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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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昐帶著被勾起一些的yuhuo,去三棟的泳池那邊游了個來回,大夏天的,天氣燥得人難受,北方的天又干,她從泳池出來沒一會兒,就感覺水在身上蒸發(fā)了,皮膚也有點緊繃。 游泳過后最好是去洗個澡的,但是徐昐的房間要按她的要求從頭收拾一遍,這么點時間肯定是不夠的。 何秀那邊不能去,被人看見容易引起懷疑,畢竟她的名聲不怎么好,和她走的近的基本上都被懷疑著和她有過關(guān)系——這也確實沒錯就是了。 芒芳那邊倒是得到二姐的同意了,但徐昐對這種人還是比較介意的,她比較吃那種人夫式的成熟rou感和學生式的青澀纖細,這種被人調(diào)教過的技巧純熟rou體純潔的男人還是讓她有點膈應。 雖然這種膈應有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為被私自闖入房間的冒犯感帶來的,但徐昐暫時也不打算去吃這口被遞到嘴邊的香rou。 “啊,有了。”徐昐濕漉漉的短發(fā)被捋到腦后,眉眼帶著點鋒利感,身體結(jié)實修長,小腹微微凸起,“小岳說是見到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仆,去看看好了?!?/br> 她說的小岳是指徐岳,是接她下車的那個表妹的名字。 仆從住的屋子在四棟,正好離三棟這邊的泳池不遠,徐昐穿著泳衣,大下午的太陽大得很,她也懶得換衣服了,坦蕩地穿著泳衣往四棟那邊走。 路上遇到了三五個男性,有的看見徐昐的模樣就臉紅著把臉撇到一邊去了,停在原地等徐昐先過去。 還有的表面嬌羞,實則偷眼看徐昐,徐昐得意又可惜,可惜這里面沒有自己的菜,不然來一段露水情緣也是好的。 一路順利地到了四棟,看了看貼在外面墻上的值班表,又去一樓守著的人那里拿到了所有仆從的信息。 “阮甜,18歲?!毙鞎S點了點笑得陽光的大頭照,“名字看起來還挺可口,三樓308是吧,位置還挺好,行了,這張紙一會兒送我房間去?!?/br> 她指的是手下比有著比調(diào)查戶口還的信息還詳細的登記表,每個要到徐家工作的人都要填。 “好,一會兒給您送過去?!笔亻T的仆人是老資歷了,見多識廣,什么沒見過,一個小小的男仆而已,只要這位受寵的小祖宗開口,這一棟的仆人怕是都能送到她床上去,因此頗為淡定地點頭了,甚至把308的備用鑰匙遞給徐昐,“小甜昨天值夜,今天早上七點才回來,現(xiàn)在應該剛醒沒多久,您開門就能見到他了?!?/br> 徐昐很適應這種旁人任她為所欲為的做法,接過鑰匙上樓了。 巧的是,阮甜他住的地方也是右邊,不過不是最右邊,是右邊靠中間的那一段。 她咔噠一下開門,以為能把小美人嚇一跳,沒想到一開門竟沒見人影,里面像一些酒店的標間一樣擺著兩張床,一張迭得整整齊齊,另一張床的主人應該是剛起,里面有睡過的痕跡,不是很亂。 徐昐側(cè)耳一聽,聽見有人在淋浴的聲音,那人還小聲哼著節(jié)奏輕快的歌,聽起來十分輕松愜意。 徐昐大可以闖進浴室,把瑟瑟發(fā)抖梨花帶雨的美人壓在身下爽個夠,可她還沒到被yuhuo沖昏頭腦的時候,而且向來只有男人投懷送抱她拒絕的,她上趕著去追男人的時候少之又少。 于是徐昐邊想著一會兒先沖個澡再和美人一起玩點花樣,邊在阮甜的床上躺下了,還濕著的頭發(fā)在枕頭上拱了拱,因為房間里還開著空調(diào)有些冷,她又把被子卷在身上,把床上弄得比之前睡了一晚還要凌亂。 浴室的水聲這時候停了下來,停了一會兒后響起衣料摩挲聲,接著腳步聲就伴隨著開門的聲音接近了。 徐昐這個意外來客很是鎮(zhèn)定,她坐起身把被子掀了,然后對著穿著白色棉裙長發(fā)濡濕的美人露出一個自認含蓄的笑。 阮甜嚇了一跳,剛醒來洗完澡發(fā)現(xiàn)自己床上多了個穿著泳裝的女人,還對自己色瞇瞇地笑,他的臉都白了,半晌想起面罩還沒戴,捂著那張清水出芙蓉的俏臉眼淚都要嚇出來了。 “你是誰,怎么進來的,這里是徐宅你不知道嗎?” 美人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也好看得緊,徐昐胸口一熱,她本就偏好這種未經(jīng)人事容易慌張的處男,此時胸口一熱,挑著嘴角拉著對方的手腕一拉,把里面粉嫩的唇瓣露出,然后握著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 “我后悔了,”徐昐居高臨下地欣賞了會兒阮甜糾結(jié)的表情,“果然應該爽過以后再洗澡。” 她把遮住下面的布片一拉,陰戶就懟在了阮甜的臉上,“快點給我舔,舔好了就讓你一會兒少遭點罪?!?/br> 誰知這個美人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意志力倒是挺強的,抿著唇就是不伸舌頭不吸陰蒂,冒著窒息的風險用手不斷推徐昐的大腿。 徐昐本來還性質(zhì)盎然,結(jié)果底下這個居然是寧死不從的類型,擰著眉抓著他的頭發(fā)從陰戶底下拎起來。 阮甜半邊臉都沾著濕漉漉的陰液,像小扇子一樣彎濃的睫毛墜著晶瑩的淚珠,嘴唇抿得發(fā)白,身體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憤怒,發(fā)著抖。 發(fā)覺自己被從窒息的地方解放出來了,阮甜的睫毛顫了顫,里面寒星一樣的眸子就隨著眼睛的睜開而露了出來,恨恨地盯著徐昐,“你、你這樣做,會遭報應的。” 連教得連強暴都不敢說出來的乖乖喲。徐昐的心有一霎那軟了下來,接著沒被滿足的欲望撲了上來,又變得似鐵一般冷硬。 “有意思,”她冷笑,“我徐昐還是頭一次聽說,上一個屬于自己的男人會遭報應?!?/br> 按理說,徐宅的仆人簽了合同就是徐家的人了,而徐家的人就是徐家老祖宗最喜愛的小祖宗的,沒毛病。 而聽見泳衣歹徒說出自己姓名的一剎那,阮甜就像被雷劈了一樣僵住了,他唇也不抿了,眼神也不冷了,堪稱驚慌失措地細細看了眼徐昐的臉,發(fā)現(xiàn)特征基本符合,而且敢在徐宅穿泳衣亂走的女人,恐怕真的就那么幾個了。 一分鐘前阮甜還存著為保住清白和對方同歸于盡的念頭,一分鐘后的他只想為自己臉盲的毛病自裁謝罪。 “小小姐?”他小小聲地喊了一句,接著意識到對面的女人是來干什么的,失去血色的臉一下子紅潤起來,甚至紅潤過頭了。 “嘖?!毙鞎S有點不爽,眼前的男人依舊漂亮,也順從下來,要是她要他接下來服侍她,他肯定不會拒絕的,但是阮甜是在她表露身份后才改變態(tài)度的,這讓她有一種對方是看上她的身份而不是本人的不爽感。 不過到底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女人,很快消化了這點不適,且意識到這人之前的抗拒只是為了保持徐家財產(chǎn)的純潔性罷了,還有點愉悅。 只是興致確實被澆了冷水,不太想做了,把阮甜撂在床上就想起身洗澡后回房間休息去。 要下床的時候看見阮甜垂著眼睛滿臉羞紅的樣子,徐昐惡劣心起,抬腳朝他的臉踩了下去,還用腳尖碾了碾。 誰知原本抵死不從的貞潔烈夫變蕩夫,只頓了一秒,就伸舌開始舔徐昐的腳心,甚至開始邊低喘,邊頂胯。 徐昐被舔得腳心癢癢,腳面一轉(zhuǎn)把腳趾塞進阮甜嘴里。 阮甜的嘴都被塞得變形了,還在努力地舔著,徐昐能夠感受到滑溜溜的舌頭在腳趾的縫隙間游動著,帶走從泳池出來還沒洗過的沙土污垢。 前半邊腳掌被滋滋作響、津津有味地吮舔著。徐昐一時打消了洗完澡就走的想法。 畢竟除了舔陰以外,還有很多種玩法嘛。曾把何秀這個清純處男調(diào)教出來的小變態(tài)徐昐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