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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男子高校里的女職工在線閱讀 - 賤rou

賤rou

    所有徐家的人都在這幾天聚到老宅,要不是離得近的還有幾座別墅,晚上這些人住哪兒還真不好安排。

    在壽宴開始之前,有部分人被分流到那幾座別墅里,徐昐身為祖母幺女的小女兒,本就受寵,還嘴甜愛笑,一露面就把祖母哄得笑個不停,連塞了兩個厚厚的紅包。

    要知道紅包這玩意兒雖然有的是,但是祖母手里是按人頭來的,徐昐手里多了一個,家里就有女人要少一個了,由此可見徐昐的受寵程度。

    哄完老太太,徐昐就從客廳上到三樓,三樓右拐最里面的房間是她常住的,被布置成和五樓的主臥一個樣子,平時就算她不來住也每天有人收拾,其他的客房則是隔一星期收拾一次。

    老宅其實指的是一片區(qū)域,里面有大片草坪、分季節(jié)種植不同花卉樹木的花園、清透的湖泊、六棟除主屋以外的屋子,里面有一棟是專門給傭人住的。

    除此之外,前兩年還應(yīng)徐昐的要求挖了個小泳池,和一般游泳館里的差不多,雖然只有像這樣所有人齊聚或徐昐來的時候才會用上,維護也沒有馬虎大意。

    所有住人的屋子統(tǒng)一五層,其中第四層因為老人避諱的原因,不住人,主屋是擺了書,仆人住的則被當(dāng)作了放雜物的地方,其他屋子則放了些桌球或電子產(chǎn)品一類的娛樂用品。

    除了仆人的屋子,所有屋子的一層都用來待客。

    住的房間也有講究,最好的自然是主屋,接著便是離主屋最近的屋子,以此類推。其中一棟屋子以頂樓為最。

    主屋五層因為老人覺淺,只睡了徐家祖母一個人,徐昐的大姑長居本宅,住在三層最左側(cè)。

    徐昐正一邊拆開紅包把里面的錢抽出來一邊用手肘開門,一進門就發(fā)覺不對勁了,屋里的大燈居然是亮的。

    一般房間里只有靠近門口的暖黃色壁燈會開著,避免晚上客人一進門滿眼黑,大燈則是按房間主人意愿開的。

    徐昐不喜歡開大燈,太亮了刺眼,她喜歡開房里的水晶吊燈,既漂亮光線也正好,所以這個大燈絕對是別人開的。

    想到這一點后徐昐就有點生氣了,雖然她紈绔又濫交,但是除了她自己帶的,其他人不經(jīng)允許進她房間是會被她踹的。

    她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一個褐色波浪大卷的男人正身子前傾對著房間里的一面大落地鏡涂口紅,大紅色口紅配精致眼線和棕色系眼影,一身修身的紅色吊帶絲絨長裙,腰線掐得很細,沒拿口紅的那只手垂在大腿邊,中指和無名指勾著一個白色蕾絲部分鏤空的面籠,整個人就像是從某個古典情色電影里踏出來的妖精。

    男人有些驚訝,沒想到有人會進來,還看見了他沒戴面籠的樣子,不過他也不著急戴上,直起凹下一個曲線的腰,唇角上挑,“你是誰,怎么闖到……”

    “啪!啪!啪!”三聲利落的巴掌聲打斷了他的話。

    “賤rou,”徐昐皺著眉,握了握發(fā)燙的手心,往旁邊走了兩步,一腳踹進他的膝窩,“誰準你擅自跑到我的房間里來的?”

    正常男人這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羞恥地哭出聲了,徐昐看著對方凌亂發(fā)絲下顫抖的圓潤肩頭,翻了個白眼,“抓緊滾出去,不然我就要讓所有人來看看你這隨便進女人房間的不要錢的樣子。”

    她走回門邊,靠在門軸上避免門合上,等對方識趣快點出去,她要找個仆人再來收拾一遍房間,不然想到自己要睡在一個不認識的人進過的屋子就感覺不自在。

    徐昐邊想著待會兒趁著收拾房間的時候要去玩些什么,邊有些不耐煩對方怎么還沒有動靜。

    “你是不是欠打,啊?”她幾步邁過去,本來不想對男人太暴力,這時候怒氣上頭,抓著對方一頭長發(fā)要往屋外拽,“就這么想賴在女人的房間是吧?你要真這么饑渴,我給叫你幾個女人,保證把你……等等。”

    男人的掙扎壓根抵抗不過一個女人的力氣,徐昐驚訝的是——

    “你居然沒穿精罩,還硬了?!!”徐昐簡直找不到形容詞來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能描述內(nèi)心直觀的感受,“真是賤吶!”

    從房間中間拖到門邊的男人身上穿的裙子已經(jīng)被從腳腕磨蹭到腿彎,光滑的小腿白皙瑩潤,上面青紫的鞭笞痕跡透過皮rou,將破未破的唬人模樣。

    他嘴唇上大紅色的口紅還沒有干,幾縷發(fā)絲趁機粘上,平添幾分凌亂。

    但最引入注意的還是頂起一個鼓包的位置,讓人不禁對這位幾乎是“全裸”進入陌生女人房間的男人側(cè)目。

    這個男人此刻面對房間主人的指責(zé)一言不發(fā),身體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興奮而細微地發(fā)抖,飽滿鮮艷的唇瓣時而微抿,唇線的弧度柔軟誘人,時而半張,露出里面的丁香小舌。

    簡直sao得要死。徐昐既心癢癢又有點惡心,感覺這種男人肯定玩得很花,說不定有性病什么的。

    “啊,你在這兒啊!”這時候,徐昐的二姐徐弘來了,她住在隔壁,看見一小片紅色的高跟,過來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啊呀,都是誤會啦老四,我和小芳說了房間在右邊,他估計不知道最里面的房間是你的,不小心到你房間來了。”

    “二姐?”徐昐想想來時和表妹說的那些話,知道癱在腳邊的是看起來爽朗愛笑的二姐的用來吸引前夫注意力的玩意兒,膈應(yīng)的同時又放心下來,“這是你帶來的吧,我一進門就看見他的面籠沒帶,打他他居然還硬了,太晦氣了,你回去好好教他,不要什么人都往老宅帶?!?/br>
    “欸,老四,別那么嚴肅,”徐弘知道自己這個四妹的臭毛病,此時頗為上道地勾著她的肩膀同她低語,一眼沒看還趴在地上的男人,“別看他這么sao,還是處男呢,老柯那邊特意調(diào)教出來的一批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要是在這住的無聊了,可以逗個悶子,我們媎妹,有什么不能分享的。”

    徐昐倒是想問問前二姐夫能不能分享,又怕對方翻臉,皺眉認了,“行,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三棟那邊玩桌球去了,你抓緊把他弄出去?!?/br>
    “好、好。”徐弘半點沒被冒犯到,笑瞇瞇地送了她幾步,等人走下樓沒影了,才停下來,背對著地上的男人,“芳芳啊,不是我不幫你,你已經(jīng)得罪老幺了,我就不能留你在本宅了,你隨便找個地方住吧。哦,對了,記得要讓老幺消氣,不然你可沒好日子過,光是她那些男人就夠你吃一壺的。”

    “就這樣,我先下去了,你自己想辦法,拜拜啦。”皮鞋踏在地毯上沉悶的腳步聲。

    芒芳許久才抬起臉,臉上的紅云過了這么久才變得不那么明顯,他不知道自己這個被帶來的人有沒有資格被分配到獨立的房間——據(jù)說徐家的男人要是沒結(jié)婚都是不讓回來的——也不知道自己一個弱質(zhì)男子晚上一個人住會遭遇什么,但他明白自己是沒有資格置喙的。

    聽見仆人拎著打掃用具上樓的聲音,他馬上爬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戴上面籠,沉重的木門在他身后悄無聲息地關(guān)上了,他低頭讓長發(fā)掩面,匆匆地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