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制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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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順藤摸瓜來到一處野廟。 正門上掛著門匾,上書“姻緣祠”。門的一邊寫著“陰陽相隔仍可戀”,另一邊寫著“人鬼殊途亦有情” 雖然是座廟,但是規(guī)格卻和祠堂一模一樣,看起來更像是大宗族的家廟。 推門而入,入眼是高出房頂一截的神像,神像本就高大,再加上位于三塊石階之上,更顯得壓迫。 抬頭是四四方方的天。 “四水歸堂。”秦珞脫口而出,“雨水順著四邊的建筑物曲線都落入廟中,而水,意味著財?!?/br> 柳醇兒撓撓頭問“這不是姻緣廟嗎,為啥要聚財?” 秦珞看著神像目不轉(zhuǎn)睛,苦笑著說“在這個社會,女人就是財?!?/br> 神像的腳底下有一塊木牌,上面寫“雙面姻緣神” 仔細看神像,質(zhì)地是土陶,色彩十分精致,神像正面是一個男人,男人雙眼圓睜,眼珠是黑色的,正在開心大笑,黑色的舌頭吐露出來。 他的一只手舉著一張打開的婚契,另一只手繞到了身后,他一只腳站著,另一只腳提起向外勾,正在開心地跳舞。 神像背面是一個女人,女人的眼睛被男人的手蒙住看不見,下半張臉十分恬靜,嘴巴卻是黑色的。 女人雙手呈合十狀,但并沒有完全合十,兩只手掌還間隔了一兩分米,雙腳則是并攏而立。 “這姻緣神也太怪了”秦珞吐槽道。 “細線消失了,從進了姻緣祠就不見了”柳醇兒拿著銅鏡不住的去試探周圍。 秦珞圍著神像左看看,右看看,說“這神像有兩面也就罷了,怎么供神的香火也在背面?” 柳醇兒也跟著看過去,在女相這邊確實有案臺和香火鼎,鼎內(nèi)香灰不算厚,還有三根沒有燒完就熄滅的香。 秦珞擦去案臺上的灰,露出一行字“凡拜我者,有求必應?!?/br> 案臺下剛剛好還有三張草墊,就像是算好了一樣。 “拜吧,我倒要看看能耍什么花招”柳醇兒靠著案臺漫不經(jīng)心地說 說完就要拉著秦珞一起跪。 秦珞的心中雖然有疑慮,但是都走到這一步了,實在不想半途而廢,更何況,她相信柳醇兒的實力。 柳醇兒剛叩完頭站起來,一抬眼發(fā)現(xiàn)雙面神,祠堂和秦珞不見了蹤影,自己回到了公司。 一種極不現(xiàn)實的抽離感從大腦中出現(xiàn),仿佛此前種種都是一場夢,更糟糕的是,和所有人剛剛醒來一樣,她正在飛速地遺忘夢中的內(nèi)容。 “還站著干嘛?張總不是叫你去把資料打印出來嗎?”她曾經(jīng)的朋友拍了拍她的肩膀。 柳醇兒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不可置信地緊緊地湊了過去細細地看。 “你怎么了”她在柳醇兒面前揮了揮手,調(diào)笑道“工作壓力太大了?要不要下班去喝一杯?” 對,是她,就是她,是她沒錯,我回到現(xiàn)實世界了,柳醇兒的心中一陣咆哮。 她迷茫地看了看周圍,熟悉的公司,熟悉的同事,熟悉的打鍵盤和接電話的聲音。 “你還愣著干什么,資料呢?”張總從管理室露出個頭,朝著她吼道。 “我是,回來了?”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朝打印機走去。 cao作起了熟悉的流程,周圍地同事討論著她猝死那天的八卦。 喂,你知不知道燕氏集團那個千金大小姐 嘿喲,那可真是晦氣,跟中了邪似的。 咋了?咋了?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突然發(fā)起瘋,結(jié)婚當天砍死了新郎,還放火燒家 誒呦……(周圍響起一片唏噓聲) 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討論聲,有說這女孩力氣大的,有說她心狠的,更多的還是對新郎的惋惜,好不容易走上人生巔峰,娶了老板的女兒,誰料想?死在洞房花燭夜。 這富家女就是害人,不嫁就不嫁,怎么還殺人。 同事們的聲音起起伏伏,柳醇兒早就習以為常了。 正聽地歡呢,腳下突然開始地動山搖,柳醇兒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摔倒,她連忙扶住打印機。 “地震啦!”一聲尖利的聲音傳來。 辦公桌上文件四散分開,撒落一地,玻璃杯落地的聲音混在尖叫的人群中。有人奪門而去,有人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fā)抖。 混亂的人群把柳醇兒也裹挾著帶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