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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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見狀暗道一聲“不好”地要跑,但是又被周一伸長了手地抱了回來。 它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最后還是在地毯上咕咕嚕嚕地躺平了,由著“生氣了”的周一把它揉成一張貓餅。 第二十章 借宿 我不怕被耽誤。 2018年臨近年關(guān)的那個的冬天,26歲的周一首度登上了寧城當(dāng)?shù)氐挠袨榍嗄臧瘛?/br> 不是因為金芝和周池近年的生意掙了多少,而是周一自己在畢業(yè)前拿著微薄本金創(chuàng)辦的公司于今年成功上市了,算是寧城少有的案例。 寧城日報的記者在見過周一本人之后還特意為他寫了個專訪,附照片的那種。 除此之外,還特意加黑加粗地書寫了周一每年都會定時捐助老弱病慈善機構(gòu)的事跡。 有人罵他傻或愛炒作的同時自然也有人說他是人如其面地心善。 與周一的春風(fēng)得意相對的是剛過完28歲生日沒多久,虛歲卻都已經(jīng)快30了的蔣擇又被家里催婚了。 近幾年第n次被催婚了的蔣擇因此對寧城特有的虛歲計算制度深惡痛絕。 他這頭剛跟周一說了恭喜,下一刻就又得馬不停蹄地趕到他爸他媽那兒去應(yīng)付那特意地,帶著別家女孩兒的照片來拜訪了的某某王姓或者李姓熱心阿姨。 飯桌上,那個阿姨從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摞女孩兒的照片,然后一個接一個地給蔣擇介紹,“這個女孩兒24歲,一本大學(xué)剛畢業(yè)沒多久,目前在寧城第六中學(xué)教英語,家里有個弟弟,但家境還不錯,人長得也漂亮。” “這個女孩兒26歲,在銀行上班,是個獨生女,雖然長得不算特別漂亮吧,但是為人挺孝順的,說話也溫溫柔柔的,個兒也挺高的,是個討回來當(dāng)老婆的好人選?!?/br> 蔣擇聽著對方仿佛介紹擺放在貨架上的商品似的話語,語塞了幾秒,把人幾個小姑娘的照片倒扣了的同時明確表示,“張姨,我現(xiàn)在真沒什么想找對象的想法?!?/br> 蔣擇停頓了一瞬,最終還是不顧他媽阻止眼神地補充?!皼r且就我這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職業(yè),找一個女孩兒結(jié)婚的話其實是對她和她的家庭的不負責(zé)?!?/br> 負責(zé)介紹的人聞言,依舊不死心地說:“你怎么知道就沒有不在意你刑警身份的女孩兒呢?再者說,現(xiàn)在不想結(jié)不代表以后不想結(jié),總得先相處一下才能斷言吧?” 她苦口婆心地勸了整整一晚上,終究還是拗不過蔣擇地選擇了放棄。 在那位張姨走后,葉霜竹又恨鐵不成鋼地對著蔣擇說了很多。 從他都這么大年紀了還不找對象說到了他的職業(yè)上。 “你看看你人小石,從前吧雖然也愛玩,但關(guān)鍵時刻也是該收心就收心,現(xiàn)在人不僅老婆漂亮,還生了一個特可愛的小孩兒,每回見我都阿婆阿婆地叫。”葉霜竹止不住地嘮叨道。 “再說你這工作,本來就難找,你還東挑西揀地這不見那不見。說什么這工作不適合找對象,怎么的,你還能單身一輩子不成?還不是沒看得上眼的!” “況且你真要介意這工作就干得別的也成。例如調(diào)到你爸那兒去當(dāng)當(dāng)民警,好歹沒那么危險……” 葉霜竹還欲再說,蔣擇卻不愿意聽了。 他匆匆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水,就拿著車鑰匙地走人了,臨走前只說過幾天再來看他們二位。 葉霜竹把人送到了玄關(guān),最終還是沒忍住地對著重新在她眼前闔上了的紅漆木門嘆了口氣。 蔣擇驅(qū)車到了小區(qū)樓下,又坐著電梯地上了十樓之后才剛發(fā)現(xiàn)自己于匆忙間把家里的鑰匙落在他媽那兒了。 他懶得再大老遠地開車回去,于是“篤篤”地叩響了住在他對面的周一家的門。 在門打開的那一瞬,蔣擇看著已經(jīng)換上了睡衣的周一喉結(jié)滾動了一瞬,最終干巴巴地又說了句“恭喜”。 周一對此挑眉,當(dāng)然不會認為蔣擇這個點敲他家的門的理由只是要專程地再和他說一遍這話。 但他還是側(cè)身地把人讓了進來。 “又沒帶鑰匙?”周一一邊給人倒著水一邊問。 蔣擇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啊”了一聲,算是默認。 接過杯子之后才補充說明,“也不算,就是我當(dāng)時走得急,把鑰匙落在我媽那兒了?!?/br> 周一聞言,預(yù)備給自己也倒杯水的動作一頓,幾秒之后才恢復(fù)如常地問:“又是催婚?” 蔣擇嘆氣,“嗯”了一聲,但是隨即又補充道:“不過我拒絕了。就我目前這個不安定程度,實在是不想耽誤別人。” 周一聽著,眸色暗了一瞬地想:我不怕被耽誤,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呢。 但他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點頭,而后替蔣擇收拾客房去了。 周一家的客房里,上次蔣擇借宿時留下的衣服還疊得跟豆腐塊似的被放在了床頭。 周一從柜子里抱出枕頭和被子,在床上放好之后又進浴室替蔣擇調(diào)好了水溫,而后才目送著蔣擇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蔣擇洗完熱水澡出來的時候,周一正在書房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蔣擇在不打擾和說聲“晚安”之間選擇了后者。 而周一溫聲回的那句“晚安”就像是安眠曲,讓一向認床的蔣擇在那一晚很快地就進入到了睡夢中。 直至半夜的小區(qū)忽然斷電了,蔣擇才被忽然入侵房間的冷氣給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