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心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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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夏睜開眼睛,待確定之前的一切都是夢以后,那口含在嘴里的嘆息才輕輕地吐出。 房內昏暗,厚重的窗簾遮擋外界的光線,他拿起床頭的遙控器按了一下,隨著“滴”的一聲,窗簾自動向兩邊開啟,陽光照射進來。 腳步聲在遠去又近來,郝夏捧著杯子,纖長的睫毛被天光鍍了層亮色,淺色的眼睛透亮如夏日溪水流過的卵石。 “昨天,又下了大雪啊?!?/br> * “……好好回去反省!”伴隨一聲怒吼,門在眼前砰的一聲關上。 徐昐掐了下鼻根,閉了閉眼,扭身盯住走過來的秘書,秘書被她渾身的氣勢所懾,停住腳步站在原地。 她收回視線,面無表情、大步地往外趕。 該死的,上次睡的那顆破太陽竟然是對頭的人,背景還挺大,她的晉升被卡了! 雖說她往上升的速度是快了些,可大家對這種事都心知肚明,最后到的位置早就定好了,只是礙于形式不能一步到位而已。 居然真的有傻子拼著自損一千也要傷敵八百。 有人提前侯在車外,見她過來,恭敬地彎腰開門。 徐昐跨上車,坐定后捶了座椅一下。 她為了這次晉升連喜歡的豪車都沒有坐,真是想想都火大。 如果不想辦法把這個問題解決,定好的位置就要往下挪一挪了。 她逐漸鎮(zhèn)定下來,瞇了瞇眼,忽然想起對面也不是毫無破綻。 “開車。”她對司機說,“去蓮華世紀?!?/br> 車停在別墅區(qū)外,被保安攔下。 徐昐降下一半的車窗,報了個數(shù)字,“和他說我姓徐?!?/br> 保安進去一會兒后態(tài)度和緩,“確認過了,這就為您開門?!?/br> 徐昐禮節(jié)性彎了彎眼睛,車窗上升,遮住了她側過去的半張臉。 …… “怎么想到來找我了?”郝夏開門,跪在地上擺好室內穿的棉拖鞋。 穿著皮鞋的腳旁若無人地從他身邊走過。 皮鞋的主人在房子里轉了轉,扭身,像才看到郝夏似的,“抱歉,我不太習慣穿外邊的鞋子,你不會介意吧?” 郝夏笑笑,站起來,拍拍膝蓋上的灰,“沒事,我每天都要打掃兩遍屋子,現(xiàn)在剛打掃完第一遍,一會兒正好再打掃一遍?!?/br> 徐昐向后坐到沙發(fā)上,嘆息,“你現(xiàn)在是舒服了,你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難過……” 話音未盡,很明顯地帶著鉤子。 浸yin官場多年的郝夏卻好似初入職場的新人,半分不設防,穿著一身家居服,面籠也是十分簡單的純白色,坐到徐昐身邊,“怎么了?是有誰為難你嗎?” 馥郁的蜜桃香幽幽地從這位徐昐晉升最大障礙手下第一得力的手下身上飄到徐昐鼻尖,那雙可以柔若無骨,也可以硬生生扼斷一個人脖子的手輕輕搭在徐昐的大腿上。 要談的是正事,因此徐昐頓了頓,自在地撈起那只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把玩,親昵地抱怨,“你還問我,我就不信你沒聽說過什么?!?/br> “我應該聽說過什么呢?”郝夏靠的更近了,在徐昐耳邊呵氣如蘭,“來談判哪有不帶籌碼來的,小壞蛋。” 徐昐的眉頭跳了下,她對這種昵稱感到惡心,哪怕是辱罵她也比這樣叫她更舒服。 到底是經過了磨煉,她把掀開對方的想法按耐下去,手解開面籠,摸上郝夏細嫩的臉側,“誰說我沒有帶的……”呢喃著,話語消失在緊貼的唇畔。 上個男人罷了,還能解決個不大不小的難題,順帶疏解一下情緒。 纏綿曖昧的水聲,徐昐把郝夏摟在懷里,郝夏跪坐著,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從下擺伸進來的手讓他喘了一聲。 “唔……等一等?!彼麄冗^頭想要躲過快要讓他窒息的吻,聲線不穩(wěn),尾音帶笑。 徐昐已經把他的精罩摘下了,從寬松的睡褲里抽出來,扔到一邊。 她伸手進去捋那根筆直的、開始吐出滑溜溜yin液的yinjing,“這種時候,女人是不能等的,你不知道?” 她翻身將郝夏按在沙發(fā)上,蹬掉鞋子,解開褲子,濕漉漉的陰戶坐到郝夏的臉上,“乖乖,給我舔出來一回先?!?/br> 郝夏象征性地掙扎了下,就迫不及待地舔吸吮咬起來。 柔滑濕熱的舌頭勾成葉狀將yinchun從中分開,沿著yinchun間的小縫一下下刮,勃起的陰蒂被牙輕輕地蹭,被柔軟的唇瓣吮吸,技巧之高,讓邱楠頭皮發(fā)麻。 “你是不是去進修去了?”徐昐喘著氣,拽著郝夏的長發(fā),難耐地動作起來,聳動著的下體借著高挺的鼻梁,纖長的睫毛配合唇舌,很快讓她達到了頂峰。 她定格住動作,享受高潮的余韻,郝夏貼心地伸舌把之前沒有照顧到的屁眼好好清理了一番。 爽過一發(fā)后,徐昐態(tài)度略微松弛,她站起身,左右看。 郝夏坐起身,將凌亂的頭發(fā)理順,“不用找了,我沒有準備鎖精針?!?/br> “?”徐昐腦袋上冒出個問號,“你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確,很yin蕩,連世界上思想觀念最先進的男兒說出來都會紅了臉,卻出自一位立場是絕對保守的政客口中。 “我以為你明白的?!焙孪钠恋哪樀吧贤该鞯膟in液,面色卻恢復政治交涉中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樣,不難窺見他是以怎樣的一副姿態(tài)游走在高官政客之間,討那些大人物歡心的。 徐昐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給臉不要臉! 她把郝夏當個玩意兒,沒想到這個玩意兒竟然想算計她。 她把褲子一件件重新穿上,在郝夏逐漸蒼白的臉色里,提起鞋子,把內褲團吧團吧塞口袋里。 “手頭籌碼沒那么大的時候,就不要擺出那么難看的吃相?!彪x開前她拍了拍郝夏已無人色的臉。 她扭身笑了一聲,“我不止你一個選擇。” 安靜的室內,衣柜的一角塞著一堆穿舊了的更為舒適的棉質睡衣。 衣堆里放著一瓶粉色的香水,用的人應該是太過慌亂,金色的瓶蓋都沒來得及蓋上,滾落在衣堆邊。 郝夏靜靜地呼吸著,眼睛輕輕地眨了眨。 溪水漫過漂亮的淺色石頭,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