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書迷正在閱讀:終點指向、夏日瘋長、過期糖(破鏡重圓H)、逃荒親戚啃樹皮,我?guī)赏蕹钥倦u、方寧 兄妹雙子骨科(高H)、【霹靂同人】帶著系統(tǒng)穿越苦境,我決定做反派、表妹薄情( 雙重生 )、與病秧子夫君和離后、路人甲和豪門大佬聯(lián)姻后、我投喂了科舉文男主(美食)
祁珩看出了母親眼中的擔(dān)憂,不想讓她為自己擔(dān)心,故作輕松道:“有啊。好幾個呢。我……還在考察中?!闭f著自己也笑了。 他沒辦法和母親說清楚心中的感受,只能就著母親喜歡聽的隨口胡謅幾句大話。 章蘭仙一聽,果然神色振奮了不少,驚喜道:“真的嗎?那你給我說說,都有誰,是些什么人?” 祁珩無法,只得和母親簡單地說了幾句,算是敷衍過去了。 章蘭仙一聽,喜歡她兒子的似乎都是業(yè)界精英,好家伙,一想到自己將會多一個兒子,章蘭仙高興得合不攏嘴了。 這一夜,最終在母慈子孝的徹夜漫談中過去了。祁珩在凌晨一點的時候才上床睡覺,但因為腦子太清醒,反而毫無睡意。 他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桑正陽給他留了十條微信。 “阿珩,你平安到家了嗎?” “想你?!?/br> “吃晚飯了嗎?吃了啥?” “衛(wèi)八我?guī)湍阄惯^啦,你不用擔(dān)心昂。” “阿珩,你在干嘛?” “理我一下嘛?!?/br> “人呢?” …… 祁珩心里亂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回復(fù)桑正陽,于是回了一個晚安的動圖。 再次看到通訊錄那里有一個紅色的標(biāo)記,祁珩心里一顫,猜測是張俊堯又來加他好友了。祁珩干脆把手機扔到一旁,不看了,眼不見為凈。 但心里卻又忍不住想,他加我干嘛呢?分明都沒理他了,他怎么還不死心?他干嘛這么死皮賴臉的?當(dāng)初他刪我微信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會有今天? 我不會理他的。 祁珩用被子蒙住頭,躺了一會兒,仍是睡不著。他索性坐起來,又打開手機,看到桑正陽向他發(fā)起了視頻通話請求,但他沒有接到。桑正陽發(fā)了一個大哭的表情動圖。 祁珩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發(fā),這都幾點了,他怎么還不睡覺? 房間沒有開燈,只有手機屏幕發(fā)出的微光,照亮了祁珩的身形輪廓。他皺了皺眉頭,回想起和母親聊天時提到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志同道合、人品好、懂得”,不禁暗暗地去比對身邊的人。 桑正陽人品自然是沒話說的,可至于這懂得和志同道合,卻不好說。 若說懂得,這世間,大約還是沒人能超越張俊堯?qū)λ牧私獍?。張俊堯是最懂他的人,卻也是傷他最深的人。所以說,光是懂得又有何用? 志同道合,嗐,總不能找個同行吧?心理咨詢師最忌諱找同行了,每天分析來分析去,太累了。 所以,是我太優(yōu)秀了嗎?這世間沒有配得上我的人? 祁珩想到這里,自嘲似的笑了,自言自語道:“你的來訪者知道你這么自戀嗎?太沙雕了?!?/br> 還是我對親密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恐懼? 祁珩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我特喵的現(xiàn)在都不敢愛了。這都要怪誰?”他終于還是沒有耐住心中的沖動,點開了通訊錄,查看了新的朋友,發(fā)現(xiàn)果然不出他所料,是張俊堯。 張俊要添加好友的信息是這樣寫的:“阿珩,我錯了。通過我一下嘛?!?/br> 祁珩修長的手指指著張俊堯的頭像,輕輕咒罵道:“張俊堯你這個混蛋!現(xiàn)在道歉認(rèn)錯,晚了!老子絕不原諒!” 再次把他的申請信息刪除。 祁珩感覺到肩頸處有些發(fā)冷,便把手機丟到床頭柜上,重新躺下了。 大概到了凌晨三點,他才睡著。詭異的是,他居然做了一個夢,夢中出現(xiàn)了張俊堯。 一個漆黑的夜晚,在一個漆黑的房間,祁珩知道那是張俊堯的房間。 祁珩去找張俊堯,他有話要和他說。他要和張俊堯說,他當(dāng)年那么做,對他的傷害有多大?,F(xiàn)在他一個人過得很好,取得了哪些成就云云。核心意思就是,離開你,老子過得很好。 但張俊堯走出來,看著他,根本不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反而把他自己這些年取得的輝煌成就哐哐說了一遍,然后攬住他的肩膀往前走,祁珩感覺渾身酥軟。 祁珩知道這樣做不對,但他無法抗拒張俊堯?qū)λ奈?。兩人額頭相抵,呼吸聲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祁珩推開張俊堯,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了。 張俊堯追了出來…… --------------------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第50章范夏川二十七 第二天早上,祁珩被早晨七點的鬧鈴鬧醒,他朦朦朧朧地記得自己昨晚做的那個夢,心里有些震驚。他心想:難道我還放不下張俊堯那個混蛋?不對,他那么對我,我恨死他了,我不可能還惦記他,這個夢一定是沒有任何道理的。 雖然祁珩讀過弗洛伊德《夢的解析》一書,弗洛伊德認(rèn)為,“夢是潛意識欲望經(jīng)過偽裝后的滿足?!钡瞧铉癫徽J(rèn)為自己還愛著張俊堯。他放不下的,不是對張俊堯的愛,而是對他的恨。恨他辜負了他,踐踏了他的真心。 恨他有眼無珠,不懂得珍惜。 祁珩最生氣的便是這一點,為什么,七年的感情,居然敵不過一夜情的誘惑?他張俊堯到底把他祁珩當(dāng)作什么人了?若非因為愛他,他怎么可能會變得如此卑微,甘愿付出自己的一切,而不求任何回報?可張俊堯又是怎么回報他的呢? 張俊堯把他的真心踩在地上,用力地摩擦,直至他的心痛到失去知覺,不得不選擇分開。張俊堯并沒有想到祁珩會真的離開他,他還試圖用輕飄飄的解釋來打發(fā)他,可祁珩的心已經(jīng)死了,張俊堯說什么他都覺得是個笑話,心里發(fā)出冷笑,“這個可笑的男人,我愛他,他卻把我當(dāng)傻瓜。老子可是考上p大的人?。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