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戲精寵妃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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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得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辦?是破罐子破摔,索性幫他找到分布圖? 還是想法子阻止他繼續(xù)查找呢? 可是,如果再次打斷他搜查,理由如果不充分,難免會被他懷疑。最好就是將這里的人引來,他自然就沒有辦法繼續(xù)查下去了。 但這也太危險了,焉知那分舵主是不是想取他性命? 殿下于她有恩,她不想恩將仇報。 因而,當初即便是吞下蠱毒,被脅迫送到離國當細作,她也從未想過要主動親近他。 天人交戰(zhàn)了片刻,她似終于下定決心,開始認真翻找起來。 “殿下,會不會不在這兒呢?” 他們連暗格都打開了,可里頭除了金銀首飾等物,也沒有其他了。 元君白想了想,搖頭:“不,應該在此處。如果你是一個亡徒,隨時有可能身份暴露,被朝廷捉拿。而這個東西,對你而言,非常重要,你會將它放在平日里無法觸碰之地么?” 班馥順著他的思路想:“唔,可是放在身上肯定是不安全的,如果是我,我肯定就放在日日能隨手翻拿檢查,卻又十分隱秘的地方,這個地方也許是寢殿,也許是書房。如果我出事了,也能通知杜三娘回來取走?!?/br> 元君白露出淺笑,目光中有贊賞:“不錯。” 班馥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抿唇,露出一對可愛的梨渦:“殿下厲害罷了,我只是喜歡代入身份而已?!?/br> 元君白道:“這也是你的長處,譬如之前我的愛妾?!?/br> 班馥正想取下一只毛筆來看,兀地聽到“我的愛妾”四個字,差點把筆架都給掀翻在地。 她連忙伸手穩(wěn)住咣咣作響的筆架,抬手悄悄扯了扯耳垂。 有些燙。 元君白走近,目光落在她剛剛扶著的筆架上。 班馥呼吸放輕,往一邊挪開了幾步,保持一定距離。 元君白注意力都放在了筆架上了,自然沒有注意她的異樣,他端起筆架仔細看了看,又顛了顛,隨即又將上頭掛著的筆一一取下,拿在手中觀察。 “殿下,這個有什么問題么?”班馥好奇地問。 問題就是這個分舵主是個江湖人士,雖識得字,但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舞文弄墨,這樣一個人,哪怕是附庸風雅,也不該在寢殿的書案上放這么多筆。 且這筆管子,細看的話,好像還比尋常的要粗一些。 毛筆頂端有一處小孔,針尖大小。 許是被經(jīng)常撬開,有些許磨損的痕跡。 一時半會兒,自然也找不到他們平日里撬開的工具,元君白索性用手折斷頂端。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筆桿應聲而斷,中空處露出一卷白紙。 將卷成一圈的白紙展開,一行行蠅頭小楷書寫的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代號,一會兒是花名,一會兒是菜名,可如果如此簡單,自然不會被珍而重之的收藏起來。 班馥看不懂,元君白卻是輕笑了一聲。 這反應,應該就是找對了吧? 班馥機靈十足地翻找了一個盒子出來,將筆都收拾進去,飛快地說:“殿下,既然找到了,要不咱們先撤吧?” 她乖乖抱著盒子,眼巴巴地望著元君白。 元君白猶記得她頂開杜三娘時張牙舞爪的樣子,現(xiàn)下這樣,倒是像只收了利爪的貓兒,他忍不住笑了笑,許是心情不錯,甚至抬手輕揉了下她的頭:“走罷?!?/br> 如風一樣輕撫而過,溫度未有片刻機會停駐,就已消散。 班馥怔怔摸了下頭頂,恍惚覺得自個兒在做夢。 * 跟著元君白,在這迷宮一樣的地下暗室竟也沒有迷路,比進來時,快了不知多少,眨眼的功夫就已經(jīng)掀開頭頂?shù)哪景?,攀爬了出去?/br> 這里不再是正廳,像是島上一間偏僻的普通弟子房間。 樹影婆娑,周遭黑黢黢的,只有登上小樓,站得高了,才發(fā)現(xiàn)遠處移動的星火及人聲。 烏云不露聲色地侵蝕黑夜,冷風吹得衣袍獵獵作響。 元君白抬頭,望著似乎快要下雨的夜空,微微沉了眼眸,神色有一絲陰郁。 “殿下,您怎么了?” 班馥見他許久不說話,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元君白反常的沒有搭理她,轉(zhuǎn)身朝前大步走去。 “殿下,不能走那邊,那邊有人。”班馥急死了,連忙跟上。 此島四面環(huán)水,但唯一放了船只的地方,似乎只有他們上岸的地方。 想要上船,只有從正門口出去,那里守衛(wèi)最多,晃過都扎眼,更別提直接溜出去了。 按照邏輯來上推理,這些人是老江湖了,定然會留有秘密通道,用以在緊急之時逃生。可是要找出這個秘密通道,必然要花費不少時間。 元君白似乎是不想要再等下去了。 他又看了一眼黑壓壓的天,反手拽住班馥手腕,覷中了一個時機,帶著她避開巡邏守衛(wèi),快速奔了出去。 怎知才奔至中央,原本空無一人的廣場突然亮如白晝。原本巡邏離開的守衛(wèi)從四面八方舉著火把跑過來,將他們二人團團圍住。 分舵主帶著杜三娘越過人群,慢慢走出來,撫掌而笑:“少東家好生厲害,這捉迷藏的游戲可玩夠了?” 元君白似乎并沒有很意外,只見他淡淡一笑,眸色中露出上位者睥睨螻蟻的淡漠:“孤若是沒玩夠,你又當如何?” 剛落,他錯步上前,劈手奪過一個守衛(wèi)手中之劍,劍尖直朝分舵主脖頸而去! 快如閃電! 作者有話說: 某天,元君白看了看陰云密布的天,沉著臉不說話。 班馥:殿下?要下雨了,我有傘不用怕。 元君白:孤沒怕。 班馥:哦,那您黑著臉干什么?啊,我知道了,怕打雷是嗎? 元君白:……孤沒有。 班馥拍肩:殿下怎么跟小孩兒一樣。沒事,我保護你。 元君白:……好了,閉嘴。 班馥:qaq 第8章 別怕 ◎?qū)⑺丛趹阎小!?/br> 誰能想到平日里文質(zhì)彬彬的離國太子出手竟如此狠厲? 分舵主驚得倉促后退,可已然太晚,劍尖劃破肌膚,脖頸處留下一道血痕,若非杜三娘始終關注著元君白的一舉一動,及時拉了分舵主一把。 這會兒,他早已成為倒地的一具尸體了。 可縱然這樣,兩人還是驚懼不已。 守衛(wèi)們圍剿而上,杜三娘半拖半扶的將分舵主弄上臺階,躲在人群之后,抖著手給他的傷口撒藥粉。 “你……你如何了?要不算了吧?” 分舵主說不出話,卻目眥欲裂,死死盯著元君白在人群中游走斬殺的身影。 杜三娘與他合作多年,哪能不知他的性子? 元君白搜走了暗樁名單,今日若不能就地絞殺他,非但元君白不會放過他們,就連主上也會對他們趕盡殺絕。倒不如背水一戰(zhàn)! 杜三娘閉了閉眼,站起來揚聲道:“啟陣!” 她說的陣是天罡地煞之陣,是傷敵八千自損一百的陣法,但殺傷力極強,繞是武功再高強之人,也無法保證在此陣中能全身而退。 班馥看著守衛(wèi)們快速變換隊形,臉色變得蒼白。 杜三娘上前一步:“太子殿下!您若能將暗樁明錄歸還!我保證此后靡樂閣不再踏足離國一步!可若您執(zhí)意糾纏!就不要怪我等下狠手了!” 元君白置若罔聞,抬劍斬斷泛著冷光,嗡嗡飛過來的金絲線,同時回身一腳踹飛近身的殺手。 班馥躲在他身后,不敢亂動,生怕影響到元君白發(fā)揮。 尤其是她識得這個陣,此刻腦子里瘋狂回想,此陣的陣眼在何處。 眼前是前仆后繼不斷撲上來的人群,血腥味讓人作嘔。 元君白若是一人在此陣中周旋,也許不會像此刻這樣束手束腳,但是帶著她就不同了。 有好幾次差點被同時撲上來的三人刺傷。 班馥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心跳聲在耳邊無限放大。 在金絲線再一次向他們飛過來之時,班馥突然撲身到元君白面前,喊了一聲“殿下”! 她閉著眼睛,任由金絲線從手臂上方掠過,疼痛襲來,鮮血沿著衣袖滴落在地。 同一時刻,她拉拽著元君白倒下。 他們倒下之處,恰是陣眼,是天罡地煞陣疏漏之處。 元君白來不及驚詫,下意識抱緊班馥,抬眸之時,剛好發(fā)現(xiàn)陣隙空檔,劍尖連忙插立在地上,帶著班馥倒滑出去! 所有人皆是一愣,還從未試過有人能從天罡地煞陣之中逃脫。 他們正待重新攻上來,忽然,漫天箭羽傾射而下! 只見四面屋檐都圍滿了弓箭手,同時,大門被撞破,楚越帶著人沖了進來。 杜三娘慌得后退兩步,急急忙忙將分舵主拉拽起來,兩人往正廳方向逃去。 “楚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