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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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九千歲,姜蟬美人病的嚴重,可能要好好將養(yǎng)兩月,才能好好?!?/br> 高衡眉頭皺的更厲害,竟然病的那么嚴重!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 第50章 太監(jiān)夫人 高衡這幾日一直在糾結(jié)如何下手殺她, 她知道他的真實樣貌,知道他不是太監(jiān),又和他不是一條心, 以防萬一,她必須死。 可真的下令殺她, 他遲遲無法動手, 如今又聽到她病了, 心就像是被揪著, 極為難受。 那個該死的貪慕虛榮女人! 高衡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安公公捉摸不透九千歲的心思,忐忑開口:“九千歲,請您翻牌子?!?/br> 高衡被田恬生病的事情, 弄的心煩意亂,哪里還有心情翻牌子, 不耐道:“拿下去, 今晚不招幸?!?/br> “是。”安公公端著兩盤子行禮退下。 * 田恬自從和侍衛(wèi)小哥鬧掰之后,心情也跌落谷底, 晚上睡覺失眠的厲害,每晚睡前都要喝上一杯甜酒,方能入睡。 田恬現(xiàn)在咸魚,只為等待一個時機, 一個能見到九千歲的時機。 她初來乍到,不敢隨意亂走, 且九千歲也不是她一個女子想見就能見的,她能做的,便是等待那個契機。 原主記憶里, 她和九千歲相遇是在一個傍晚黃昏, 她去花園散步, 剛好碰到迎面走來的九千歲。 傍晚彩霞漫天,她一襲粉衣站在花叢中間,欣賞迎風(fēng)綻放花朵,臉上帶著淡淡笑容,絲絲縷縷的光灑在她身上,明媚動人至極,周邊各色花朵黯然失色,成了她的陪襯。 也是那一眼,九千歲見到她驚為天人的容貌,當晚便招幸了她,自此她盛寵了一段時間,直至被制成美人皮,化作一副美人圖。 這晚,田恬又喝了一杯甜酒,躺下歇息。 高衡在千歲殿思來想去良久,還是按奈不住內(nèi)心的悸動,鬼使神差的又走到太和宮門前。 此時已是半夜三更,高衡想著貪慕虛榮的女人已經(jīng)睡下,他就去瞧一眼就好,只要確認她沒事就行。 高衡飛身來到田恬所住屋頂,撿開幾片瓦,室內(nèi)燭火昏黃,他從上往下看,能清楚看到床上熟睡的小美人。 她穿著雪白的褻衣褻褲,一頭烏黑青絲鋪散在枕頭上,許是天氣熱,薄被被她踢到了床里側(cè),一雙瑩白的小腳在昏黃燈光下,愈發(fā)精致如玉。 再次看到她的臉,高衡心里感覺脹脹的,這幾日的郁悶隨之消散。 高衡一直盯著田恬的臉,看的久了,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她的臉怎么那么紅,難不成是發(fā)了高熱? 這般想著,高衡連忙把瓦片放回原位,飛身下去,直接撬開窗戶,進屋查看究竟。 進入室內(nèi),撲面而來一股女兒家的香味,那香味甜甜的,和她很像。 高衡快步走到床前,聞到一絲淡淡酒味兒,探了她的額頭,并沒有發(fā)高熱的跡象。 應(yīng)該是喝酒喝的臉紅,看來是他多慮了。 高衡正欲離開,就在這時,田恬迷迷糊糊睜開眸子。 兩人的視線剛好對上。 田恬睡前喝了甜酒,腦子也不清楚,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你怎么又來了?也對,現(xiàn)在只有夢里你才來,現(xiàn)實里你都被我氣死了,肯定不會來?!?/br> 小美人聲音甜軟,許是剛剛睡醒的緣故,還有一絲沙啞,聽在他的耳里,就像是一只小貓在他心里撓啊撓。 高衡還沒來得及說話,小美人已經(jīng)坐起身子,一把抱住他的精腰。 她抱了他! 貪慕虛榮的女人竟然主動抱了他! 高衡不敢置信,渾身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田恬繼續(xù)道:“其實我還是有點喜歡你的,可惜我們不能在一起,只有在夢里才敢和你這樣?!?/br> 高衡轉(zhuǎn)頭,把她整個人擁進懷里。 “只要你愿意,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备吆猬F(xiàn)在很確定,小美人心里是有他的。 田恬被高衡緊緊摟住,他身上的脂粉香太過特殊,她瞬間清醒大半。 這不是夢! 夢里的擁抱不會這么真實。 夢里的他,沒有脂粉香。 田恬恍然大悟,連忙試圖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大驚失色:“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夜闖太和宮,你快放開我?!?/br> 高衡不愿意放,眸定定的看著她:“承認你心里有我,就那么難嗎?” 田恬動作僵住,嘆氣道:“我們是不可能的,我是九千歲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是,何必為了沒有未來的事,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田恬直接道:“我不想看到你身首異處?!?/br> 高衡瞬間了然,之前她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讓他離開,都是為了他好。 “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br> 田恬無語,心里擔憂:“你快走吧,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一旦被發(fā)現(xiàn),不僅你完了,我也要跟著遭殃,以后我們不要往來,哪怕你不在乎你自己的性命,也請你為我考慮考慮?!?/br> 高衡絲毫沒把這事兒當成事兒,緊緊環(huán)著田恬的纖腰,心情大好,唇就這么壓了過去。 田恬瞬間美眸睜大,使勁的掙扎:“你瘋了不成?” 高衡沒有貪戀紅唇,輕輕放開她:“我沒瘋,我很歡喜,你早些歇息,我先走了,你等消息吧,我會給你一個交代?!?/br> 田恬正想問為什么,高衡已然翻窗離開。 她頹廢的坐在床上,剛剛侍衛(wèi)小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說要給她一個交代? 要給她什么交代? 這一夜,田恬又失眠了。 * 翌日,安公公再次端盤子進千歲殿,高衡直接點了田恬侍寢。 安公公驚訝難掩,盤子里根本就沒有姜蟬美人的牌子,不過他是人精,幾乎是立刻猜出九千歲對這個姜蟬美人很上心。 田恬得知被翻了牌子,今晚要侍寢時,整個人傻住了,她現(xiàn)在還在告假中,怎么就直接侍寢了,之前不是說她的牌子被劉夫人撤下來了? 連侍寢的牌子都沒有,九千歲怎么會點她,他也沒見過她呀? 難道是侍衛(wèi)小哥在其中做了什么? 田恬想不通,劉夫人更想不通,涂蔻丹的心情都沒了。 “那個姜蟬的牌子已經(jīng)被撤下去,為何九千歲還會點她?” 貼身丫鬟道:“回夫人的話,奴婢聽說九千歲沒有看牌子,直接點的姜蟬?!?/br> 劉夫人臉色煞白,她的手一動,幫她涂蔻丹的小丫鬟不小心涂到了手上,小丫鬟噗通一聲跪下,連忙請罪。 “奴婢該死,奴婢這就為夫人重新涂。” 劉夫人皺了皺眉:“滾出去?!?/br> 小丫鬟嚇的瑟瑟發(fā)抖。 “夫人叫你出去,還不快出去,笨手笨腳的,做這點子事都做不好,讓我來?!辟N身丫鬟接過小丫鬟的活。 小丫鬟連忙退下。 劉夫人心里打鼓,又聊回侍寢一事上:“難道九千歲見過姜蟬了?” “應(yīng)該沒有,姜蟬自進高宮以來,還從未在九千歲面前出現(xiàn),且九千歲平日里政務(wù)繁忙,并未踏足后宅?!辟N身丫鬟邊幫她涂蔻丹邊道。 劉夫人迷茫了,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 “夫人,您不必擔憂,那姜蟬已經(jīng)被罰了將近半月,如今身子肯定虧空的厲害,女子氣色不好,便會折損顏色,九千歲就算招幸了她,又能如何?左右也越不過您去?!?/br> 劉夫人點頭。 * 田恬得知自己晚上要侍寢,也趕緊準備起來。 原主記憶里,為九千歲侍寢,不需要和他同床共枕,他平日很好說話,有時興致來了,最多就是看跳舞。 可她不會跳舞! 田恬發(fā)愁的厲害,原主倒是會跳舞,但原主是原主,她是她,她有原主的記憶,卻沒有她的本事。 田恬按照原主記憶跳了一段舞,真是讓人無法直視。 跳舞肯定行不通,罷了,到時候隨機應(yīng)變。 傍晚,因著田恬晚上要侍寢,送來的晚膳都是一些比較清淡的菜品,也比平時早了一個時辰。 田恬對吃的不挑剔,九千歲權(quán)傾天下,高宮里的廚子都是御廚,做的菜品味道極好,清淡中別有風(fēng)味。 田恬用過晚膳,安公公帶著一眾丫鬟嬤嬤接田恬去沐浴更衣。 沐浴時,有不少丫鬟嬤嬤在旁邊伺候,田恬很不習(xí)慣,也無可奈何,所有侍寢的女子,都是這樣的。 沐浴泡澡一炷香,然后穿衣梳洗打扮。 田恬看著身上薄如蟬翼的輕紗,里面只著肚兜和小褲,雪白的手臂和大腿在輕紗中若隱若現(xiàn),極具美感。 九千歲喜肌膚雪白女子,這衣服,當真是迎合他喜好,量身定做。 秋菊全程在旁邊陪著田恬,幫忙端茶遞水,把田恬伺候的舒舒服服。 忙忙碌碌一個時辰,終于好了。 田恬看著銅鏡里的女子,都忍不住驚嘆她的美。 三千烏絲一半盤成鬢,斜插了一只紅石榴簪子,一半自然垂下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