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夫君的困擾(微H)
溫雅只當他是在調(diào)笑嬉戲,便用xue口對準了那根大roubang的頂端裝作要坐進去,故意道:“那我要讓阿沐懷上,到時候讓你挺著大肚子上朝跟群臣爭辯,晚上還要就著安胎藥批奏折熬到半夜?” 這三年里雨沐的壓力之大,溫雅自然是清楚的。 之前監(jiān)國軍征服的附屬國要么是前朝留下的周人混居城邦,要么是原本香帝國分裂后的小國,都算是與周朝本就有些聯(lián)系,因此通商同化也自然而然。但自從溫雅建立周宗主同盟,所收服的科其國、孟國和瘴熱山地都是人口眾多的大國,即使跨國的農(nóng)工業(yè)生產(chǎn)已經(jīng)由監(jiān)國軍牽頭主持,單是處理與這些大體量附屬國之間貿(mào)易往來與文化交流也極耗心力。 正是料到這工作的繁重,溫雅才在如此長的時間里都沒有讓雨沐懷上第三胎,屬實是擔心他的身子撐不住。甚至她也刻意沒有讓宮里別的面首再受孕,意圖便是讓其余人安心撫養(yǎng)已有的孩子們,別再給她的寶貝表弟添亂了。 可是讓溫雅沒料到的是,此時在她身下求歡的雨沐卻理所應(yīng)當?shù)貛е抟粜÷暤溃骸爸灰⒅灰覒焉稀瓎琛璲iejie留在京城,他們哪敢反對我……” 嗐,合著他是不想應(yīng)付朝臣,才想借著有孕讓監(jiān)國公主留在皇宮坐鎮(zhèn)呢。 溫雅不禁有些氣得想笑,在身下美人緊實的臀側(cè)拍出了頗大的一聲:“小懶貨,又想將你的公務(wù)推給我做?怎么,現(xiàn)在扎散和萊葉不幫你了?” “不、不是……”雨沐挨了一下卻一點不疼,反而那處漲得極大的roubang更加渴求得難過,讓他一心只想即刻被心愛的表姐狠狠地cao弄,卻還是勉強維持住神志解釋道,“是、是工部尚書李伯閱……明年應(yīng)修整姜江入??谌侵蓿蟼€月李伯閱對我私下講好,要從機造司采購五十臺自動機,然而……” 他說到“私下講好”時,溫雅便料到了不對。機造司名義上掛在工部體系,在創(chuàng)立時也與工部關(guān)系密切,因此如今工部官員當中也有不少與機造司司空們有些私交。然而靠私交辦公事是隱患頗大的,尤其是單就自動機而言,近五年來做燃機的司空們賺錢頗快,瞧不起故友的大有人在。即便是工部尚書出面,私下談成的生意也未必穩(wěn)妥。 于是溫雅問:“是機造司那邊爽約了?” 誰知雨沐咬了咬唇,回答出人意料:“是李伯閱,那老……老先生,前些天辭官了?!?/br> 他這語氣顯然是想罵一句老登,不過溫雅幫他罵了出來:“好個老登,耍人玩呢?他要辭官,你也準許了?” 看雨沐不滿又無奈的神色,顯然是準許了。溫雅又不由得問:“他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辭官,是擺明了放你鴿子,就不怕全族被降罪嗎?” 雨沐雖然仁善,但坐在皇位上又怎么可能是好欺負的,朝臣再倚老賣老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地?;实?。何況溫雅可稱周朝史上權(quán)勢最盛的監(jiān)國公主,就算那李伯閱在任時官至正二品,辭官回鄉(xiāng)后也不過是地方世家,若是得罪溫雅的名聲傳出去,怕是連出門搭個馬車都搭不到了。 然而聽表姐這么說,雨沐卻是更加委屈,還有些難以啟齒:“我是按律不得不放他走,因為那李伯閱他……他說是有了身孕,要回鄉(xiāng)成親了?!?/br> 溫雅不由得蹙眉。周朝律法規(guī)定朝廷官員不能做贅婿且不能告假超過三月,因此近幾代的朝臣大都是終身未婚未育而過繼同宗的晚輩為子女,低等階的地方官吏若是結(jié)婚也默認是要辭職了。而那工部尚書李伯閱,若是溫雅沒記錯,他應(yīng)當有四十好幾了,竟還能搞出私生子,當真是為老不尊。 不過她覺得也并非沒有權(quán)宜之計:“他妻家是什么人,讓老登名義上娶那女子不行么?” 而雨沐的回答更是讓溫雅大為震驚:“那定然不可,他妻君是卉洲格物院院長。” 好家伙,溫雅覺得荒謬,工部尚書竟然跟卉洲格物院院長有jian情。然而她也算是格物院出身,甚至不知道卉洲格物院院長梁郁采夫人近些年服過喪:“可我也沒聽說梁郁采的原配去世了???” “是啊,這就是問題所在……”雨沐既委屈又無奈,“梁夫人的原配還在,李伯閱去了只能做平夫,按律確實是得辭官的,我也不能阻止什么——要我說,這算是大周律的錯,讓朝臣不能結(jié)婚生子,便逆了人性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