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zhí)大佬/給偏執(zhí)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5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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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歇息吧?!碧锾裨谒~頭印下一吻。 不管他變成什么樣,不管他伺候了多少人,她對他的心不變。 她只恨自己沒有能力,讓他遭受了難以想象的噩夢。 * 馮清在家里養(yǎng)了五日,身子剛好一些,又忍不住出去。 田恬這次說什么也不讓他出去。 “清郎,把之前那份活計辭了,以后我會想辦法掙錢養(yǎng)你的?!?/br> 已經(jīng)知道他出去伺候人了,如今哪能還讓他繼續(xù)去。 馮清道:“妻主,沒事的,只要我晚上注意一些就好了。” 妻主治眼睛需要花費高昂銀子,他怕到時候銀子不夠,他必須多存一些。 而且他的藥費也要不少銀子,若是沒有進項,日子舉步維艱。 “不行,我不放心。”田恬堅持道:“明日我就出去找事情做?!?/br> 馮清嘆氣:“妻主,就當(dāng)奴家求您了,可以嗎?一切等您眼睛好了之后再說,好嗎?” 田恬還是堅持。 馮清有些生氣了:“妻主,您再這樣,奴家不高興了,會生氣的?!?/br> 田恬不會同意的:“清郎,你聽話好不好?” 她寧愿苦點累點,絕對不會讓他再去犧牲自己。 馮清氣鼓鼓:“奴家晚上和柳枝睡,妻主什么時候同意了,奴家什么時候回房?!?/br> 田恬不愿意:“清郎,別鬧?!彼幌蚬郧啥碌模趺赐蝗痪秃[了,難道就是為了讓她妥協(xié)?還是有別的打算? “妻主,奴家是認(rèn)真的。” 事關(guān)原則,田恬不同意。 晚上,馮清真的去柳枝房間睡了,田恬怎么哄都沒用。 她磨蹭到半夜三更,確認(rèn)馮清真的沒有出去,這才回到房間睡覺。 馮清知道她在外面守著,直到她離去,他才起身準(zhǔn)備去風(fēng)雪院。 柳枝忍不住道:“清公子,您受傷太嚴(yán)重,就聽霜娘子的話,別去了吧?!睆亩撬さ揭粯强刹惠p,大夫說腿摔傷了,五臟六腑受到劇烈震動,也有損傷,若不好好將養(yǎng),恐怕難以恢復(fù)。 馮清堅持道:“去吧?!蹦芏鄴暌恍投鄴暌恍┌?。 還有兩個月,妻主的眼睛就要好了,他們的緣分也要到頭了,他多存點銀子,等妻主好了之后,她就可以拿銀錢做點小生意,就算想娶一房夫郎過日子也可以。 至于他的身子,無礙的,慢慢熬著吧,命賤的人,熬著熬著就好了。 柳枝心下不忍,不知道怎么勸了。 以前他不懂清公子那樣的人,怎會對一個女子如此真摯,直到這幾日來伺候他,霜娘子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對清公子疼愛入骨,他就明白了。 這樣好的女子,世間罕有,不論是誰遇到了,都會忍不住飛蛾撲火。 “奴才給您叫一輛馬車?!绷Φ?。 馮清看了看現(xiàn)在的天色:“這個時辰,怕是沒有馬車?!?/br> “奴才去風(fēng)雪院叫,那邊有的?!绷ξㄒ荒茏龅模褪嵌鄮退?。 “多謝你了柳枝?!瘪T清虛弱的笑笑。 “清公子客氣。”柳枝穿好衣服:“您先在家里等著,奴才很快就回來接您?!?/br> 馮清點頭。 一連三日,馮清對田恬極為冷淡,兩人僵持上了。 田恬哄也哄不好,她真沒想到馮清這么固執(zhí)。 可讓她放下成見,讓他繼續(xù)去風(fēng)雪院,她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到的。 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讓自己好起來。 只有自己好起來了,她才能給馮清好的生活。 她開始沒日沒夜的習(xí)龍訣,配合劉大夫的針灸湯藥,效果也是極為明顯的。 她感覺眼睛那塊暖洋洋的,有種說不出的舒暢。 第四日的晨間,田恬醒來下意識睜開眼睛,青紗帳頂出現(xiàn)在她眼前。 田恬先是怔楞,隨即回過神來,激動不已,她能看見了,她真的能看見了。 偏頭看向房間里的陳設(shè),四十平左右房間,窗下設(shè)有一個小榻,房屋中央擺了一個四方桌,木板床旁邊還有一個衣柜。 除此之外,幾乎沒有東西。 這房間是馮清特意收拾的,東西極為簡陋,就是怕她看不見,踢到什么東西摔倒,很多家具都移出去了。 田恬連忙起身穿鞋,她要出去看看。 她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馮清。 小院收拾的很干凈齊整,田恬只是匆忙掃了一眼,直奔另一間房。 東廂房的房門緊閉,馮清和柳枝可能還沒起來,田恬實在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敲響房門,想要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馮清。 馮清此時根本不在房間里。 風(fēng)雪院此時忙慌慌的,一眾公子和老倌都守在后臺房里,盯著大夫為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馮清診治。 老倌愁眉緊鎖:“大夫,馮清他怎么樣了?” 大夫嘆氣:“這位公子傷的太重,已經(jīng)傷到根本,最近又勞累過度,恐怕是......” 這話嚇的在場眾人臉色發(fā)白,張哥哥忍不住道;“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馮清,他今年才十九歲而已,太年輕了?!?/br> 一眾公子紛紛開口附和。 大夫嘆氣:“想要讓他活下來,唯有十分貴重的滋補圣藥才行,否則很難。” 這把一眾人難住了。 老倌也舍不得馮清死:“大夫,勞煩您先開些湯藥先穩(wěn)住傷情,其余的咱們之后再想辦法?!?/br> 大夫點頭。 柳枝瞧著天色大亮,臉色大變:“爹爹,清公子家里還有他妻主,若是他妻主發(fā)現(xiàn)他不在家里,恐怕會多想的,我得先回去穩(wěn)住她。” 老倌聽著馮清那個妻主就煩,若不是因為她,馮清也不至于落到這步田地。 這人也是真傻,明明有傷在身,偏偏固執(zhí)要上臺唱曲,昨夜還連續(xù)接了十幾支小曲,把自己唱到吐血昏迷。 “去吧去吧,別讓她礙事,馮清暫時留在風(fēng)雪院,不回去了。” 柳枝點頭,行禮退出去。 柳枝回來的時候,剛好撞見田恬在敲門,心都快跳出來了。 他連忙收拾好情緒走過去。 田恬聽到腳步聲,偏頭看他,小男子十六七歲年紀(jì),穿著一身藍色短打,長相普通,是那種丟在人海里都找不到的長相。 身上沒有她熟悉的感覺。 這不是她的清郎。 “你是柳枝?”田恬看著他。 柳枝震驚:“霜娘子,您....能看見了?” 不等她回答,柳枝已經(jīng)確信霜娘子能看見了。 霜娘子雙眼有神,配上她那驚人的容貌,尊貴渾然天成,哪怕她身后是簡陋小院,也絲毫不影響她的氣質(zhì),是個頂頂出挑的女娘。 田恬點頭:“你出去了?” 柳枝道:“今晨清公子有些不適,奴才....帶他去醫(yī)館診治,奴才回來就是專門給您準(zhǔn)備早飯的?!?/br> 田恬臉色微變,擔(dān)憂道:“清郎身子不適那么大的事情,怎么沒有告訴我?” “當(dāng)時事出緊急,您又出行不便,奴才就沒告訴您?!绷Φ?。 田恬立刻問他:“清郎如今在哪個醫(yī)館,速速帶我過去?!?/br> 柳枝遲疑了,清公子如今還在風(fēng)雪院,他哪里敢?guī)ァ?/br> “這...這...這不好吧?!?/br> 田恬感覺他有些不對勁,皺眉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田恬練習(xí)了龍訣,身上有淡淡龍氣,她刻意釋放威壓,普通人完全承受不住。 柳枝只感覺自己雙腿發(fā)軟,下一刻就要跪下去。 “霜娘子,奴才哪敢瞞著您,實在是....您和清公子正在鬧別扭,清公子想來不想見您?!?/br> “胡扯,我眼睛康復(fù)是天大的喜事,清郎怎會不愿意看到我?!碧锾窈浅獾溃骸叭鐚嵳f來,清郎是不是不在醫(yī)館?” 心底生出一個可怕猜想,這幾日馮清可能都背著她去了風(fēng)雪院! 她之前有過懷疑,每每守到半夜三更,或許她剛?cè)ニX,他就背著她去了風(fēng)雪院。 柳枝還在苦苦堅持:“霜娘子,奴才不敢騙您,清公子確實在醫(yī)館,他....他現(xiàn)在憔悴不堪,樣子難看,肯定是不想您見到他粗陋的模樣,您.....” 田恬怒火中燒,直接把柳枝提溜起來:“放肆,事到如今,還敢在我跟前陽奉陰違,你若是再不說實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br> 田恬是活了千年的老狐貍,怎么可能聽不出來柳枝話語真假,她快被氣死了。 柳枝被嚇個半死,連忙實話實說:“清公子....如今在風(fēng)雪院,只是他傷的嚴(yán)重,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br> 田恬臉色煞白,果然,她就猜到他在風(fēng)雪院。 “他怎么會昏迷不醒?” 說到此,柳枝眼中有淚,把這段時日馮清在風(fēng)雪院的事情,一五一十仔細說出。 “霜娘子,清公子真的對您癡心一片,他之前是掙銀子給您治病,最近是想多掙點銀子給您傍身,想等您眼睛好了后,可以做點小生意,他知道他的身份配不上您,所以才想趁著這段時日,多掙錢給您存著,求您別怪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