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綜藝節(jié)目里當萬人迷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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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說他覺得田然臉長得熟悉,而是她的眼睛看起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助理覺得自己想多了,因為她長得這么出色,按道理即使自己見過,也不可能會忘記,所以就沒有多想了。 目送助理離開后,兩個人也沒在外頭多待,直接走進了畫室。這個時間點,畫室里人不算很多,他們的出現(xiàn)并不引人注目,兩個人隨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賀臨之看了一眼身旁手里空蕩蕩,只帶了一個人來,并且沒有絲毫作畫意圖的人,怕她太閑了,讓人送了一份畫板畫架過來,至于紙筆顏料什么的可以用他的。 身后,攝像頭就對著兩個人的畫板和臉,引來了不少人關(guān)注。 田然瞧了一圈,“我們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辟R臨之似乎忘記跟田然說了,這家畫室其實是他開的。 不過田然不知道,不代表直播間的觀眾不知道,早在他說去一覽畫室的時候,一群人就把它是賀臨之開的消息扒出來了,這時候聽見他說這個,一點也不意外。 畫室的人今天拿出來的是一件雕塑人像給大家畫,一看到那個雕塑,所有人都開始動了筆。 賀臨之沒有立即動筆,而是先給田然挑了把筆芯相對較粗的素描筆,至于眼窩需要下一層陰影,讓它看起來顯得更加深邃還是其它的這都跟她暫時沒有關(guān)系。 一個新手,只要能畫出稍微能看的輪廓出來,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看到她已經(jīng)開始動筆了,賀臨之也沒去看她,開始在自己的畫板上畫了起來。 過了有三十分鐘左右,他停了下來,對著那個雕塑修改自己的不足,順便看了一眼田然那邊的情況,然后下意識呼吸一滯。 頭發(fā),她直接用了幾個波浪代替,眼珠子涂黑,深邃的眼窩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黑黑的一坨,嘴唇很厚,如果細看的話,還能看出是m唇,胡子直接用筆畫黑,這跟雕塑上的人完全沒有一點干系。 賀臨之原本以為她畫的是其它,然而問過之后就見到田然用著一副你在說什么的訝異表情看著自己道,“我畫的就是那個雕塑啊,這不是挺像的嗎?” 究竟是誰給她的勇氣說這種話?說是狗嫌人憎都抬舉了那副畫。 “噗呲,其實田然畫得也不算太丑吧,仔細看看還挺可愛的。”直播間的人憋笑道,這跟她家五歲小孩畫的畫有得一拼。 因為那個雕塑是個外國人,頭發(fā)是波浪卷的,她畫幾個波浪線條也過得去,眼睛是最難畫的,沒有點繪畫技術(shù),很難把他的眼睛畫出來,更何況是那種真實感。 還有各種線條,這都是要有一定繪畫能力的人才能畫得出來。賀臨之對她的要求太高了,或者是他身邊待的都是極其優(yōu)秀的人,所以才對普通人存在一些誤區(qū)。 客觀上來講,田然畫得其實挺正常的,只是在那個雕塑還有賀臨之畫的對比下,顯得極其粗劣了。 看著田然畫的那副畫,賀臨之手指動了動,很想幫她改,可是又克制住了。他強制把目光從她的畫上轉(zhuǎn)到自己的畫上,看著面前畫板上的畫,說實話,沒什么心思。 因為他只要心一靜下來,腦海里就忍不住回想起田然畫的那副畫,真的很魔性。 尤其賀臨之還有點輕微強迫癥。 沒有辦法,他只能拿起筆,想要借用自己面前的畫將腦海放空。 然而五分鐘過去了,腦海里的那副畫仍然存在,以至于他雖是收緊了手,卻始終沒能下筆。 第16章 、戀綜節(jié)目16 賀臨之心中疲憊道,“我不該那么天真的以為,她只需要乖乖坐在那兒畫畫就沒事了,她總是有辦法讓人崩潰。” 于是,旁邊田然畫著畫著,就看到他突然傾身過來。因為他坐的位子離窗口近,整個人直接把光線遮擋住了,只留下一道暗影。 田然看著他在自己的畫紙上面添了幾筆,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張畫紙,愣愣的,還沒反應過來。 賀臨之也不想這樣,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人能把畫.畫得這么難看? 他雖然沒說出來,臉上也沒露出什么表現(xiàn),但田然就是看出來了。 她很想面無表情地對他說一句,你這禮貌嗎? 然而,直播間的人絲毫體會不到她的心情,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本來以為他是在思索著該怎么修改他那副畫,卻沒想到是在糾結(jié)要不要改她的畫。不過我想,也不用改了吧,反正也沒救了?!?/br> 一群人毫不留情地扎了一刀下來,也幸虧田然沒看彈幕里的消息,要不然鐵定得癟嘴,委屈巴巴地說,咱們是沒愛了嗎? 不過,即使她再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賀臨之的畫畫技術(shù)是真的很厲害,沒一會兒工夫就在她畫的基礎上,把那個雕塑的輪廓給畫出來了。 雖然線條有些凌亂和粗糙,但的確比先前自己畫的好看不止一點。 在田然這樣想的時候,一旁,賀臨之拿起了工具箱里的橡皮擦,把她先前畫的多余線條給擦掉。 有些因為畫得太用力了,擦不掉,他就再給它加上幾筆,導致它看起來不那么突兀。 眨眼間,整張畫紙就變了一個模樣。 看到這一幕,田然酸溜溜道,“沒看出來啊,你畫畫技術(shù)這么好?!?/br> 賀臨之看了她一眼,沒理會她,就怕她又整什么幺蛾子。 事實上,他畫完之后有些后悔的,因為她看起來就不是那么安分,他就不相信她真的能老老實實地坐在這里畫畫。 也正是因為做過最壞的打算,所以當接下來聽到她只是請求自己幫她畫一張畫像時,才更加驚訝。 就這? 田然見他沉默,還以為他不樂意,觍著臉,開始瞎吹捧了起來,“史上最帥最英俊的賀臨之先生,你………?!睆念佒?,到畫畫技術(shù),再到他的手,一個個的夸過去,牛皮都快被她吹破了。 連想在他的睫毛上跳舞這話都說得出來,也不知道是哪里學來的甜言蜜語,夸得人心情舒暢的同時,一想到還有那么多觀眾在看,還覺得有些尷尬。 賀臨之剛開始還聽得下去,聽到后面時,清雋的面容開始繃不住了。 “行了,我畫。”似是被她吵得厲害,他出聲道,直接同意了。 一聽到這句話,田然到頭的夸贊立馬止住,連多一秒都不肯,足以見她的夸贊有多么的“真心實意”了。 聽見她朝自己認真地道了聲謝謝,賀臨之壓根沒把它當一回事,只是聽聽就過去了,因為認真了,自己就輸了。 接下來,他也沒浪費時間,換了一張畫紙后,就直接開始動筆了。 田然原本以為自己要保持一個姿勢不動一兩個小時,卻沒想到聽到他說了一句,“不用?!彼乱庾R目光朝他看了過去。 注意到她看過來的眼神,賀臨之補上了一句,“你隨意就好。”足以見他對自己畫術(shù)是多么自信了。 因為坐著不動很無聊,田然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折騰起她的畫了。她倒是沒碰賀臨之改動的部分,只是在空白的地方畫了其它的畫。 畫人她不可以,但畫動物還有植物,她自認為自己畫得還算可以,比如小黃鴨,竹筍,企鵝,熊貓。 在賀臨之畫的時候,她把自己面前的畫紙都給填滿了。 這時候時間過去了大概有十幾分鐘之久。 好奇他把自己畫成什么樣了,田然正大光明地往他的畫紙上瞄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他在畫自己的眼睛。 眼珠子的顏色是漸變的,從外圈的淺淡逐漸過渡到深色,有種立體空間感。不知道他是怎么畫的,讓看的人總感覺畫中人在笑。 直播間里的人看到他畫的,忍不住哇塞了一聲,“也太像了吧,簡直把她的精髓全畫出來了?!?/br> 田然越看越喜愛,坐在那里眼巴巴地等著他畫完。 賀臨之想著如果她能一整天都這么安分的話,讓他給她畫上一整天都沒問題。 可是無論他怎么放慢速度,這幅畫還是在一個半小時之內(nèi)畫完了,是一張素描畫,看起來非常的真。 田然一接過那幅畫,就“哇”的驚嘆了一聲,“真漂亮?!钡湫偷耐跗刨u瓜,自賣自夸,夸來夸去,還是夸自己。 她這個人說好懂又好懂,說不好懂又不好懂,哪怕賀臨之跟她不算太熟都知道,如果她生氣了,想要哄她,只管夸她好看就對了,估計沒幾秒,就能眉笑顏開。 看時間差不多了,賀臨之收起畫具,看到她還抱著那幅畫欣賞,搖了搖頭。不過說不開心,是假的。 有人喜歡自己的畫,他心情還是不錯的。 然而,這不代表賀臨之就要等她抱著那幅畫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 他瞥了田然一眼,淡淡道,“11點了,該去吃飯了,當然,你要是不餓的話,那就當我沒說過?!?/br> “不行,我餓?!币宦牭匠缘?,田然頓時抖擻了起來,回答的速度非??欤B畫都顧不上了,趕緊收拾起來問道,“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吃飯?。俊辈还莛I不餓,她吃肯定是要吃的,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賀臨之尋思著別墅里陳管家也沒缺她少她吃的,怎么就一副八百年沒吃過飯的樣子。 要是田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的話,怕是會抬抬下巴,驕傲地回一句,我樂意。 兩個人最后去了一家私房菜,聽說祖上曾在宮廷當過御廚。 看到賀臨之,這家私房菜的老板喲嚯了聲道,“大忙人,今兒個怎么有空過來我這小店了?”說完后才注意到他身后還帶著一個人。 “怎么?女朋友?”張州沖他,擠了擠眉心道。 跟田然想象中的不一樣,這家店主人不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年,聽他跟賀臨之說話的語氣,兩個人看起來還挺熟絡的。 不過,為什么每個看到他們,都要提這么一句?這都已經(jīng)是第三回 了。第一回是那個保安大叔說的,第二回是個餛飩店老板說的,怎么男女之間就不能有純純的友誼嗎? 田然這樣想,也這樣問出聲了。 張州聽到后笑著道歉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br> “不過meimei你嘴皮子還挺利索的?!眽蚶?,他感嘆了聲道。 田然聽到后,看了他兩秒,有些佩服他的勇氣。 “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亂攀親戚,不然會倒霉的哦?!彼弥煺娴恼Z氣說道,然而張州以為她在開玩笑,壓根就沒有聽進去。 看到他明顯不相信的樣子,田然心里感嘆了聲道,“欸,難得說一次實話,為什么總有人不信呢?” 心里想歸想,拿起筷子的手卻沒落下。 其它的不說,這個小倒霉蛋做的飯還挺好吃的,可以考慮作為長期的蹭飯對象。 第17章 、戀綜節(jié)目17 離開這家店的時候,田然不忘留給了他一個電話號碼。 “有事可以隨時聯(lián)系哦?!毖劬πΣ[瞇的,面容特別和善。 監(jiān)視器前,徐畏一看到她用著這個語氣說話,就知道她又在發(fā)展她的業(yè)務了,也不知道她發(fā)展來發(fā)展去,錢花到哪里去了?天天都哭窮。 其她女嘉賓出去時好歹也會說付一下錢,她連裝都不愿意裝一下,只擺出了一個架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雖然男嘉賓們也不會讓她付,但是徐畏想著如果他們敢讓她付的話,她也只會把他們留下來洗盤子,自己先溜了,畢竟,她不是沒有前科。 深受其害的人一想起這件事就忍不住搖了搖頭。 吃完飯后,田然還有賀臨之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接下來要去干什么,但是唯一確信的是,要讓田然回去是不可能的事情。 賀臨之思索了下道,“要不去看電影?” 田然對這個沒興趣,正好前面有人發(fā)傳單,是個鬼屋宣傳單,指了指道,“就那個吧?!笨措娪疤珶o聊了,她估計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