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作死白月光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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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夢卿卿用了程述白的劍,抵住了領(lǐng)頭人的脖子,才勉強進來,蕭澤楷快要沒有意識,嘴里仍舊喃喃自語。 “不是我的錯……我無錯……” 一瞬間,夢卿卿有些心疼面前這位少年太子,她對他了解甚少,左不過是幾段冰冷的文字罷了,可直至今日,她才有些反應(yīng)過來,面前之人,是活生生之人。 蕭澤楷似乎被某種噩夢魘住了,仍舊是跪著的模樣,卻痛苦的彎著身軀。 夢卿卿給了他一巴掌,他渾濁的眼眸才復(fù)而清明,她讓他直起腰板,旁人要看他跌落,看他狼狽,就偏要直起腰板,偏要肆意瀟灑。 “蕭澤楷,你還是真的有些弱?!眽羟淝涞吐?,無奈搖頭,復(fù)而起身,望著馮正所處屋子方向,淡聲道:“你送殿下回去?!?/br> 程述白扶著快要沒了意識的蕭澤楷,一時之間有些抽搐,他之前不曾仔細觀察過這位未來太子妃,只覺得是柔弱,今日看來,是極大的錯誤。 “二姑娘,我們只怕是走不了?!?/br> “程將軍還是有些遠見的?!瘪T正笑著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他兒子去世后,他越發(fā)行為乖張,似乎像是瘋了,越發(fā)大膽。 夢卿卿心頭有了謀劃,笑著沖著馮正行禮,恭恭敬敬,用的是大禮,是向同父輩般人才能行的禮節(jié)。 “拜見征遠將軍?!?/br> 馮正很是驚訝,隨后轉(zhuǎn)為喜悅,“二姑娘很懂得禮節(jié)?!?/br> “自是當(dāng)然,畢竟將軍是我所敬重之人?!眽羟淝湫χ貞?yīng),靠近蕭澤楷,作出一副無關(guān)緊要的模樣。 “二姑娘持刀進入我府中,現(xiàn)在又這般,老夫是老了,可還不傻?!?/br> “自然,我怎敢欺騙將軍,可將軍也應(yīng)該明白一個道理,同我一般明白。” “哦?”馮正來了興趣,“愿聞其詳?!?/br> “我同殿下之姻親,盡數(shù)是他人所定,我保他,是為了我自己的命,而同樣的,您保他,也是為了您自己的命?!?/br> 【恭喜宿主,攻略對象憤怒值上升,得到壽命值十五天,攻略之路任重道遠,還請宿主多多努力~】 夢卿卿臉上笑嘻嘻,心里mmp,這壽命值給的,實在是開心不起來,每一天的壽命都是用攻略值換的,卑微攻略人。 夢卿卿沒看見后面蕭澤楷玩味的眼神,沒看見那死水一般的眼眸露出的寒冰,她只知道,她得保住他,就只有這一個法子,一勞永逸。 有命才能去攻略。 蕭澤楷半暈,被程述白扶著,勉強有些氣息,程述白看著對峙的夢卿卿和馮正,心里頗為著急,蕭澤楷想要的效果已然達成,現(xiàn)在是能否全身而退的問題。 夢卿卿再次回頭,冷聲道:“程將軍,送殿下回去?!?/br> 這次馮正沒有阻攔,他對面前這個小姑娘起了興趣,蕭澤楷吃到了教訓(xùn),他太過分傳出去也不好。 程述白害怕馮正反悔,蕭澤楷完全沒了意識,被程述白扶起來帶著走了,院子里之外的人也被馮正盡數(shù)請走,只剩下他和夢卿卿。 “將軍真乃聰明人,我是實在佩服的?!眽羟淝湫χЬS。 “不是要說道理嗎?老夫聽一聽?!?/br> “其實某種程度上,我同將軍是一類人?!眽羟淝渥孕诺目粗T正,她在賭。 馮正示意她繼續(xù),夢卿卿也毫不含糊,“我是被迫過來,將軍也是,不過將軍戰(zhàn)功赫赫,戰(zhàn)績斐然,我也心疼將軍因為此,被扔在這荒涼偏遠的涼州,將軍這般人,此時應(yīng)當(dāng)在京都享榮華,看富貴的?!?/br> 馮正不是沒起過疑心,右相聰敏,明明自己回去對他有利,卻為一個監(jiān)督太子之虛名把自己放在涼州城十多年,是真的為那個廢物太子,還是刻意不愿他回去,是他多年心頭刺。 仍舊裝不在意,馮正質(zhì)疑:“二姑娘是要挑撥離間?” “并不是,”夢卿卿眉眼彎彎,“對于將軍來說,我是無名小卒,可無名小卒也是有價值的。” 馮正踱步,隨后緩慢走過來,手背在身后,眼神閃過一絲陰冷。 “你想同我做交易?” “不是交易,是為您除害,”夢卿卿跪下,把剛才蕭澤楷掉落在地上的那本佛經(jīng)雙手捧著奉上,頭微微底下,“將軍心煩的那件事,我能幫助將軍。” “我有何心煩之事?” “將軍兒子幾月前不幸離世,可將軍不也明白此中有所貓膩,所以才會封了那個院子?!?/br> 馮正一驚,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小姑娘,好好培養(yǎng),沒準(zhǔn)會成為自己手中鋒刃的劍,可這劍的主人倘或不是自己,就不得不毀掉。 “我會幫將軍查明小公子去世真相,解決將軍心頭煩憂。” 馮正審視著夢卿卿,拿回那本佛經(jīng),居高臨下的看著跪的安穩(wěn)的夢卿卿,“你要記得,老夫隨時能要了你的命。” “不敢忘,也不會忘?!眽羟淝湫写蠖Y,馮正看了一會兒,便徑直離開。 是的,馮正一定會相信她,因為除了她,沒人再可以查這個案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無論是太子府,還是征遠將軍府,還是近來的失蹤案,都冥冥之中有些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可各有各的阻礙,誰都不好徹查,可夢卿卿不一樣,作為未來太子妃,她可以隨意了解太子府之事,作為女眷,以玩樂之名隨時出入將軍府,都是最為便利的。 最重要的一點,死了一個未來太子妃不算大事,倘或真的查出來什么不能為世人所不能知之事,解決起來,是最為容易不留痕跡解決的。 見馮正走遠,夢卿卿才松了口氣,一下就坐到了地上,此處被鵝卵石全鋪著,走路都十分硌人,更不要說是跪上去,夢卿卿摸了摸身下的鵝卵石,腦子里不合時宜的出現(xiàn)一個問題。 ——蕭澤楷跪在這上面之時,疼不疼??? * 夢卿卿回去之前,偷偷見了一面云胡和江穆寧,井中情況摸了個七七八八,已然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三人商量過后,最為穩(wěn)妥的辦法是讓江穆寧和云胡先撤回來,畢竟看樣子,馮正會插手這件事,他并不好胡弄,防患于未然,得先離開,以求保全。 江穆寧蘺夢卿卿八丈遠,眼神是濃烈的抗拒,仿佛在說“你不要過來啊?!?/br> 夢卿卿笑嘻嘻的回了一句話,“誰年輕不以貌取人幾個,不過你是以貌取人里面最丑那個?!?/br> 前面是真,后面是假,畢竟江穆寧不生氣安安靜靜之時,的確人模人樣。 江穆寧氣的不說話,自己跑到墻角那邊扣土去了,云胡無奈扶額,表示不理解這種幼稚。 對此,夢卿卿偷偷解釋:“胸懷大事者都這樣,胡胡多多諒解?!?/br> 顧不得多說話,夢卿卿急忙離開,她現(xiàn)在有一件更為繁瑣的事兒。 ——哄男人 在門口被華老夫人的人攔住,她才想起原來今日下午匆匆忙忙跑走之時忘了華老夫人。 來人是華老夫人身邊常跟著的嬤嬤,還有綠柳,綠柳看著夢卿卿頗為害怕,哆哆嗦嗦的模樣急于表示自己是被迫而來。 那嬤嬤帶了不下無人,各個都是五大三粗的,十分不好惹。 “見微呢?”夢卿卿剛落下聲音,見微就被推出來了。 似乎是受了不少打,臉上微微有傷,嘴角還帶著絲血跡。 夢卿卿深吸了口氣,周圍有些趁手的武器,不過大多是石頭,小的很,偷偷記住位置,“你們想干什么!還打人?!” 為首的嬤嬤道:“老夫人說了,二姑娘還沒有真的成為太子妃,有些事得好好教,我們是來教二姑娘的?!?/br> 說完就要上手,夢卿卿當(dāng)機立斷,從地上抓起一把石頭就打過去,“見微,不要愣著?!?/br> 見微剛剛還愣住,聽到這聲瞬間就清醒過來了,有模有樣的學(xué)著夢卿卿的樣子,加入戰(zhàn)局。 夢卿卿知自己打不過,就注意力都放在那幫人的腳下,來回逃竄,一時之間那幫人拿她沒辦法,還被打了不少下。 仔細算著時間,這規(guī)模也越來越大了,夢卿卿見好就收,走廊那邊也傳出來來人的聲音,想必該是華老夫人。 夢卿卿抓準(zhǔn)時機起身,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被華老夫人身邊那個嬤嬤給打了一拳。 夢卿卿瞬間倒地,痛苦無比,來人果然是華老夫人,眾多家丁婢女也都聚集在此,大多都在竊竊私語。 華老夫人臉上掛不住,原本是嚇嚇人,怎的真的打起來了。 那幾個嬤嬤沒見過這場面,明明是被打的嚴(yán)重那個,倒下的是沒怎么挨打的,都慌了神,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 夢卿卿捂著眼睛,跪在地上蜷縮著身子,華老夫人剛要說話,身后就傳來蕭澤楷的聲音。 “發(fā)生何事?”蕭澤楷還沒恢復(fù),被人攙扶著出來,臉色都是白的,臉上微微細汗。 夢卿卿搶先一步,“不怪華老夫人的,是我的問題,是我惹華老夫人生氣了,要打要罰,我都沒意見的。” 說著夢卿卿放下了手,眼睛周圍血紅一片,看上去頗為可憐,“我不想傷害任何人,更不想殿下煩心,種種事端,我來承擔(dān)就好?!?/br> -------------------- 夢卿卿的算盤:救蕭澤楷加讓將軍幫助自己查案 蕭澤楷的算盤:暫時保密 (碎碎念:蕭澤楷x夢卿卿——一對兒演藝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座右銘:給我一個舞臺,我給你演到嗨起來) 今日份更新送上~ 大家晚安啦,祝好夢哦 (感謝收藏的小可愛們,也感謝看到這里的小可愛們,希望大家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文~) 第19章 府中玄機(十八) ================================= 除了蕭澤楷,眾人的目光都帶著驚訝,不過多時,眾人的矛頭就對準(zhǔn)了華老夫人。 畢竟是她的人,帶了一幫人,欺負了未來太子妃,幾個加起來,是足夠殺頭的大罪了。 平日里受過華老夫人不少氣,很多人都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等著蕭澤楷的發(fā)落。 華老夫人也明白,此時并不是硬碰硬的時候,自己有個“華老夫人”的名號,可也不過是一個尊貴的奴婢而已,這是她一生的痛,也是不得不面對之事實。 華老夫人也裝著委屈,“殿下,老身跟著殿下數(shù)十載,老身是什么樣的人,殿下怎能不明白?” 話外之意,我有老一輩的資格,你給我一個臺階。 她是右相安排的人,專門安排在蕭澤楷身邊,她不能因小失大,因為區(qū)區(qū)一個丫頭,丟了太子府的后宅管理權(quán)。 蕭澤楷似乎很是不舒服,半個身子的重量盡數(shù)壓在身邊扶著他的小廝身上,時不時的咳幾聲,緊鎖的眉頭從未舒展,晚間的涼風(fēng)竟也沒吹落他額頭的虛汗。 夢卿卿只能用一只眼看著,另一只被打的發(fā)腫,只能勉強張開一個縫,看上去像是被蟄了一半臉的蜜蜂小狗。 蕭澤楷看著這樣的夢卿卿,緩緩走過去,“疼嗎?” 蕭澤楷的聲音毫無溫度,仿佛只是例行公事般,可夢卿卿聽出來的其中情感。 他在擔(dān)心她。 所以,還是可以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