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師祖是頂流他妹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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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八師叔!” “還有小師祖!” 小區(qū)的大人和小朋友們聽說阮雪慧擔(dān)心文靜沒有上過幼兒園,直接去上小學(xué),會不適應(yīng)、沒有朋友什么的。 在文靜即將去就讀的那個學(xué)校里上學(xué)的小孩們紛紛把胸脯拍得啪啪作響。 “阿姨,不用擔(dān)心!有我們!我們都是小師祖的朋友!” 其中一個圓滾滾的小男孩聲音響亮地說:“我不是小師祖的朋友,我是小師祖的小弟!小師祖去了學(xué)校,就是我們學(xué)校的一姐!我彭永博唯小師祖馬首是瞻!” 小男孩的mama第一個繃不住,一把扶住了額頭,笑得有點顧不上說話:“你這、你這都跟誰學(xué)的!還馬首是瞻呢,寫作文的時候你有這個聰明勁兒,也不會只考八十分了?!?/br> 其他大人們也哈哈大笑起來。 到時小朋友們,聽到彭永博這樣拍小師祖馬屁,一個個都有了一種被人搶在前面的緊張感。 幾個小孩一起圍著文靜,大聲說自己有多想跟她做朋友,不能做朋友的話當(dāng)小弟也不是不行。 其中一個小小男孩兒明顯詞匯量比較小,輪到他的時候憋了半天,臉都憋紅了也沒有想出什么好詞來。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小師祖”,他紅著臉對文靜大聲說:“你就是我的祖宗!你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讓我去女廁所上廁所我也去!” 大概在這個小男孩的心中,去女廁所上廁所是最可怕、最不應(yīng)該的事情。 他這樣說,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做出了很大的犧牲了。 文靜沒有說話,皺著眉頭,看那個喊她“祖宗”的小男孩兒的眼神讓每一個大人都想笑。 小男孩兒的mama更是人都要笑暈過去了:“你看看你,也不征求人家的意見就隨便認(rèn)祖宗,人家不高興了吧?” 小男孩信了,他有點慌張:“小師祖你不高興了嗎?不愿意當(dāng)我祖宗?為什么???可是、可是我也可以為了你、為了你……” 他卡殼了一下,大聲說道:“我為了你愿意胸口插刀!” 眾人:“噗!” 他mama趕緊拉了他一把:“是兩肋插刀,不會說的成語你就不要亂編了?!?/br> 小男孩點點頭,認(rèn)真地對文靜又說了一遍:“我可以為了你兩肋插刀!” 文靜:“謝謝,但是不需要?!?/br> 她看向mama,又說了一次:“我要回家了。” 阮雪慧見她不是詢問的意思,就點頭說:“那咱們回家吧?!?/br> 這一次不光是姜雪晴,耿可雯也跟著一起了。 文靜看見了,但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她走了幾步之后,微微停頓了一下,往后看了一眼。 其實不用她看,其他人的注意力也很難不放在后面那群人那邊。 因為除了那些對文靜依依不舍的小孩兒,還有不少人在看到文靜走了以后,開始圍住了清靜。 它不光像是很多大家知道的鸚鵡、八哥那樣會說主人長期教的幾句話,還能夠直接跟人對話,有時候比人還聰明。 別說小朋友們看到它激動了,大人也覺得很新奇。 從沒有見過這么聰明的鳥。 清靜之所以沒有跟著文靜一起走,就是因為它陷入了彩虹屁包圍圈。 小孩們見文靜走了,只能圍住清靜一頓猛吹。 什么“你是鳥里面最威武霸氣的”“你是世界上最聰明的鳥”這些話都很稀松平常,說它英明神武、宇宙大無敵的也有。 清靜直接被彩虹屁砸得飄飄然起來,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它看著對自己吹彩虹屁的小孩兒,飛到他們的頭頂俯視著他們大聲說道:“我宣布!從今天起!你們都是我的小弟了!” 小孩兒們:“好耶!” “那我可以跟你學(xué)怎么指揮鳥群嗎?!可以嗎可以嗎?!” 眼睜睜看著自家孩子高高興興地認(rèn)了一只鳥當(dāng)大哥的家長們:………… 文靜回家后,就接到了聶雨濃的電話。 她不缺錢也不缺人脈,因此找的私家偵探還是很厲害的。 很快就把歐陽子銳在認(rèn)識了周越真以后的行程查了個七七八八。 聶雨濃看完之后更加覺得不可思議了。 她只能接受好姐妹遇到了靈異事件,否則她怎么可能會看上這樣的男人? 總結(jié)來說,歐陽子銳在認(rèn)識了周越真之后,基本就沒有回過自己家,周越真在哪兒他就在哪兒。 就算是周越真某天必須飛到某個城市參加一個舞臺,第二天就回劇組繼續(xù)拍戲,只是這么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歐陽子銳也會跟著一起。 他本人只從這些跟周越真高度重合的行程看起來,就跟一個附屬品沒有區(qū)別。 任何人看了他們兩個的相處模式,都不會覺得這是健康的戀愛關(guān)系。 聶雨濃告訴文靜:“他根本沒有自己的住處,真真住哪里他就住哪里。我問了真真的助理,他衣食住行都用的真真的錢,他自己是一分也不花的。” 不過她顯然也知道重點,所以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如果他是借助了什么外物控制真真,那東西也一定就在真真的房子里。因為他根本沒有別的住處,這么重要的東西,他肯定要時時刻刻看到才放心,不可能把它放在脫離自己掌控的地方。萬一發(fā)生意外怎么辦?” 說話間,想到歐陽子銳就帶著不知道什么鬼東西,住在周越真的身邊控制著她的身體或者是思想,她就恨得快要咬碎后牙槽。 恨不得至極把歐陽子銳給大卸八塊。 聶雨濃知道這是犯法的,她只能想想,當(dāng)然不能做。 但她知道,如果是鬼的話,文靜是有辦法做到大卸八塊的! 人類的法律管不到鬼。 聽到文靜說:“我知道,那我再去一趟周越真家里?!?/br> 聶雨濃瞬間有點激動,連忙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是上午九點半,你現(xiàn)在從家里出發(fā)來真真家嗎?那我在這兒等你?!?/br> 她有點感慨地說:“真真昨天看到我在她房子里,什么都沒問,甚至沒有跟我打招呼,直接就趕我走。我不肯走,我感覺她差點就要動手了,但不知道是在顧忌什么,最后還是沒有動手,只是不理我。他們兩個在這棟房子里一起行動,走哪兒都走在一起。我就好像跟租房的房東住在一棟房子里、不討房東喜歡的租客一樣。” “我們認(rèn)識十幾年了,就連她在霓虹國做練習(xí)生那幾年,那么忙,我們的感情都沒有這樣冷淡的?!?/br> “這不是真真,一定不是。” “我很快就又要進(jìn)組拍戲了,進(jìn)了組可能除了一些必須的工作之外有大概半年時間都不會再回京都。半年……說不定我再回來她連孩子都懷上了,這太可怕了!” 文靜沒有理會她的感慨,而是很快出發(fā)趕往周越真的小區(qū)。 這一次三元,還有羅淮常凌嘉也沒有缺席。 三人跟了上來。 倒是清靜,已經(jīng)徹底迷失在彩虹屁里,正跟那群小孩兒一起玩,根本沒有回家,當(dāng)然也就不知道文靜又出門了。 文靜家離周越真住的地方并不遠(yuǎn)。 很快就到了。 聶雨濃還是等在別墅的柵欄門外,看到文靜下車,她有些激動地迎接上來:“他們兩個也在家,現(xiàn)在在頂樓上說是要看什么白天的流星雨。” 文靜點頭。 但這一次她仍然什么都沒看出來。 跟昨天來的那一次一樣,只看到了周越真和歐陽子銳身上的陰氣,其它什么都沒有。 就在文靜準(zhǔn)備移開目光的那一剎那,忽然捕捉到什么,猛一下轉(zhuǎn)過頭去。 眼神鋒利,周身凜冽。 那種威壓讓羅淮和常凌嘉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歐陽子銳昨天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文靜來過。 他和周越真本來并排坐在柔軟舒服的搖椅上看著天空的,一瞬間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被針刺扎一樣的感覺。 他猛然回過頭來,就見到了聶雨濃和身邊的小女孩。 文靜的外貌太具有欺騙性了、太無害了。 歐陽子銳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聶雨濃、和站在后面穿著道袍的三元身上。 聶雨濃他昨天就見過了,只是一個普通人。 但那個道士! 歐陽子銳的目光躲閃了一下,眼神里閃過一絲緊張。 被一直盯著他的文靜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到道士緊張…… 但他身上那股陰氣到底哪來的、為什么只有一點點。 文靜還是想不明白。 周越真發(fā)現(xiàn)了歐陽子銳的舉動后,轉(zhuǎn)過頭來,一眼看到聶雨濃,就皺起眉頭來。 就像聶雨濃說的那樣,周越真是個冷艷的大美人,微微皺著眉斜掃過來的目光讓人會不自覺地反思自己是不是惹大美人不高興了。 當(dāng)然,聶雨濃不會這么覺得。 但周越真一開口就說:“你怎么還沒走?還不經(jīng)我同意帶人進(jìn)我的房子里?你再這樣我要換密碼了?!?/br> 但其實她早已經(jīng)換過了。 聶雨濃知道她是被人給害了,倒也沒有覺得難過,而是順著她的話說道:“我這幾個朋友說是你粉絲,想來看你一眼,我們這就走。” 說完果然轉(zhuǎn)身下了臺階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文靜一動,三元幾個也跟著一起走了。 三元當(dāng)然也察覺到了歐陽子銳看向自己的目光,但他表現(xiàn)得非常鎮(zhèn)定,從頭到尾都沒有跟歐陽子銳對視過,只是微微低著頭。 就像是聶雨濃口中的周越真粉絲一樣,見到偶像本人,被周越真的美貌鎮(zhèn)住,根本不敢看她。 這樣有著萬千粉絲的大美女,現(xiàn)在只癡心愛著自己一個人,除了他,所有人都將漸漸被她的私人生活排除在外。 誰也拿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