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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歷史同人)只手遮天女性野心家[直播]在線閱讀 - (歷史同人)只手遮天女性野心家[直播] 第178節(jié)

(歷史同人)只手遮天女性野心家[直播] 第178節(jié)

    原諒身為平民百姓的他們看不懂!

    作者有話說:

    史官:愛情最美的樣子,就是為他瘋,為他狂,為他duangduang撞大墻甚至為他謀奪皇位!然后在他活著的時候跟他堂弟私通,在他死后迫不及待嫁堂弟……啊,不行,我編不下去了orz

    安樂:呵

    1:《資治通鑒》:上據(jù)檻俯謂多祚所將千騎曰:“汝輩皆朕宿衛(wèi)之士,何為從多祚反?茍能斬反者,勿患不富貴?!庇谑乔T斬多祚、承況、祎之、忠義,馀眾皆潰。成王千里、天水王禧攻右延明門,將殺宗楚客、紀(jì)處訥,不克而死。太子以百騎走終南山,至鄠西,能屬者才數(shù)人,憩于林下,為左右所殺。

    2:《資治通鑒》:昭容執(zhí)燭帥宮人迎之,以制草示劉幽求。幽求為之言,隆基不許,斬于旗下。

    3:《舊唐書·列傳·卷三十六 》:三思子崇訓(xùn)尚安樂公主,常教公主凌忽重俊,以其非韋氏所生,常呼之為奴?;騽窆髡垙U重俊為王,自立為皇太女。

    4:《舊唐書·列傳·卷一百三十三》:時武崇訓(xùn)為安樂公主婿,即延秀從父兄,數(shù)引至主第。延秀久在蕃中,解突厥語,常于主第,延秀唱突厥歌,作胡旋舞,有姿媚,主甚喜之。及崇訓(xùn)死,延秀得幸,遂尚公主。

    5:《新唐書·卷八十三·列傳第八》:崇訓(xùn)死,主素與武延秀亂,即嫁之。是日,假后車輅,自宮送至第,帝與后為御安福門臨觀,詔雍州長史竇懷貞為禮會使,弘文學(xué)士為儐,相王障車,捐賜金帛不貲。翌日,大會群臣太極殿,主被翠服出,向天子再拜,南面拜公卿,公卿皆伏地稽首。武攸暨與太平公主偶舞為帝壽。

    第90章 安樂公主

    這才是身為天子該有的東西

    【呃, 原諒up主牡丹到現(xiàn)在,太過匱乏的感情經(jīng)歷讓up主不太能看得懂安樂公主與武崇訓(xùn)武延秀的狗血三角戀,更不懂安樂公主心里究竟愛著誰。】

    【不過史書既然說安樂公主深愛著武崇訓(xùn), 咱們就信著,少女情懷總是詩嘛, 誰說女人心里只能愛一個男人?不能同時愛著兩個?】

    【人家安樂公主可是立志要做皇太女的女人, 日后是要位尊九五的, 身為九州之主, 身邊怎么可能只有一個男人 ?】

    【武崇訓(xùn)是原配發(fā)夫,武延秀是寵夫,兄弟倆共侍女皇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嘛。】

    【就好比男皇帝執(zhí)政期間, 后宮佳麗三千人,別說姐妹倆共侍一人了, 姑侄倆甚至母女倆共事一夫的人也大有人在。】

    【同樣是皇帝, 誰還比誰高貴了?男皇帝有的東西,咱們女皇帝當(dāng)然也要有嘛。

    【所以到了女皇帝這里, 兄弟倆共事一帝也很正常嘛?!?/br>
    【就比如張昌宗張易之兄弟倆,倆人一起伺候武皇不也伺候得挺開心的嘛?】

    天幕之上,出現(xiàn)張張昌宗玉張易之兩人的身影。

    一個玉指纖纖吹簫,一人翩翩起舞, 端的是和諧而平和。

    而被他們?nèi)傊奈浠?,則斜靠在引枕上, 饒有興致看著兄弟兩人的合奏表演。

    天幕之下,九州百姓的表情格外復(fù)雜。

    還別說,確實挺和諧。

    一個優(yōu)雅如鶴, 一個出塵如蓮, 倆人湊在一起表演, 的確賞心悅目,讓人欲罷不能。

    可身為男子不去建功立業(yè),而是如此媚上,豈不是白白辜負(fù)了老天賦予自己的男子身份?

    但天幕說的話也的確有道理。

    男皇帝可以后宮佳麗三千人,可以要姐妹倆,姑侄倆,甚至母女倆,怎么到了女皇帝這里,就不能要兄弟倆了呢?

    當(dāng)然可以要兄弟倆。

    不僅可以要,可以像男皇帝那樣后宮無數(shù),畢竟都是皇帝了,享受一番也無妨。

    但道理是這個道理,這個道理卻與他們自幼接受的思想完全不同,甚至于完全顛覆他們的認(rèn)知,所以到底是他們的認(rèn)知是錯的,還是天幕的話是錯的?

    “天幕此言頗為有理?!?/br>
    上官婉兒噗嗤一笑。

    方才她還在嘆息自己死于宮變,可聽了天幕的一番話后,她倒不再感嘆自己的死了,而感念天幕到底是天幕,其思想與胸襟遠(yuǎn)超這個時代的人。

    ——同樣是皇帝,誰比誰高貴了?

    男皇帝有的東西,女皇當(dāng)然也要有。

    她從不覺得武皇有男寵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當(dāng)她的這種思想得到天幕的肯定甚至于推崇的時候,像是冥冥之中找到知己,她一掃往日的端莊持重,擱下筆笑了起來。

    “圣人是天子,坐擁天下,富有四海?!?/br>
    上官婉兒笑道,“臨幸?guī)讉€男寵怎么了?”

    “只有那等見識淺薄之人,才會覺得此舉有傷風(fēng)化?!?/br>
    “而境界高深的人,只會盛贊武皇做得好,這才是身為天子該有的東西?!?/br>
    武皇懶懶挑眉,“天幕是超脫之人。”

    “觀她之言,似乎并不認(rèn)同男尊女卑,更不認(rèn)同三綱五常,而女德女容在她眼里更是糟粕,是不值一提需要摒棄的東西。”

    “她推崇女人享有與男人一樣的權(quán)力。”

    武皇眸中精光微閃,“同樣的繼承權(quán),參政權(quán),甚至身為九五之尊的權(quán)力?!?/br>
    “這個,天幕說的好像的確有道理。”

    李顯方才還在震怒韋后與安樂公主的死,但天幕此時的話更石破天驚,幾乎將他多年來所受的教育與認(rèn)知踩在腳下,可雖然顛覆他的認(rèn)知,但有武皇那樣的阿娘,所以無論多么離譜的事情,在阿娘身上都是正常。

    所以在聽到天幕的話之后,他思緒短暫宕機一瞬后,便認(rèn)同了天幕的話,甚至還順著天幕的話往下說,“阿耶如此愛重阿娘,身邊尚有宮妃侍妾,而今阿娘做了圣人,養(yǎng)兩個男寵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這個事情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

    但李顯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我想知道是誰發(fā)動的兵變,是誰殺了我的妻女!”

    ——什么男寵不男寵的,哪有他妻子和女兒的命重要?!

    韋香兒聲音涼涼,“還能有誰?”

    “不是你的好兒子,便是你的好兄弟?!?/br>
    “這怎么——”

    李顯聲音微微一頓,隨即暴怒,“他們安敢如此!”

    “他們就是敢謀逆作亂!”

    韋香兒打斷李顯的話,“你的兒子會死在你面前,你的女兒與妻子未來也會死于亂軍之中!”

    李顯陡然安靜下來。

    武崇訓(xùn)靜了好一會兒,終于接受安樂背叛自己甚至利用自己的事實。

    但下一刻,天幕的話讓他徹底坐不住——

    【說起這個,我就要嘴一句武崇訓(xùn)?!?/br>
    【你的妻子異于常人,你便不能以尋常妻子來待她,她未來是要做皇太女做天子的女人,身邊肯定不會只有你一個男人,這個時候你就要發(fā)揮原配發(fā)夫的責(zé)任,主動為安樂選美納色,這樣才是一個合格的皇夫。】

    【安樂都已經(jīng)和你堂弟暗通款曲了,你還在等什么?】

    【當(dāng)然時候趕緊替安樂把堂弟納為妾室,與你一起侍奉安樂??!】

    “憑什么我要替裹兒納延秀!”

    武崇訓(xùn)險些一口氣上不來。

    這倆人一個是他摯愛的妻子,一個是他關(guān)系頗為親密的堂弟,兩人竟然背著他茍合在一起,對他來講無疑是奇恥大辱。

    天幕不僅不同情他,竟還要他學(xué)女人的那一套,讓他主動接受延秀理解裹兒的背叛?!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武延秀畢竟是你的堂弟,說破天也是你們老武家的人,日后安樂登基為帝,你倆一個皇夫,一個貴夫,倆人聯(lián)手,便能稱霸后宮,就跟張昌宗張易之兄弟倆一樣,一手遮天好不自在。】

    【哪怕日后安樂看上了其他人,你倆年老色衰了,但多年相伴的情意還在,日后的日子也不會差到哪去?!?/br>
    【且你倆都相伴安樂這么多年了,總能與安樂生下一兒半女,若是孩子再機靈些,未來的皇太子皇太女之位還不是落到你們孩子身上?】

    【而你們,也能自然而然被奉宗廟,被后世皇帝永遠(yuǎn)祭祀了?!?/br>
    【可若是你不為她納武延秀,難保安樂不會因為武延秀與你離心,要知道那武延秀可是武皇精挑細(xì)選用來和親的1,長得好,會哄人,還會跳突厥舞,最最重要的是比你年輕比你會奉承?!?/br>
    【咱就是說,你一個新鮮感都沒了的黃臉夫,拿什么跟一個小年輕比啊?】

    天幕之下,武崇訓(xùn)下意識抬手,摸了又摸自己的臉。

    ——黃臉夫?不能吧?

    他與安樂是少年夫妻,正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怎么就成了天幕口中的黃臉夫?

    可若不是黃臉夫,那安樂為何又背著他找了武延秀?

    難道真如天幕所說,安樂對他早已沒了最初的新鮮感,如今仍與他維持著表面的恩愛,是因為他是武家人?是她的原配夫?所以她才會給他一絲體面,而不是如其他公主一樣,將駙馬的臉面放在地上踩?

    對他沒了新鮮感,但延秀完全不同,年輕,長得好,又會奉承人,所以延秀便成了安樂的入幕之賓?在他死后沒多久,延秀便成了安樂新的駙馬?

    【所以后來安樂選武延秀做新駙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br>
    【而這位駙馬為安樂出生入死,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br>
    【盡管這位駙馬前期吸取了前任駙馬兼堂兄的死,最開始對權(quán)勢并不熱衷,只想與安樂公主享樂一生?!?/br>
    【但安樂公主是誰啊,上了她公主船,怎么可能還有下去的機會?】

    【你有野心,那最好不過,你若沒野心,放心,她有的是機會讓你有野心。】

    天幕之上,起身離坐的安樂公主向公主府的倉曹符鳳知使了個眼色,符鳳會意,微微點頭。

    安樂公主離開,花廳只剩下欣賞歌舞的新駙馬武延秀與前來匯報事情的符鳳,四下無人,符鳳不動聲色向武延秀進(jìn)言,“古有阿斗樂不思蜀,今有駙馬好生安泰。”

    “駙馬難道已經(jīng)忘了,您是武氏子孫,武皇的后人了嗎?”

    武延秀目光從歌舞處移開,看了一眼符鳳,“你好大的膽子?!?/br>
    “非是奴婢膽子大,而是駙馬著實愧對武皇的武周天下。”

    被武延秀斥責(zé),符鳳不僅不害怕,反而更加大膽,大不敬的話信手拈來,“當(dāng)初‘唐三代后,女主武王代有天下’,所以后來武皇在李唐之上建立武周江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