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404節(jié)
臺上。 唱完一首,觀眾們開始起哄。 “再來一個!” “美女,把墨鏡摘下來唄!” “好聽,再唱一首唄!” …… 然而,司笙并未搭理,而是拿起吉他,站起身,離開這狹窄的舞臺。 與此同時,司炳站起身。 ------題外話------ 梁野。詳見:第200章、第201章。 雖然他出場就不在了,但我挺喜歡他的。重溫一下第200章對他的描述,我依舊喜歡他。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wǎng)。 ------------ 第281章 酒館鬧事(三)你特么想死是吧? 走下臺,司笙穿上外套,將墨鏡摘下。等新上臺的歌手炒熱氣氛后,她才繞了一圈,打算重新以顧客身份進來。 沒想—— “最近風頭還沒出夠嗎?” 隨著滿懷怨恨的聲音,司炳陰沉著臉走到他跟前。 視線從司炳身上掃過,司笙的視線左右一瞥,見到六七個人模狗樣的青年靠近——大抵都是司炳帶來的朋友。 沒有任飛。 在臺上唱歌時,司笙就見到司炳和任飛了。 因任飛和梁野有關系,司笙打算看在任飛的面子上,不在酒館里向司炳出手。不曾想,她放過司炳一馬,司炳卻不知死活地自己送上了門。 呵。 上下一打量四肢健全的司炳,司笙嘴角勾著抹淡淡淺笑,“挺抗打啊,這就出院了?” 反正早已撕破臉皮,如今碰見,自是沒必要佯裝客氣,說些客套話的。 司炳僵硬地一扯嘴角,笑得有點陰狠,“訛了我三百萬,現(xiàn)在日子過得挺快活啊?!?/br> 司笙輕笑,“客氣。以司二少現(xiàn)在的財力,拿出三百萬,有點困難了吧?” “……” 被她一語戳中痛處,司炳臉色登時難看到極致。 確實。 這一月以來,司家損失巨大,只能艱難地維持生意,確保短時間內(nèi)不破產(chǎn)。但是,子孫后輩的積蓄,都砸進去了,財務早已沒有以前那般自由。 司炳現(xiàn)在只是看著風光,實際上,不過是一空殼子罷了。 “你少得意!” 好半晌后,司炳才狠聲擠出這么句話,憤怒地反駁。 “該得意的時候,還要夾著尾巴做人,”司笙冷笑,“你當我活**呢?” 彼時,那七人已經(jīng)圍聚到身邊,將二人團團圍住。 本想先威懾司笙,再等待時機動手的司炳,被司笙這般得寸進尺的囂張氣焰氣得不行,當即不再顧及場合,紅著眼,跟周圍幾個友人使了個眼色。 今日,大不了進局子,他也要報司家壽宴顏面盡失的仇! 他今晚帶來的人,并非無所事事的富二代,還有幾個身手不錯的社會人—— 司笙區(qū)區(qū)一女的,體能缺陷擺在那里,甭管身手在怎么好,也不可能在這么多人的圍攻下全身而退! 然而—— 甭說動手了,司笙眼皮都沒動一下。 在司笙淡定從容的注視里,司炳只覺得后腦勺被什么重物狠狠一擊。在沉悶的敲擊聲里,他聽到酒瓶玻璃碎裂的聲響。 然后,后領被猛地一揪,他整個人如稻草一般任人掌控,被一股強勁力道狠狠甩在墻上。 司炳頭暈目眩的,兩眼發(fā)黑,完全沒有抵抗能力。 下一刻,一只手肘橫在他喉間,如同遏制住他的呼吸,在他感覺到死亡危機的戰(zhàn)栗時,他撞見陰沉危險的兩道視線,以及一張如同地獄惡魔般的索命臉。 “動她?你他媽想死是吧?” 一個字一個字,裹著一股危險狠勁,全部砸在了耳朵里。 一瞬間,一股寒意從腳底爬過背脊,猛然竄到頭皮。司炳張了張口,甭說說話了,連聲都發(fā)不出來,整個人都在戰(zhàn)栗,控制不住地發(fā)抖。 短暫的幾秒時間。 司炳眼角余光看到幾抹黑影竄出來,電光火石間,將他帶來的朋友一一放倒,而立在人群中心的司笙,則是毫發(fā)無傷。 司炳怒然睜大眼。 可,迎接他的,只是喉間愈發(fā)鎖緊的力道。 喉間有血腥味竄上來。 死亡危機再次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司炳恐慌地睜著眼,看著跟前如同閻王般的男人,努力張口,欲要求饒。 “木頭!木頭!別沖動,店里不宜見血?!?/br> 忽然有一青年沖上來,抓住男人的手,好言好語地勸說。 正當司炳覺得意識漸漸消失時,倏地,扼喉的力道一松,新鮮空氣灌入肺部,他劫后逃生卻顧不得其它,一邊捂著喉嚨咳嗽聲,一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緩解著肺部的酸痛和無力感。 就像在吸取漸漸被剝奪的生命力。 全程動作不到半分鐘,不過,這sao亂的一幕,明顯吸引不少顧客注意。 “不好意思,酒館有人鬧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倍伍L延救了司炳一命后,又折回去,跟諸多起身的客人打招呼,“打擾了各位,今天酒水一律免單。”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如此“壕氣沖天”的舉動,登時,讓那些準備拍照、錄視頻的人,都自覺將手機收起來。 ——有什么好拍的,是酒水不值錢,還是民謠不好聽? “你、你們——” 司炳緩過氣來,后腦勺和脖頸傳來陣陣疼痛,他顫顫地舉起手,瞪著眼睛,控訴地看著跟前二人。 沒想,剛剛還對著顧客友善大方的段長延,視線一落到他身上,瞬間變得冷漠森然。 “報警。”段長延冷著眉目,跟聞訊趕到的服務員道,“說有人在酒館鬧事?!?/br> “是?!?/br> 服務員趕忙點頭,拿起手機就匆匆離開了。 司炳:“……”倒打一耙?! “木頭?!逼沉搜蹪M臉驚愕的司炳,段長延眉目微動,朝余怒未消的鄭永豐使了個眼色,爾后下頜一指攝像頭的死角處,暗示道,“那邊。” 鄭永豐看懂了。 司炳也看懂了。 鄭永豐提起拳頭,朝司炳緩步逼近。 “你——”司炳驚慌過度,下意識往后靠著,后背緊貼著墻面,如同紈绔子弟一般撂下毫無殺傷力的狠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涼涼地掃視著他,鄭永豐冷冷一扯嘴角。 司炳感覺一股涼意遍布全身。 然后—— 他被揪著后領,拽離人群,被扯到攝像頭死角處。 “我他媽管你是誰?!” 兇狠的眼神如嗜血野獸,伴隨著囂張霸氣的話語,司炳的腹部狠狠挨了一招。 司炳疼得直接失聲,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劇烈疼痛席卷而來,恍惚中,司炳似乎見到司笙的身影。 “留他一口氣兒?!?/br> 司笙嗓音清冷,依舊是那懶洋洋的調(diào)子。 那輕描淡寫的口吻里,仿佛司炳活生生一條人命,如同草芥,一文不值。 這樣的冷漠、輕蔑,令司炳猛地一個哆嗦,只覺得恐慌感從四面八方而來,席卷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處脈絡。 …… 司炳突如其來的找茬,無疑,終止了司笙帶著蕭逆跟鄭永豐、段長延的相聚。 報了警。 監(jiān)控沒錄到司笙的正臉,司笙可以先帶著蕭逆離開。 司炳和朋友找茬一事實錘,后面都可以歸到“正當防衛(wèi)”,而下手有輕重、經(jīng)驗老道的鄭永豐,只會令司炳疼得死去活來,到醫(yī)院檢查的時候不會有“重傷”。 于是,司笙只是簡單交待鄭永豐、段長延幾句,一切都交由他們倆處理。 ——反正他們倆處理起來也輕車熟路了,就是換了個地點而已。 折回去,司笙想找蕭逆,結果,蕭逆已經(jīng)在等她了。 蕭逆表情有點小復雜。 “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