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牽絆(一)【江譽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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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人端上來了傷藥,他們伺候著小滿上藥時卻被她喚遣了下去。 大門緊閉聲回響在諾大的房室之中。 望著眼前靜立著的高大男人,小滿忽而想到了夜宿江府的那一晚。 那晚她來到了他的寢閣,空蕩蕩的閣室之中沒有他,卻每一處都是他的氣息。睹物思人,在看到床帳里那迭雪色的衣衫時,她莫名的特別想見他。 此時,他就在她的眼前。 “可以為我上藥嗎?” 江譽清神色微動,不見猶豫的走近她的身前,摸索著桌上所放置的物品。 她握住了他的手,惹得他微微一愣。接著,她將藥瓶放落在了他的手心。 雪白的皮膚將青色的筋脈透得極為明晰,顯骨的手打開了瓷制藥瓶,將藥膏用指腹抹出了一些。 “鞭傷在手臂上,我得將衣衫脫了……你不介意吧?” 她輕聲詢問著,一邊言出,一邊目不轉睛的凝著他面目上細微的變動。 他的動作明顯一滯,柔和的微笑似是在自慚: “我怕你會介意。” 衣衫撲落在地,她掀起了自己的發(fā)挽于一側肩膀。白瓷般的肌膚上,一道長長的細紅鞭傷遍布著血漬。她握著他的腕,牽引著他觸在自己的傷痕旁。 他輕撫著她的肌膚,直至觸摸到因紅腫而凸起的傷口周圍,便用沾滿藥膏的指極度小心的涂抹著。 小滿皺眉忍疼,不想因為自己的反應而驚惹了他??伤退颇芸匆娦M的一舉一動,一邊放緩著手上的動作,一邊輕柔的安撫著: “會有一點疼,你忍一忍?!?/br> 他俯下身,肩后的緞發(fā)游過肩膀,如簾般垂落。濃長的睫羽低垂,覆蓋住了空散無聚的瞳眸。他在她的傷口處吹著絲絲涼氣,試圖減緩她的疼痛。 “江譽清?!?/br> 她喚著他的名字,一只手撫在他的臉側。 他有著鮮少男子會如此明晰的唇珠,薄唇抿閉,給他銳意清冷的容顏添了分柔性。她的指腹細細摩挲著他帶著涼意的皮膚。悶在胸膛之中的跳動擾惹她迷神意亂。 她漸漸靠近。 朱唇微啟,輕柔的貼在了他的唇上。 突如其來的溫度讓他微微一怔,所有的動作都凝滯一刻。 廝磨著溫軟的香息,她從他的唇間品出了一絲馨香甜韻,她有所貪圖一般的漸漸深入,舌尖描過他的唇縫,試探般的挑啟著。 哐的一聲,碧色的藥罐跌落在地,滾過地面久久不停。 他縱容著她的入侵,她勾纏著他的舌卷入口中,吮吸含嘬。仿若他的氣息所經之處都點燃著她難以自控的欲念。 她勾住他的脖頸,緊緊環(huán)攏,她的吻愈加深重,染得他逐漸升溫。 他溫緩的回應著她的動作,鼻息明晰漸重,將白瓷般的皮膚暈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 他不知所措懸著雙手隨著她的貼近而放任著意欲環(huán)落她的腰肢。 被掠奪去意識的這一刻,他遵守著自己身體的本能接納著他內心深處渴求的溫度。 她刻意逼近,用柔軟的身體去磨抵著他的下身。 厚重的衣袍也抵擋不住她的磨弄,她感受到他下身衣袍都遮掩不住的硬鼓逐漸膨脹。 她將他推坐在木雕的軟椅上,隨即單膝跪抵在他的腿間。 她的雙手撐在他起伏洶涌的胸膛,細柔的指勾解著他的衣扣,逐漸向下的劃過他繃緊的腰腹。 他捆鎖住她的雙腕。 重落的鼻息帶著深喘,散落的眸光盈滿了柔動的情愫。 “這具殘破不堪的身軀,撐不起與你有關的未來。我的命數不過五年,我不想將你牽絆。我不想……讓你銘記什么?!?/br> 淳雅的聲音壓得很低,潺潺的氣音撐起了他的話語。真切而坦誠。 指尖滑過他的側頸,明晰的觸著他跳動的脈搏。感受著他生命的存續(xù)。 “江譽清,你愛過我嗎?!?/br> 他抿閉著唇,并沒有打算回答。 他不配,他不該,他不能。 沁心的意念不知何時被擱置,她塑起了在他面前的偽裝。此時,她是言小曼,不是閻崇滿: “我知道我不能與你在一起,我從未奢望過什么。不管你是否愛我,我都無法抑制對你的感情。” 她細細的吻著他的額間,紅潤的唇沿著他高挺的鼻梁輕輕點觸著: “如果你也愛我,不要拒絕我好嗎。” 松解的束縛讓她一時間肆無忌憚。 解落的厚重衣袍堆迭在他的身后,扯散里衣的系帶,小滿第一次所見他坦然于眼前的身軀。 他并非是清瘦見骨的,寬闊的骨架作為基底,他顯然與瘦弱不沾邊。 衣衫下掩埋的rou體緊致而光白,青色的筋脈尤為明顯,因情潮而突鼓在皮膚下。隱隱塊狀的肌rou緊繃著,觸著發(fā)硬。即便在血液潮涌之下,他的溫度也不見升騰。 小滿跪身跨坐在他的腿上。 早已褪光了衣衫的嬌軀只剩一件小衣覆在胸前。胸前軟撲撲的rou團貼緊了他的胸膛,分納著她的溫度,試圖將他捂熱。 初沾情潮的男人往往帶著些笨拙與愚鈍,她牽起他無處安放的手,環(huán)在自己的腰間,一路下推,直至他的大掌托握著她豐腴飽滿的臀rou。 他并不敢用力,連觸摸都小心翼翼。像是在恪守著君子之道一般的固執(zhí)。 而她卻拋去了所有禮數,放肆的挑弄著他的嚴守,逼他沉淪。 她撥松了他的褲衫,下探的小手伸入了進去,握住了他早已挺翹的硬物上。 他的身體戰(zhàn)栗著,緊實的雙臂收攏著她,手中的力度加劇,握揉著她臀rou擠滿了他的指縫之間。 guntang的硬物不似他周身寒涼,像是匯聚了他所有的溫度,散發(fā)著異于他全身的炙熱。 小巧纖細的手環(huán)握在他勃發(fā)的性器上,隨著她上下擼動而愈加腫脹逐漸擠滿了她的手掌。 漫遍身周的情欲香息將他遍體的草藥味都遮蓋得一分不剩。 還不夠,想更近,想更貼近他。 想攝取他生命殘存的溫度,想體會他填滿她現(xiàn)下空落落的軀殼。 她扯落了自己下身僅存的遮擋,沉身壓坐在了他挺翹昂揚的硬物上。 莖身被她壓坐在xue口細嫩的花瓣之間,摩挲之下,男人顫抖的呼吸雜亂無章的撲在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