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熱(高h3000?)
這邊女帝進了內(nèi)場,按理應(yīng)該輪到眾公主來接待來往嘉賓。 李敏陽酒量不俗,十幾杯下去愣是沒一點異樣。她輕拂袖口,看著殿外的熱鬧景象,暗自歡喜。 “公主,宴會估摸著還有兩個時辰結(jié)束,您要不先休息著?” “呵,隴翠,你什么時候見我輸過場面?”李敏陽信誓旦旦。 這邊朱云已經(jīng)攙著半醉的李鳶準(zhǔn)備回房休息,兩人路過李敏陽身邊,互相告了個別。 隴翠倒無他意,李敏陽像是藏了什么事,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們兩人離去的身影。 “公主,怎么了?” “無事?!崩蠲絷柺栈匾暰€,“我這meimei身子骨弱,找個時間,你去把我屋內(nèi)的雪烏參送過去,我留著也用不上?!?/br> “好?!彪]翠記下。 李敏陽提步往外走,忽又想起了什么,悅聲問道:“你們做萼娘的,需要什么條件嗎?” “?”隴翠被問得一頭霧水,但還是如實答了,“要比公主的年歲大至兩三歲,性格好,明事理,會疼人…” 李敏陽淺笑一聲,咀嚼起字來:“會…疼…人…” “….”隴翠更加迷惑了。 … 朱云扶著快軟塌下的李鳶一路小步回了房,還好人都往宴席上去了,不然公主這幅樣子免不了落人口舌。 朱云十分嫻熟地拉開房門,再緊鎖住。 “嗯…朱云,我頭有點發(fā)暈….”李鳶面頰紅潤如火,玉手扶著額角,似是十分痛苦的樣子。 朱云將她扶到床上,一碰到軟被子,就像丟了魂,李鳶就徹底失了力氣,一下后仰倒在被褥上。 李鳶發(fā)絲凌亂,胸口泛著紅潤,隨著呼吸起伏。上好的衣服迭出了褶皺,春光乍現(xiàn)。 朱云神色暗了暗,微訓(xùn)道:“公主你也真是的,我同你說過多少次您不能再沾酒了。酒量不好是其一,您喝完酒就起熱癥,消下去得花個三四時辰的,容易誤事。” 朱云年紀(jì)只比李鳶大一些,但說話時的氣場連隴翠這個長公主的萼娘都不免咂舌。 也許是從小的依戀,李鳶在朱云面前就更像個歲數(shù)小的meimei了。 “jiejie,我熱…” 李鳶身體只覺如火燒一般,身上綿滑的布料此刻也如針扎般刺痛。 她胡亂揮著手,只求把這層痛苦給解了。 朱云怕她傷了自己,按住她的手,撫慰道:“別急,等會我去取水來給你擦一擦?!?/br> 李鳶嗚咽一聲,好不可憐。 等朱云走到看不見的地方,李鳶就徹底失了控。 那件天藍色的外袍被她甩至一邊,只剩一件抹胸長裙。她本想解那吊帶,但奈何心太急,不管怎么努力,剩下的一條就是解不開。 “哼…”李鳶熱了就急,急了更熱,陷入了死循環(huán)。 這下,等朱云拿了盆和毛巾過來,就看到李鳶露出香肩,左半乳快暴露在空氣中的樣子。 她揪著床單,略微彎曲著身體,那白軟的雙乳似要崩開來一般。 朱云呆愣了片刻,提神將打濕了的毛巾捂在李鳶額上。 “嘶….冷~” 身體太過熾熱,一下接觸到冷水,反倒不適應(yīng)。 “公主,熱火傷身,若不急時降下來,公主你的身子又要差一分?!?/br> “乖,聽話?!?/br> 朱云的嗓音像被糖凝固住了,分外厚重。 已經(jīng)無法分辨李鳶還有幾分清醒,但其深灰色的眸中充滿了水霧,雙唇紅如朱砂,面色嫵媚。 “jiejie,就用以前的法子….好不好?” 朱云呼吸一滯,拿毛巾的手停頓在空中。李鳶欺身向前,將她半壓在床頭,柔軟相貼,讓雙方都激動起來。 李鳶原先秀雅的面龐被欲望籠罩,很難想象白天還寫詩作畫的小娘子如今就變成了吸人精氣的妖精。 “jiejie,我知道的…你也想我….對不對~~~” “你看~你這已經(jīng)硬起來了~~” 她用來提筆的小手摸上了另一件硬物。 朱云一抖,rou柱顫了顫,像是在回應(yīng)眼前人的撫摸。 太近了…. 李鳶那迷人的香氣就在鼻邊,很難能忍得住。 朱云趕緊做了幾個深呼吸,勸道:“公主,不許胡鬧…” 李鳶不滿這個回答,怨了她一眼,還沒等朱云繼續(xù)推拒,向前吻住了她的雙唇。 “唔….” 不知是誰先伸的舌頭,房中響起滋滋聲。 李鳶被吻地七葷八素,只能艱難開口:“jiejie,你好著急…” 朱云一笑,“我著急?” 她環(huán)上李鳶的腰肢,惹得懷中人一顫,“公主可比我急多了…” “我最后問公主一次,公主是否后悔?” 她眼神不再遮掩,放肆地在李鳶身上游走。 “不悔?!?/br> 李鳶一落聲,朱云一下扒開了她最后的遮蓋。 “啊~” 李鳶嬌呼一聲,自己的雙乳貼上了朱云的雙手,她在揉捏自己的軟rou。 “jiejie~慢些….” 朱云可掌握了力道和技巧,她先是撫摸底部,再由下而上揉捏頂端,最后再將兩乳并起揉捏。 這種嫻熟的技巧李鳶是瞬間xiele身,花蕊摩擦在朱云胯上,濕漉漉的。 朱云親吻她的纖長脖頸,右手向下探入,開始在花蕊外部打轉(zhuǎn)。 “嗯~啊~~” “好舒服~~~~” 李鳶本來嗓音就不大,如此嬌媚就像是一只發(fā)了情的小貓,嗚嗚的。 朱云在摸出了足夠多的水后,感受到花蕊的一張一合,將兩指緩緩送了進去。 “啊~~~!” 李鳶差點又被她搞的泄身,朱云艱難地動了動手指,里面又軟又緊,很難想象rou柱要是進去會有多爽。 “適當(dāng)?shù)那皯蚝苡斜匾??!敝煸瀑N著她的耳垂呼出熱氣。 “嗯~”李鳶一個音拐了十八個彎,她的手指在xue中來回抽遞,手掌拍打在花蒂上,又是一番刺激。 “啊…..啊…..jiejie…..我不行…..” “嗯….啊…..” “不行了…..” 朱云加快了在xue內(nèi)抽遞的速度,次次攻擊在李鳶內(nèi)里的敏感上,不斷地拔出,沖擊,水聲啪啪作響。 “啊~~~!” 李鳶一個挺腰,一小股水流噴出,身下的被褥已是不能睡了。 朱云幾下就把李鳶搞得如此狼狽,可不是她風(fēng)流不羈,而是李鳶自從知道她是柱君后就沒少與自己行房事。 也許這很難相信,但朱云作為公主的萼娘,真的是個柱君。 這其中說來話長,朱云只是知道,若是有哪日公主不要自己了,或是事情敗露,自己一定走的干脆,將一切罪責(zé)攬自己身上。 不過,相應(yīng)的回報,自己就得從公主身上討回來了。 朱云終于將束縛久了的rou柱放出,用摸過李鳶xue水的手緩緩擼動了幾下。 李鳶躺在床上,眸間還是有些不滿足。她看見朱云危險的眼神,以及那聳立的長物,心下有點發(fā)慌。 這么長…能進去嗎? 朱云舔了下下唇,將自身的衣物除去,一副同樣美妙的酮體展現(xiàn)。 她將李鳶雙腿拉開,看著自己的柱頭抵在蕊上摩擦,那晶瑩順著小菊滴了下去。 “啊….嗯….” rou柱像是燒紅的烙鐵,xue瓣受了刺激,一張一合,似在親吻rou柱。 朱云爽得不能呼吸,“嗯~公主,我要進來了。” 只是告訴她一聲而已,不等她給一個眼神,rou柱就破開xue口,啪一聲幾乎全部插進了深處。 “啊~~~~~!” 李鳶哪受的了這樣的刺激,里面的媚rou緊咬住入侵的rou柱,瘋狂分泌著汁液。 如果說是初夜,那朱云肯定是交代了,但現(xiàn)在可不一樣。 朱云將李鳶的雙腿壓至她胸前,人往上一挺,開始了狂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 “啊…jiejie…慢些…..唔…….啊…..” “慢些~~”李鳶的又痛苦又爽,rou柱在體內(nèi)瘋狂抽插,好像要將花xue都搗爛了才罷休。 朱云居高臨下,看著李鳶破碎又包含情欲的臉,不自覺下身更硬了。 “公主,我現(xiàn)在可是在以下犯上….” “嗯…啊….我不在乎…..”李鳶話都快說不明白了,嗓中只剩下歡愉。 啪啪啪啪 粉嫩的xuerou被搗出了白沫,看得朱云眼紅。 于是她加了層力氣,把柱頭往xue心里擠。 “啊~~jiejie….不要……嗯…..” “嗯….公主…..你夾得我好緊….我好舒服…..” 幾十下狠狠的抽插,李鳶哭著泄出yin水,全部澆灌在柱頭上。 暖熱襲來,花徑又是十分的緊致,朱云咬牙強忍下射精的欲望,將李鳶半個身子抬了起來,以坐姿去插她花xue。 “啊~~嗯~~~” “好深….啊……” 這個姿勢進的太深了,基本上全吃了進去。 朱云撫摸著她瘦削的脊背,在她鎖骨和乳尖處舔咬。 雙重刺激讓李鳶失了魂,自己仿佛連接在朱云的rou柱上,生生世世都要被她cao弄。 “嗯…啊….公主…”朱云情難自已,挺動腰身上下聳動,像是打樁機般一下下將花xue插得噴水。 啪啪啪啪 李鳶失控尖叫,她真的把柱頭插進xue心了。 那么粗…那么長的rou柱…. 柱頭進入到寬闊的領(lǐng)域,朱云呼吸急促,發(fā)狠了力道,掐住李鳶的腰,上下撞擊! “啊!…..不要了……不要了…..” 李鳶哭著捶她胸口,“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要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鳶渾身猛地一抖,xuerou攪緊了rou柱,潮水碰灑而出,灑了朱云一腿。 “唔….~~~” 朱云將rou柱拔出,只將熱液射在李鳶胸前,有些還滴在她嘴邊,更覺色情。 朱云親吻她的唇瓣,溺聲道:“夜還很長,公主…..” —————— 下章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