一股溫暖包裹,應(yīng)該是藥效過后的景元在抱著你吧… “殺了我…景元……然后快逃……” 死亡始終沒有如期而至,神策將軍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心慈手軟。只要仙舟的威脅不除,就不應(yīng)該是你們兒女情長的時候。 此身承負,青鋒無愧云騎。蘭茵緣起,也因劍膽照我。 香魂即斷,非恨天命不眷。忘川之上,唯愿緣慳再續(xù)。 一滴一滴guntang的液體落在你臉上,是他流淚了嗎? 可是…… 淚怎么會有血腥味呢。 “…你…一輩子……一輩子都得輸給我………”視線逐漸清晰,景元嘴角掛著鮮血,卻只是瞇起眼睛笑著看你。 幻朧是才發(fā)覺落入了景元的計謀,急著從你身體飛出,紫色電光與綠色箭矢團團將其圍住,電光火石之間淪為一把零落的塵埃,昭示毀滅大君的敗逃。 你欣慰地合上眼,以為自己大限將至,命不久矣。噬骨的疼痛卻有所減緩,幾縷代表巡獵之力的綠光像綢帶一樣包裹著你們,那種溫柔的力量你最熟悉不過。 在你重傷昏迷的時候,在你落入繁育環(huán)境的時候,在你獨自回曜青腰痛復發(fā)的時候,在你取下肋骨暗器的時候………這股力量都一直環(huán)繞著你。 最早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瞳孔。 你順著綠色的光芒看到了一些景元的零碎記憶。 羅浮夜雨那日,垃圾桶內(nèi)的止痛藥瓶空空如也,可景元知道,它早就裝滿了床邊女子的痛楚。 刀槍不入,在rou體凡胎上是多么愚蠢的謊言??缮頌轭I(lǐng)袖,景元又是最理解這種戲碼的人。明明身心早就遍體鱗傷,身居高位就必須裝得自己無懈可擊。 作為曜青劍首,他自是認同這種做法。 可你,也是他最心愛之人… 他將手輕輕搭在你的腰傷,留下巡獵的印記,這是獨屬于令使的權(quán)能,能將你身上余留的箭矢之力導向自己,替你分擔痛苦。 “你腰傷好些沒?”他將你完全擁入懷中,左手再度與你十指相扣,一滴滴汗水落入枕榻。 “有你在,自然腰也不那么疼了?!蹦愠男丶〔淞瞬洌跋矚g景元……” 他薄唇微啟,嘴角此刻微微上翹,無聲無息地與你共享腰上鉆心的疼痛。 豐饒一戰(zhàn),你在前線作戰(zhàn)腰上受到暗器而疼痛不已,幾近昏厥,只能靠止痛藥鎮(zhèn)壓。而在據(jù)點的景元也并不好受,這才讓突襲后營的刺客得了手,不然這些雜兵不需要他動用神君。為保據(jù)點的醫(yī)師傷患不受牽連,所以他特意引走孽物,獨自與之一戰(zhàn)。 景元本以為印記分擔的疼痛是平等的,等你狂奔而來在他懷中暈倒,他才知道你的傷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許多。他把你抱回據(jù)點,你的外傷他無能為力,只有腰傷殘留巡獵的力量才能控制三成。 他嘗試過很多次,三成已經(jīng)是令使的極限,等你回到曜青,還會受距離限制減半。 “永遠留在我身邊吧。” 這就是向來隨和的他唯一一次表現(xiàn)偏執(zhí)的原因。 “景元……咳咳…”你剛張開嘴,口中一甜,鮮血就從嘴角溢出。 “你撐住,別說話?!?/br> 一聲尖銳的煙彈聲像是某種信號,云騎集結(jié)攻入軍團分舵,景元一邊指揮云騎,一邊將虛弱的你護在懷里沖出虛卒軍團直奔后營,在旁的丹士看著憔悴的景元立刻上前關(guān)心。而景元卻先把你放在簡陋的床榻上,急著道:“快先看看我夫人?!?/br> “我…我無事……先看看將軍……”你晃了晃頭,卻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丹士左右為難,景元眼里閃過一絲鋒利,那丹士嚇得一哆嗦,給你把脈后就退出去準備給你煎藥。 “景元……”你伏在他大腿上泣不成聲,“我……我都知道了…” “用余力顧惜你罷了。我答應(yīng)過你的。”冰冷的藥水混雜著景元指尖溫暖的觸感,白色的紗布將你的外傷細細包裹,深沉的視線落在你腰上潰爛的那處,“只恨…不能替你承受全部。哪怕是以十代一、以百代一…我都愿以身相替…蘅兒……” 你用渾身的力量將他抱緊,淚與血混在一起難舍難分,所有傷痛仿佛在此刻得到治愈,殘缺的靈魂不再只影獨行。 “景元…我好疼……”你看著他微紅的眼角,白色的頭發(fā)落在你的眉心。 “哪里疼…我只能感知你腰上的疼痛,還有哪里受傷了!”他急著去解你身上的衣服,你正好拉著他的大手移至胸口。 “是這里…”你閉上眼沉著虛弱的嗓音,“我心好痛……” 景元什么也沒說,只以一圈圈溫柔的吻回應(yīng)。 回到羅浮,你自是需要臥床休養(yǎng)很長時間,昏昏睡睡好幾日后才有精神坐起來,景元提議讓你看些報紙打發(fā)時光。 “美女劍首舍生取義,神策將軍千里救妻,帶你走近響徹聯(lián)盟的云騎愛情故事………” 這都什么呀!你把報紙一丟,正看著景元在邊上對你壞笑。 “這消息傳得可真夠快的,我還以為接了這棘手的活兒少說也要身敗名裂、晚節(jié)不保呢。” 景元不慌不忙地給你換著藥,像是看傻子一樣笑你:“你一叛變,聯(lián)盟前線就次次大捷,誰都能猜到你去反物質(zhì)軍團當特務(wù)了。就是彥卿刺了你一劍后當場就發(fā)現(xiàn)了貓膩?!?/br> 你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只能沖手里的被子撒氣,邊捏邊說:“那你呢?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在你收到元帥的密函前我就知道了。” 景元笑得云淡風輕,伸手掐著你滿臉疑惑的臉蛋,解釋說:“之前元帥就和我們提過要安插眼線,我就猜到她多半會選你。你既得了她信任,又辭去劍首職務(wù)隱于暗處,自是不二的人選。后來你在我面前總是心事重重的,我就完全確定了,你這個小特務(wù)?!?/br> “那你被生擒,也是你策劃好的?”你滿腹疑團地看著景元那張狐貍一樣的臉。 “對呀對呀?!?/br> “我不信,即便你是令使,也知道我是內(nèi)鬼,你也不可能有絕對的把握與我一同擊潰幻朧?!边@個你在地牢看到景元時你就盤算過。 他的眸子如黃金般燦爛,溫柔的目光仿佛和初見你時別無一二,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幻朧的手段我最清楚不過了,你無法及時脫身肯定是遇上了麻煩。我有十成的把握不讓你成為她的傀儡?!彼f得輕松,好像他的命就不是命一樣,“倒是夫人真是夠壯烈的,還好為夫兜得住?,F(xiàn)在你也算因禍得福,箭矢之力已除,我也算了卻最后一樁心事,不需要用這令使的身份,便可安心退位交給符卿了?!?/br> 景元伸手攬你入懷,手邊的湯藥溫度已好入口,你一邊思量一邊乖乖喝下微苦的湯藥,見藥碗快要見底,他一口含住,一手墊在你的后腦勺,一點一點哺給你。 久違的吻甜蜜而旖旎,你反手勾住他的脖頸,不斷讓情欲和愛意反復加深。景元越吻越覺得情難自己,想要抬頭離去卻被你又拽了回來,桃花形的眼睛滿是無奈和憐惜。 “別著急,等夫人傷好了為夫定會好好喂飽你的。” 一月后,那艘特大星槎被你命名為“芳芳號”,景元辭任了羅浮將軍,元帥本想給你們補辦一個更隆重的婚禮,甚至還有別的仙舟邀請你們拍云騎招兵廣告。你和景元連連搖頭,表示退休后只想要個清凈,大事你們可以拼命,小事便放你們退休罷工。連夜駕駛“芳芳號”前往雅利洛六號。 星槎主臥,你與景元一身鮮紅華服,對著遙遙銀河共拜天地,合景交杯,以補當日的遺憾。雖說此時并無賓客相祝,但你們早就不在乎這些。 “夫人今日真漂亮?!彼罩阈∏傻南掳?,金色幌動的眼瞳閃動著柔和的光,仿佛要流出金澄的蜜糖,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香甜。 你以退為進,低眉頷首故意掩飾自己的面容,仿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水袖輕輕掩住朱唇,柔聲道:“啊…夫君別盯著人家看……” 你略施小計,景元頓感血脈賁張,捧著你的臉就開始往脖頸啃咬,幾聲嬌軟的喘息后,他更是忍無可忍,扣住你的軟唇,發(fā)泄般在你口中席卷。 你們互相解著對方的衣服,終是景元快你一步,很快你的里衣都被他扒去,骨rou勻稱的身材一覽無余,觸之如同玉一樣溫潤,但景元卻覺著火辣到刺激每一根神經(jīng),你身上每一處都能撩撥他到瘋狂。尋著誘人的幽香,景元對著腿根那枚玉珠就將臉湊了過去,只將熱浪吹拂在上,就有蜜液緩緩溢出,淋在白里透粉的嫩膚上。 “啊…………”你不由自主仰起頭來,面對景元,敏感的身子禁不得一絲挑撥。 景元聽后才緩緩地將玉珠含在口中,舌間左右一舔,便有散發(fā)幽香的液體流泄,他用舌頭將液體卷入口腔咽下,直到液體變成一股一股像潮水涌出,讓景元根本來不及品嘗,順著光潔的腿根落到紅艷的被子上。 “夫人舒服嗎?”景元的唇再攀上你的乳尖,另一只手還停留在你腿間,嫻熟地撥開花瓣,將兩根手指喂入幽谷,在溫熱的內(nèi)壁快速搜索。 “唔……舒服…景元…快點快點……“你臉上呈現(xiàn)一副極渴望又極羞怯的癡態(tài),扭動纖細的腰肢迎合景元的手指,真好觸碰天空那片云朵,他卻驟然停下,優(yōu)雅地將手指抽出。 “景元~!”你難耐地抱怨。 景元聞言笑出聲來,道了聲“不著急”。白色的腦袋再次湊近,吻得你神魂顛倒食不知味,身下那根火熱的roubang在你腿間不斷磨蹭,一不留神就立即戳你她粉嫩的花瓣,強悍地沖入幽谷。 “啊哈…唔…”景元并未放開你的唇,摁住你的柳腰,剛好可以被他一手掌握。他故意刺得很深,那日在地牢的激情幾乎讓他永世難忘,從而更眷戀你最深處的溫暖。柔軟的花徑被景元的陽具填占,就連再分泌的花液也被堵在里頭,像是熱鍋上的沸水,一直在你體內(nèi)翻騰。 你被突然的快意激得一陣哆嗦,體里的yuhuo仍燒得相當之旺。景元不光人長得好看,身材比例又甚是完美,不見多余贅rou,現(xiàn)下婚服還未完全褪去,只敞著衣衫,健碩胸腹坦然與你相對,你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手感極佳,又給心中的yuhuo平添幾碗熱油。 “夫人可還滿意?”景元肌rou緊繃,xue中不停的吮吸蠕動,低頭看著你化成一灘春水,柔美又任人擺布的樣子。 “嗯……景元…”你被他cao得渾身蒙起一層香汗,接連頻繁的抽送使得下體被烙地舒爽萬分。但你也不能真的示弱,主動讓雙手吊環(huán)在景元的脖頸上,雙峰正好能磨蹭著他堅硬的胸膛,將唇舌逼近他的耳畔,香氣吹拂,在他越來越快的進攻下,含住耳垂,輕輕吮吸。 “嗚—”景元從喉間發(fā)出一聲低喘,你趁機加緊雙腿,花道登時收縮合攏,將外來之物夾得再無活動的空間,體內(nèi)的roubang被逼到絕境,甚至上面的筋絡(luò)都在瘋狂跳動,豆大的汗珠順著景元的發(fā)梢掉入你的鎖骨之間,瞬間快感直涌,射意難抑,將滾熱的陽精直接射入你的花徑深處。 “嗯……呵呵…”你媚笑兩聲,愜意地看著提前高潮而氣喘吁吁的景元,“夫君,人家有沒有讓你滿意啊。” “啊…夫人今日的確比往日還熱情……”你并未得意多久,敏感的花核就遭到偷襲,在景元粗糙帶繭手指的愛撫下被逗弄得弓起腰來,胡亂呻吟,疲軟的roubang始終插在你體內(nèi),堵著xue里的液體,脹得你更是yuhuo焚身。 “啊…景元…停下…停下………啊…” 聽著你撫媚的求饒,臣服姿態(tài)令景元心中升起強烈的征服滿足感。roubang自然重振雄威,直攻花房那道細縫,rou體撞擊啪啪作響,景元連插幾下又覺不過癮,直接將你的雙腿架在自己脖子上,以更深的姿勢在緊致的花xue中縱情馳騁。 你雙手緊抓著身旁的被子,窗外是璀璨銀河,眼前是灼熱陽光。緋紅情韻已然掛在你們頰上,你甩動著烏黑的瀑布長發(fā),脊柱傳來又酥又麻的感覺,還未等大腦反應(yīng),花xue已經(jīng)是藏不住碧波蕩漾,一股腦兒涌出充血的xue口。 “啊…景元……我愛你…唔?。 ?/br> 他閉目吻上你的唇,托起你的玉臀在花莖內(nèi)逞兇狂送,時而是狂風驟雨,時而是杏花春雨,唯獨有什么相同之處,便是兩者都能讓你為之癲狂。 你如白梅迎風而開,他如雪松斗寒而立。景元將霜雪融化成一股股guntang的膿液澆灌給了身下的你。 “景元……你愛我嗎?!蹦阌行┢v地瞇著眼,感受他在你體內(nèi)的又一波撞擊。 “呵……你猜…”景元故意不回答你的問題,他驚人的持久力開始叫你招架不住,乳峰已經(jīng)被他吻的殷紅挺立,肚子也被他灌得略微凸起,像是有了三月身孕。黑發(fā)與白發(fā)在枕間纏綿難舍,交織出曼妙的曲線。 “你是……愛我的……對吧…啊啊啊啊……快點…我想聽…” “猜對了,你難得贏一次呢。” 景元狠狠地吻上了柔軟又充血紅唇,你嚶嚀一聲,絲毫沒有反抗地張開嘴迎接他的唇舌,悠長的呼吸在彼此的氣息中交換,直到津液溢出,他才放開你,寵溺地為你擦去。 “我愛你?!?/b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