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第4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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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婚姻不幸意味著什么? 終究還是太單純和稚嫩了。 “夫人,談不上。她心里沒我,我心里也沒她,我們各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不干擾她,她也不干擾我……” 柳云眠聽得直搖頭。 “再說,還是女子柔弱一些,我不會吃虧的?!?/br> “女子是柔弱,可是羅裳一直覺得自己要和男人并駕齊驅(qū)。我和她有些接觸……今日或許交淺言深,但是我跟你說的這兩件事情,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br> 第一,努力復(fù)明;第二,悔婚。 可是最終,季徐行一件也沒有向她求救。 他大概,是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他接受了家里的安排,把羅裳娶回了家。 因?yàn)轭櫱鍤g在羅家,所以柳云眠總是能得到第一手消息。 因?yàn)榱_裳不僅欺負(fù)人,還會回家炫耀。 她說,洞房花燭夜,她嫌棄瞎子礙眼,就一腳把他踹開。 瞎子倒在地上,半晌后才摸索著爬起來。 她讓瞎子滾,瞎子就真滾了。 羅裳耀武揚(yáng)威,好像向所有人證明,她不把季徐行放在眼里,那些被迫嫁給瞎子的屈辱就能被洗刷掉。 柳云眠聽見這些真是氣得肺都要炸了。 可是等季徐行來跟她請教的時候,看著季徐行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柳云眠總不能揭他傷疤,說聽說你被女人欺負(fù)了吧。 就,很郁悶。 主要是,男女也有別。 但凡季徐行是個女子,如雪儀,如清歡,她早就施以援手了。 柳云眠能做的,就是問季徐行,愿不愿意嘗試治眼睛。 季徐行還是拒絕了她。 說到底,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能被治好。 柳云眠讓他嘗試,說沒有損失。 可是季徐行卻苦笑著道:“夫人,我怕自己會生出不該有的盼頭,然后又被打入黑暗。我怕我,承受不起。多謝夫人的好意,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做好準(zhǔn)備,再來麻煩夫人?!?/br> 柳云眠只能暫時作罷,同時想著,希望他能夠盡快想開。 不過季徐行對羅裳退避三舍,不代表季家就是軟柿子。 尤其季夫人,那也是宅斗多年成精的選手。 所以她也能壓一壓羅裳,不讓她太囂張。 羅裳干脆回娘家住。 季夫人樂得清閑。 不過羅裳一個出嫁女,總回娘家,兩個嫂子也有意見。 所以,羅夫人還是婉轉(zhuǎn)地勸羅裳回季家。 羅裳在娘家大鬧一場,回到季家以后,就安分了一些。 不過,也只有一些。 她照舊對季徐行橫挑鼻子豎挑眼,季徐行后來干脆睡在外面醫(yī)館,連家都不肯回了。 柳云眠看著熱鬧,漸漸快到生產(chǎn)的日子。 陸辭還沒有回來。 柳云眠熱切盼望的同時,忽然就有些能理解季徐行了。 倘若陸辭不說要回來,她這會兒也沒有什么期待,平穩(wěn)度過;但是他說了要回來,卻遲遲不見人,這份期待和隱隱的失望,讓人抓心撓肝。 柳云眠不知道,其實(shí),陸辭是有消息的。 只是,不是什么好消息,所以所有人都瞞著她。 戰(zhàn)線推進(jìn)過程,對方出現(xiàn)了一名悍將,生生阻攔了陸辭摧枯拉朽般的攻勢。 亂世出英雄。 很不幸的是,這次英雄出現(xiàn)在對方陣營里。 所以,陸辭回家的計劃,擱淺了。 第457章 戰(zhàn)局 剛開始,敵方總想用一些下作的手段,但是基本上十之八九都被識破。 其中一次,還是觀音奴立了功。 有人想要收買火頭軍,在飯菜里下毒。 不知道底細(xì)的情況下,觀音奴這個個頭最小的,顯然就很容易成為被拉攏的對象。 有人暗中拉攏觀音奴,讓他給眾人的湯里下藥,許諾事成之后,給他一萬兩銀子。 觀音奴心里十分興奮。 好家伙,直接撞到他槍口上了。 但是他卻并沒有顯露出來,而是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那怎么能行?要是被查出來,我的命就沒了。” 對方道:“你見過一萬兩銀子,知道一萬兩銀子能買多少東西嗎?” 觀音奴表示自己雖然識數(shù),但是局限于一百以內(nèi)。 一萬兩,真不懂。 他把一個沒見過世面,窮得只能在軍營里混飯吃的孩子演得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然后,對方告訴他,一萬兩銀子可以娶三百個媳婦…… 娶媳婦,是每個窮小子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 一下就來三百個,觀音奴立刻表現(xiàn)得動心和糾結(jié)。 對方趁熱打鐵,好一番游說,觀音奴這才表示要考慮考慮。 ——他得考慮一下,該如何將計就計,把這些人都俘虜了。 沒錯,雖然戰(zhàn)事不可避免,但是陸辭依然沒有放棄。 他在用最大努力,盡可能多的俘虜對方的人。 對皇上,他的解釋是讓這些人戴罪立功,幫忙上陣。 皇上其實(shí)不怎么愿意。 因?yàn)?,浪費(fèi)糧食。 而且皇上對于這些人的怒火,從未平息。 不過陸辭現(xiàn)在居功至偉,皇上倒也沒有把話說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將軍的功績,還是看戰(zhàn)線的推進(jìn)。 有些自己的想法,只要不影響大局,上位者也不會吹毛求疵。 平時拉攏臣子都得小恩小惠,更何況這時候? 觀音奴偷偷把這件事情告訴陸辭,周密謀劃,一次俘虜了對方五千人,是一次大捷。 觀音奴整個人都要飄上天,給柳云眠寫信的時候,把自己夸得天上地下,絕無僅有。 他可比他爹立功還早呢! 他還想著,自己回頭會不會得到皇祖父的封賞。 他要求不高,封個侯就行。 柳云眠一邊看信一邊笑,和雪儀道:“他以為,封侯就像分白菜呢!” 雪儀忍俊不禁,又好奇地問道:“夫人,當(dāng)年咱們侯爺,立下了什么功勛才得以封侯的?” 柳云眠眨眨眼睛,想啊想,最后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雪儀:“……奴婢還以為您都知道呢!” “侯爺很少提起過去的事情。”柳云眠道。 經(jīng)過雪儀這一句無意的提醒,她才發(fā)現(xiàn),雖然陸辭跟她提起過家里遭遇過劫難,后來他和jiejie一起為父親平反的事情,但是都是淺嘗輒止,很少深談。 陸辭不習(xí)慣把曾經(jīng)的苦難攤開。 他大概,也怕自己心疼。 至于榮耀……以柳云眠對陸辭的了解,雖然他在戰(zhàn)場上堪稱戰(zhàn)神,但是血雨腥風(fēng),陸辭本身并不喜歡那些。 踩著累累白骨的過去,他也不愿意提起。 柳云眠想著,他不說,自己也就不問了。 只是,更心疼那個什么都藏在心里,自己默默承受的男人。 柳云眠對戰(zhàn)事的所有了解,就截止到觀音奴參與的這一場大捷。 她下意識地覺得,肯定會越來越好。 卻不知道,也正是因?yàn)檫@一場大捷,對方已經(jīng)脫穎而出,卻在別處作戰(zhàn)的大將莊驍被召回。 武國安發(fā)誓要一雪前恥,派莊驍對陣陸辭。 莊驍幾乎是橫空出世,卻又勢不可擋,讓戰(zhàn)事變得膠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