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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寢那個基佬好像暗戀我 第280節(jié)

    齊流木脫力般的喘息著,他又射了一次,性器軟垂在肚子上,疲憊的像是打了場仗,眼皮都抬不起來。

    但沒等他的意識昏昏沉沉的跌如黑暗,就被腹中重新開始膨脹的東西和在身上流連的大手驚醒了。

    意識到將要發(fā)生什么,他的心漏跳了一拍,驚恐的挪動:“不行……會死的……”

    聲音已經(jīng)啞的不成樣子。

    完全是下意識的心里話,再做下去,好像真的要死了。與木木西。

    不是被那龐然大物捅穿肚皮,就是在高潮中失去意識,再不然就是因為下身疼痛失血而死。

    男人懶洋洋的俯視著他,好像吃飽喝足之后的饜足,但是眸中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狩獵的精光。

    “原本打算就這么放過你的。但是沒有看到你高潮的臉啊。所以,再去一次給我看吧。”他輕柔的說道。

    …………

    光天化日之下,頭頂是劇烈晃動的樹蔭和陽光,耳邊是自己已經(jīng)聽不出本來音色的,分不清是慘叫還是呻吟的聲音,混雜著兇獸粗重的喘息聲和滿足的低嘆,陽具完全不聽主人的話隨著施虐者的動作不停晃蕩著,插一下就吐出一股透明的yin液,因為上次射入的還沒清理干凈,隨著抽插的動作肚子里幾乎要晃蕩出水聲,快感積累太多以至于變成了痛苦,不知道有沒有去,什么時候去的。

    唯一知道的是雙手死死抓住草皮,也許已經(jīng)抓破了也說不定,但本能的不能擋住臉。

    再堅強(qiáng)的意志在持續(xù)不斷的折磨中也忍不住吐出意識不清的求饒,快點結(jié)束吧,救命,真的要死了。

    有只手捧起了他的臉頰,拇指在耳側(cè),掌心拖住下巴,哭的濕漉漉的,滿是已經(jīng)冰涼的眼淚的臉頰被guntang的掌心熨帖著,臉被抬了起來。

    嘴唇上印上了非常輕柔和珍惜的吻,身下卻惡意的加快的動作,逼出了嗚咽和呻吟,然后直起身來,托著那張浸在淚水中的臉,在最后的加速中將他狼狽的,糟糕的,哭著高潮的樣子盡收眼底,仔仔細(xì)細(xì),一分一毫的用目光描摹清晰。

    然后再次酣暢淋漓的射在了身下人肚子里。

    李團(tuán)結(jié)在將身下人擁進(jìn)懷里細(xì)細(xì)親吻的時候,心滿意足的想,想上就上——這個決定果然是正確的。

    第331章 第三百二十九夜

    江隱游上了岸,將祁景平放在草地上,重重的按壓了一會胸膛,終于讓他吐出幾口水來,咳嗽著醒轉(zhuǎn)過來。

    并不需江隱說明,他已經(jīng)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終于解放的魂魄舒展著歡呼雀躍,胸口卻莫名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也許兇獸在那里棲息久了,竟也帶來了一絲溫度。

    他們看著平靜的,空曠的,仿佛什么都未發(fā)生過的湖面,發(fā)了一會呆。

    祁景喃喃道:“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吧。”

    在一方空間中相守,雖然寂寥,仍懷希望。過去已沒有意義,愛恨再無界限,善惡也不用再辯個分明。等待并非只有苦痛,時光也不會空自蹉跎。而他們,也終于不用和這可怕的兇獸兵刃相向。

    但是在這感慨中,忽然有一個想法竄到了腦海中,他們對視一眼,祁景一下子跳了起來,好像屁股下面坐著的是排鋼針。

    “臥槽!”

    江隱也站了起來,他平靜的面孔難得出現(xiàn)了一絲茫然。

    “齊流木消失了,鬼神大軍由誰來遣散?摩羅由誰來還??”他抓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說到底,這和上次有什么區(qū)別?他們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幸福美滿了,把爛攤子丟給我們了!”

    江隱皺著眉:“這確實說不通。”

    祁景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來走去:“不,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岔子了……齊流木必須出現(xiàn)在明天的平原上,必須用摩羅遣散鬼神大軍,必須把摩羅放進(jìn)神像眼睛里……”

    不然,歷史又該如何自圓其說?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那手如此有力而溫暖,簡直不像會長在江隱身上。他輕輕說:“祁景,冷靜。”

    只這幾個字,他就像被澆了一捧清凌凌的涼水,那把燒的他渾身難受的火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用力的握住江隱的手,貼到自己臉旁,閉上了眼睛:“是……冷靜……冷靜……祁景,動動腦子……”

    他皺著眉,大腦飛速轉(zhuǎn)著,無意識的親了兩下貼著自己臉頰的手。

    江隱任由他攥著:“我想,我們做的沒有錯?!?/br>
    “齊流木得救了,李團(tuán)結(jié)被困在了七星披肩中,如果這不是最好的結(jié)果,就再無最好的結(jié)果。而且,李團(tuán)結(jié)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失去了重新再來的機(jī)會。所以我們只能相信,我們現(xiàn)在走的路是完全正確的?!?/br>
    祁景道:“但是,我分明看見齊流木出現(xiàn)在了明天的平原上,出現(xiàn)在了數(shù)以百計的妖獸面前,如果他不會再出現(xiàn)在那里……”他慢慢的捋著,英俊而狼狽的面容漸漸被震驚填滿,“那出現(xiàn)在那里的,又是誰?”

    “或者說,你看見的齊流木,真的是齊流木嗎?”江隱道,“你說過,齊流木在將摩羅藏進(jìn)神像眼中的時候,向你的地方看了一眼。這本來就說不通,不是嗎?”

    “真正的齊流木,根本不認(rèn)識你,也從未回到過去,絕不可能知道你會出現(xiàn)在那里?!?/br>
    祁景喃喃道:“那么知道我會出現(xiàn)在那里的……又是誰?”

    江隱和他對視著,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小的震動:

    “你……我?!?/br>
    再無其他。

    祁景只將這個奇怪的夢境告訴過江隱,而江隱也從未和其他人說過。這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許詭異,因此連他們的伙伴們都不知道。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江隱慢慢說著,似乎能聽到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出現(xiàn)在那里的,是我?!?/br>
    兩人沉默半晌。

    祁景說:“你是說,因為齊流木已經(jīng)消失,但是歷史仍然向前,妖獸必須有人遣散,那些故事需要有人完成,所以我們要……出現(xiàn)在那里,而你要,扮成齊流木?”

    “那么,我在夢境中,看到的其實是假扮作齊流木的你?”

    難道他們要介入歷史的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所有人的的想象?

    江隱道:“只有這樣,才能完成這個閉環(huán)。否則明天無人出現(xiàn),這個時空會再次坍塌。”

    祁景震撼了,久久無法言語。

    命運到底是如何安排的,時空又到底是如何運轉(zhuǎn)的?難道早在六十年前,天道就已經(jīng)算準(zhǔn)祁景和江隱會回到過去,參與進(jìn)這出好戲之中?但如果齊流木早在六十年前已經(jīng)得救,那他是如何出現(xiàn)在鬼門關(guān)中的,如何把最后的魂魄給了江隱?而如果李團(tuán)結(jié)早已被困在七星披肩的時空中,他又是如何寄居在祁景的身體里的?時空會怎么解釋這些矛盾?這些變化會對未來產(chǎn)生什么影響?他最為擔(dān)心的一點是,會不會回到現(xiàn)實之后,他會發(fā)現(xiàn),江隱根本就沒存在過?

    這未免太過可怕了。

    但是無論他如何胡思亂想,手中的熱度是真實的,眼前的人也是真實的,他們共處的時光也是真實的。

    他忽然感到一陣畏懼和憎恨,對于那茫茫然未知的天道。

    他把江隱拽進(jìn)了懷里,緊緊的,緊緊的抱著。

    不需要說一句話,他知道江隱明白他心中所想,兩道同樣急促的呼吸交織著,又在溫暖的懷抱中慢慢平靜下來。

    祁景低聲叫他:“江隱?!?/br>
    “嗯?!?/br>
    “……老天不會這么殘忍吧?我這么愛你,怎么也不能讓我抱著這么大一個熱乎乎活生生的人,醒了就空落落的什么都沒了吧?”

    江隱把手環(huán)上他的脊背,掌心很平穩(wěn),很有力的貼著他,是一個保護(hù)的姿態(tài)。他的臉埋在祁景的脖頸里,很依戀的貼著他。

    他的聲音很低沉,很好聽,也很篤定,好像能給人帶來無窮的力量。

    他說:“不怕?!?/br>
    祁景悶悶的苦笑了,嗅著他熟悉的味道:“我怎么能不怕呢?”

    “我愛你?!?/br>
    自然而然的,那三個鄭重其事的字眼就這樣隨意的流出他的口中,響在他的耳邊,自然的不像一個誓言。

    “我會永遠(yuǎn)愛你。”江隱又說,“因為我會永遠(yuǎn)愛你,有什么好怕的呢?”

    “是你說,愛是養(yǎng)分,是火種,是力量。你這樣說之后,我忽然不怕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那些話,莫名其妙的讓我感到慰藉,我平靜了下來,也有勇氣去想象失去你的生活。愛……”他輕輕的說,似乎在仔細(xì)咀嚼著這個字眼,這樣簡單的一個字,為什么會有這樣大的力量呢?

    “愛是永遠(yuǎn)不會消失的,對嗎?我會永遠(yuǎn)愛你……所以我也會永遠(yuǎn)在這里。”他的手按在祁景的胸膛上,那下面有一顆博博跳動著的火熱的心臟,給所有他愛著的,愛著他的人的靈魂一個永恒的棲息之地。

    祁景的臉上一涼,他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整張臉都已變的濕漉漉的。

    他掩飾般的將懷抱收緊,把臉埋進(jìn)江隱的肩膀上。

    “是啊?!彼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第332章 第三百三十夜

    黎明未至,夜幕沉沉。

    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但至少他們還擁有此刻。不知是誰先開始的,他們在黑沉沉的河畔接吻,粼粼水波的光映在了他們的側(cè)臉上。

    李團(tuán)結(jié)和齊流木剛剛消失在湖中,周圍夜風(fēng)颯颯,遠(yuǎn)遠(yuǎn)呼號,何況幕天席地,實在不是一個打野炮的好時機(jī)。

    但是正因如此,耳畔只有對方的吐息,觸手只有對方的溫度,無比讓人動情。

    不知誰先開始的,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凌亂了。夜涼如水,祁景卻覺得周身火熱,猛的用力,把江隱壓在了柔軟的草叢中。

    草叢又深又高,躺倒之后,仿佛一個隔絕了外界的溫床,將那些隱秘的欲念無限放大。他兩手撐在江隱耳邊,身下人柔軟的黑發(fā)交纏在手指上,草葉上微涼的露水將頭發(fā)和手指都打濕了。

    他們對視著,祁景忽然感到臉熱,他的心從未跳的這么快過。

    但是江隱攬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了下來,將唇貼了上來。他從未如此主動過,好像予取予求。

    祁景腦子嗡的一聲,只知道憑本能動作了。

    他深深的吻著那白皙的脖頸,大片被吮吸出來的紅從脖子蔓延到胸膛,再到被口水浸的濕亮通紅的乳尖,再到因為緊張而抬起繃緊的腹部,月光打在上面,流水般撫過暗沉天色下塊壘分明的腹肌。

    江隱一直閉著眼喘息著,直到他的手陷入了柔軟的臀丘中,才微微張開了眼睛,似乎向下瞥了一眼,那點眸光又被長而密的睫毛遮住了。

    這默許般的姿態(tài)激勵了祁景,他自己也毫無經(jīng)驗,只能試探般的把手指在那緊致的小口上揉了又揉,把自己揉出了一身火,才好不容易探進(jìn)一根手指。

    江隱的身體在他探進(jìn)去的那一刻僵硬了,他的手臂擋著眼睛,看不清神情。

    “……疼不疼?”

    “……”

    他額上都是忍出來的汗,那溫?zé)峋o致的地方毫無規(guī)律的吸著他的手指,還要一遍遍的問:“江隱,疼不疼?你告訴我……疼不疼?嗯?”

    江隱被他磨的無法,好半晌,才吐出一個氣聲般的字來:“不……”

    “呃!”

    第二根手指擠了進(jìn)來。祁景試探的摸索著,輕輕的晃動著,感覺xue中沒有那么干澀了,才模仿者交合的樣子抽出又插入,他屏息全神貫注的動作著,不知何時開始,兩人的喘息之外,多了些咕啾咕啾的水聲。

    更多的手指擠了進(jìn)來,江隱只覺那些手指好像在翻攪他的肚腹和內(nèi)臟,雖不痛,卻非常怪異,而祁景低沉又興奮的喘息聲,和癡迷般在耳邊一遍又一遍叫著他名字的呢喃,又讓他渾身都像被火燒著,被熱水浸泡住了。

    不知道磨蹭到了哪里,原本還努力舒張著放在他身側(cè)的大腿忽然動一下,碰到了他的腰。那完全是一個不受控制的動作,仿佛肌rou不自然的痙攣。

    “怎么了?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