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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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柱說:“行,我知道了。” 花芽把小水壺遞給王天柱:“你喝口綠豆湯?” 王天柱接過小水壺,沒挨著壺嘴,把剩下的一點綠豆湯咕嘟咕嘟全喝了。 花芽看他喝完,問了句:“沒壞吧?” 王天柱手里還拿著小水壺呢,詫異地說:“你不知道壞沒壞就給我喝?” 花芽故意逗他說:“對呀,要是放到這時候壞了,我以后就不帶這么多了呀?!?/br> 王天柱一抹嘴,伸出手推搡著小后媽的肩膀:“走走走走走,你趕緊回家?guī)Ш⒆影?,我見你就煩?!?/br> 第218章 回到家里, 郝大姐已經(jīng)哄著剛睡醒的小瑤瑤吃了胡蘿卜泥。 她睡的懵呼呼的,上一秒還在打呼嚕,下一秒醒過來就開始炫飯。吃到底兒, 看到mama回來, 小嘴不老實, 開始“嘟嘟嘟”要把胡蘿卜泥吐出來。 花芽把手伸到小瑤瑤面前,作勢嚇唬她, 要打小嘴。這個家里能被花芽同志糊弄的也就小瑤瑤了。她馬上抓住花芽的手指頭,“呀呀呀”地叫喚,臉上還擠出兩個小酒窩,年紀輕輕, 居然讓花芽從笑容當中發(fā)現(xiàn)一絲絲狗腿子的感覺。 花芽抱起小瑤瑤親了親,問郝大姐:“她睡醒拉尿了么?” 郝大姐說:“都不用我說,她自己醒過來就尿啦。尿完這不就開始吃胡蘿卜泥。你看胃口還不錯,吃了小半碗呢?!?/br> 花芽很滿意地說:“嘴壯有福呀,從小就要把身體底子養(yǎng)好, 不然大了病痛多。” 郝大姐說:“對, 我看你就不錯, 生完孩子這么快就恢復(fù)的跟原來一個樣。不管從正面還是后面看,還以為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呢?!?/br> “哈哈哈, 你也太會夸人了吧?!被ㄑ颗呐淖约旱男《瞧ふf:“不過也是, 我現(xiàn)在看看也覺得很神奇,想象不到當時懷她肚子怎么會鼓那么大?!?/br> 倆人坐在一起聊了會兒, 郝大姐跟花芽說:“家里大蔥沒了, 你在家好好待著, 我去副食店買根回來。” 花芽應(yīng)下來,抱著小瑤瑤讓她玩撥浪鼓。 小瑤瑤手勁大, 拿著撥浪鼓不是搖鼓,那是砸鼓。還好撥浪鼓聲音有限,“咚咚咚”個不停。 花芽趁她玩的功夫,把作業(yè)拿出來,抱著孩子艱難地寫著作業(yè)。有時候被小瑤瑤碰一下,字就變成歪歪扭扭的。好在成人班的老師對同學們應(yīng)有的尊重,不會動不動就罰抄。 一區(qū)單獨開了家副食店,里面油鹽醬醋、蔬菜水果什么都有,就是比供銷社小不少,品種也不多。 平時都是郝大姐從供銷社買回來,今天晚飯就要開始做了,她著急就到副食店里買。 到了副食店,遇到副食店進貨。也不知怎么回事,今兒大下午的還來了兩筐新鮮角瓜。 郝大姐墊著腳,往筐里看了眼,角瓜新鮮、個兒大,嫩的滴水。 她打算問問價格,結(jié)果聽到副食店里面有人嚷嚷的聲音。她顧不上角瓜,先往里面擠了擠。 不擠不知道,一擠嚇一跳。 在李萍家?guī)兔Φ耐醮蠼阏诟思谊?,想要把黃瓜退掉換角瓜。 副食店營業(yè)員不同意,黃瓜已經(jīng)開票了,換來換去賬目錯了怎么整。再說,今天角瓜是農(nóng)場送過來的福利瓜,一角錢兩根,一角錢而已掏不起就別吃呀。 郝大姐聞言抄上一根粗壯的大蔥,趕忙往回擠,又在人群里成功搶到兩根角瓜。在她后面的人沒她手快,悶悶不樂的離開。 角瓜平時價格不便宜,兩個角瓜按照之前的價格能賣到三角多錢,今天算是撿到便宜啦。 王大姐忙著跟營業(yè)員掰扯,沒來得及排隊,等輪到她買的時候,已經(jīng)賣沒了。 郝大姐特意拿著兩根角瓜在她面前晃了一圈再去結(jié)賬,王大姐喊住她:“老郝,你們一頓吃得了兩根角瓜么?均我一根唄?” 郝大姐裝作沒聽見,爽朗地說:“均你什么?” 王大姐見她搶到角瓜得意的嘴臉,感覺自己牙根都酸了。她又說了一遍:“你均我一根,我給你一角錢?!?/br> 郝大姐把一角錢放到柜臺上,結(jié)完賬,讓營業(yè)員看了眼角瓜再裝到布袋子里。 看到王大姐想要伸手摸角瓜,她用大蔥打掉王大姐伸過來的胳膊,笑呵呵地說:“哎喲,你說的什么話。一角錢的玩意至于你來我去的麻煩么。又不是五元錢,沒必要啊?!?/br> 這個“五元錢”說出來是有緣故。 其實說的是王大姐跟知道內(nèi)情的幾位家屬說:“郝中秋這個人,她再怎么爭搶到顧團長家里幫忙,最后還不是比我少五元錢。有什么好得意的?!?/br> 這幾位家屬在家屬區(qū)里專門幫別人家?guī)Ш⒆铀藕蚶先说?,也不知誰聽到這話,原封不動地學給郝大姐聽。郝大姐可就記住了,見到王大姐動不動就“五元錢”陰陽她。 “你這話說的沒意思,我不是跟你道歉了么。再說也是事實啊。”王大姐又伸出手,再次被郝大姐打下去。 王大姐那次也是太生氣才會在背后說郝中秋,誰不知道顧團長家里是個好東家。兩口子性子好、不計較,去了那邊雖然不能當自己家那樣隨便,到底也不會跟她們斤斤計較什么。 原來都是在別人家里干過活,一眼都能看出來什么樣的東家好,什么樣的東家生怕你多吃家里一口菜,一條到晚忙的團團轉(zhuǎn),一點空閑休息的功夫都不給。 她們當中還有人原來在□□過忙,聽說那邊人吃飯都是按人頭分的清清楚楚。什么東西都不會留給幫忙的人吃,過去幫忙還得自己帶飯菜。 就算包了餃子,也會一個個數(shù)清楚有多少個,分成中午、晚上兩頓吃。那次幫忙的那個人得以東家的青睞,有幸分得兩個餃子,讓她高興一上午,還以為是包了海參魚翅在里面,咬一口就是普通的家家戶戶吃的豬rou水餃。 郝大姐進到顧團長家里幫忙,讓王大姐眼熱好一陣。后來她到李萍家中幫忙,她的工錢比郝大姐的高,這才好了些。 在背后說人家的話,被郝大姐時不時“五元錢”“五元錢”的擠兌,王大姐知道是自己嘴短,沒再說是什么。 王大姐想請郝大姐分享角瓜未果,反被打手。她忿忿地抓著兩根黃瓜,瞪著郝大姐。她不也是為了給東家省錢么。 “今兒我們家煨了土雞湯,我可不能跟你耽誤,先走啦。”郝大姐贏得角瓜勝利,揚著下巴走了。 王大姐在后面氣得不行,只能把高價黃瓜拿回去給李萍夫婦做飯吃。 郝大姐回到家里,看到花芽正在給雞湯放佐料。瞅了眼搖籃里的小瑤瑤,走到廚房把角瓜放到矮架上的菜籃里。 “還是你放的佐料好,我習慣口重,每次都不敢放太多,一來二去味道也差點勁兒?!焙麓蠼銛D到水池邊剝大蔥,剝完大蔥用水沖了沖。 花芽掃了眼菜籃說:“怎么現(xiàn)在買角瓜回來了?” 郝大姐說:“一角錢兩根,不要白不要?!闭f著,暗搓搓地說:“我還看到趙營長家的王映紅,你猜怎么著?她放著便宜的角瓜不先搶到手,跟人家掰扯著要退黃瓜。結(jié)果黃瓜沒退成角瓜也沒搶到,嘖嘖,真不會替東家省錢。” 花芽瞅了她一眼,忍住笑說:“還是你好,來我們家替我們節(jié)省了好多開支?!?/br> 郝大姐為的就是這句話,同樣是競爭對手,她必須表現(xiàn)的比王映紅要好,讓東家知道她是多么的有職業(yè)素養(yǎng)。 顯然她在這邊說,王大姐那邊也不是省油的燈。 她回到家,把黃瓜泡到水池里,洗過手后,見李萍在喂奶,問:“是吃干飯還稀飯?” 李萍說:“吃點稀飯吧,做好放涼點吃,天太熱我沒什么胃口?!?/br> 王映紅一邊做飯一邊跟李萍說:“你知道今天可把我氣壞了。” 李萍笑了一下,她喜歡聽王映紅跟她說些家長里短的閑話,成天悶在家里帶孩子能有意思點。 王映紅說:“我就是晚了些,被郝中秋搶了先,想著那邊兩口子一頓吃不完兩根角瓜,你說那么大一根呢,讓她分我一根,哪怕這一角錢咱們出也劃算呀。她就不,她就拿著角瓜在我面前晃悠來、晃悠去,你說她過不過分。不就是倆角瓜么,又啥了不起的。” 李萍忍俊不禁地說:“這都是小事情,不礙事。你也別往心里去。而且顧團長和小花夫妻倆未必吃不了兩根角瓜,既然是人家先買的,分給咱們是情分,不分也不能怪人家?!?/br> 她們之間的較勁沒有上升到兩個東家的家庭中,都是以省錢、專業(yè)的角度來比拼。聽到李萍這么說,王大姐也嘆氣:“我也是想跟咱家省點錢,結(jié)果花三角錢買了兩個蔫吧的黃瓜,我鬧心?!?/br> 李萍給小閨女拍了拍背,笑著說:“別鬧心啦,下回咱們趕早不就得了?!?/br> 這話給了王大姐很大的動力,她站起來往廚房走去:“你放心,明天六點半我就去買菜,肯定最新鮮最好?!?/br> 李萍哭笑不得地說:“這也不至于,一口飯菜而已.” 見到王大姐嚴肅認真的臉,李萍抿著唇忍住笑不說了。 隔日。 真吃了兩根角瓜的花芽繼續(xù)去上課。 放學后,看到王天柱在cao場上跟人打球。 她還不知道王天柱今天是回家還是繼續(xù)軍訓,等到下半場勝利后,王天柱擦了把汗跑過來。 “明天學校要借出去開大會用,我休息,待會跟你一起回去。你等我沖個澡很快就過來,十分鐘?!?/br> 花芽用扇著遮擋著西曬,與王天柱說:“回去洗吧,大熱天,等到家又是一身汗?!?/br> 王天柱想想也是,跑回教室拿了解放包就跟花芽一起回家。 到家后,王天柱先去二樓洗澡,把解放包扔到沙發(fā)上。 花芽閑的無聊,想要幫王天柱用舊報紙包書皮。打開解放包抽出數(shù)學書,不小心掉下來一個信封。 要是平常的信封花芽不會多看一眼,這個信封可是與眾不同啊,被人用紅色粉筆涂滿整個信封,連帶著數(shù)學書的書頁上都是粉筆落下的紅色粉塵。 花芽的眼睛倏地亮了,趕緊撿起信封仔細看了看。 正往飯桌上端菜的郝大姐也見到書里飄下來個粉嫩嫩的紙封,她走過來看了眼說:“喲,這個色兒啊,是不是哪個小姑娘給你兒子寫的信呀?像你兒子這么大的年紀,長得好、個子又高,家里也是一等一的門戶,少不了有小姑娘會喜歡呢。” 花芽原來還當王天柱是個小屁孩呢。最近上了高中以后,發(fā)覺王天柱一夜之間成長不少,說話辦事越來越像顧聽瀾。嘚嘚瑟瑟的鬼樣子,最能麻痹小姑娘的少女心。 信封拿到手里,還能聞到淡淡的香味。無處不暴露出少女情懷。 這可不是簡單的信??! 王天柱馬上十七歲,真到了花季雨季的年紀。 郝大姐往圍裙上蹭了蹭手,也是一臉八卦的模樣,蠢蠢欲動地說:“打開看看呀,打開你就有兒媳婦啦。” 花芽閉上眼,使勁把信封拍在茶幾上:“不看不看,這是他的隱私。你幫我拿遠點,千萬別放在我跟前兒?!?/br> 要是郝大姐兒子收到情書,郝大姐早就看了,她說出大多數(shù)家長的心聲:“孩子就是爸媽的,何況一封信呢。這不也是為了他好么。咱們得替他早早把好關(guān),等到木已成舟再讓人家分開可就難啦?!?/br> 花芽雖然很好奇,是個小八卦分子,還是堅持說:“等他來了再說,你先做飯吧。我都餓啦。”擔心郝大姐忍受不住好奇,把信封打開,花芽用書把信壓在茶幾上。 支走郝大姐,花芽盯著書傻傻地笑。 她年紀輕輕就要當婆婆啦? 王天柱上來以后,就覺得被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上了。他在沙發(fā)上坐下,屁股還沒挨著,花芽把書挪開,“啪”拍著茶幾說:“瞧瞧你干的好事,趕緊交代?!?/br> 王天柱莫名其妙,伸手摸了摸花芽的腦門:“也不燒啊。” 花芽見他眼睛長得跟出氣的似得,放在面前的粉信封看不到,就伸手往茶幾上點了點說:“我兒媳婦找你呢。” “兒媳婦?你哪來的兒媳婦?!蓖跆熘吹讲鑾咨系姆坌欧?,眉頭微微皺起說:“別亂說,我們之間就是純潔的同學情誼。.你沒看吧?” 花芽點頭說:“這種東西還是你親手打開來的有儀式感。” 王天柱說:“屁的儀式感,我明天就還給她去。你別惦記了,就當沒發(fā)生過這事兒。” 花芽挑眉:“那你就是知道是誰送的啦?” 王天柱說:“知道也不告訴你,你就死心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