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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BOSS今天也在偽裝人類 第86節(jié)

    sa一把搶過,直接打開,季悅和自己同事的聲音響起。

    “怎么叫得這么小聲啊~是主人給你的還不夠嗎?”

    “不......不行了......”

    在場所有人:......

    sa的臉色從紅變紫成黑,難看至極。

    k握緊了手中的權(quán)杖,低聲道:“我不知道那是【毒花】,他們當初的宣傳......”

    他明明只是想看一下,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活動是什么罷了。

    “你快別說話了,沒見北洲那邊都沒說話嗎?”

    sa狠狠給了自己同伴一個肘擊。

    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在場的人就跟掃黃打非打到自己人一樣,誰也不說話。

    最后還是發(fā)起人薩爾,用一句話,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還有最后一件事。”

    “什么?”

    “我懷孕了?!?/br>
    第79章

    東庭外,白郁正在等著楚澤淮。

    清河市與東庭離得很近,他捕捉鹿群的山林剛好就在清河市與東庭的中間,詢問林墨得知對方的會議還沒有結(jié)束后,干脆就過來等對方的會議結(jié)束。

    運氣好的話,對方接下來沒什么事,可以一起去吃鹿rou燒烤。

    運氣不好的話,對方接下來會很忙,那他把東西送過去就行。

    等了一會兒不見人,他便干脆坐在人魚雕像噴泉的邊緣上,看著那些靈鯉從慢悠悠地游動到飛一樣地游開。

    還挺有意思。

    這樣悠閑的時間持續(xù)了幾分鐘,直到向日葵慌張的聲音通過系統(tǒng)傳過來。

    [向日葵:老大老大!大事不妙!你之前不是還在問那個臥底有沒有聽到什么重要消息嗎?今天我們大家搜查那家伙的房間時,發(fā)現(xiàn)有很有亂七八糟的儀器信號痕跡,不少月之使者發(fā)現(xiàn)自己被竊聽過,月季花也是,這個蠢植!]

    項陽現(xiàn)在氣不打一處來,明明白薔薇都提醒過他們,要小心人類的機械造物,月季花還是狠狠栽在了上面。

    [月季花:老大,抱歉。]

    白郁怔了一下,月季花作為他底下的二號植物,一向喜歡直接叫他‘白薔薇’,這種稱呼還是第一次聽到。

    [白薔薇:我們的消息泄露了?]

    [月季花:應(yīng)該沒有,我回憶了一下,那段日子,我的身份一直是暗夜女王,只可惜,我勾引的一些人恐怕要舍棄了。]

    [向日葵:但也不能百分百確定,老大,如果你身份不小心暴露的話,就趕緊跑,我們拼著命也肯定要護著你。]

    [白薔薇:這倒不至于,我不能保證打得過楚澤淮,但從他手底下跑掉還是沒問題的。而且我也沒察覺到什么危險,應(yīng)該沒暴露。]

    叮咚!系統(tǒng)溫馨提示您,‘月季花’給您空投一個大禮包。

    [月季花:真的很抱歉,我已經(jīng)在反省了。]

    白郁想了想,剛開口,余光就看見東庭門口出現(xiàn)了人影,匆匆回復(fù)一句“回去再說”后,便把注意力放在了現(xiàn)實中。

    **

    “林水水,生氣啦?我只是想開個小玩笑而已,活躍一下氣氛嘛,執(zhí)行官會議總是嚴肅無聊多不好?!?/br>
    順便讓大家的注意力從‘西洲調(diào)查局放跑了這么多高等級污染物’上移開。

    楚澤淮扭頭盯著薩爾。

    對方明明可以直接說有很多調(diào)查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接觸了光明神教的【毒花】,卻偏偏率先把白郁單獨提出來,分明就是故意挑起事端,看所有人的樂子。

    “你不會想打我吧。”

    薩爾不動聲色往旁邊挪了一步,他感覺到林水水的氣勢比上次強了不少。

    在他臥底的時候,這個家伙的實力又一次增強,嘖,說好的越到后期越難變強呢?

    不愧是當初能抵得住四洲聯(lián)盟十年壓榨的怪物,這種天賦真是恐怖。

    “你不說的話,我還想不起來?!?/br>
    楚澤淮掰了掰手指,發(fā)出咔咔的響聲,

    “東庭剛好有個切磋場,你和我上去比試一下?!?/br>
    “不了不了,我懷著孕呢。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和孕夫動手?”

    薩爾睜大了他那雙碧綠色的眼眸,里面明晃晃寫著‘你無恥’

    楚澤淮拳頭硬了。

    到底是誰臉皮厚又無恥??!

    “你那是懷孕嗎?你剛剛不還說,是個不知名的怪物寄生在你體內(nèi)嗎?”

    楚澤淮的目光落在了對方的腹部。

    難怪對方一身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要是和往常一樣露著,估計小腹早就隆起來了。

    “是啊,b超顯示了一個胎兒的形狀,胎兒身上全都是又細又長好像根須的東西,還檢測出來旺盛的生命力。”

    薩爾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似乎能透過布料和皮膚直接摸到那個怪物,

    “圣塔那邊的老家伙們說是剖出來弄死,但我想生下來看看,怎么,難道這樣我就不是孕夫了?”

    楚澤淮:.....搞不懂你。

    眼瞅著某東洲執(zhí)行官還想毆打同行,薩爾又往旁邊挪了挪。

    他的余光正好瞥見了站在外面的那個人影,碧綠眼睛瞬間亮起,整個人以一種孕夫絕對不會有的速度跑出去,深情地拖住了白郁的手:

    “呦,美人,你是特意等我的嗎?是我的錯,來東洲居然忘了提前告訴你,你晚上想怎么懲罰我都行~”

    白郁直接把自己的手拿開,后退一步,認真道:“我沒有在等你?!?/br>
    “我就知道,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家伙會這么說,不過我也不在意啦,畢竟美人總是有特權(quán)的?!?/br>
    薩爾已經(jīng)完全忘了上次被送去醫(yī)院的慘痛經(jīng)歷,他緊跟著往前邁了一步,語氣中居然帶了點委屈,

    “我上回給了你名片,然后等了你一晚上,也沒有等到你加我?!?/br>
    白郁這才想起來那張名片,他都沒來及看,只是拿了出來,就被楚隊一把搶過燒了。

    “你不加我,是因為我長得不好看嗎?”

    見白郁不回話,薩爾又貼近了一步,問。

    “不是?!?/br>
    白郁搖搖頭,作為一株誠實的植物,薩爾的顏值當然不算低。

    鮮艷張揚的紅色短發(fā)、強壯的身軀、小麥色的皮膚和翡翠一樣的眼眸,再加上有著一張異域風情的臉,確實足夠勾人。

    但還不足以勾植。

    “你的眼睛,我很喜歡,除此之外,沒有別的?!?/br>
    白郁先是禮貌性地夸了對方一句,隨后相當冷漠地后退一步。

    “我的眼睛很好看嗎?那你想不想每天——嗷!”

    正在sao擾白郁的薩爾直接被楚澤淮拽著衣領(lǐng)拽了回去。

    “離我的人遠一點?!?/br>
    金橙色的眼眸中全是冰冷,甚至還隱隱約約帶著點殺氣。

    “不是吧,這么護?”

    薩爾看著對方的神情以及望向白郁的眼神,明白了什么,臉上露出來一個惡劣的笑容,伸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領(lǐng)口,側(cè)頭,

    “林水水,你看,這是什么?”

    小麥色的脖頸上,一圈黑色格外顯眼,也格外熟悉。

    “監(jiān)測儀?你.....”

    “這有什么奇怪的,和污染物接觸多了,不可避免要精神失控,這個過程不可逆,數(shù)值只會越來越高。我們最終的結(jié)果,只會是獨自走向精神崩潰。”

    薩爾說著自己注定的悲慘命運,語氣卻格外輕描淡寫,他的音量很低,低到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內(nèi)容卻仿佛蘊含深意,

    “林水水,我們已經(jīng)回不到正常人的生活,也不配擁有正常人的情感,想做什么事時,看看你脖子上的東西,好好想一想,祝你好運哦~”

    說完,他重新讓執(zhí)行官服飾的高領(lǐng)遮住監(jiān)測儀,一只手拍了拍楚澤淮的肩膀,另一只手抽空又給了白郁一張名片。

    “記得加我,我就先回西洲了?!?/br>
    紅發(fā)碧眼的男人笑瞇瞇地揮了揮手,瀟灑地轉(zhuǎn)身離開。

    白郁眨了眨眼,他搞不懂薩爾究竟在干什么,也懶得去猜,直接把他的名片扔進了東庭的垃圾桶中:

    “楚隊,我想問一下,你接下來有空嗎?如果有時間的話,要不要一起來吃鹿rou燒烤?我剛好打了幾匹鹿,就當是你送我火焰燈的謝禮?!?/br>
    楚澤淮回過神來,他定定地望著白郁。

    明明自己和之前也沒什么區(qū)別,但薩爾的話一出后,他總感覺脖子上的監(jiān)測儀存在感強了起來。

    冰冷的觸感從脖頸處傳來,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是個隨時可能失控的危險人物。

    他最好的安排,就是在有污染物的時候戰(zhàn)斗,哪怕數(shù)值會飛速上升。

    沒污染物的時候就遠離正常人類,以防止對他們造成傷害。

    這么循環(huán)往復(fù),直到數(shù)值超過閾值,迎來精神崩潰死亡的下場。

    或者運氣好一點,直接死在戰(zhàn)斗中,不用遭受精神崩潰的痛苦。

    這是早就已經(jīng)預(yù)定好的、無法逃脫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