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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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這次若是不把你灌醉,一口氣怕是咽不下去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wǎng)。 ------------ 第058章 你的紋身怎么回事?【一更】 那是五年前。 西北,大漠黃沙,戈壁露營。 他們確定關(guān)系后第一次出遠(yuǎn)門。 入夜后,她跟變戲法似的,拿出兩瓶‘酒’,兩個酒杯。 燒刀子難以下咽,辣得嗓子疼,如同火燒,再有酒量的都得悠著喝。然,她卻一杯接一杯地灌,眼都不帶眨一下的,自稱‘千杯不倒’。 事實上—— 兩人各自喝完一瓶酒,他醉得頭昏腦漲、不省人事,而司笙……不見半分醉意,清醒自若、冷靜如初。 凌西澤眸色一沉:“所以那晚的酒——” “兩個酒瓶,”司笙又扔了顆花生到嘴里,慢悠悠地說,“一瓶燒刀子,你的;一瓶白開水,我的?!?/br> 果然! 凌西澤瞇縫了下眼。 似是想到什么,司笙微歪了下頭,問:“你不記仇吧?” “……” 不。他小心眼,很記仇。 手拿兩聽啤酒,往司笙跟前一放,凌西澤挑眉:“喝完了事?!?/br> 司笙微怔,“不至于吧?” 凌西澤肯定道:“至于?!?/br> 手指拎著啤酒罐兩側(cè),輕輕晃了晃,司笙頗為無奈,“都過去這么久了?!?/br> 沒有據(jù)理力爭,凌西澤輕描淡寫地問:“誰說陪我喝的?” 沉吟片刻,司笙也不糾結(jié),眉一挑,就爽快地做了決定。 “行。” 話音落。 提著啤酒罐的手一揚,遞到唇邊,司笙微仰起頭,大口大口將啤酒往下灌。 幾秒的功夫,她喝完,紅唇輕勾,啤酒罐在她手里往上一拋,調(diào)轉(zhuǎn)個個兒,她拿著晃悠一下,一滴酒未落。 挑釁地看他,司笙笑道:“該你了?!?/br> 凌西澤也沒磨蹭,拿起一聽新的啤酒,打開,仰頭,一飲而盡。 慢吞吞將一聽新的拿手里的司笙,往后窩在沙發(fā)里,無意間見他的動作,視線一頓,從他眉眼、鼻梁、薄唇滑落,順著蔓延到下巴、喉結(jié)…… 喉結(jié)在動。 不過喝個啤酒,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優(yōu)雅矜貴。 不知想到什么,司笙笑了一下。 這時,凌西澤已經(jīng)喝完一聽啤酒,手掌把玩,將其往上一拋,同司笙一樣掉了個個兒,繼而揚眉朝她看來。 如法炮制。 你一聽,我一聽。 不一會兒功夫,司笙跟前擺放著三個空的易拉罐。 猛然下肚的啤酒,短時間內(nèi)還未發(fā)揮威力,但司笙能明顯感覺到—— 這量,超標(biāo)了。 “怎么樣?” 見她臉頰微微泛紅,凌西澤問。 平靜而淡定地看他一眼,司笙說:“馬上醉?!?/br> ? 這酒量…… 眸色沉沉地看她,凌西澤驀地勾勾唇,張口。 “三?!?/br> “二?!?/br> “一。” “……” 一記裹著殺氣的白眼,伴隨著抱枕扔向凌西澤。 司笙瞪過去,又好氣又好笑,“誰說三秒了?” 接過抱枕,凌西澤笑笑,“你可以配合一下?!?/br> 司笙無語道:“我喝醉了,還得哄你開心?” “你們江湖人,不是講義氣嗎?” 醉意很快上來,司笙暈乎乎的,咕噥道:“什么江湖人?還不都一個樣兒?!?/br> 凌西澤一怔。 手指輕捏眉心,司笙眼瞼微微垂下來,問:“心情好點了?” “嗯?!?/br> “……哦?!?/br> 慢吞吞地出聲,司笙已經(jīng)拿起另一個抱枕,側(cè)身直接倒在沙發(fā)上。 沒來得及細(xì)想她的話,凌西澤就見她倒下的動作,頗為愕然。 真,醉了? 凌西澤欲要起身看她,結(jié)果還未有動作,就見司笙瞇起眼,眼眸微微睜開,黑漆漆的瞳仁盯向這邊,又閃亮又?jǐn)z人。 她一字一頓地說:“還剩一聽,喝了。” 凌西澤無奈,“那也醉不了?!?/br> 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司笙就吐出一個字,“喝?!?/br> “……” 還命令上了! 僵持兩秒,凌西澤認(rèn)命地拿起最后一聽啤酒。 拉開易拉環(huán)時,他問了句,“你醉了會發(fā)酒瘋嗎?” “不會,又不是喝斷片?!?/br> 凌西澤‘嗯’了一聲。 交流起來確實沒問題。 在司笙的注視下,凌西澤沒有磨蹭,輕皺眉頭,把整聽啤酒一飲而盡。 末了,還特地倒過來,給司笙看——一滴不剩。 “嗯?!彼倔蠞M意了,將抱枕往上推了推,擋住大半張臉,嘟囔了一句,“瞇會兒?!?/br> 她聲音很輕,略帶一點啞。 凌西澤問:“難受嗎?” “……” 司笙沒吭聲。 不知是睡著了沒聽到,還是醉糊涂了,不想搭話。 輕嘆一聲,凌西澤給魯管家去了條消息,詢問醒酒湯的做法。 自作自受。 萬萬沒想到……她酒量差到這種地步。 * 在廚房里折騰半天,凌西澤端著醒酒湯出來時,被客廳的場景驚了驚。 司笙盤腿坐在沙發(fā)和茶幾的間隙,左手拿著兩根筷子,以并不標(biāo)準(zhǔn)的姿勢,去夾盤子里的花生米,一粒一粒的,沒夾住就滑跑了,她也不急不惱,盯著花生盤繼續(xù)夾,專注又認(rèn)真。 安安靜靜的。 若不是知道她平時什么情況的話,真會覺得她現(xiàn)在沒有醉。 走過去,凌西澤垂眼瞧她,把醒酒湯遞過去,“喝了?!?/br> “不喝。” 司笙眼皮都沒抬一下。 “甜的?!?/br> “不喝?!?/br> “說什么都不喝?” “不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