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BOSS今天也在偽裝人類 第85節(jié)
一口下去,rou質(zhì)鮮美,外焦里嫩,甚至還有一絲絲蜂蜜的甜味。 “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加蜂蜜。” 白郁舔了舔唇,想了一圈兒后,把目光落在了燃燒著的金色火焰上。 是因為火焰嗎? 嘖,沒想到,楚隊的火焰居然是蜂蜜味道的。 和對方的人一樣甜。 白郁想到了楚澤淮,又沒忍住咽了口口水。 不能想,再想的話,眼前的烤鹿rou都不香了。 他把自己的思緒收回,一邊吃鹿rou一邊和系統(tǒng)聊天,直到向日葵突然加入了群聊。 [向日葵:贊美春天,總算是熬過來了,不枉我囤了這么多能量過冬。] [白薔薇:你們那邊已經(jīng)是春天了嗎?我這里還是冬春交接。] [向日葵:對,南洲的春天來得比東洲早。] [白薔薇:南洲氣候不錯,對了,怎么不見月季花?] [向日葵:說起這個,老大,告訴你一個超級大八卦。前段日子組織里面進了一個新人,實力很強性格很sao,月季花還蠻鐘意他的,結果神使降臨后,那人就被識破了臥底身份,你是沒看見她當時的臉色,哈哈哈哈哈哈。] 向日葵張揚的笑聲在系統(tǒng)聊天室中回蕩,卻在聽到白郁的問話后戛然而止。 [白薔薇:臥底?有泄露出什么秘密嗎?怎么發(fā)現(xiàn)的?最后怎么處理的?] [向日葵:這個我不清楚,我回去問問月季花,被發(fā)現(xiàn)是因為神使的能力,神使能判斷教眾是否真心認同教義。至于最后一個,說來丟臉,讓他跑了。] [白薔薇:....不要忘了提升實力,不要一天天只想著吃瓜。] [向日葵:你當所有植物都是你?。ㄐ÷昩b),那人是s級,就是那個紅毛綠眼的執(zhí)行官,跑了不能怪我們。不過月季花最后給了他一個寄生技能,也算是報復回去。] 說完這句話后,向日葵便以‘神使有事’結束了聊天,白郁總覺得對方的描述有些耳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也就干脆不想了。 這些事和他無關,看個樂子就成,還是眼前的事更重要。 鹿rou很美味,可惜污染物不能給人類吃,不過他發(fā)現(xiàn)山林里還有一群沒被污染的鹿群,剛好可以帶回去給楚隊嘗一嘗。 第78章 東洲區(qū)域,東庭,小型四洲聯(lián)盟執(zhí)行官會議上 “薩爾,好久不見。你這些日子是去哪里了?” 楚澤淮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奇怪地看了一眼薩爾的裝束。 對方一向追崇野性與自然,最常見的裝束就是一身能完美露出胸肌腹肌的貼身衣料和叮當作響的金色裝飾。 每次一見面,那大片裸露的蜜色肌膚起伏,配上滑落的汗水,恨不得把自己的雄性荷爾蒙散發(fā)給見到他的每一個人。 但對方今天居然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除了頭和臉外,其他都沒有露出來,簡直比南洲執(zhí)行官sa露得還要少。 “是啊,你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我還想問,你們西洲到底是在干什么?為什么高等級污染物接二連三地逃跑?” sa雙手環(huán)抱坐在椅子上,即使臉部被面紗遮蓋,也能明顯察覺到其面上的不愉。 ‘無限畫廊’在幾個月前降臨南洲,‘歡樂歌劇院’在不久前降臨南洲,雖然這兩個目前還沒有對任何城市發(fā)起襲擊,但畢竟是兩個s級別的污染物,只要它們在南洲一天,南洲執(zhí)行官就要提心吊膽一天。 南洲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傳言,說這里其實是傳說中的神棄之地,神明已經(jīng)拋棄了這塊地上的人類,所以恐怖的惡魔才會接二連三地降臨。 這種言論的流傳度極廣,對于信仰氛圍頗為濃重的南洲來說,是一次不次于s級污染物襲城的危機,她們這些執(zhí)行官不僅要防備污染物,還要穩(wěn)定住眾多南洲人的情緒信仰,整天忙得焦頭爛額。 楚澤淮也想起那短暫降臨東洲區(qū)域的‘歡樂歌劇院’,動了動唇,也想說些什么討伐薩爾,但又想起那個污染物除了把他們幾個捉弄一遍后,也沒干什么,比起南洲來,已經(jīng)算相當友善和諧。 算了,不說了,說出來還容易被怒氣上頭的sa遷怒。 “sa,脾氣不好的話,可是會老的很快哦?!?/br> 薩爾扭頭看著坐在南邊的兩個黑袍人,神色慵懶,一點也沒有被指責的心虛愧疚,他自然而然地雙手交疊抵在下巴處, “我申請召開這次會議,就是為了這些相關事宜。你們也知道,光輝神教現(xiàn)在在四洲區(qū)域死灰復燃,各個地方都有他們出沒的痕跡,所以我喬裝打扮后,混進去當了一段時間的教眾?!?/br> 這話一出,所有的眼睛都望向了西邊。 薩爾很享受這種被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他轉了一圈手腕上的金色手鏈,碧色的眼眸環(huán)視所有人: “今天來,是有四件事想和大家說一下并且友好探討一下。” “第一,就是關于清除光輝神教的事。他們大本營已經(jīng)從西洲轉移到了南洲,并且在各大洲上都有分布的勢力。我的意思呢,是希望大家能抽出一定的時間精力金錢和人手,清剿余孽?!?/br> 一大堆一模一樣的資料被送上來,分發(fā)給眾人。 楚澤淮和沈桉拿起來看了看,在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布著的紅點后,同時皺起了眉,但在發(fā)現(xiàn)他們東洲的紅點是最少后,眉頭又稍微舒緩了一點。 “第二點,就是我在臥底時候發(fā)現(xiàn)的情報。這是幾個‘月之使者’的名稱和能力。” 又一摞紙被送了上來。 【毒花】季悅 【重明鳥】楚云升 【預言家】沈榕 【天狼星】云小姐 【沉沒者】阿洛維 【化學家】d博士 【水鬼】??? “最后一個怎么是問號?” 楚澤淮沒忍住挑了下眉。 “我只聽到【毒花】提到過這個稱號,但由于我暴露得太快,所以也不知道更詳細的資料。那個神使能看透教眾是否誠心信仰教義,往后安排進臥底會更難?!?/br> 薩爾單手托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碧色的眼眸直直看向對面,像是醞釀了什么壞主意,驀然笑起來。 “林水水,我和你說個事。” “你說?!?/br> “我發(fā)現(xiàn)白郁和季悅有過接觸,這是錄音,你私底下好好聽一聽?!?/br> 薩爾在‘私底下’和‘好好聽一聽’上面加重了語氣,隨后拿出一個紐扣大小的黑色儀器,順著桌面滑了過去。 “咔嚓” 楚澤淮愣了一瞬,手中的簽字筆無意識被掰斷。 白郁什么時候和【毒花】季悅有過接觸?還被薩爾抓到了把柄。 他怎么不知道?如果是真的,他該怎么處理? 一句話,直接讓楚澤淮的腦海里的思緒變成亂麻,他反射性去接被滑過來的黑色儀器,卻被中間的sa截胡。 “sa,把東西還我,這是我們東洲的事,和你無關?!?/br> 楚澤淮語氣沉下來,他隨手將被掰斷的簽字筆扔進垃圾桶,金橙色的眼眸冷冷盯著sa。 “光輝神教的事,怎么能說是你們東洲的事呢?我們當初可是在南洲找了好長時間的臥底,都沒有找到?!?/br> sa翻看了一下這個黑色紐扣狀的儀器,隨后按下了開光,僅露出來的眼睛望了回去, “楚,你該不會是想要包庇你們東洲的人吧?!?/br> 楚澤淮語塞:“我....” 黑色紐扣按鈕發(fā)出信號不好的‘刺啦’聲,刺啦了好一會兒,白郁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觥?/br>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那這個呢?” “....這有區(qū)別嗎?” “區(qū)別可大呢。調(diào).教男人和調(diào).教女人可完全是兩碼事,打男人的時候,不同的力度、不同的位置、不同的道具,出來的效果可謂是天差地別。” “好,那我就收下了?!?/br> 刺啦一聲,這段錄音徹底結束,sa拿著儀器聽也不是,放也不是,一張臉瞬間變紅。 “薩爾——” 楚澤淮耳尖也發(fā)紅,金橙色的眼眸緊緊盯著一臉看好戲的薩爾。 難怪對方說讓他私底下聽,這段對話除了讓他知道白郁從季悅那里買了一堆不可描述的東西外,什么信息也沒有體現(xiàn)出來。 對方剛才說的話也很有套路,只是說白郁接觸過季悅,而不是接觸過月之使者【毒花】季悅。 按這么說,他當初在春風茶樓買茶葉,也算得上是接觸過季悅。 “怎么了林水水,難道我說的有問題嗎?我都告訴你要私下聽,要怪就去怪sa,又不是我把你滿足不了對方導致對方去買這種東西的事抖落出來的。” 面對一眾憤怒的目光,薩爾悠悠然抿了一口茶水,耍了所有人的感覺真不錯。 真是的,林水水也不動腦子想一想,他手里要是真的有白郁勾結光輝神教的證據(jù),怎么可能會這么大公無私地分享出來? 說不定他連東洲執(zhí)行官都不會告訴,有這個把柄,威脅秘密美人陪自己上快樂玩耍直到上床不香嗎? 薩爾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種毫無底線的想法有什么問題。 他欣賞夠了眾人此刻的表情,尤其是從耳尖紅到脖頸的林水水,在心底嘲笑對方果然是個純情的處男后,才慢悠悠解釋道: “我可沒說有臥底,要是按照這個評判,四洲區(qū)域有五分之一的人全都要被打成臥底,包括在場的兩位男士?!?/br> “什么意思?”sa眉頭擰在一起。 “【毒花】季悅,明面上是s屆的暗夜女王,據(jù)說,她可以同時用一百根鞭子調(diào)教男女,非常善于蠱惑人心,引誘過的人類數(shù)也數(shù)不清,被尊成為‘掌握欲望的女神’” 薩爾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隨后一把將多個黑色紐扣按鈕扔在桌面上,繼續(xù)道, “其實剛才那個還算好,他只是去找季悅買了點東西而已。剩下的,那可就是更深更私密的接觸了哦,其中不乏大量的四洲調(diào)查員。我知道大家平時不會管手下人的愛好,但現(xiàn)在這愛好有些過于危險?!?/br> 啪啪兩聲,其中兩個黑色紐扣儀器被薩爾挑選出來,一個扔到了南洲的k手中,一個扔向了北洲執(zhí)行官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