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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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小哥長的好,對她好,說實(shí)話,兩人每晚一起去膳房找吃的,他對她處處照顧,特別是兩人昨晚的那個吻,更讓她昨晚做夢都是他。 說對他不心動,肯定是不可能的。 都是青春正好,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jì),異性相吸,情理之中。 只是她始終必須以任務(wù)為先,她不能動感情。 她現(xiàn)在是九千歲的女人,活寡她必須守著,她不想步原主的后塵,化作一副美人圖。 大雨還在一直下,田恬再也忍不住,找傘去外面看看。 她希望侍衛(wèi)小哥遇到大雨,直接回去。 可如果他傻,執(zhí)意要在那里等,她如果一直不出現(xiàn),那又該怎么辦! 田恬氣的要命,該死的侍衛(wèi)小哥,她上輩子真是欠了他的。 田恬打傘走出太和宮,果然,在磅礴大雨中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他屹立在大雨中,任自己被淋的狼狽不已,亦身子未動分毫。 看到田恬過來,他嘴角揚(yáng)起笑容,快步朝她走了過去。 田恬看他那傻樣,又氣又心疼。 “這么大的雨,不知道回去嗎?若是著了風(fēng)寒,小心伺候不好九千歲,治你的罪?!碧锾癜褌愦虻剿^上。 高衡笑:“我知道你會來?!?/br> 田恬直接催促:“快回去,換身干凈衣衫,好生歇息?!?/br> “我?guī)闳コ詵|西,你兩頓沒吃,肯定餓壞了?!?/br> 這個時候田恬哪有心思吃東西:“我不餓,你快回去換衣衫。” “我等你那么久,就是為了帶你去吃東西的?!备吆鈭猿?。 田恬嘆了口氣,有些話,看來今晚必須要說清楚。 “侍衛(wèi)小哥,以后我們不要來往了,就算以后見面,我們也當(dāng)不認(rèn)識,我們倆的身份,注定不可能,如果一個弄不好,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也是我之前考慮不周,我已經(jīng)是九千歲的女人,就應(yīng)該恪守本分,不該為了一時的口腹之欲,接受一個外男的幫助,這件事是我失了體統(tǒng),以至于鬧出一個這么大的烏龍?!?/br> 高衡聽到她的話,心里刺刺的,雖然她話里話外都沒問題,她是個守禮的好女人,但她拒絕的是最真實(shí)的他,他心里還是會難受。 昨晚他回去想了許久,他真的想和她過一輩子。 “姜蟬,我不相信你不曾對我動心?!备吆庀嘈抛约盒睦锏闹庇X,她不可能對他毫無波瀾,她每晚見到他時,她笑顏如花,天真爛漫,那不可能是裝出來的,還有昨晚失控輕薄她,她就不是一句住嘴,而是一耳光。 “姜蟬,只要你承認(rèn)動過心,我可以帶你離開,哪怕粉身碎骨,我也帶你離開。我可以獨(dú)寵你,甚至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 田恬聽著侍衛(wèi)小哥的話,后背陣陣發(fā)涼,渾身碎骨也要帶她離開,這太可怕,她不想死,也不想他死。 “你趁早熄了這心思,我這輩子永遠(yuǎn)都是九千歲的女人,不會改變?!?/br> 高衡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田恬被他盯的頭皮發(fā)麻:“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我在想你這么忠貞,到底是喜歡九千歲的人,還是喜歡九千歲的權(quán)?不,你不可能喜歡他的人,你連他長什么樣都沒見過,而且像九千歲那樣非男非女的人,沒有女的愿意和他在一起。那就是權(quán)了,你不愿意和我離開,無非就是想借著九千歲的權(quán),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br> 俗話說的好,帝王最易疑心,高衡站的太高,疑心病也非常重,田恬不愿意和他走,他自然會疑心她的動機(jī),自古以來,沒人愿意嫁給太監(jiān),更何況只是個妾,他后宮三千佳麗,哪個不是被家里強(qiáng)迫送來的。 田恬聽了他的話,心涼了半截,這還是她之前認(rèn)識的那個侍衛(wèi)小哥嗎? “你的疑心病怎么會這么重?九千歲是我的丈夫,我忠誠于我的丈夫,難道還有錯?就算退一萬步,我真的看重九千歲的權(quán),那又如何?這世道女子艱難,我想借著九千歲的權(quán),讓自己過得更好,這又有什么錯?”田恬冷冷道:“你走吧,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br> 高衡被她的話說服,女子借男人的權(quán)過得更好,這無可厚非,是他小人之心。 “如果我能從九千歲手里帶你離開,并且讓你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你愿意跟我走嗎?”高衡已經(jīng)退一步,他只想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心里到底有沒有他,如果有他,他自然好好待他,如果沒有他,那他身邊不會留一個有異心的人,這對他來說,太過危險。 田恬不知道他說這話的用意何在,蹙眉看著他:“你到底是誰?”一個小小侍衛(wèi),不可能說出這么大的話。 “我是九千歲的人,他想讓我做他的干兒子,如果我向他開口討要你,他肯定不會拒絕?!?/br> 田恬只覺得他異想天開,原主記憶里,九千歲養(yǎng)了不少干兒子,那些干兒子在他眼里都是用來犧牲的,根本沒有情分可言。 “我不同意,我不會離開高宮?!?/br> 高衡也生氣了:“如果我執(zhí)意去找九千歲呢?” 田恬真的怕他去,到時候她和他一起出去,以后連九千歲的面都見不到,她還怎么完成任務(wù)。 “我就是你口中貪慕虛榮的女人,你在九千歲面前雖然得臉,但畢竟是個下人,讓我和一個下人成親,又過上以前仰人鼻息的生活,我絕對不會同意,你走吧,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明白我和你之間的差距?!?/br> 田恬表現(xiàn)的一副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什么話難聽,她就說什么,只想把人氣走。 九千歲哪里是那么好說話的人,也許侍衛(wèi)小哥前一刻把她領(lǐng)出高宮,下一刻九千歲就對他生出殺意。 九千歲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惦記,哪怕是他的干兒子也不行。 田恬不知道侍衛(wèi)小哥在九千歲面前有多得臉,但她不敢冒這個險。 上輩子可能原主死的太快,她的記憶里根本沒有侍衛(wèi)小哥任何記憶。 田恬只希望他能好好活著,比任何人都過得好。 高衡真的被田恬的話傷到了,冷笑道:“看來在你眼中,果然只剩下權(quán)利,你這個貪慕虛榮的女人?!?/br> “我就是貪慕虛榮,我從小寄人籬下,過慣了苦日子,我想要往上爬怎么了,我想要過的更好怎么了?我自問自己沒有錯?!碧锾褚暰€和他對上:“之前我愿意和你一起去膳房,我根本不知道你有別的心思,一直以為你見我貌美,能得九千歲垂青,提前巴結(jié)我,誰料想你竟然生出了膽大包天之心,更加荒唐的是,你竟然還想讓我跟你離開,憑你也配?!碧锾裾f完,見他眸子都充血了,田恬心里也刺刺的,難受的不行,她打著傘,快步回了太和宮。 她怕自己再繼續(xù)說下去,侍衛(wèi)小哥殺了她的心都有。最重要的是,那些難聽的話,她實(shí)在說不出口了,那么好的侍衛(wèi)小哥,她真的不想傷害他。 高衡今晚算是徹底見識了女人的狠辣。 他這么多年,第一次付出真心,竟然被人無情踩在腳下。 高衡氣的咬牙切齒,看著自己被淋的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像是挨了兩個響亮耳光,火辣辣的疼。 他今年已經(jīng)二十八了,見慣了生死,竟然還會犯這種錯。 太可笑。 高衡快速消失在雨里。 田恬回去后也睡不著,心里鈍鈍的痛,一夜失眠,終于熬到第二日。 十日懲罰已過,豐盛的早膳端上來,滿屋飄香,但田恬一點(diǎn)胃口都沒有。 秋菊過來伺候她用膳。 “夫人,您多少用一些?!弊蛱靸深D沒吃,今早竟然又不吃,這樣下去,身子如何吃的消。 “我沒胃口,撤下去吧?!碧锾駸o精打采。 秋菊無奈,只好讓下人撤下去:“夫人,等下要去給劉夫人請安,奴婢為您梳頭。” 田恬現(xiàn)在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哪里還有去給劉夫人請安的心思。 “去回劉夫人,就說我身子不適,告假?!?/br> “是?!鼻锞樟⒖倘マk。 * 劉夫人得知田恬身子不適,不能過來請安,立刻準(zhǔn)了。 想來她熬過了十日懲罰,身子肯定也虛弱的很,病的好,若是就這樣慢慢消磨下去,以后就更不會有得寵的機(jī)會。 田恬沒想到劉夫人準(zhǔn)的那么快,有些驚訝,不過也樂的在屋子里躺著。 高衡和田恬鬧掰之后,整個人都不對勁,連著好幾日都沒有招人侍寢。 這天,安公公終于忍不住端著兩盒牌子進(jìn)去:“九千歲,這些日子您多有勞累,也該翻翻牌子,招幸夫人給您松泛松泛?!?/br> 這幾日九千歲脾氣極大,他們這些當(dāng)下人的,成日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也不知道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只能勸著九千歲招幸美人,讓美人緩解他的身心。 高衡想了想,確實(shí)已經(jīng)很久沒招幸美人,朝著安公公招了招手。 安公公忙慌慌的端著盤子走到高衡跟前,雙手高舉盤子,恭敬跪著。 高衡掃了一眼牌子:“就劉夫人吧。” “是?!卑补⒖倘グ才?。 晚間,劉夫人被安公公精心打扮,穿著清涼進(jìn)入千歲殿。 劉夫人想到近日九千歲對她的盛寵,一臉笑意走入殿內(nèi)。 只是剛對上九千歲那張涂滿脂粉的嚴(yán)肅臉,他臉色慘白,雙眸布滿紅血絲,遠(yuǎn)遠(yuǎn)看去,眼珠子都像是紅的,他直勾勾盯著她,就像是盯著一個死人。 劉夫人后背發(fā)涼,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妾參見九千歲?!眲⒎蛉祟濐澪∥」蛳氯?,渾身都在發(fā)抖,難怪進(jìn)來之前,安公公叮囑她小心伺候,九千歲看來心情極為不好。 “起來吧。”高衡壓細(xì)聲線,頗為女氣道。 “是?!眲⒎蛉硕吨酒饋?。 高衡自然也看出了她的害怕,只覺得很晦氣,不過人已經(jīng)招來了,自然不會就這樣讓她回去。 “來段舞蹈助助興?!备吆馀畾獾?。 “是?!眲⒎蛉诉B忙擺出妖嬈姿勢,在殿中翩翩起舞。 劉夫人穿著清涼,跳起舞來,雪白藕臂和雪白細(xì)腿,若隱若現(xiàn),美不勝收。 若是以前,高衡會忍不住好好欣賞一番,畢竟他喜愛美人雪白肌膚,不是作假。 女子白嫩,乃世間男子鐘愛也。 他也不例外。 不過今日看到一半,高衡煩躁不已:“別跳了,滾出去?!彼窒氲教蛯m那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劉夫人動作僵硬,怕他怕的要命,回眸一笑簡直比哭還難看,簡直讓他倒盡胃口。 劉夫人被高衡大聲呵斥,嚇的臉色慘白,跪地行了一禮,趕緊退了出去。 安公公在門外自然也聽見了,心里嗚呼哀哉,連最受寵愛的劉夫人都被趕出來了,九千歲這次脾氣真是如洪水猛獸,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又過了三天。 傍晚,安公公又端著兩盤美人牌子進(jìn)千歲殿,讓高衡翻牌子。 高衡這次不想翻劉夫人,看了一盤子,又看了另一盤子,皺眉問:“怎么沒有姜蟬美人的牌子?” 安公公連忙解釋:“回稟九千歲,姜蟬美人被您懲罰十日后,一直抱病在身,這幾日連太和宮大門都未曾出,劉夫人說她病中不宜侍寢,就讓人撤下牌子?!?/br> 高衡皺眉,那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病了? “她病的可厲害?” 安公公有口難言,那么個不得寵的美人,他哪有空管那么多,不過現(xiàn)在九千歲問起,他還得回答,她一直在病中,肯定很嚴(yá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