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狼(巴掌教育)
靈今相信自己的箭術(shù),若有埋伏鳴掣能夠察覺,她確定機會大過風險,這就夠了! 她脫下累贅的外裙,換上獵戶衣服,上馬背上弓箭,對著鳴掣示意道:“帶我去!” 鳴掣如風,得了命令便朝它的目標去追,一人一馬一獵犬在雪地里疾跑而出,此刻天上開始下雪,獵獵狂風在靈今耳邊呼嘯,馳騁反而讓靈今定心,她跟著鳴掣疾跑入一段枯草高長地,鳴掣在此地停下,伏地做攻擊狀。 靈今翻身下馬,黑馬靈性十足,呆在原地一動不動,靈今撥開枯草,遠遠見到丹木身影,他看上去半倒在馬背上,戰(zhàn)馬本就不想被敵人驅(qū)使,此時在原地踱步。 靈今在枯草間游走,找好位置之后拉滿弓弦,一劍就射中丹木后背!戰(zhàn)馬也驚得躍起!丹木被掀翻在地!清醒過來,他驚恐得環(huán)顧四周,靈今又射出一劍!蠻人左腿中箭,跪倒在地,他臉色身上全是血,呲牙瞠目,他欲站起抓回戰(zhàn)馬繼續(xù)奔逃。 可戰(zhàn)馬哪里還會受他控制,早就跑遠了,靈今搭箭在手,沉住氣等待時機,待丹木轉(zhuǎn)過來時,又是一箭! 枯草圍繞的雪地,如同一片狩獵場,丹木便是其中困獸,在被無名之處不斷射出的利箭消耗生命,他無法躲避,無法靠近,他難以置信,且憤怒至極! 他怒吼究竟是誰,他死也要知道死在誰的手里! 十只箭全數(shù)射完,鳴掣在此刻再次沖過去撕咬!靈今回到黑馬身邊,越上馬背。 丹木見眼前跑過來的這條狗,又是剛才那個女人身邊的那只,自己竟被一個中原女人虐殺! 靈今策馬從枯草間走出,鳴掣為了剛才的一腳之仇,咬得格外狠厲,丹木拼命抵擋,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無法阻擋犬牙,他知自己的傷勢難以存活,他站起來,不管死咬住他的鳴掣,怒吼一聲,如惡鬼附身般向靈今沖過去,他要用決一死戰(zhàn)的威勢震懾住這女人,或許還能反殺她!將她的尸體帶回去,讓族人們享用! 念及此,丹木往靈今沖去的步伐更堅定!沖得更迅猛!他以為他能嚇得靈今后退,或驚住她胯下的馬! 但出乎他認知的是,靈今抽出了馬上的長刀!她刀背拍馬同樣向著丹木沖過去!氣勢絲毫不讓!二人在燎原上相撞,靈今長刀砍中蠻人肩頭!黑馬后腳一蹬!正中丹木后背! 靈今翻身下馬,趁丹木還未站起,將弓弦套在他脖子上,然后用盡全身力氣轉(zhuǎn)動弓身!弓弦死絞住丹木脖頸,他雙手亂揮雙腳猛踢!靈今與他力量懸殊,險些絞他不??!鳴掣再次上前,牢牢咬住丹木亂抓的手,與靈今一起制住他! “你知道你為何而死嗎?” 靈今突然道,丹木應該是聽見了,他似乎動作滯了滯,靈今清清楚楚得說道。 “jian污。” 圓月之下,一場絞殺正焦灼,丹木撲騰了半晌,終于不動,他徹底沒有動靜,靈今和鳴掣卻誰都不敢松開,最終還是犬先察覺口下之人已經(jīng)死去,才松口拱了拱靈今。 靈今反應過來,她松開了弓身,雙手因為過度用力而顫抖,她探了探丹木的脖子。 死了? 靈今放松下來,她心口狂跳,看著四周,若是這會還有夷人,那她就死定了!她忙抱起鳴掣放到馬上,離開時她回頭看了一眼倒地的丹木。 得帶點什么走。 靈今只考慮了一瞬,便拿著長刀,走向丹木。 馬鞭還搭在靈今臀峰,隨時能讓手里的人顫抖,靈今說完了昨晚的事,靠把臉埋在周譽身上。 周譽扔了馬鞭,靈今以為他不打了,誰知周譽抓緊了她的手,抬起巴掌落到臀上,屁股被他打得噼啪響,不過四五下就紅得很。 靈今低低哼著,悶著臉受了,周譽打了十記之后停下手,靈今抬起頭看著他。 “疼嗎?”周譽冷著臉問道。 靈今點頭,又搖了搖頭。 腰又被按下,巴掌繼續(xù)落下來,靈今忙低頭規(guī)矩得挨打,待她又受了十來下,她才低聲喊疼。 周譽停手,放下她的衣服道:“那種人不值得你冒險,本王已經(jīng)殺了大半,剩下的也別想逃過?!?/br> 靈今抬起頭,“主人,他死在戰(zhàn)場,死在主人手里,對他的部族來說,是犧牲的英雄?!?/br> 她頓了頓,看著周譽認真道:“而不是jian犯?!?/br> “就如同袁孟安,他死于家族頹勢,帝王猜疑,他的罪過里,沒有一樣是jian污李娘子,主人,有何罪,就得清楚得死于此罪?!?/br> 周譽的心回到當初,他說自己一定會為jiejie報仇時,jiejie為何沒有半點動容? 因為她清楚,侮辱她的人要死,也是死在戰(zhàn)場,在戰(zhàn)場身死,屬于英雄。 他把靈今抱過來,伸手揉著被他打紅的臀。 靈今有些不好意思道:“就像主人每次打我屁股之前…都要告訴我理由…” 周譽終于緩了語氣,忍著笑道:“你說得對,可你自己不能搭進去?!?/br> “我不會?!膘`今抱著他:“主人教了我這么多年,是否有把握,我還是知道的?!?/br> 周譽捧起靈今的臉,他再次端詳她的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主人?!膘`今問道,“黑夜是你的心病嗎?” 周譽和她目光相對,點頭道:“對?!?/br> “不要怕。”靈今道:“黑夜里有月亮?!?/br> 她說完就撐起身體去吻周譽,周譽把她抱起來跨坐在身上,靈今紅著臉道:“主人給我一次吧…” 她難得主動,周譽就偏要問:“為什么?本王還沒罰夠你?!?/br> “被打了屁股就想要…” 這話她現(xiàn)在也說得出口,靈今下半身本來就脫了,周譽只撩開了她的裙子就摸到了她的隱私處,不消多挑逗,周譽便感受到了她的欲望,他讓靈今脫他衣服,二人滾落床榻,交纏間靈今的屁股又遭毒手,她邊哭邊叫得放縱,來時周譽讓她逃過了,今夜無論如何都不會饒了她。 夜色漸深,攝政王一本正經(jīng)穿著整齊,走出來站到城門口,看那顆人頭。 溫廷澤見他看了許久,走過去道:“大半夜盯著一顆頭,叫人瘆得慌?!?/br> 他看了眼周譽王帳的方向問道:“靈今呢?你沒有打人吧?!?/br> 周譽把目光從人頭上收回來,“睡著了,我是那種人嗎?” 溫廷澤心道你昨晚那個著急樣,恨不得把北地給翻過來,找到了人能不教育教育嗎? 他正想勸人快回去吧,周譽突然道。 “我想深入戈壁。” 溫廷澤一愣,這是打算打到人家老家去。 “深入戈壁,有把握嗎?” 他問了一句廢話,沙漠行軍九死一生,誰有把握? 周譽道:“其實我已經(jīng)計劃許久,只是沒有合適的時機,如今想來,哪有什么最合適的時機?!?/br> 溫廷澤搭上周譽的肩膀,“行啊,這幫蠻人沒完沒了得sao擾咱,咱們這次打到他老家去!” “你不能去?!敝茏u阻止道:“大周需要有個撐住大局的將領(lǐng)?!?/br> “這事我不聽你的?!?/br> 溫廷澤拒絕。 “讓池方和靈今一起回京去,他們倆互相照看至少能保護彼此,要是有人造反,咱們從沙漠里回來,再一路殺到鎬京去!” 他雄心壯志在身,周譽也不再阻攔,二人站在北地的風雪里,籌劃著改變大周命途的大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