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綜藝節(jié)目里當(dāng)萬人迷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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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葛用的是電腦交接工作,所以一有空就開始處理事情,而孟涵桐是老師,這個時間段學(xué)校是處于放假期間,所以她不用上班。 不過即使是這樣,學(xué)校也會偶爾布置下來一些任務(wù),所以總是能看到她拿著手機,點來點去的場面。 至于溫萱,大家都知道她是要當(dāng)明星的人,時間很靈活,自然也就不會疑惑,唯獨田然一個人閑得很。 想到這里,孟涵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田然,說到工作,我怎么都沒看到你提起來過?” 被她這么一提,直播間觀眾開始有些納悶了。 “孟涵桐不說,我還沒發(fā)現(xiàn),她不是說自己是文員的嗎?怎么看起來這么閑?還有,老板肯讓她暫停一個月的工作嗎?” 雖然大家不想承認(rèn),但不得不承認(rèn)現(xiàn)在的老板都是周扒皮,怎么可能等她一個月回去工作,尤其是文員這項工作還特別具有替代性的情況下。 所以一群人猜測,為了上這個綜藝,她該不會被老板炒魷魚了吧?因為除了在一開始說起自己是個文員后,田然就再也沒有提到自己的工作了。 然而,一群人不僅想錯了,而且想到的東西與事實大相徑庭。 不是老板炒了她,而是她炒了老板。 這個消息他們還是從田然之前工作的那家公司同事口中得出的。 “哦,你們說田然啊,她前兩天就離職了?!睆椖焕铮澄缓眯耐抡f道。 “她是在半個月前空降到我們公司的,昨天在公司沒看到她我才知道她離職了,沒想到她居然參加了這個綜藝?!?/br> 這話引起了大家細(xì)品,什么叫做空降?還有干了半個月就離職的文員,那還叫文員嗎?一群人陰謀論,她是不是想借這個戀綜,進軍演藝圈,實際上身份根本不是那么簡單。 邵寅珵看到網(wǎng)上說的,笑了。 見到田然被自己的笑聲吸引來,他指了指手機,讓她上網(wǎng)看看。 “不騙你,真的挺好笑的?!?/br> 田然聽到后下意識提了起來,不會是自己粘假胡子,裝神棍的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了吧?雖然自己是為了讓人更相信她是個算命的,做出了那個裝扮,但就不代表著她就愿意別人把她認(rèn)出來了,因為那個裝扮真真真的太丑了,田然實打?qū)嵉叵訔墶?/br> 但是因為剛才洗澡的緣故,手機忘記拿下來了,她又不想上樓去拿,所以這時候也只能借用溫萱的手機看了。 本來還有點擔(dān)心,不過當(dāng)看到網(wǎng)上談的事情后,這絲擔(dān)心就沒了,還好還好,不是被那么多觀眾看到丑照。 就說嘛,她都包裹得那么嚴(yán)實了,怎么還有人能認(rèn)出來。 知道說的不是那件事后,田然一下子放松了下來,看向眾人解釋道,“其實要說空降也算吧,那個工作是徐畏介紹的,好像是他朋友的公司。我也就過去打打雜的?!?/br> “對了,我好像沒說過吧,我今年六月份才畢業(yè)的,所以暫時還沒找到工作。也是因為這個,我才說了自己是文員的事?!币驗樗仓桓蛇^這個。 林書葛張大了嘴,“所以你今年多大?。俊?/br> “二十一?”田然不知道這邊算周歲還是虛歲,如果是周歲的話,她算了一下,自己是在六歲的時候開始讀一年級的,讀了十六年,今年的生日還沒過,應(yīng)該是二十一歲。 林書葛:“那你是我們中間歲數(shù)最小的?!币驗樗虾┒际?5歲,溫萱年紀(jì)小一點,但也有23歲。而男嘉賓因為都是同學(xué),歲數(shù)都差不多,不是二十四就是二十五,所以對比一下,她的確是所有人里年紀(jì)最小的一位。 邵寅珵顯然也沒想到,聽到兩個人的聊天,挑了挑眉,看向田然道,“沒看出來啊,你年紀(jì)這么?。俊本尤蛔阕惚人×巳龤q。 對面的人聽到后,沒忍住翻了翻白眼,“你想不到的事情可多了?!?/br> 聽見三個人的對話,彈幕區(qū)里才反轉(zhuǎn)了起來。 其實這個謠言仔細(xì)追究的話,真的不耐追究,因為從田然認(rèn)識徐導(dǎo),跟徐導(dǎo)有點交情就知道,她人品就算說不上好,也絕不會差,再加上她初高中都是在鎮(zhèn)上讀的,小時候接觸過鵝就知道,她家境絕對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說她是有錢人這件事,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一旁,四個男嘉賓其實對她到底有沒有錢,不是很在意,反正再有錢,也不會比他們有錢。一個月五六千的工資看起來挺多的,但實際上還不夠他們買一塊表的。 就像上次邵寅珵讓田然挑了一塊原石,那塊原石就值三萬塊,抵得上她們五個月的工資了。 看到評論區(qū)里沒有再說她壞話了,也就把手機扔到一邊了。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田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里端來了一杯果汁,笑瞇瞇地看著除了覃繼以外的三個人,看得那三個人有點涼颼颼的。 賀臨之猶疑問道,“有事?”一看到她這表情,他就覺得沒好事,然而總是要有人開口的,而以他的修養(yǎng),還暫時做不到對一個明顯有話要說的女生置之不理。 對面,田然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下一秒笑得更歡了,“你們是不是都會騎馬?。俊币豢淳褪窃诖蚴裁粗饕?。 在賀臨之準(zhǔn)備回答的時候,邵寅珵受不了她的眼神,直言道,“你就直接說吧,想要干什么?”這眼神看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是沒事求人,她會笑得這么無害? 另一旁,覃繼一聽到她開口,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了,只低著聲音道了一句,“賊心不死?!边@聲音不算大,也不算小,足夠田然聽見了。 聽到這四個字,她也顧不上回答邵寅珵的話,轉(zhuǎn)過頭就是氣鼓鼓地盯著他,不滿道,“什么叫做賊心不死?我這明明叫做勤奮,好嗎?” 眾人疑惑的眼神在兩個人之間徘徊,注意到幾個人望過來的視線,覃繼把馬場上發(fā)生的事說了出來,然后,田然就得到了幾道不贊同的視線,說實話,心里有點憋屈。 上次她是承認(rèn)自己有些不對,但是她這次真的是改過自新了,真心實意地想要學(xué)的。怎么一個個就不信呢? 徐畏如果知道她心里想的話,怕是會讓她捫心自問了。 一個滿口謊話張口即來的人,哪個傻子敢信? 不過也不是沒人敢信,至少覃繼看著她委屈巴巴的眼神,還是信了一次。 “我會跟那里的負(fù)責(zé)人說一聲,你想去的話隨時可以去,不過那只馬還有其它的馬你就別想了,還是老老實實騎我上次給你指的那只吧?!?/br> 聽到他說的,田然感激不太起來,輕哼了一聲,信誓旦旦道,“我告訴你,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我算過了,小紅將來一定會非常厲害的,絕對會超過那只小黑?!?/br> 小紅小黑,這取名可真別致。 “你們說來說去,就為這事啊?”邵寅珵還以為是什么呢,沒想到是一張會員卡就能解決的事,他看著田然拍了拍胸脯道,“你要想騎馬,改天我?guī)闳ァ!彼裁炊疾欢?,就是時間多,之所以不是把卡直接給她,就是怕她太勇了,等會傷到自己了。 聽到這句話,田然本來往覃繼方向遞去的果汁在半路上又收了回來,自己一口氣把它喝光了。 看到坐在最右邊的人淡藍(lán)色眸子望了過來,喝完后,她無辜地回眨了下眼,右手卻是將那個空杯子藏在了背后,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這可不怪她啊,誰讓邵寅珵也開口了,說好的雨露均沾,可不能厚此薄彼。一杯果汁分不了兩個人,還不如自己喝了。 雖然覃繼也不怎么想喝,但看到這一幕時還是有些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說她小心眼?幼稚? 第15章 、戀綜節(jié)目15 臨睡前,又到了投心動票數(shù)的時候,除了賀臨之,三個男嘉賓都把票數(shù)給了田然。 女嘉賓的變數(shù)稍微大了點,孟涵桐把票數(shù)投給了邵寅珵,田然把票數(shù)投給了賀臨之。 最后男嘉賓那邊的結(jié)果是。 賀臨之to林書葛:“今天玩了一天,早點休息?!?/br> 覃繼to田然:“小心眼,幼稚鬼。” 邵寅珵to田然:“改天帶你去騎馬,溜達一圈啊?!?/br> 蒼軼to田然:“期待下次合作?!?/br> 女嘉賓那邊的結(jié)果是。 田然to賀臨之:“我掐指一算,明天你肯定是跟我是一組的?!?/br> 林書葛to賀臨之:“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跟你一起出去?” 溫萱to田然:“你笑起來好可愛?!?/br> 孟涵桐to邵寅珵:“晚安?!?/br> 這些心動短信,除了林書葛和賀臨之互發(fā)外,其它的也就只有覃繼和田然的比較惹人關(guān)注了。 “好吧,其實他說的也是實話,田然可不就是小心眼跟幼稚鬼嗎?”直播間觀眾對他發(fā)的那條心動短信表示深切贊同。 不過一群人的關(guān)注點更多的是放在田然身上,他們好奇的是,她明天的約會對象真的是賀臨之嗎?按照節(jié)目組的niao性,不應(yīng)該把他和林書葛配一起嗎? 徐畏一開始的確這么想的,不過看到直播間觀眾討論的,又改了主意。 第二天早上,八個人就得到了自己的組隊通知,田然跟賀臨之一組,覃繼和溫萱一組,邵寅珵和孟涵桐一組,林書葛和蒼軼一組。 每個嘉賓都沒有重復(fù)組隊過,似是要把所有人都輪一遍過去再說。 沙發(fā)上,賀臨之很早就在這兒了,他看著從樓上下來,睡眼惺忪的田然,第一時間就是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們會一組的?” 這個問題也是絕大多數(shù)直播間觀眾心中的疑惑,一群人翹首以盼,期望得到她的回答。 然而田然聽到后,手捂了捂嘴,打了個哈欠,隨意道,“猜的啊,反正是二分之一的概率,猜錯了我也不虧。” “嘁。”害得直播間觀眾失望了下。 邵寅珵下樓看見她,忍不住吐槽了兩句,“哎,田然,我都兩次選你了,你居然一次不選我,也太不夠意思了?!?/br> “下次啊,下次啊?!碧锶话矒岬?,有點當(dāng)著正宮的面安撫側(cè)室的那味了。 賀臨之也不是沒有聽別人背地里說自己是中央空調(diào),但他覺得田然也不相承讓,瞧這順毛的熟練程度,他都自愧不如了。 不過,邵寅珵他是不是對她太上心了?這才認(rèn)識幾天,就算她救了他,也不用這么關(guān)心吧? 別說什么救命恩人,他們這種家世,最怕的就是欠人情,如果他真想撇清關(guān)系的話,直接給她一筆錢就好了,根本不用如此。 賀臨之心里想歸想,然而面上卻不露絲毫聲色,還有空轉(zhuǎn)過身問田然有沒有想要去的地方。 “你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嗎?”他看著面前只到自己下巴的女生問道。 田然思索了會兒,沒想出來,抬眼仔細(xì)地看了他兩眼,若有所思問道,“你會畫畫嗎?”看他長得書生氣,應(yīng)該會點藝術(shù)類的東西吧? 賀臨之不知道她想干嘛,卻還是點點頭,“會是會,怎么了?”琴棋書畫是他從小必須要學(xué)的東西,雖然說不上造詣很深,卻還說得過去。 “那我們?nèi)ギ嬍野?。”田然出聲決定道。 賀臨之沒有不同意的理由,不過因為他用不慣外面的工具,所以在跟田然商量完的下一刻,就打了個電話給助理,讓他幫忙把他常用的畫板和材料送過來,還特意告知了他,那些東西放在別墅里哪里哪個位置。 怕路上浪費時間,他讓助理拿到那些工具后,直接送到一覽畫室,也就是等會他要和田然去的那家畫室里。 掛斷電話后,他就和田然在別墅里吃早餐,是一份三明治和一杯豆?jié){。 “嗝,太好吃了?!碧锶怀酝旰?,摸了摸肚子,打了個飽嗝道。 賀臨之看著自己手中還沒吃完的三明治,懷疑她吃的跟自己吃的不太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吃的是山珍美味呢。 但因為她吃得挺香的緣故,賀臨之也覺得手里的三明治有些好吃起來了。 兩個人吃完后就出發(fā)了,等真正到達畫室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 門口,助理看到賀臨之朝他走了過來,把東西交給了他,詢問了一遍沒有其它的事后,就準(zhǔn)備走,一轉(zhuǎn)身看到田然,下意識停住了腳步,疑惑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田然果斷否決道,“沒有?!彼趺纯赡芤娺^他呢,即使見過,也是那個算命的見過,關(guān)她什么事? 看到賀臨之望過來的眼神還有聽到她否認(rèn)的聲音,助理收回了眼神,抱歉道,“那可能是我記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