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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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幾日餓了,就去敲鄰居的門,她身上有點銀錢,讓人幫忙做頓飯是沒問題的。 田恬真的很想不顧一切出去找人,但又怕到時候走丟了,找不到回來的路,更給馮清增添煩惱。 他肯定會沒事的,一定是有事耽誤了,上輩子馮清這時候日子過的平和,積極努力存錢,沒有什么意外的事情。 或許他被邀請去別的地方唱小曲兒,走的太急,沒來得及通知她。 馮清醒來已經(jīng)是四日后的事情了。 他一醒來就問自己睡多久了,張哥哥道:“你啊,都睡了四日了?!?/br> 馮清臉色煞白,當即就要下床,張哥哥連忙道:“你現(xiàn)在渾身是傷,怎么能隨意下床,你趕緊好生躺著?!?/br> 馮清都快急哭了:“我四日沒回去,妻主又是個不能自理的,我無法想象她這幾日是怎么過的?!?/br> 張哥哥皺眉,趕過來的老倌也皺眉,當時事情太突然,他們都忘了他家里還有個瞎子了。 “我先派人去你家看看情況,你現(xiàn)在身子還沒好,先好好躺著。”老倌道。 馮清搖頭,還是要走:“爹爹,我必須親自回去,妻主若是沒看到我,肯定會擔心的?!?/br> 老倌真是服了他了。 “你們都出去,我要單獨和馮清說幾句話。” “是,爹爹?!睅孜缓婉T清交好的公子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人,老倌直接道:“這次的事情,是你自己設(shè)計的?” 馮清搖頭:“爹爹,您怎會這樣想我,若不是被吳大人打的太狠,我也不至于逃到外面去,您也是看到的,吳大人在外面都不肯放過我,我是情急之下才掉下一樓的。” 老倌仔細盯著他,好一會兒沒說話。 馮清低頭垂眸,心中焦急不已,四日不見,妻主到底是如何度過的,她生活不能自理,這四日她又吃什么? 老倌嘆氣,知道他問不出個所以然,從懷里拿出二百五十兩金票:“你沒有伺候吳大人,之前銀子折半,按照你六我四,你該得三百兩金子的,但你之后昏迷,我為你請了大夫,以及各種名貴湯藥,已經(jīng)花了五十兩金子,所以只給你二百五十兩金子,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多謝爹爹。”馮清接過真誠道謝。 老倌長吁短嘆:“我第一次見你這么傻的人,希望你不會因為你所做的事情后悔。我會派人把你送回去,你回家之后好好養(yǎng)著,切勿勞動?!?/br> “多謝爹爹?!瘪T清作勢就要起身。 不一會兒,一頂軟轎從風(fēng)雪院后門離開。 一路上馮清擔憂不已,生怕妻主出事。 作者有話說: 晚安,么么噠。 第320章 落難王爺 馮清坐著軟轎到家, 剛下轎就看到妻主呆呆坐在大門口,身上的衣裳還是他臨走那日給她換的。 她渾身臟亂狼狽,雙眼無神, 整個人瘦了一圈,聽到一點聲音, 連忙支撐著身子起來,雙手朝前方摸索著:“是清郎回來了嗎?” 馮清看到妻主這模樣,眼淚瞬間決堤,妻主平時是個多愛潔的人啊,如今成了這樣,她得多難受。 “妻主,是清郎回來了?!瘪T清被一個小廝攙扶著走過去, 他左腿摔傷,萬幸沒有骨折,慢慢走還是可以的。 田恬聽他聲音有氣無力,擔憂不已:“清郎,你怎么了?”隨著馮清走近,田恬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中藥味:“清郎,你受傷了?” “妻主,奴家沒事, 這幾日奴家沒回來,讓您受罪了。”馮清心疼的不行:“您還沒吃東西吧, 奴家路過街邊包子鋪,給您買了十個包子回來。” 田恬感動的眼眶深紅:“都什么時候了, 你還想著我, 快進屋去躺著, 我這幾日在鄰居家吃的, 不用擔憂?!?/br> 小廝趕緊把馮清扶進屋。 馮清卻擔心妻主。 田恬道:“這家里我都熟了,摸索著就進去了,你先進去休息。”隨即又問道:“請大夫了嗎?” 馮清點頭:“已經(jīng)請過了。” “大夫怎么說?” “好好將養(yǎng)就行?!瘪T清沒有說實話。 田恬點頭。 小廝幫扶馮清躺在床上,并未離去,而是去廚房幫田恬燒水。 田恬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擔憂問道:“清郎,他是?你的傷又是怎么回事?” 馮清早已想好說辭:“那晚打更,我路過一座橋,不小心摔到橋下面去了,幸好命大被人發(fā)現(xiàn)及時救下,后來昏迷了幾日,直到現(xiàn)在才醒來,這小廝就是上面的人派來照顧我的,等我的傷好一些,他就會離開。” 田恬知道他說的是假的,還是配合點頭:“那份活計太危險了,等你病好了就去辭了吧,以后我去說書養(yǎng)你,這幾日我沒見你回家,睡覺都是噩夢連連?!碧锾窬o緊把他抱在懷里:“清郎,我不能失去你?!?/br> 馮清淚眼婆娑:“妻主,奴家也一樣?!?/br> 聽了妻主這話,他覺得無比幸福,哪怕他癱瘓了,甚至死了,也是值得的。 不一會兒,小廝柳枝準備好了洗澡水。 “霜娘子,熱水好了,奴才伺候您沐浴?!?/br> 田恬想也不想的搖頭:“不用,我自己洗就好?!?/br> “您的眼睛?”柳枝遲疑。 馮清也道:“妻主,您行動不便,還是讓柳枝伺候您吧?!?/br> “沒事,我自己可以的,若是不行,再喊他也不遲?!?/br> 田恬可沒興趣讓別的男人看到她的身子,雖然女尊女人無所謂這些,但她還是別扭的。 馮清還是有些不放心,田恬只好在他耳邊小聲道:“妻主這是在為你守身如玉呢,這都不懂?” 馮清蒼白的小臉染上一抹紅潤,心跳撲通撲通的:“妻主,您真好?!?/br> “那就別勸了,若是我實在不行,我知道喊人?!?/br> 馮清點頭。 隔壁房間,田恬脫掉衣裳,摸索著坐進浴桶,泡了好一會兒,擦干穿好衣服出去,動作雖然慢吞吞,但好歹完成了。 等她出去,家里已經(jīng)多了一位大夫。 田恬只以為是給馮清診治的,結(jié)果她一進房間,馮清就讓她坐好:“妻主,這位劉大夫是京中有名的神醫(yī),您讓她幫您看看眼睛?!?/br> 田恬聞言,臉色巨變。 她當然知道這個劉大夫,上輩子原主的眼睛就是她治好的。 也是馮清接客犧牲了身子,才花重金把人請到的。 當時原主還不知道,等她眼睛好了,能自由行動之后,才知道馮清不僅背著她重進風(fēng)雪院,還背著她擅自接客。 馮清名頭極大,茶樓酒樓到處都有色女議論他的身子。 說他各種死魚不解風(fēng)情,白瞎了那么貴的銀子,太不值得。 原主只感覺受了天大侮辱,對馮清十分厭棄,原本還想接回府給一個小侍身份,后來嫌棄他臟,連一個小侍身份都不愿意給。 青樓老倌看不過去,親自出面解釋,說馮清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她,但原主性子高傲,決計不接受,冷心冷肺至極。 上輩子馮清接客應(yīng)該是一年后,怎么會這么早..... 可若是沒接客,他決計請不來劉大夫。 這幾日沒回來好像有了答案。 肯定是伺候的人多,傷了身子,或者昏迷失去意識,根本無法行走。 想到此,田恬整個人都不好了,心如刀割。 她不知道會這樣,真的不知道,不然她肯定想盡辦法阻止。 馮清見妻主神情不對,擔憂的問道:“妻主,您這是怎么了,您別嚇奴家?。俊?/br> 劉大夫也道:“霜娘子,我先給你診脈吧,哪里不舒服,您直接說出來?!?/br> 田恬不敢辜負馮清犧牲自己換來的機會:“有勞劉大夫了?!?/br> 伸手過去,主動讓劉大夫把脈。 馮清心里大石頭終于落下。 劉大夫把完脈,又仔細翻看她的眼睛,忙活了好一陣子。 馮清道:“劉大夫,妻主的眼睛還能治好嗎?” “可以,配合針灸,輔以湯藥,應(yīng)該不出兩個月,就能重見光明?!眲⒋蠓虻馈?/br> 馮清激動不已,聲音都透著愉悅:“多謝劉大夫?!?/br> 田恬沒什么激動,她現(xiàn)在心疼的無法呼吸,那個傻男人啊,為她真是付出了一切。 上輩子他一年后才請的大夫,這輩子提前了這么多,能讓他如此犯傻,肯定是兩人感情太好,所以他才愿意毫無保留奉獻自己。 上輩子馮清也喜歡原主,但她能感受到,這輩子馮清愛慘了她。 他對她,終究是不同的。 “今日沒帶助手,明日開始正式施針,明日上午巳時過來,你們沒問題吧?” 田恬道:“沒問題?!彪S即又道:“勞煩劉大夫,也給清郎看一看?!?/br> 劉大夫看向馮清,馮清搖搖頭。 劉大夫就懂了。 馮清道:“妻主,我之前找的是另一個大夫看的,現(xiàn)在臨時換成別人,不好。” 田恬聞言,也沒深究:“那好吧?!?/br> 柳枝送走劉大夫,他就去廚房做午飯去了。 田恬徑直上床,把馮清摟在懷里,心里默默運轉(zhuǎn)龍訣,希望能讓他舒適些。 妻主粘他寵他,馮清很受用,乖巧倚在她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