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一女官(骨科/女上/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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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畫舫遲遲靠岸時,玲瓏已在上官連云懷里迷糊睡去。 “玲瓏醒醒?!彼辛怂龓茁暎l(fā)現她臉色潮紅,竟是開始發(fā)熱了。 “這畫舫上沒有衣服給她更換,估計是著涼了?!贝鄦緛砩瞎俑挖w府的馬車,吩咐車夫搭好腳凳,“碧霄,啟明,可是需要我?guī)湍銈兘欣芍形搽S回府?” “麻煩了?!鄙瞎龠B云道謝,抱著玲瓏上馬車。 “我阿嚏——我府上正好有一位郎中……”趙北逸急忙進了馬車里,又掀開簾子,“建文,過幾天阿嚏——過幾天我把外衫洗干凈還你?!?/br> “這是小事,快些回去?!贝啾凰木綉B(tài)逗笑,轉頭呼喚柳歆兒,“柳姑娘,柳姑娘。” 柳歆兒回過神,“抱歉,方才看到一位熟人?!?/br> “無妨,可是需要我為你安排馬車?” “多謝好意,只是家慈讓我?guī)б环萏一ㄋ?,我稍后自行步去?!?/br> 柳歆兒扯出一抹笑容,徑自走向旁邊的街巷,待到自己被行人擋住的時候,她才回頭再看向湖邊的另一艘畫舫。 那正是先前撞了他們的那一艘,只是她剛才看到安陽旭走上船頭,似是認識船上之人。 她可不會認為他會好心替玲瓏出頭。 這些年來,端親王府并不安穩(wěn),也只有玲瓏這個大門不出的傻姑娘對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毫無防備。 —————— 等到郎中上門為玲瓏診脈煎藥,已是日落時分。 上官連云出乎意料地沒有被自家娘親訓斥,只是讓他以后多注意些。 “玲瓏再有一年就要及笄了,你們一個當爹的,一個當兄長的,個個寵著她,弄得她什么也不懂?!绷_秋湘嘆了嘆氣,“她該出去走走,即使是自己做錯事、吃了虧,也得讓她受著,否則她永遠長不大。” “娘,您的良苦用心,玲瓏會明白的?!?/br> “等她明白的時候,我估計都老掉牙咯?!彼f了句玩笑話,擺手讓他離開,“快去照顧你meimei吧,等會你爹知道這件事,估計要揍你了?!?/br> 上官連云看到她鬢邊的白發(fā),心中頗為感慨。 如今的上官府看起來風光正好,其實上官夫人已經抱病多年,治理家業(yè)的擔子早就落到他的肩上,而上官崇遠仕途停滯不前,又趕上皇儲之爭,兄妹倆的婚事不可避免地成為慎重考慮的籌碼。 他這個傻meimei的純真,還能保留到幾時? 上官連云滿腹心事,推開玲瓏的房門,發(fā)現婢女正在手忙腳亂地喂她喝藥。 “大公子?!眱晌皇膛卸Y。 “你們下去吧。”他接過藥碗,坐在床邊,“我都看見了,還裝睡?” “不喝不喝不喝?!?/br> “你乖一些好不好?” “哥哥今天兇我?!?/br> 上官連云心中無奈,放下藥碗,把她的腦袋掰過來,“你摸摸你的臉,已經紅透了,像個猴屁股似的,還不吃藥?” “你說我是猴屁股?”玲瓏張嘴咬住他的拇指,“桑瓜流魚,唔要和泥打甲!”(上官連云,我要和你打架) “你生病了,打不過嘶——”上官連云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這小妮子使勁了,“松口?!?/br> “補宋。”(不松) “你這咬人的毛病什么時候可以改掉,嗯?”上官連云捏住她的鼻尖,又掐了掐她的臉頰,“真是欠收拾。” “臭哥哥,壞哥哥。”玲瓏這下倒是松口了,又伸手把他拽到面前,張嘴咬住他的脖子。 “玲瓏!”上官連云一時沒有防備,還真讓她得逞了,“我看你真是皮癢了,快松口!” 誰知她不僅沒有松口,反而圈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細細舔舐上面的壓印。 好餓,好想吃……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虎牙,松開了上官連云,但是沒等他開口呵斥,她忽然坐起身,竟是攥著他的衣領,直接把他拎到了床上,張腿跨坐在他的腰腹。 “玲唔——”上官連云驚愕地睜大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什么東西在心中快速崩裂。 “好餓……”玲瓏執(zhí)著地啃咬他的嘴唇,滑嫩的舌尖挑逗著他的理智,試圖從他嘴里汲取到什么可以果腹的美食。 不僅如此,她的身上開始散發(fā)著蠱惑的香氣,如同狐貍的妖法,拉攏他的心神墮入深淵。 等到兩人的唇瓣分開,上官連云驚覺自己有了反應。 不,不該是這樣的,他們是兄妹,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玲瓏,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的眼神很不對勁,不像是陷入情欲的女人,更像是神志恍惚的病態(tài)。 “我,我好餓……”玲瓏垂著腦袋,怎么叫也叫不醒,只知道說肚子餓。 “別急,我去給你做些吃的?!?/br> 上官連云正想起身離開,又被她扯回身邊,強硬地抱住他的腰。 “我想吃……” “你,你想吃什么?”他的臉上多了幾分慌亂,他擔心她的手臂再往下一寸,就能碰到不該觸碰的東西。 “安陽旭……” “什么?”他懷疑自己聽錯了,“玲瓏,你先松開我?!?/br> 她此時已經完全聽不進他的話語,只是察覺他正在掰開她的手指,試圖逃離她的掌控,當即咬上他的頸動脈,如同動物般,將獵物拖回自己的洞xue。 上官連云更是絕望地發(fā)現,他壓根反抗不了她的力氣。 若是柳歆兒在場,定會告訴他,玲瓏今天忽然變得力大如牛,竟能用木筷隔空刺穿一條魚。 很可惜,他現在才是被她當作獵物的那一個。 玲瓏再度吻上他的唇,動作更加魯莽,體香愈發(fā)濃郁。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壓制他的胸膛,一手循著本能捉住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敏感之處被人觸碰,他回攏些許理智,卻發(fā)現她已經極為熟練地解下他的褻褲,急切地挪動屁股坐上去。 “嘶——”上官連云疼得臉色發(fā)白,他這從未用過童子雞剛出來見世面,就遭到親meimei的重擊,“你……你沒有脫……” 他話說到一半就后悔了,他在說什么!他是不是也瘋了!居然叫自己的meimei脫衣服! 可是玲瓏也發(fā)現了這個問題,一邊俯身吻住他的唇,一邊動手解開下衣。 她怎會如此熟練! 上官連云發(fā)現自己的認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整個人如遭五雷轟頂,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他寵愛了十幾年的meimei,還是上天派了吸食他精氣的妖怪。 等他回過神來,玲瓏已經扶著他的陽物,一鼓作氣坐上去,然后……上官連云再度痛得悶哼。 他今年十七,本該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由于早早擔起治理家業(yè)的重任,他時常忙到焦頭爛額,鮮少泛濫欲望,但這并不影響他發(fā)育得極好的身子。 他的肌rou是少年人獨有的精瘦結實,一雙臂膀可以輕松抱起玲瓏。 如今被她扒了精光,胯下亦是顯露傲人的資本。 飽滿的yinnang之間,粗過兩指的陽物高高聳起,皮面鼓脹、青筋賁張,鵝卵般的冠首如同貪婪的怪物插入少女稚嫩的花xue,叫囂著將她占為己有。 只是她現在尚未濕潤,兩片暗粉色的貝rou無力地擋住熾熱的guitou,似是抗拒他的入侵。 然而,花xue的主人已經急到不行,硬是蹭著蹭著,徹底把這根粗長的yinjing吃入xue中。 上官連云的面容抽搐了一下,既感到崩潰,又十分地舒爽。 他真是要瘋了,為何事情會變成如此荒唐的模樣! “……哥哥……”玲瓏像是吃到了第一口飯,看起來稍微冷靜了些。 “……玲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少女沒有說話,把腦袋埋在他的頸窩,有意無意地舔舐之前留下的牙印,兩腿間的花xue像是富有生命般一松一緊地包裹他的欲根,逐漸堆起令人上癮的快感。 他咬破舌尖,耗費極大的毅力,忍住射精的沖動,緩緩抬起她的臉頰,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尋找異常。 “玲瓏,你到底怎么了?” 即使他們做了違背倫常的事,即使他被她強行按在床上交合,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怒斥她的無恥浪蕩,而是擔心她的身體出了狀況。 可惜少女并不知道他對她近乎無限包容的情感,當她聞到細微的血腥味,又聳了聳鼻尖,吻住他的嘴唇。 玲瓏,你要毀了我…… 他承受著她的熱情,相比起起伏伏的心緒,陽物始終堅硬如鐵。 她的氣息溫暖而香甜,她的動作繾綣而依賴,她仍是像小時候那般無數次地圈住他的肩頸,緊貼在他的懷里。 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味道,他思考不出答案,似乎從他記事以來,她就已經牢牢占據他的心尖,不知滿足地索取他的保護和寵愛。 罷了,就此沉淪吧。 他會永遠保護她,永遠永遠。 所有的底線盡數瓦解,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腦,牙齒咬住她那不安分的舌尖,厚厚的大舌順著她張開的唇縫,反客為主,快速占領她的口腔。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致使兩人的下體連接得更為緊密,足足六寸長的莖身一捅到底,仍有一半露在xue外。 花xue飽脹的舒爽當即讓她軟了身子,雙臂軟綿綿地掛在他的肩上,領會著少年的生猛的欲望。 他無師自通地頂起結實有力的下腹,逐漸覺得不夠爽利,抱起她的臀部,將她放到床上、壓在身下,抽出紫紅的陽物,帶出一片清澈的花液。 他的眸色深到極致,抬腰用力頂入花xue,正好頂到她的敏感點,驚得她張嘴失神地呻吟。 “不要……啊,輕,輕一些……”她的情欲來之洶洶,可她的身體畢竟還是稚嫩的,只看到眼前白光微閃,竟是如此登上了高潮。 他被她絞緊的xuerou勒得又疼又爽,她真的太緊了。 他們的性器并不合適,卻因為陰差陽錯而結合到了一起。 或許這正是luanlun的禁忌感,將他遵循了十七年的道德廉恥完全摧毀。 他腰腹的動作越來越快,如同打樁似地,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進她的身體最深處。 當他即將登上情欲的巔峰時,胸口的情緒也飽脹到了極致,他忽然想說他愛她,但是他又覺得自己不配。 她早已高潮了兩次,在他身下渾渾噩噩地吟叫,完全不知兩人要面對什么樣的境地。 最終,他僅有的理智回攏,撤出濕噠噠的欲根,釋放在她的兩腿間。 “……餓……”少女沒有吃到想要的東西,迷迷糊糊地說了幾個字,“安……陽旭……” “你說什么?”上官連云本想幫她擦去白濁,誰曾想她的嘴里竟然說出了別人的名字。 “安陽……旭……射給我……” 少女欲求不滿的低吟在此刻如同晴天霹靂,轟碎他最后一點尊嚴。 他的meimei心有所屬,他卻趁她意識不清的時候與她引頸交歡…… 上官連云踉蹌地走下床榻,匆忙穿上衣裳逃了出去,可是他在半路又遇到捧著晚膳的侍女,驚覺自己還未處理那些情事的痕跡。 “給我。”他強勢地搶過食盒,“夫人問起,就說我在喂她。” 侍女茫然地點點頭,平日很少見公子這般沖動,不過,兄妹倆感情極好,夫人又抱病在身,哥哥喂生病的meimei吃飯似乎也不是奇怪的事。 上官連云不管旁人怎么想,他正急著回去掩飾這場luanlun的不堪。 只是經過這般走動,鼻尖充盈的香氣散去,他的腦子快速冷卻下來,思索玲瓏的異常。 他記得她上個月剛來葵水,可她從未表露過對性事的好奇或者熱衷。 也不對,她神志不清時把他當做是安陽旭,說明她對安陽旭是有欲望的,但問題是,她和安陽旭已經兩三年未見,怎么會…… 上官連云總覺得其中有什么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認知,或許,他可以問一問柳歆兒。 “吱呀——” 房門被推開,他聞到濃重的麝香味,再度沉下心緒。 “玲瓏?”他來到臥房,發(fā)現她已經換了個姿勢睡著了。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她不再發(fā)燙,又輕輕放平她的身體,發(fā)現她腿間干干凈凈,一滴jingye也沒有。 “哥哥……”玲瓏若有所覺地睜開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殘留的白濁,抬手拉了拉他的衣擺,示意他蹲下來。 上官連云震驚于他所看到的畫面,下意識地順從她的動作蹲在床邊。 只見她把他的手掌墊在脖子下,把他的手臂當做架子,身子骨碌碌地轉進他的懷里,嗅著無比熟悉的氣息。 她當自己做了個夢,夢里吃掉了俊逸如玉的安陽旭,醒來又有哥哥在身邊照顧自己。 “哥哥,你對我真好?!彼翢o忌憚地表達她對他的喜愛,他卻無法直視她赤裸的身體,無法忘記不久前瘋狂的交歡,更無法面對內心萌芽的愛意。 “玲瓏,我該怎么辦?”他沙啞地問出這句話。 可是她又睡著了,任由他深陷在倫理和情感之間難以自拔。 此時夕陽西下,廂房快速黯淡下來,掩去少年破碎而孤獨的內心。 —————— 上官連云:玲瓏,我?guī)愠鰜硪娨娛烂妗?/br> 玲瓏:哥哥,我讓小連云出來見見世面。 ps:女主不是傻白甜,她一肚子壞水,只是從來沒有在人類社會生存過,所以她用挑選獵物的標準習慣以貌取人。 下一章我會弄個番外打賞章,你們想不想看誰的番外?劇情還是燉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