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小師祖是頂流他妹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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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真是聶雨濃的好朋友。 她的事情能解決,也肯定是聶雨濃找的文靜。 所以聶雨濃肯定也知道。 鐘孟薇走開,文靜就準備要下樓。 荀慶云又走了過來。 但他還沒有說話,文靜就說:“有你老婆的消息我會聯(lián)系你的?!?/br> 荀慶云微微皺著眉,沉聲說道:“我不是為了這個,過來是想跟你說一聲。小凈,因為呂家棟的事情,你在港島那邊就出名了。我也是因為港島很多老朋友,聽他們提起才知道的你。我回國找了你,昨天就有老朋友問我,我不好說謊,你……” 文靜點頭:“他們要來找我就來,沒空過來就算啦!” 不等荀慶云說話,她就又說:“我要去上學(xué)了!以后沒時間到處跑、也不能這樣上節(jié)目了?!?/br> 她就是那種要么不答應(yīng),答應(yīng)了就一定會做的性格,從來不會答應(yīng)后又耍賴的。 她答應(yīng)了家里人會去上學(xué),喜歡不喜歡另說,但她會牢牢記著這件事、不會假裝忘記。 荀慶云有點哭笑不得:“小凈,他們?nèi)绻兴螽斎皇堑情T拜訪你,拜托你幫忙,而不是讓你去見他們。我要先跟你打一聲招呼,可能會有人過來找你。我可以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我的朋友嗎?” 文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電話手表:“可以啊?!?/br> 荀慶云點點頭,轉(zhuǎn)而聯(lián)系自己的私人助理,他接下來準備定居在京都。 “本來住在國外也是為了阿英的事情,沒想到月婆也沒有真本事,只是糊弄人的本事格外厲害?!?/br> 他自嘲道:“我既然已經(jīng)知道被當成有錢的傻子糊弄了好幾年,當然應(yīng)該知錯就改,而不是掩耳盜鈴假裝自己沒有被騙?!?/br> 他的私人助理也算是他多年的老朋友了,很了解他,聽到他這么說,立刻就聯(lián)系人去打掃京都的房產(chǎn),準備好荀慶云隨時入住。 郁珩和文靜回到京都。 郁珩的很多工作都停了,在家養(yǎng)傷——他的傷雖然不影響行動,但要登臺表演唱跳肯定不合適,還有一些平面海報拍攝工作也不適合這個時候做。 只能往后推一推。 郁珩就有時間在家了。 但很可惜,他終于能在家待幾天了,文靜要準備去上學(xué)了。 雖然還有兩天才正式開學(xué)。 但文靜忙得很。 幾乎沒有一天在家的。 就連晚上,她都是吃過晚飯立刻就睡覺,因為到點要出門去城隍廟找許湘。 郁珩晚上沒法像自己設(shè)想的那樣跟meimei一起打游戲、看動畫片又或者是做游戲之類的,因為她要去抓緊時間補覺了。 等她醒了出門,郁珩也不能跟著一起去了——因為他受了傷。 全家人都不讓他熬夜。 郁家所有人一起監(jiān)督他、要求他每天在十點之前一定要關(guān)燈睡覺,不許熬夜、躺在床上玩手機也不行。 幸好常凌嘉和羅淮回來就要準備開學(xué),都各回各家去了。 否則他們哥兒倆一定會很高興接下這個監(jiān)督哥哥早睡早起健康養(yǎng)生作息的工作。 兩個人終于確定郁珩就是在吃醋、在針對他們,所以才給他們買了那么多習(xí)題冊還要給他們請全科金牌家庭教師了。 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真相,還碰上他養(yǎng)傷必須健康作息,這不得他們倆好好監(jiān)督一下?! 可惜兩個人都要開學(xué),回了自己家里,兩個人離開的時候都在那兒扼腕嘆氣。 家里人一問,他們就說想留在郁家對珩哥好。 家里頭一聽就知道這倆人的小九九,又好氣又好笑。 這兩個初中男生幼稚得不行。 就連郁珩都有點幼稚——天天在家里念叨著要跟meimei玩。 都不知道是他想陪meimei還是想讓meimei陪他了。 偏偏那個只有六歲、最應(yīng)該幼稚的,又成熟的不得了。 文靜從回家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對任何人撒過嬌呢。 就算不愿意去學(xué)校,她也是硬邦邦地直接表達自己的意思。 其它的就更不用說了。 文靜這兩天連續(xù)去城隍廟,當然不是為了荀慶云的妻子柯文英的事情,這件事問一問,許湘沒有聽過也就算了。 她去城隍廟,一是為了舅舅阮雪琛的事情,二也是為了南澄的事情。 她被從那個刻了陣法的葫蘆里放出來,原本是要立刻去天南海北地找瞎眼道士算賬的。 但她被關(guān)在葫蘆里許久,又被歐陽子銳用打魂鞭打過,傷了魂力,一時不好行動,只能繼續(xù)日夜苦修,至少要把原本的法力修煉回來,才好去找那瞎眼道士報仇。 修煉不已,她多數(shù)時候會在城隍廟里內(nèi)許湘一起修煉。 鬼修煉成了妖,就有了可以入地府做陰差的選擇,雖然職務(wù)不同,但跟城隍一樣,也都是陰間公務(wù)員。 南澄這樣即將修煉成妖的鬼,許湘對她當然不會有任何敵意。 也就允許了她隨意出入城隍廟。 文靜一去城隍廟,許湘還沒說話,南澄就先出來了,她穿著大紅繡金邊的曳地長裙,慵懶地笑著說道:“回來啦!這一趟又忙了些什么?” 一副老熟人的口吻。 然后不用文靜說什么,她就又主動說道:“你猜我這幾天閑著沒事的時候在干什么?” 文靜抬起頭看她一眼說道:“看歐陽子銳怎么遭報應(yīng)。” 南澄捧腹大笑起來,但即便是大笑,她的笑聲也充滿魅惑:“哈哈哈哈!不錯!他呀,不光是被流浪狗追著咬、被流浪貓抓瞎了一只眼睛,走路都能平地摔磕掉兩顆門牙……我看按照目前的進度,他堅持不了半年就得去見閻王,下十八層地獄受罰去了?!?/br> 她估計等在這里跟文靜說話,就是為了分享這一件事。 快樂過后,她就去繼續(xù)修煉了—— 鬼么,當然是要在晚上陰氣比較盛的時候修煉才能夠事半功倍的。 相反在白天修煉就是事倍功半。 所以南澄一般是晚上修煉白天出去看歐陽子銳。 雖然他人已經(jīng)不在京都了,但南澄是鬼又不是人,她怎么可能被距離限制住? 只要她想,歐陽子銳跑出國她也照樣可以去看看他死了沒有。 南澄繼續(xù)修煉,文靜問起瞎眼道士和阮雪琛的事情。 到目前為止,她們還沒有找到這兩者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更沒有那個瞎眼道士的蹤跡。 照理說這是不應(yīng)該的。 現(xiàn)在全國的佛教和道教都在找他、就連城隍們也在找他,但他偏偏就是跟不存在一樣。 甚至查不到這個人在世界上存在過的痕跡。 要不是南澄沒有理由憑空捏造出來這么一個人,文靜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存在了。 又是沒有任何消息的一天,文靜出城隍廟、坐上車、回到家里。 阮雪慧心疼地說:“趕緊睡覺,明天就要準備去上學(xué)了。” 文靜點頭,小臉十分嚴肅。 這種嚴肅的狀態(tài)一直保持到第二天早上起床。 郁珩和清靜都要跟她一起去學(xué)校。 郁珩是說自己沒事干,可以送meimei上學(xué)。 而清靜則是表示它要跟著文靜一起,她去哪兒它就跟到哪兒。 文靜面無表情地說:“不要,清靜不要去,哥哥也不要去?!?/br> 郁珩和清靜一人一鳥同時說道:“為什么?!” 然后清靜直接開始一邊飛一邊大聲念叨:“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嘎!” 郁珩當然不可能學(xué)一只鳥:“……我為什么不可以送你去上學(xué)?” 文靜:“因為我們跟mama說好了,就我們兩個一起去。其他人都不要去?!?/br> 郁珩立刻看向阮雪慧:“媽,我陪meimei去學(xué)校,你去上班吧?” 阮雪慧又好氣又好笑地說:“我早就跟單位請好假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今天開學(xué),學(xué)校很多家長去送孩子上學(xué),本來學(xué)校人就多。萬一有家長認出你來,造成什么安全事故怎么辦?學(xué)??刹幌袷悄銋⒓拥墓?jié)目或者是表演,能請那么多專業(yè)的安保人員維持秩序?!?/br> 郁珩:……道理都懂,但他就是想去送meimei上學(xué)。 最后他決定退一步:“那我偽裝一下,偽裝一下可以吧?我保證偽裝得誰也認不出我。” “不可以。別以為我不知道啊,網(wǎng)上你meimei現(xiàn)在也很出名了。好多人都知道你們是兄妹倆,你還喜歡沒事兒就黏著你meimei。你說人家認出你meimei,再看到身邊有個大高個兒,能想不到是你嗎?” 郁珩干咳了一聲:“……誰說我沒事就喜歡黏著meimei,我沒有。” 阮雪慧好笑地看著他:“我看那些路人網(wǎng)友,還有你的粉絲都這么說的!你要是真沒有,今天就證明給我們看,你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別去送你meimei上學(xué)了。” 郁珩噎住了。 他雖然只是隨口一說,但現(xiàn)在mama都這么說了,他肯定不可能再當場打臉說我就是喜歡黏著meimei我就要去。 阮雪慧見他不說話了,就又抬起頭看向滿屋子亂飛的清靜。 它還在不停地念叨:“我要去嘎嘎!要去要去嘎!” 阮雪慧拿它沒有辦法,只能看向文靜。 文靜的解決辦法是看向三元。 是的,三元。 雖然聽起來三元一直叫清靜八師叔,好像它是三元的長輩,三元得聽它的一樣。 但其實三元真想讓它聽話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比如現(xiàn)在,三元就揚聲說道:“八師叔,我記得你好像跟鳥約好了今天你們要在哪里聚餐?是要商量你們掙大錢、養(yǎng)更多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