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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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芽叉腰:“我要告你爸,你早戀?!?/br> 王天柱說:“我還告我爸,你給我喝餿綠豆湯呢?!?/br> 花芽憤怒:“沒影的事,我是逗你的?!?/br> 王天柱也說:“我這也是沒影的事。也不算逗你,說真的,明天我就把信封還回去?!?/br> “真不告訴我是誰?”花芽試圖讓王天柱主動打開信封讓她窺一眼:“你看看里面寫的什么,萬一是別人的呢?” 王天柱卻說:“別來這套,我要是把信封打開再還給人家,我還是人么?相當(dāng)于看完以后拒絕人家,你叫人家怎么做人。這樣還回去大家都體面點(diǎn)。哎,你想都別想,趕緊準(zhǔn)備吃飯?!?/br> 花芽噘嘴,兒大不由娘。 但想到王天柱能夠這樣保護(hù)小姑娘,心里還是很高興。 王天柱擔(dān)心花芽真生氣,補(bǔ)了一句:“要是打開對人家名聲不好。這樣的事不是頭一次,說出去可大可小,我也沒例外,都還回去了。反正沒什么興趣,滿心滿眼都是好好學(xué)習(xí),保衛(wèi)祖國,何必壞人家姑娘的名聲。” 花芽抬頭望著王天柱,看他就像一棵茁壯成長的小白楊,還是沒被蟲蛀的那種。 “我沒生氣,只要你不早戀就好,先把高中讀下來,以后考上軍校再說。”花芽認(rèn)真地說:“你要記住你今天的話,找姑娘就找真心喜歡要過一輩子的,不然就別挨著人家?!?/br> “你放心,保管這輩子你就一個兒媳婦,我也就一個媳婦。”王天柱說完,推著花芽去洗手。 他倆洗完手,顧聽瀾也回來了。 他眼神尖兒,第一眼看到茶幾上的粉信封。他把軍外套往衣鉤上掛好,手往褲腰帶上一摸。 王天柱沒等他開口,趕緊說:“我冤枉,我什么都沒干,不信問我媽?!?/br> 花芽被推到顧聽瀾面前,瘋狂的點(diǎn)頭:“咱兒子是好兒子,現(xiàn)在還沒拱白菜呢?!?/br> 顧聽瀾把腰帶緊上一個扣兒,納悶地說:“我說什么了么?” 王天柱傻乎乎地問花芽:“我爸就是緊下褲腰帶,你怕個什么?又不抽你。” 花芽腦子里瞬間被松開褲腰帶后的黃色廢料填滿,她苦哈哈地說:“你管我呢?!?/br> 顧聽瀾似笑非笑地望著小妻子,而后跟王天柱說:“趕緊去盛飯?!?/br> 王天柱正要走,想起家長會的事,一回頭,看到他便宜爹和便宜媽在門口火速“?!绷艘豢?。 完事,兩人沒事人似得該干嘛干嘛,看的王天柱想要把眼珠子摳出來給小妹扔著玩。 第219章 禮拜一, 花芽上班。 見到周文芳早早地來到閱覽室,伏案奮筆疾書。 天氣炎熱,花芽習(xí)慣不管多早來, 都能看到周文芳。每次周文芳不是打掃衛(wèi)生, 就是看書。今天奇怪, 居然在這邊寫信。 “你該不會還在跟謝偉民通信吧?這么久你倆之間寫的信越來越厚,分享生活、分享喜悅, 已經(jīng)遠(yuǎn)超電報的發(fā)信字?jǐn)?shù)。”花芽坐在周文芳身邊說:“你也別拖啦,再拖就是老閨女,趕緊把窗戶紙捅破,讓我早點(diǎn)抱上大孫女不好么?” 周文芳把椅子往后一蹬, 揉了揉肩膀說:“他最近裝上癮了,不知道從哪來抄過來的古詩詞,文縐縐的跟我對話,我怎么樣也不能被他唬住。” “他裝你就裝呀?”花芽嘆氣:“你看我婆婆抱上大孫女多高興,你就不能讓我順順心么?就知道成天氣我。” 周文芳起身, 直奔墻角的拖把頭。 花芽拉住她的后衣擺, 嚎叫:“我錯啦, 我錯啦!” 周文芳回頭看到有人過來借書,打掉花芽的手, 重新坐了回來。 借閱的人離開, 花芽問周文芳:“成人班你去不去?正好從高一的課程開始梳理?!?/br> 周文芳說:“咱倆整天想著高考高考,完全就是沒影的事。學(xué)來學(xué)去不如別人推薦入學(xué), 怪沒意思的。” 花芽問周文芳:“你該不會也想進(jìn)工農(nóng)兵大學(xué)念書吧?我告訴你啊, 可別沖動。再忍兩年, 真的,你信我一次?,F(xiàn)在高一, 咱們高二讀完絕對能高考?!?/br> 周文芳捏捏花芽的臉蛋,笑道:“怎么,你還成半仙了?” 花芽不想她的大閨女荒廢學(xué)業(yè),苦口婆心地勸說好一頓,甚至說:“要不然學(xué)費(fèi)我?guī)湍愠?,你就?dāng)陪讀好了。” 周文芳不缺這點(diǎn)錢,想了想說:“得了,你說這么多,我看你也是為我好,我不是那么不知好賴的人。等禮拜六我跟你一起去,但愿可以讓我進(jìn)去做插班生?!?/br> 花芽信誓旦旦地說:“這你可放心,周老師最近鉆錢眼里了,你只要學(xué)費(fèi)到位,你直接畢業(yè)都成?!?/br> “他要那么多錢做什么?”周文芳知道周爭渡不是斂財?shù)娜?,好奇地問:“他也沒花錢的地方啊。” 花芽說:“當(dāng)然不是給他個人,他是想翻修學(xué)習(xí)班。我們一起去一中的時候,他看人家四層樓的教學(xué)樓眼睛都紅了。還非要阮旅送他一頭小母豬。我前天去上課就看到他在豬圈外面監(jiān)工呢?!?/br> 周文芳笑的不行:“周老師真是年紀(jì)越大,越像小孩?!?/br> “誰不說呢?!被ㄑ奎c(diǎn)頭說:“那禮拜六早上七點(diǎn)半咱倆在你家前面的小路碰面。” 周文芳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我準(zhǔn)時到?!?/br> 花芽又跟周文芳說了些需要帶過去的資料,一上午的班就這樣糊弄過去。 到了禮拜六這天。 花芽跟周文芳如約來到學(xué)習(xí)班報名。 學(xué)務(wù)處的老師問周文芳:“一整年的學(xué)費(fèi)是五十元,半年是三十元。你看看你要交多久的。” 周文芳先問花芽:“你報的多久?”她想著花芽報多久,她就報多久,兩人相互之間做個伴兒。 花芽笑了一下說:“兩年。” 周文芳:“.那我先交一年好了?!?/br> 拿好散發(fā)著油墨味道的課本,周文芳跟花芽進(jìn)到同一個班級。 周文芳和花芽一起坐到第一排。 一上午的課程下來,周文芳感激地跟花芽說:“到底有老師授課比自己自學(xué)有深度的多。張老師講的幾種解法我就會三種,還以為這樣就足夠了。原來是我閉門造車,小花,你等我給你做燒餅吃?!?/br> 花芽見她有興趣了,就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對燒餅大禮,花芽很高興地說:“給我弄椰蓉味的。” 周文芳閑的沒事就在家里開發(fā)新口味燒餅,儼然成為三區(qū)的燒餅大王。動不動就有人過去求她做些燒餅,給孩子們磨牙吃。 王天柱有方圓送飯,花芽就跟周文芳去食堂里吃。 吃完食堂,倆人在教室里趴著睡了會,到底天熱,沒睡好。 迷迷糊糊的下午課開始了。 語文課就是瞌睡課,這些課程她們倆都跟周爭渡學(xué)過。倆人埋頭做數(shù)學(xué)題。周爭渡看了沒說什么。 等到下午放學(xué),周文芳著急把信給謝偉民,先走一步。 花芽在后面“嘖嘖”兩聲,對于兩人曖昧卻不捅破窗戶紙的看法是:“年輕人啊,玩的真花?!?/br> 花芽慢吞吞地在教室里收拾書本。 “咚咚咚。” 教室后門被人敲了幾下,而教室里除了花芽沒有別人。 花芽背上解放包,挎上小水壺回過頭,看到上禮拜遇到的小姑娘站在后門。她穿著干干凈凈的校服,白短袖、黑褲子,腳下是刷洗的很白的布鞋。個子跟花芽差不多高,長了雙丹鳳眼。鼻子略塌,皮膚很黑很黑。剛結(jié)束軍訓(xùn),臉黑的發(fā)到碳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種黑。 花芽覺得她黑歸黑,笑起來很甜,上次還大方的想要分享酸梅子,便走過去問:“你找我?” 小姑娘沒好氣地說:“阿姨,我有事情想要問問你。” 阿姨? 上個禮拜還說自己是王天柱的jiejie,怎么短短三兩天,她就老了這么多? 花芽納悶地看向小姑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你有什么問題?” 羅雪不客氣地越過花芽,走到后面的桌子上坐下。與甜美長相不同,多少有些沒禮貌。 花芽歪歪頭,這姑娘是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么? 羅雪背對著花芽,試圖用深沉的背影給于花芽一定的壓迫感。她打算先不說話,等著花芽熬不住問她,她再好好的質(zhì)問回去。 顯然羅雪高估了花芽同志的耐心。在羅雪端起架子試圖拿捏花芽,用以質(zhì)問的時候,花芽已經(jīng)走到后門門口準(zhǔn)備遠(yuǎn)離神經(jīng)病。 年紀(jì)輕輕得神經(jīng)病說不定是家族遺傳,治不好的那種。 據(jù)說神經(jīng)病殺人不犯法。 花芽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準(zhǔn)備溜,被羅雪叫?。骸拔易屇阕吡嗣??” 花芽站住腳,看到羅雪雙臂交叉在胸前,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 “你讓我走,我才能走么?”花芽納悶地說:“你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羅雪上次見過花芽,以為花芽是軟綿綿的性子,沒想到說話讓她差點(diǎn)一口氣沒上來。 “我問你,是不是你故意拆散我跟王天柱的?”羅雪氣的臉色發(fā)青,怒氣沖沖地說:“你自己是團(tuán)長夫人,有了革命身份,就看不起我們基層家屬了么?” 花芽恍然大悟,原來是粉信封的主人啊。看來王天柱這小子行動很迅速,已經(jīng)把信封還了回去。怪不得上次見面那么殷勤,原來是惦記著王天柱這小子。 “你沒說錯。”花芽爽快地說:“我就是王母娘娘下凡,專門棒打鴛鴦的,你能拿我怎么樣?” “果然是你。”羅雪被花芽的幾句話氣的不行,她憤怒地叫嚷道:“你憑什么要拆散我們?我哪里配不上他,我可是我們班的班花!” “班花?你們班同學(xué)這么閑,要不要我跟你們關(guān)老師反映一下情況?” 羅雪又喊道:“我問你話,你回答我!”她表現(xiàn)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不像是花季少女,更像是暴躁癥患者。不是有病,那保準(zhǔn)是被家里慣壞了。 “你就小點(diǎn)聲吧。”花芽直接說:“我不想找一個比我還戀愛腦的少女做兒媳婦。家里的活祖宗有我一人就夠了?!?/br> 羅雪:“.你真是什么都不怕啊?你說這些話,要是被我傳出去——” “傳什么?傳我想當(dāng)祖宗?”花芽淡定地笑了笑說:“一、沒什么好傳的。二、傳出去也沒人信?!?/br> 看羅雪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花芽決定還是溜之大吉。 見花芽執(zhí)意要走,羅雪跑到后門想要拉住花芽的胳膊,喊道:“你別走,我還沒跟你說完!” 花芽討厭陌生人突然觸碰她,反射性的抽出手,熟料羅雪腳一崴,眼瞅著要摔倒在地上。 正巧遇上周文芳,知道他媽還在教室里,一路尋過來的王天柱邁著大步跨過來,一把提溜著她的衣領(lǐng),把羅雪提了起來。 羅雪碰瓷不成,被王天柱提著衣領(lǐng)扔到旁邊的椅子上:“啊——好疼,你摔疼我了,我長這么大從來沒人這樣對待過我?!?/br> 王天柱擋在花芽面前,臉色從未見過的陰沉:“我警告你,不要找我媽的麻煩。你給我的情書,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非要我親口說給你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