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5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側(cè)福晉年氏、惹春腰、靠簽到系統(tǒng)當領(lǐng)主、農(nóng)家子的科舉興家日常、對照組知青吃瓜日常[七零]、炮灰小夫妻發(fā)家日常、炮灰反派,沉迷養(yǎng)崽、那頂流,我親弟、反派徒弟他又瘋又嬌、BOSS她真不一般[快穿]
后臺房里,一眾公子勸馮清。 “你可千萬不要犯傻,爹爹什么心思,大家都明白,你好不容易才出了這個泥潭,可千萬不能再陷進來。” “依我看,那女人的眼睛永遠不好才穩(wěn)妥,若是真的治好了眼睛,屆時她還能要你嗎?你別花那個錢了,既然喜歡那女人,你就好好守著那個女人過日子,等這個月結(jié)了工錢,你就別來風雪院了,身上有個百八十兩銀子,自己找個小本營生做,能過活就成。” “對,我覺得張哥哥說的有道理,馮清,你就按我們說的做。” “爹爹就是不懷好意,你千萬別上當了?!?/br> “那女人眼睛好了,對你百害而無一利,你自己得想清楚了。” 馮清點頭,心中感動:“多謝眾位哥哥為馮清籌謀,你們?nèi)蓠T清再好好想想吧?!?/br> 翌日回家,田恬就感覺馮清心事重重的,忍不住道:“清郎,可是遇到什么不高興的事情了?更夫的活計若是做的不開心,咱們索性就不做了?!?/br> 田恬這段日子在家里也沒閑著,她也琢磨著給自己找個營生,可以養(yǎng)活兩人。 “大不了我出去做事,我聽說去茶樓說書也能掙錢,我想去試一試,若是成了,以后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馮清眼淚婆裟:“妻主身份尊貴,哪里能去說書,奴家是不會同意的?!?/br> “有什么尊貴,我已經(jīng)被母皇厭棄被貶為庶人,我現(xiàn)在就是一平凡人,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讓你過上好日子?!?/br> 馮清感動的不行:“妻主,您待奴家真好,若是有一日您發(fā)現(xiàn)奴家并不值得您這樣做,您肯定會后悔的?!?/br> “你是我的男人,對你好是妻主的本分,你在我最危難時不離不棄,還散盡家財為我治傷,我這條命都是你給的,我怎么會后悔?!碧锾竦溃骸拔掖_實后悔,后悔在府中沒有好好待你,冷落你三年,以后,我會珍惜你愛你,和你生一堆的孩子,你說好不好?” “好,奴家要給妻主生一堆的孩子。”馮清感動的稀里嘩啦,心中暗下決定,一定要幫妻主治好眼睛,妻主那么好,她應(yīng)該有更好的男子配她,她的人生應(yīng)該是絢爛輝煌的,他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困她一輩子。 他這樣臟污的人,注定配不上她。 這輩子能和她有過一段,能得到她真心垂憐,他已經(jīng)知足了。 “妻主,奴家月事過了?!瘪T清倚在她懷里,聲音柔柔充滿魅惑。 田恬渾身就像過了電一般,酥酥麻麻的,心都亂了。 雖然馮清月事時,有用別的法子伺候她,她也美得很,但畢竟不是真刀真槍的,她還是懷念那種感覺的。 “很好?!碧锾衤曇舳嫉统亮恕?/br> 馮清像只小狐貍似的:“奴家這就去洗漱,妻主稍等片刻?!?/br> 田恬吞了吞口水,坐在床前期待的很。 馮清是個愛干凈的,洗了小半個時辰,才進屋。 田恬要求她也要洗,馮清又開始幫她。 畢竟是兩人同房,田恬也是個愛干凈的,而且馮清伺候的極為周到,若是沒洗干凈有味道怎么辦? 總之仔細謹慎總是沒錯的。 “若是難受,記得直接說出來,不要忍著?!碧锾裣肫鹬榜T清哭的厲害,她就忍不住心疼。 馮清點頭,他只感覺今日妻主十分溫柔,對他給足了耐心。 他雖然只伺候了妻主一人,但成日在風雪院做事,見慣了公子們伺候女子的場景,那些個女子一個個急不可耐,只顧自己痛快,根本不會顧及男子是否痛苦。 田恬很小心,生怕讓他痛了,甚至還讓馮清準備了豬油,以便到時候派上用場。 說到底,馮清這也是第三次伺候,還是個新夫。 這一次,兩人分外和諧,折騰到了中午,兩人吃過午飯,才相擁入睡。 晚上,馮清去風雪院上工,他剛進后臺收拾上妝,旁邊的哥哥就忍不住盯著他看。 馮清被他盯得不好意思。 “張哥哥,你這么盯著我作甚?” 張哥哥笑著道:“今日看你紅光滿面,與往日有所不同,你家妻主看來沒少疼你。” 馮清小臉就紅了:“張哥哥,你又取笑我了?!?/br> “我這哪里是取笑你,這是羨慕你。”張哥哥繼續(xù)上妝。 馮清想著妻主對他的溫柔,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似的。 之前伺候妻主,只有疼痛,今日他也嘗到了不一般的美妙。 那是妻主給予的。 日子繼續(xù)過著,進入五月,天氣漸漸熱了起來,但是雨水也多了。 連著好幾日,大雨滂沱,房子四面漏水,田恬住的房子潮濕的厲害,馮清想要重新找房,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好的,兩人只能先湊合著住。 “妻主,都怪奴家沒本事,找了這么多日的房子,還沒有找到合適的?!?/br> 馮清自責不已,田恬安慰道:“沒事,慢慢找就行?!?/br> 原本想著夏天來了,熱起來了,房子破舊點也能住人,多余的錢存著治眼睛,沒想到連日大雨,房子都快倒了。 “妻主,奴家?guī)ユ?zhèn)上住客棧吧,這樣淋下去,恐怕不行?!瘪T清擔憂的很,妻主本就是個病人,若是一直住在這么潮濕的地方,對身體肯定有影響。 田恬卻有顧慮:“我現(xiàn)在看不見,你帶著我恐怕不方便,路滑的很,這時候出去,容易摔跤?!?/br> 馮清愁的不行。 田恬道:“要不等雨勢小一些,咱們在出去,到時候咱們就一直住在客棧,等你找到新房子,咱們在搬進去?!?/br> 馮清點頭,如今也只能這樣。 田恬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雖然她有龍訣,但雙眼有病是實打?qū)嵉?,當天下午,她就感覺雙眼刺痛的厲害,那種疼痛不能忍受,疼的她在床上直打滾。 馮清當即被她嚇哭了,手忙腳亂起身:“妻主,您忍一忍,奴家這就去給您請大夫過來。” 田恬強忍著疼痛回了一句:“好,你去吧?!?/br> 馮清打著傘,快步消失在大雨里。 田恬疼的快暈過去了,她默默運轉(zhuǎn)龍訣,疼痛稍微減輕一些,但還是特別疼。 她不知道馮清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只是隱隱聽到有個女人道:“這房子不能住人,得趕緊把人移到醫(yī)館里去,否則病情只會越來越嚴重。” 馮清忙不迭的點頭。 田恬只感覺被人抬起放進馬車,她就不省人事了。 等她再次醒來,只感覺自己的手被緊緊握住,床邊還趴著一個人。 她摸了摸那個人的腦袋,確認他是馮清。 馮清被妻主這一摸給摸醒了。 “妻主,您醒了?!瘪T清先是高興,然后眼淚嘩啦啦往下掉。 田恬嚇了一跳:“怎么還哭了?” “都是奴家不好,若是奴家早早找房子,妻主也不會出事。”大夫說了,妻主的病就是房子太潮濕引起的。 田恬安慰:“沒事,我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眼睛也不疼了?!?/br> 馮清道:“您都昏迷兩日了?!笨砂阉麚乃懒耍骸芭疫@就去告訴大夫您醒了?!?/br> 田恬詫異,她居然昏睡了兩日,不過現(xiàn)在眼睛不疼了,和之前無異。 片刻,大夫過來診脈,又問了田恬一大堆問題,然后才離開,開了幾服藥讓她服下。 田恬在醫(yī)館又住了三日,直到病情穩(wěn)定下來,馮清才帶她去客棧住下。 “奴家還在看房,等看好了,就帶妻主搬進去?!?/br> “好?!碧锾顸c頭。 晚上,馮清去上工了,連著五六日沒去風雪院了,他必須過去。 若是不去,就沒有銀子,他怎么給妻主治眼睛? 青樓老倌見馮清好不容易來了,終于松了口氣:“你可真是嚇死人了,來了就好,快去后臺準備著吧?!?/br> 他還以為馮清不來了,那位的眼睛也不打算治了,馮清這輩子就準備守著那個瞎子過日子呢。 馮清進入后臺,不少哥哥對他噓寒問暖。 馮清也如實說了這幾日沒來的原因。 “你家那個的眼睛,那大夫怎么說?” 馮清心情沉重:“目前算是穩(wěn)定下來了?!?/br> 大夫也私下里找過他了,若是想要治好妻主的眼睛,必須要盡快安排,耽誤的時間越久越不好。 他也知道是這個理,但這種情況,他身上沒銀子,若是想要掙銀子,他就勢必要接客,他.....舍不得妻主。 可,妻主根本等不了了。 馮清想著,眼淚水忍不住掉下來。 張哥哥連忙道:“馮清,好好的,你怎么哭了?” “我沒事,我就是....就是.....”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和他們說,他們只會勸他不要給妻主治病,讓她瞎一輩子,霸占她一輩子。 可妻主那么好的人,他怎么忍心。 有些決定,必須要做了。 青樓老倌正在大堂招待貴客,馮清抱著琵琶前去找他。 老倌看到他過來,還有些詫異:“找爹爹有事?” 馮清點頭:“爹爹,可否借一步說話?” 老倌同意了,安撫了貴客,跟他去了后臺。 “什么事?” 馮清道:“爹爹,若是我愿意接客,我要六成,你可答應(yīng)?” 老倌傻眼:“你愿意接客了?”高興的很,隨即想到只有四成利潤,他又不高興了:“不可能的,風雪院的規(guī)矩就是我拿六成。” “那是哥哥們有賣身契,您拿六成無可厚非,可我沒有賣身契,我來這里是賣藝不賣身的,我還是自由之身,若是爹爹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我大不了去別的小倌院,想來會有老倌答應(yīng)的。” 老倌氣的不行。 馮清眼眶通紅:“爹爹,您就同意了吧,我若不是想給妻主籌錢治眼睛,是絕對舍不得出賣身子的,您就當行行好,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