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含反攻h)
“趴好了,聽見沒有!” “唔…” 昏暗的房間,身上滿是吻痕和牙印的女人被捆著雙手,嘴被綁著一條紅布只能發(fā)出嗚嗚聲,額頭上的碎發(fā)早已經被汗水打濕,眼眶微紅,好不可憐。 瑤茗兒讓何韻撅高了屁股,要是敢放下來屁股就要吃上幾個巴掌。 瑤茗兒對剛才何韻的擅作主張極其不滿意,幾乎是想一口咬死她。 但看在她還有點小用上,棄之可惜。于是只能讓她長點教訓,知道誰才是主子! 何韻肩膀累地顫動,那背上的蝴蝶骨翩翩起舞,脊柱連著翹臀,曲線優(yōu)越,宛若畫上游龍。 瑤茗兒順著她的后背與她相貼,雙乳按壓在何韻背上,是身下人引起一陣漣漪。 十分標準的相合姿勢,可惜兩人換了個位。 瑤茗兒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脅迫道:“想想自己錯在哪,想明白了,受的苦就少一點?!?/br> 何韻整個人猛地一抖,她感受到股間有一個冰冷的堅硬物什像是在找尋什么東西,一下一下在戳弄。 “唔…!”何韻有些發(fā)慌,瑤茗兒要拿那細煙桿做什么?! “哼哼哼…”瑤茗兒享受到了調戲她人所獲得的快感,她看何韻發(fā)慌發(fā)怕,心底就止不住地驕傲。 “別怕呀何文士,我一個蕊娘能對你這個柱君做什么呢?” “不過是….讓你醒醒神罷了….” 那細直的煙槍嘴按到何韻羞澀閉合的小菊處,前后嘗試般地戳弄。 “唔…唔….!”何韻顫著眸子,想讓她停下,這種地方不能進去,可嘴被堵了個嚴實。 煙槍嘴找好了位置,一點點、緩緩地插入的腸壁中去。 “唔!?。 ?/br> 一股被控制的強烈屈辱感涌上心頭,淚水嘩嘩順著紅潤臉頰流出,冰冷的物什存在感太過強烈,懟在內里的敏感上,到處惹火。 瑤茗兒把控著力道,不傷她。觸碰內里也只做到了痛意最小化、快感最大化。 這不,僅僅是十幾下的戳弄,rou柱已經抬起頭來,頂端摩擦著床褥,磨得紅紅的,像她的主人一樣可憐。 “不愧是賤狗,這樣也能爽。” 瑤茗兒解開了她嘴上的束縛,立馬聽見何韻難耐的嬌喘聲。 “不…不要…啊….” 瑤茗兒沒停下手,反倒往深處進了進。 “唔!” “你說停我就停?” 啪! 一個巴掌打在雪白屁股上,讓本來就難耐的何韻更加痛苦,輕輕扭了扭腰,乞求身上人快點結束這場折磨。 瑤茗兒看她這副模樣反倒起了可憐她的心思。她將煙桿從小菊中拔出,甩在了身后。 “說吧,你錯哪了?” “我…我錯在不該擅自主張…..錯在不該不停您的話…” “嗯~” “看來有點自知之明,看你這副求歡的模樣,我怎么能不滿足你呢?” 瑤茗兒換右手無名指和中指摸上小菊,搗鼓了幾下后,插入那緊致的腸壁中。 “啊~~!” 兩指把里面撐地更加開,懟著敏感點瘋狂摳挖了幾十下。 與此同時,她的左手繞過和韻顫抖的小腹,快速擼動那粉紅的rou柱! “啊….不要……啊…..” “嗯….啊….要去了……啊……啊啊…..!” 何韻痛苦且愉悅地尖叫出聲,一股nongnong的熱液射在瑤茗兒手心,灑地床榻上濕了一大片。 “啊….” 何韻體力不支,抖著身子昏了過去。 屋里充斥著強烈情欲產生的yin靡味,瑤茗兒看了看她昏睡了的小臉,心頭泛起漣漪。 她將手上的yin液抹在身下人嘴上,再將自己的唇印了過去,舔舐吸吮。 … ….. “何文士,何文士!” “我真找你呢,誒,你別走啊。” 敏星辰提起下擺,急忙朝遠處的何韻追了上去。 何韻擰緊了些衣服,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怎么了?” “誒喲。”敏星辰蹲著身喘氣,“幾個時辰前柄君還找你來著,可你早就離了席,這不,我就來這池塘看看,果真你在這里坐著呢?!?/br> “你看到我怎么還跑了呢,害我好追…” 何韻躲她探究的眼神,正色道:“柄君找我何事?” “我也不清楚,您去問問吧,她現在就在不遠處的亭子里坐著呢?!?/br> 何韻點點頭,向她道了個歉,以有些古怪的姿勢去了湖心亭。 “誒?她怎么了?”敏星辰滿臉疑惑。 沒走幾步,遙遙就看見一個身材修長的白衣女人站在湖邊,天色初暗,螢火蟲已經盤繞在湖上,點點熒光照得水中荷花更加美麗,卻也被女人的風姿蓋下三分。 很久沒見蘭聽竹,她這一身飄渺的氣質還是讓何韻可望不可及。 蘭聽竹聽見腳步聲,轉身走下臺階。 “師姐?!?/br> “什么師姐?!焙雾嵭咔右恍Γ澳闳缃窨墒潜?,我還沒向你你行禮呢?!?/br> 說罷,她想彎腰行禮,但一股鈍痛襲來。 “嘶…” “師姐,你沒事吧?!碧m聽竹急忙去扶著她。 “沒事!”何韻躲了她的手,掩飾道:“柄君找我何事?” 蘭聽竹見她不愿叫自己師妹,內心有些失落,但很快掩蓋了去。 “我是想拜托師姐一個忙。” “哦?”何韻來了興致,意外道:“什么事連你都不能做?” “也不是不能,就是….若是都由我一人獨攬,難免被旁人嚼舌根?!?/br> “師姐你也知道,我承接了教育三公主一事。” “嗯~”何韻了然,有些心疼地看著她,“是個難題。不過你知道忙不過來,為何還要逞強?” “我想,三公主已然成人,卻未聽聞她有一技之長,想來是以前的方法不對,所以我便想知道三公主的長處在哪里,這也算是幫陛下解決難題了?!?/br> “可畢竟會怠慢公務,所以就想請你代我一部分職,這樣陛下那邊我也能交代。” 何韻了然,問道:“為何找我?敏柄士不應該是你的得力助手嗎?” “她…她與我關系親近,我交予她,不還是等于自己做嗎。” 蘭聽竹眼神躲閃,何韻淺笑,“怕不是這個原因吧….?” “聽竹,和我可沒必要扯謊?!?/br> “我…” 何韻打斷她的話,蘭聽竹不說自己也知道。 “你覺得同為師姐妹,官職卻差得這般大,想到也許是因為血緣,便覺得虧欠我,對不對?” “師姐…” 蘭聽竹在何韻面前還真藏不住事,句句真話。 何韻神色復雜,輕拂她的后背:“你比我小個三歲,正處在人生的鼎盛時期,將來的路還很長,連個蕊娘都沒有,就cao心起來你師姐我了。” “恩師說過,能者多勞。這高位你也坐了,究竟是什么滋味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師姐我難道覺得你德不配位?” “不是的師姐?!碧m聽竹抓了她的手腕,“在我心里,師姐的能力不輸于我,要是師姐能為陛下多奉獻一份力,那是最好的?!?/br> 何韻一愣,淺淺笑了笑。 “這高位不是我的一生所求,柄君應當找到更好的才是?!?/br> 她暗自脫開了她的手。 “水上荷花開得正盛,聽竹不妨多來看看,說不定就能理解師姐我的決定了?!?/br> “慢走…”蘭聽竹遺憾地送走何韻,獨自回到湖邊。 荷葉生時春恨生,荷葉枯時秋恨成….師姐…. 蘭聽竹重憶起拜師那日,兩人一同向清曇士敬茶時還是兩個及膝高的娃娃,如今各有所成,卻回不到當時那般時光。 —————— 小荷花mama提醒您(bushi):化人形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們是不需要像人體一樣排泄的,吃的東西也不一樣,所以小菊發(fā)很干凈,不用擔心衛(wèi)生問題(*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