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358節(jié)
直至人走遠,他才松了口氣。 按理說,這樣的傳聞八卦,不可信才對。 但是—— 為什么這么巧???! 薛老師崩潰地揉著頭發(fā),把打理好的頭發(fā)生生揉成雞窩頭。 網(wǎng)上說,司笙是近日被認回的。 那么巧,司笙一月來學校,還不認識司風眠,現(xiàn)在卻能以“司風眠家長”身份來學校。 時間對得上。 司笙跟司風眠若是同父異母的話,姓氏也對得上。 薛老師用手機打開司笙的高清照,又從柜子里翻找出司風眠的寸照,兩張照片一對比,看著看著,竟是覺得二人眉眼都有幾分像…… 不、會、吧? 司笙真的是私生女,而且真就是司風眠同父異母的jiejie? 哦不…… 司笙同父異母的弟弟,和同母異父的弟弟,竟然全都在他的班里?! 這踏馬什么神仙運氣?! “叩。叩。叩?!?/br> 敞開的辦公室木門被敲響。 辦公室里,所有視線被牽引過去,同一時間,他們聽到平靜又清冷的嗓音—— “我找薛老師?!?/br> 司笙! 薛老師趕忙起身。 因動作幅度過大,椅子不穩(wěn),直接倒地。 “我、我就是?!?/br> 薛老師匆忙跟門口的人打招呼,然后就漲紅著一張臉,趕緊彎腰去扶凳子。 后面的老師一踢他凳子,調笑地朝他擠眉弄眼,示意他冷靜一點。 薛老師長舒幾口氣,這才稍微冷靜下來。 不過,一抬頭,赫然見司笙走來的身影,薛老師登時呼吸急促,心臟亂跳,耳朵不爭氣地紅了。 媽呀偶像好颯! 媽呀親眼見到了! 媽呀比表白還緊張! …… 薛老師默默地在心里崩潰凌亂了。 直到后面的老師又一踢他凳子,才讓他從沉浸在“見偶像”的喜悅、激動、震撼中回過神來。 “他們倆呢?” 一走近,司笙就直截了當?shù)卦儐枴?/br> “馬上下課,他們倆一下課就過來?!毖蠋熒钗豢跉?,搬出一張椅子給司笙,同時低著頭,語氣有些飄忽地問,“那什么,他們倆怎么都寫你的電話……” 司笙落座,淡淡開口,“我是他們倆的jiejie?!?/br> “……” 整個辦公室,瞬間安靜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wǎng)。 ------------ 第252章 異父異母的弟弟,蕭逆發(fā)現(xiàn)真相【二更】 我是他們倆的jiejie?!?/br> 輕描淡寫一句話,隱藏著爆炸的信息量,讓全場的耳朵都短暫失聰。 知道“司笙是私生女”傳聞的,就已經(jīng)離開的女老師和剛得知消息且八卦過的蔣老師。 但是,一點都不影響他們的震驚程度。 蕭逆和司風眠,在學校里赫赫有名,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都有所耳聞。 一個劣跡斑斑卻進步飛速的學生,一個穩(wěn)居第一且各項榮譽傍身的學生。 在幾個月前,一個差等生、一個優(yōu)等生,本該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近日來,rou眼可見他們倆關系飛速增長。 ——結果,他們倆有一個共同的jiejie。 “哈?” 蔣老師張著嘴,從喉間溢出一個字。 “蕭逆,我媽的兒子。司風眠,我爸的兒子?!彼倔显频L輕地解釋著,爾后一抬眼瞼,懶懶詢問,“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br> 蔣老師連忙搖頭否定。 沒問題! 女神說什么都是對的! 蔣老師趕緊把震驚、激動壓下去,然后拿起旁邊的水杯,在一旁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下。他不喝水,就是為了讓手里有樣東西,以防手都不知該往哪兒擺。 此外,他還得極力克制打擺子的沖動。 有位老師見他這么不爭氣,微微嘆息,然后主動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司笙。 “謝了?!?/br> 司笙接過水,喝了一口。 見狀,意識到自己該主動給司笙倒水的蔣老師,一怔,懊悔得不行,兩耳紅得能滴水。 察覺到他的狀況,司笙猜到點什么,并未在意,主動詢問:“什么情況?” “是這樣的……” 說到正事,蔣老師漸漸平靜下來,不若電話里那般語無倫次。 一句話介紹,就是蕭逆和司風眠在午休時,跟隔壁班一個同學起了爭執(zhí),兩人動了手,把人打得受了點傷。 傷勢不重,在醫(yī)務室處理一下,就上課去了。 冷靜聽完,司笙眼皮都沒抬一下,淡定自若地問:“原因呢?” 這么點小傷…… 說小打小鬧都不為過了。 “……” 蔣老師呼出口氣。 原因就很復雜了,不是一言兩語能說清的。 這也是為什么他沒選擇在電話里跟司笙說明。 蔣老師說:“起因是一個小孩,還有一只貓?!?/br> “……” 司笙一揚眉,倏然意識到什么。 蔣老師喝了一口水,繼續(xù)講述。 蕭逆和司風眠揍的是個品行惡劣的學生,那學生平時行徑就挺招人嫌的,午休時遇到那只貓,有凌虐的傾向,后來被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制止,言語中,將那學生惹毛了。 四五歲的小孩,也就一米出頭,他只手就能拎起來,哪能是他的對手? 小孩受了點皮外傷。 后來,蕭逆和司風眠撞見這一場面,當然是忍不了,出手相助,這才把人給揍了。 聽得蔣老師話語行間有維護蕭逆、司風眠的意思,要將這件事的性質往“見義勇為”方向帶,司笙有些忍俊不禁。 這新任班主任,倒是挺護犢子的。 “這事真不能怪蕭逆和司風眠,他們倆心都是好的。加上他們這個年紀,都有點血氣方剛的……”蔣老師推了推眼鏡,話鋒倏地一轉,“沒把人揍殘,就挺克制了?!?/br> 偷聽的老師們,都聽不下去了,抬手捂臉,實在沒眼看。 話里話外的維護,實在太明顯了。 作為老師,這心偏得……怕是都找不著方向了。 稍作停頓,司笙沒管蕭逆、司風眠,而是問:“小孩和貓呢?” “都在醫(yī)務室呢。”怕被司笙扣上冷血無情的標簽,蔣老師連忙解釋道,“辦公室里有老師懷孕,對貓過敏,小孩又不肯跟貓分開,所以給他處理一下傷口后,就讓他們暫且待在醫(yī)務室,由那邊的老師照顧著?!?/br> “嗯?!?/br> 司笙微微點頭。 “不知道小孩和貓是怎么進來的,校門都有門衛(wèi)守著,他一小不點,沒人帶著,竟然溜進來了?!笔Y老師想到小孩和貓,倒是有些無奈了,“小孩脾氣還挺犟,問他什么都不肯說,還不給家長聯(lián)系方式。” “不過蕭逆、司風眠都認識他,給他的幼兒園打了個電話,說等放學后直接送他回家。等下課后,他們倆會把小孩和貓都帶過來。再順便把事情問個清楚。” 提到這小孩,蔣老師就頭疼得不行。 四五歲的小孩,偷偷溜出幼兒園,又鉆進了中學校園,不知哪兒來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