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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寢那個(gè)基佬好像暗戀我 第281節(jié)

    但江隱的臉只是更深的埋進(jìn)手臂和草叢間,不說話,問多了,才搖了搖頭。

    祁景試探的將手指移到剛才那一點(diǎn),輕輕的揉蹭了一下,腰測的大腿又驚跳了一下,仿佛被按下了什么開關(guān)。

    他的呼吸忽然有點(diǎn)粗重了。

    “不疼……就是舒服?”他俯身壓上去,吻擋住他的手臂,吻毫無防備的脖頸,和月光下雪白的,汗?jié)裰鸱男靥拧?/br>
    “江隱,舒服嗎?按這里,你會舒服嗎?”他幾乎忍不住心中的惡念,故意欺負(fù)人一樣在那一點(diǎn)上重重戳頂了幾下,果然身下人連呼吸都窒住了,腰身躲避般的扭動著,大腿卡著他的腰,好像一尾上岸的魚。

    祁景按住了他的腰:“舒服嗎,江隱?”

    他好想看江隱的樣子,想把人從堅(jiān)硬的蚌殼中挖出來開,讓濕潤,柔軟的,美味的內(nèi)里完全袒露出來,只讓他一個(gè)人肆意品嘗。他湊到江隱紅透了的耳邊,邊咬住柔軟的耳垂,用舌頭卷弄著,邊含含糊糊的叫他:“江隱……江隱…….”

    明明嗓音是成年男子的低沉,帶著幾乎實(shí)質(zhì)化的欲念,卻像在撒嬌一般。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江隱終于放下了一點(diǎn)胳膊,他泛紅的臉,潤澤的眉毛和從未有過的,帶著點(diǎn)窘迫的眼露了出來,夜色中美好的不似真人。

    “別叫了……”他的聲音有點(diǎn)不穩(wěn)。

    祁景呆呆的看著他,忍不住去吻他臉上的每一寸,手卻和溫柔的動作完全相反,又深深進(jìn)了幾寸,頂著那一點(diǎn)夾住,聽到江隱喉嚨里無法抑制的抽氣聲。

    “好,我不叫了?!彼f,“你來叫。”

    他用手握住他的腰,掰過他的肩膀,將人翻了過去,跪伏在地上。江隱有點(diǎn)發(fā)怔,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很順從的轉(zhuǎn)了過去。

    因?yàn)檫@個(gè)動作,他光裸潔白的脊背和削薄的腰身連接出一個(gè)美好的弧度,恰到好處的肌rou群裹在分明的肩背上,蝴蝶骨突起,尾椎處凹陷,再到藏著暗影的腰窩,圓潤挺翹的臀,讓人移不開眼睛。

    祁景垂眸看著他男子特有的偏窄的臀,看起來完全吞不下去頂在上面的那個(gè)龐然大物。

    “呃……哈……哈……”江隱忽然急促的喘了兩聲,身體下意識的掙動,像是要爬向前面一樣,手指緊緊的抓住了前方的草皮。

    祁景的額上凸起了淡淡的青筋,他死死咬著牙,才能讓自己不在性器頭部進(jìn)入那溫暖濕熱的地方的一瞬間被絞的射出來。

    cao,太舒服了……怎么會這么舒服?

    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滋味,簡直恨不得一插到底,再狠狠頂弄個(gè)幾十?dāng)?shù)百下。

    但是江隱緊緊抓著草皮,手臂因?yàn)橛昧Ω‖F(xiàn)出了鮮明的線條輪廓,好像忍的非常辛苦。隨著他的吐息,腰背上的肌群不停的繃緊又放松,好像一幅會呼吸的雕塑。

    他再次清晰的認(rèn)識到,他進(jìn)入的是一個(gè)男人,是一個(gè)非常強(qiáng)大的男人。江隱完全可以推開他,但是他沒有,只是努力的呼吸著,調(diào)整著這因?yàn)檫`反生理結(jié)構(gòu)的侵入而引起的劇痛和不適。

    他咬著牙,一寸一寸的推進(jìn),好不容易腹部貼上了一片柔軟,兩個(gè)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祁景深深吸了一口夜間的涼氣,又呼出一口guntang的吐息。輕輕顛動了一會,他摸了一把,xue口被那動作帶出的液體弄濕了。

    “江隱,我忍不了了……”他把胸膛貼到他的后背上,這個(gè)動作讓底下的東西更深了一些,逼出身下忍一聲悶哼,“我動一動,動一動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

    但他根本沒有想等到回答的樣子,脹的發(fā)痛的性器抽出水淋淋的一截,又很快撞了回去。

    那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也一次比一次快,終于連成啪啪的一片水聲。堅(jiān)硬的石塊一樣的腹肌拍到柔軟的臀上,即使并不是如女性一般豐腴柔膩的手感,也被撞的變形,隱約搖晃出一波波臀浪。碩大的睪丸鼓囊囊隨著動作撞過來,將會陰和xue口拍的發(fā)紅腫痛。

    江隱開始還只是喘,后來卻覺得被那逐漸失速的動作帶著呼吸困難,空氣都滯澀著,上不來氣一般,就反手去推人,但除了碰到了硬邦邦的腹肌,又被guntang的大手帶著去摸濕漉漉的xue口之外,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明明剛才一個(gè)動作要反復(fù)確認(rèn)三四遍的人,現(xiàn)在卻像是脫韁的野獸,發(fā)紅的眼中只有原始的欲望,對任何哀求充耳不聞。

    “祁景……”他終于忍不住叫,被那劇烈的動作插的聲音直抖,“祁景……嗯……祁景!”

    最后一句聲調(diào)有點(diǎn)高,帶著點(diǎn)不尋常的急切。

    祁景好像終于緩過一點(diǎn),硬生生止住了動作。他看過去,江隱微微側(cè)著頭,眼圈和眼下都紅了,喘了一下,緊緊抿住唇,又急又惱的看著他。他的神色這樣鮮活,這樣漂亮,又這樣親近,祁景jiba硬的要爆炸了,心又完全相反的要化了一樣。

    “對不起……”他把人撈起來,緊緊抱在懷里,攬?jiān)谛靥胖?,因?yàn)檫@個(gè)動作,江隱半坐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向后面靠去,一只麥色的手臂橫過細(xì)窄的腰身,將他完全禁錮住了。

    “對不起……太舒服了,我一進(jìn)去,腦子都亂了,對不起,你難受嗎?很快就不難受了,對不起,寶貝兒,我真的……”祁景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嘴上亂七八糟的說著能想出來的所有甜言蜜語,因?yàn)榻[的一個(gè)眼神就足以讓他繳械投降,但被jiba控制住的另一個(gè)腦子卻在說著截然相反的話,cao他,cao他,好想cao他,快點(diǎn)cao他……

    他一邊這樣哄著,一邊挺起了腰。

    江隱聽著他寶貝兒寶貝兒的亂叫,一邊為這陌生的稱呼感覺十分別扭,一邊又因?yàn)樽儞Q姿勢而進(jìn)的愈發(fā)深的東西渾身緊張,呼吸順暢了不少,但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被嚴(yán)絲合縫的貼著,熨帖著,好像沒有一寸屬于自己,沒有一種感覺能讓自己掌控。

    他為這種陌生的感覺驚慌。

    guntang的手移到了胸膛,手指按住那顫巍巍的挺立起來的小東西,掌心狎昵的,粗俗的揉著胸膛上的軟rou,明明沒有幾兩rou,卻被揉成了像在指縫中能溢出的樣子。另一只手臂橫過小腹,握住了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硬了的性器,從頭擼到根部,兜住下面圓滾滾的東西揉了揉,又一路捋回頭部,手指按著馬眼兒拉扯。

    屁股里面的東西也一下下的往上頂,前所未有的深度,好像要觸及胃袋,江隱幾乎想干嘔,卻被頂?shù)搅四莻€(gè)讓他全身都奇怪起來的地方。

    “是這里?!逼罹暗统恋?,含笑的聲音幾乎讓人有點(diǎn)悚然的意味,在他耳邊誘哄般的低喃,“讓你也舒服,好不好?”

    江隱反射性的握住了他的胳膊。他不為所動,一次又一次向那個(gè)地方撞去,因?yàn)樵缫延檬种搁_拓過,完全不會擔(dān)心是否會疼痛,絲毫沒有留力,重重頂了五六次,將那地方都撞的深深凹陷下去,才頓了頓。

    江隱的喘息急促的像是要斷掉了一樣,抓著他手臂的手指死死的陷入他的肌rou里,全身痙攣般的掙動,不由自主的抽搐著,他用了點(diǎn)力氣,才將人按住。

    摟住腰的時(shí)候,他無意間按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江隱的反應(yīng)大的出奇,用一種顫抖的有點(diǎn)可憐的聲音,急急的叫“祁景”,祁景被他一叫,脊椎一酥,沒忍住又狠頂了兩下,小腹上的手也重重的向下一按。

    有那么一瞬間,他好像隔著那薄薄的肚皮,摸到了自己插在那腸道中的東西。

    懷中的身子整個(gè)都僵硬了,江隱的腰不由自主的挺了好幾下,他感覺包裹著自己的xuerou忽然劇烈的絞緊了,好像幾百張小嘴在用力吮吸著roubang,緊的他腦門都麻了,沒忍住呻吟出聲。這聲音和身下被咬的殷紅的唇里溢出來的破碎聲音混在一起,無比情色惑人。

    他重重的咬住了嘴邊的脖子,牙齒扣在急促的奔涌著血流的頸動脈上,鼓囊囊的睪丸收縮著,將一股股濃精灌入溫暖的xue心。他用自己的身體壓制那激烈的高潮帶來的的痙攣和顫抖,直到懷中的身子軟下來,才微微放松,江隱的身子就像要滑到地上去一樣。

    他不知什么時(shí)候射了他一手。

    jingye黏糊糊的,還有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全數(shù)抹到江隱的小腹上,將人的臉掰過來,才看見一雙有點(diǎn)茫然的眼,高潮之后的松弛讓他看起來這樣軟弱可欺。祁景一邊叫著他的名字,一邊掰開他的下巴,去親他濕軟的舌頭,叼住了細(xì)細(xì)吮吸。江隱還沒有緩過來,張著嘴任他親吻啃咬,因?yàn)榭谇坏乃致?,鼻間輕輕的哼著。

    等他終于回過神來,卻覺得身體不像是自己的,眼睛實(shí)在酸澀,他伸手摸去,竟有些濕潤的痕跡,一時(shí)怔了。

    祁景怎么看他怎么可愛,底下那玩意兒又不愿意出去,又把他抱了回來,汗津津的摟在一塊,讓江隱坐在自己的腿上,脊背靠著自己的胸膛。

    他把手伸下去,江隱立刻握住了,他安撫道:“別緊張,我不做了?!?/br>
    他把江隱垂軟的性器握在手里,溫柔的擼出剩余的液體,透明的腺液隨著他的動作從馬眼緩緩流出,滴在草地上,他們的大腿間。

    高潮過后仍然敏感,江隱扣著他的手,垂著眼看他擼動自己的東西,肚里里的roubang半硬不軟的戳著,有逐漸膨脹的趨勢,擠著腸道的軟rou,隨著呼吸顫動著,在射進(jìn)去的jingye間磨蹭出微不可聞的水聲。

    那只手從性器上滑過,向下摸到微微翕張,還在不規(guī)律的蠕動著的xue口,用拇指扯開一個(gè)小小的縫隙,就有白濁的jingye順著他的手腕流到手腕,流到被撞的通紅的股間。

    祁景看著這一幕,眼睛慢慢變暗了。

    兩人耳鬢廝磨著,他用余光看向江隱,江隱垂著眼,也在看那里,他的臉不易紅,只有貼著他臉頰的耳根熱的發(fā)燙。他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向他看來。

    祁景像抓住兔子的狼一樣眼冒綠光,立刻親了過去。

    “剛才說……”

    “剛才我說什么了嗎?”他黏黏糊糊的親吻這,企圖用愛和吻麻痹江隱的神經(jīng),一邊狡黠的將整個(gè)身體的重量靠過去,將人慢慢壓向地上。

    “……這么久了才開葷,一次是不是太不人道了?江隱,我好喜歡干這檔子事兒,我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然是和你……你也喜歡吧,嗯?不是舒服的射了嗎?我可以再把你干射一次,我們再來一次吧,好不好?”

    昏暗的夜幕中只能聽到越來越低的私語。漸漸的,喘息和水聲再次響了起來,還有不知多少令人臉紅的我愛你。

    天光熹微,兩個(gè)身影潛入了昏暗的屋子里。隔壁,陳山、吳翎和白錦瑟等人沉沉的睡著,齊流木的房間空無一人。

    江隱摸索著找到了齊流木藏好的鑰匙,將摩羅取了出來,小心的揣在懷里。他穿上齊流木的衣服,即使不打扮,竟也有幾分相似,再用簡陋的材料化個(gè)妝,活脫脫就是本人。

    他的神態(tài)模仿的也極好,平靜溫和的神態(tài),倔強(qiáng)明亮的眼睛。

    等忙完一切,日出東方,天已大亮。

    江隱沒表現(xiàn)出什么,祁景扶住了他的腰,悄聲說:“……是不是累了?”

    江隱看了他一眼。

    祁景莫名從那毫無波瀾的眼神中看出了控訴的意味。也可能是他自己心虛,他摸摸鼻子:“呃……是我不好?!彼懞玫挠H親人的側(cè)臉,又覺得他頂著這張齊流木的臉有點(diǎn)別扭,忍不住笑了笑,“下次再也不了?!?/br>
    這句話在他心里打了個(gè)轉(zhuǎn)兒,終究沒有落到實(shí)處。

    江隱道:“走了?!?/br>
    祁景自然是不能跟著他的,他只能換一條路去平原,先藏到了丘陵后面。過了一會,陳山、白錦瑟、吳翎等人都來了。江隱也在其中。

    他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扮作齊流木的江隱與智叟交談,將摩羅拿了出來。

    他看見數(shù)以百計(jì),遮天蔽日的妖獸出現(xiàn)在平原上,仿佛百鬼夜行,又仿佛神兵天降。

    他看見江隱深施一禮,這壯麗恢弘的場景在一片煙塵中消失了,空蕩蕩的平原只剩下幾個(gè)人。

    他看見江隱將假的摩羅放進(jìn)了神龕里。

    他看見他的同伴們都離開了,江隱一人走向垂著頭的,色彩斑駁的塔貝路。

    這時(shí)已并沒有人在看他們,祁景想要上前,卻發(fā)覺自己的身形越來越淡,變得像靈體一樣摸不著虛實(shí)。

    他越來越接近夢中的狀態(tài),以一個(gè)局外人的身份觀看著這個(gè)故事。

    江隱推開神像的眼睛,將真正的摩羅放了進(jìn)去,似乎在尋找他的身影,卻并未看見。

    一種熟悉的默契驅(qū)使他看向祁景的方向,眨了眨眼睛。

    在那一瞬間,世界轟然崩塌。

    祁景仿佛被卷入了萬花筒之中,周圍的景色飛快的變化,從山川河流到土地植物,從平原上的村莊到形形色色的人流,不斷的在他眼前穿梭,天旋地轉(zhuǎn)之間,他重重倒在了地上,落到了實(shí)處。

    他似乎摔在了什么人身上。

    那人悶哼一聲,將他推了起來,他好半天才看清,是江隱。

    一堆人圍了上來,瞿清白用力拍著他的臉:“祁景!祁景!”

    祁景擋住他的巴掌:“沒事兒……我就是有點(diǎn)……頭暈。”

    江隱也支著額頭,忽然,他問:“成功了嗎?”

    祁景也反應(yīng)過來:“我們成功了嗎?”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

    吳敖道:“我們也不知道。但是……”他看向旁邊的七星披肩,那披肩好像被燒焦了一樣,邊緣破破爛爛的,上面的日月圖案已模糊不清了。

    他們用完了最后的機(jī)會。

    祁景想了想:“我們應(yīng)該成功了吧?那個(gè)世界還是崩塌了,但是像按下了快進(jìn)鍵,就好像我們快進(jìn)到了六十年之后。而且,李團(tuán)結(jié)也留在了七星披肩的一方天地中?!?/br>
    瞿清白不太聽得懂他在說什么,指指七星披肩:“如果李團(tuán)結(jié)留在了這里,那他也不會再出來發(fā)瘋了吧?”

    祁景點(diǎn)頭。

    吳敖盯著七星披肩:“那是不是說,如果我們毀掉了這玩意兒,就能把那兇獸一起……”

    大家的沉默了。

    祁景道:“你大可以試試。”

    吳敖站起來,抽出竹節(jié)锏,一锏打下去,地面都被打出了一個(gè)大坑,七星披肩卻什么事兒都沒有。他和瞿清白又撕又扯,發(fā)現(xiàn)這看似破破爛爛的東西就像金剛不壞,刀槍不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