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腦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年代拖油瓶、誰教你這樣御夫的!、替身女配覺醒了(侄媳,高h,雙處)、她太投入(骨科gl)、A同怎么了[gb]、及時行樂(NPH)、寒香(睡錯人之后)(1V1h)、警犬、[韓娛]見異思遷、暗夜法則(西幻吸血鬼劇情NPH)
徐昐一下一下重重地往下坐,暢快地嘆息,情到濃時汗水沿著鬢角滑落臉邊。 寬大而柔軟的床上,雪膚粉發(fā)紅唇的美人舔了下下唇,眼睛亮得嚇人,渾身濕淋淋的,像一條美艷的蛇一樣配合扭動著,發(fā)出動聽的呻吟,“嗯……啊……” 高潮來臨,yindao急劇收縮,滑溜溜的陰液澆下,腫脹的yinjing被絞得死緊,如同綁上西瓜的皮筋,將要西瓜絞斷。 瞿杏的臉上浮現(xiàn)幾分痛楚,這位嬌滴滴的小王子未吃過什么苦,難免疏忽一二,好在床上以女人體驗為主的教導是從小灌輸?shù)?,等徐昐張開眼看過來的時候,他又是一副千嬌百媚的模樣。 sao貨。徐昐睜眼就見被狠上了一通的瞿杏一臉甜笑著動了動身子,那根久未抒發(fā)而脹大、有些冰涼的yinjing挑逗似的隨著他的動作在還有高潮余韻的yindao里蠕動。 已經上過這家伙兩回了,就算心口火熱,有把人在床上往死里辦的心,徐昐還是按耐住。 縱欲傷身,即使她這個大女人一夜十次或是夜御十男都不在話下,但行事還是小心為上,前段時間才有個財閥因為馬上風死了,大姐和母親都特意來告誡她收斂一些。 這也是母親得知她上了政敵的兒子以后格外生氣的一點——誰知道那是不是一個針對徐昐的陷阱呢? 把發(fā)黑的yinjing吐出,可憐的yinjing和原本白皙粉嫩的顏色大相徑庭,再來兩次,怕是就要徹底廢掉。 徐昐坐到一邊,腳踩在瞿杏的嘴唇上,大腳趾探進去,瞿杏伸出粉嫩的舌頭,被用的靡艷紅腫的嘴唇配合著吮吸。 柔軟溫滑的舌頭一下下舔著粗糙的腳趾,嬌嫩的嘴唇微微發(fā)熱,口腔里又濕漉又緊致。 氣氛很溫馨,在郝夏那受的氣也稍微被撫平,徐昐暗道這個陰器乖巧好用,要不是身份麻煩了些,也不是不能經常來享受一番。 她手掌撫摸瞿杏滑膩的大腿,像揉面團一樣揉了揉白軟挺翹的臀rou,“我這兒有個忙,需要你幫忙?!?/br> 瞿杏嘴巴忙著伺候養(yǎng)分的右腳掌,一下下舔舐啄吻著腳底板,聞言抬起閃亮亮的眼睛,口中不停,靈動的眼睛表達出愿意為徐昐赴湯蹈火的意愿。 徐昐如此這般地說了。 瞿杏的眉頭隨著徐昐的訴說漸漸皺起,幾次咬唇想要說話,忍住了,舔腳的動作不禁磨蹭起來。 等徐昐說完,他迫不及待地開口,“那個賤人!竟然這么陷害你,說什么被迷暈,我看他就是算計昐昐你憐香惜玉故意爬床!” 徐昐也是這么想的,天知道她聽見對面提出聯(lián)姻的要求后多么驚悚。 老天,就算你身份高,她的身份就低了嗎?何況他的“粉絲”那么多,就算有處子砂,說不定除了最后一步,其她的都做過了呢。 那她豈不是接了盤。 因此對面提出的現(xiàn)成的解決辦法完全沒在她的考慮內,還覺得是被對方挑釁侮辱了。 她皺著眉不說話,瞿杏以為她對家里那個賠錢貨二哥起了憐惜之情——畢竟她就是這樣一個心軟的人——連忙小心機地呼痛,眼淚汪汪,“你要我了我兩次,我的……都腫了,我不求你憐惜我,可請你千萬別上花冉的當,那家伙之前為了名聲連家里的姓都可以不要,現(xiàn)在又靠著家族想要傍大款了,那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 “你放心,雖然我沒有什么用,但在家里還是說得上話的,母親最疼我了,我回去就讓母親把他這個破爛貨嫁出去,絕不會讓你為難?!?/br> 那家伙處子砂都沒有了,沒有好人家會要,正好攛掇母親把他嫁個又老又丑的,看他怎么憑著那張臉繼續(xù)勾引人! 徐昐看出瞿杏的嫉恨,她有點不悅,覺得楊家沒有教好,居然就讓男人當著女人的面就搬弄是非,興致都被敗光了。 盡管是她提出來要給花冉找麻煩,瞿杏在接話的時候語氣也應溫柔順從、不露喜惡,最好再勸上兩句,背地里做些小動作她又不會說什么。 像現(xiàn)在這樣把要做的擺到明面上來,她要怎么應話呢?直接答應豈不是留了把柄。 她心里琢磨一下,默不作聲地起身離開。 瞿杏攔她不住,憤憤地錘了下床,把賬都算在了花冉頭上,“該死的賤人!破鞋!敢跟我搶女人,走著瞧!” 隔天,升職會前。 徐昐對政敵邊上笑得完美實則暗戳戳地偷看她的郝夏視若無睹,雙方握了握手,進入會議室。 郝夏咬牙,他早晨游說上司的時候,發(fā)現(xiàn)早有人打點好了,聽情況是對方寵愛的小兒子發(fā)的話,這樣一來他在徐昐面前能用得上的地方就更少了,甚至有被拋棄的風險。 說不上后不后悔,郝夏只恨自己爬得不夠高,還不夠有用,不然徐昐怎么會拋下他去找其他男人。 他的目光暗了暗,輪到他發(fā)表意見了,辦公室里二十多個女人的視線投在這個辦公室里唯一可以發(fā)言的男人身上。 郝夏收斂心神,悄悄深呼吸一下,不露聲色地笑道,“我認為瞿司說的有道理……” 慣例吹捧了一把上司,再在發(fā)表意見的時候提出幾點無關痛癢的問題,他不敢看笑著看他的徐昐,怕一對上她的眼睛胸腔里的那顆心就潰不成軍。 徐昐客氣地笑,心中嗤笑男人就是賤貨,好好說話不聽,非要在被甩了臉色后巴巴地湊上來。 升職以1:8的投票比毫無疑問地通過了,其中三票反對是常年投反對票平衡票數(shù)的人投的,無關緊要。 在會后握手的環(huán)節(jié),徐昐沒忍住,輕笑著問那位瞿司,“不知貴府的二公子怎么樣了?聽說他最近生病,我作為他的粉絲,有些擔心。” 年過五十的瞿司是個一臉嚴肅正直的國字臉,花白的頭發(fā)用發(fā)油抹得整齊,眼角唇邊不笑的時候都有皺紋。 她看了眼面前這個大膽的年輕人,依然沒有給出笑臉,聲音卻穩(wěn)定得分毫聽不出之前打電話威脅不聯(lián)姻就卡她升職的尖銳,“托你的福,只是有些感冒而已,最近身體好多了,打算進教堂將剩余的生命獻給圣母。” 哦?瞿杏居然沒把他給打壓下去,看來花冉還是有些手段的。 徐昐笑著收回手,“那我就放心了,想必聽到這個消息同為粉絲的大家也都會放心的?!蹦克亡拿脒h去。 都說花冉像教堂的圣子,笑死,這下真進教堂了,不過他失了身,怕是不能當終身獻給圣母的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