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被高冷校友追求了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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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泊呈的視線順著他溫和的側(cè)臉移動,到耳廓,耳垂,以及下方修長漂亮的脖頸,一直到延伸進(jìn)半高領(lǐng)的打底衫內(nèi),每一寸皮膚都恰到好處地,透露點讓人很想要親近的欲/望。 “你今天...怎么會正好出現(xiàn)?”江意淮擦著盤子,沒有轉(zhuǎn)過身來,像是不經(jīng)意間問道這個話題。 戚泊呈目光沒動,仍舊落在他的耳畔。 “路過,就看到了。” 挺巧的,但是江意淮不管在哪里戚泊呈總能發(fā)現(xiàn)他,這并不難。 江意淮將最后一個盤子輕放在架子上,微微側(cè)身,說:“謝謝你。” “我是想聽你的謝謝嗎?”戚泊呈問回去。 這回江意淮沒有逃避,“那你想聽什么?” 戚泊呈伸手,把江意淮往他那邊帶了一下,接著手貼上江意淮的腰部,以一個悠閑的姿勢將江意淮禁錮在自己面前。 “我有一點生氣,”戚泊呈回想著說道,“更多的,是吃醋?!?/br> 他承認(rèn)得很直接,這沒什么不好意思直說的。 戚泊呈就是會吃醋,他看到江意淮和喬巖站在一起都會心里不痛快,更別提他們做別的事情了,包括吃飯。 江意淮清清瘦瘦的,腰也細(xì)。戚泊呈手心灼熱,微微使了點力,在江意淮意識到不對想要后退的瞬間,半強(qiáng)迫著將人又往自己跟前挪了一步,立在他岔開的長腿間。 兩人距離拉近,戚泊呈的腿快要貼上江意淮的腿根。 呼吸也近,很曖昧,江意淮心有點跳。 “但他說我是你的新歡,”戚泊呈的目光緊緊鎖在江意淮的臉上,望進(jìn)他的眼睛,慢聲道,“江意淮,我是嗎?” 第二十八章 戚泊呈的目光guntang, 江意淮很快招架不住。他偏頭躲過這視線,身體卻動彈不得。 “嗯?”戚泊呈見他不說話,又發(fā)出個音節(jié)詢問。 江意淮面臊耳熱, “為什么問我?” “我向你求證?!?/br> 戚泊呈也不是要逼問的意思,他站直身體,兩人咫尺的距離,斂著眸子看他泛紅的耳尖。 江意淮被他看得有點無地自容, 直到戚泊呈伸手碰上他的耳朵,不過剛碰到他就反應(yīng)很大地退了退,神色微驚, “做什么?” 戚泊呈也頓了下, 把手順勢搭在料理臺的沿上, 偏了下頭輕聲調(diào)侃:“這么敏感?!?/br> “...”江意淮臉更熱了,幾步就出了廚房。 吃過晚飯,也洗完碗, 江意淮預(yù)備要回去了。 戚泊呈不會把人逼得太緊,他盡量讓江意淮在自己身邊是保持放松的一個狀態(tài),所以在對方拒絕自己開車送他的提議后,也只是答應(yīng)送他到樓下, 陪著他一起打車。 江意淮今天沒有圍圍巾, 脖子顯得有點空蕩蕩的,傍晚氣溫要更低些,風(fēng)嗖嗖地吹,實在有點灌風(fēng)。 戚泊呈看他縮了縮脖子。出門時沒想那么多, 應(yīng)該順手拿上自己的圍巾給江意淮戴著。 但現(xiàn)在上去取又顯得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好在江意淮的外套還有個帽子, 戚泊呈手一抬就替他戴上。 帽子大, 垂下來直接蓋住眼睛。江意淮愣了半秒, 在寒風(fēng)里動作很慢地轉(zhuǎn)過身來,像個不靈敏的小機(jī)器人,他仰了仰頭,努力露出自己的眼睛,看向戚泊呈,眼神里不免疑惑。 “冷,戴著?!逼莶闯室话延X得他可愛,一邊解釋,又把他的衣服前面的拉鏈往上拉了拉,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哦?!苯饣词执г诙道?,不想動,任由著他弄。 帽沿遮住半張臉,留一個挺翹的鼻尖兒,嘴唇粉粉的,輕輕抿了抿,下巴微尖。 不論怎么看這人五官都沒什么可挑剔的,渾然天成,恰到好處的完美。 戚泊呈又在江意淮不注意的時候默默盯著看。 路上車少,等了會兒才見一輛沒有客人的出租車開過來。 “車來了。” 江意淮鉆進(jìn)后排,戚泊呈伸手替他把車門關(guān)好,隔著車窗看到江意淮把外套帽子取下來,頭發(fā)微微有點亂。 但還是很好看。 “走了,”江意淮對他說,“你快回去吧。” 戚泊呈向他招了招手,等車完全開走了,才動了動腿回去。 周日,江意淮刷朋友圈看到戚悅悅發(fā)了條動態(tài):【難得一見我哥居然下廚了!/感動/感動】 配圖是一份燉好的排骨湯,看著就很鮮美。 當(dāng)然,喝著更鮮美。 江意淮會知道必然是因為這是昨天戚泊呈下的廚。 他默默點了個贊。 - 距離學(xué)校放假還有一小段時間,江意淮的專業(yè)課程也結(jié)束得差不多了,就等著最后兩節(jié)課給學(xué)生們劃劃重點。 他有課有事得往學(xué)校跑,碰上清早第一節(jié)的課起得也早,這一周做學(xué)術(shù)晚上難免熬了點夜,睡眠質(zhì)量也沒之前好了。 免疫力跟著降低,江意淮打了好幾個噴嚏,還真應(yīng)了他媽蕭書儀當(dāng)初說的那句話,的確有點著涼了。 目前還只是鼻塞流鼻涕的程度,沒嚴(yán)重。 江意淮待在床上,默默裹緊披著的外套,打開電腦繼續(xù)寫東西。 鄭風(fēng)打電話過來喊他明天去打球,江意淮連說不去了。 “怎么不去?” “天這么冷,誰要去?!?/br> “天這么好,陽光明媚的,明天也是大晴天,大好青年有什么可冷的,冷就得多運動,就你嬌貴?!?/br> 江意淮“唔”了聲,還是沒答應(yīng)。 “聽你聲兒,感冒了?”鄭風(fēng)猜測著問。 “怎么聽出來的?” “聲音悶著呢,沒精打采的,”鄭風(fēng)一聽就是,也沒強(qiáng)迫他,“你繼續(xù)嬌貴著吧,趕緊吃藥?!?/br> 江意淮應(yīng)著,把電話掛了。 鄭風(fēng)沒約到江意淮,自己琢磨了下,又給他發(fā)消息:[把戚泊呈微信推給我吧,約球。] 戚泊呈有空,他們就約在周六。 他到的時候以為江意淮也會在,李赟把球往他那兒扔,被戚泊呈穩(wěn)穩(wěn)接住。 “別找了,他沒來呢?!?/br> 戚泊呈點頭,但也沒說什么,示意知道了。 “這不是怕你不來,才說他也會來的嘛,我們也不是故意誆你?!?/br> “你們叫我打球,我會來的?!逼莶闯手毖裕吘棺方饣春苤匾囊稽c得融入他的朋友圈子。 魏星波笑了,“嘿,還挺上道。” “我問過他了,感冒呢,天冷不愿意出來。”鄭風(fēng)幫忙解釋一句。 戚泊呈反應(yīng)過來,抓住重點,問:“生病了?” 看樣子他還不知道,鄭風(fēng)點添油加點醋:“嗯,感覺有點嚴(yán)重,蔫巴了,整個人沒精神?!?/br> 看戚泊呈緊張了,鄭風(fēng)又一把攬過他肩膀,給他出主意,“不用擔(dān)心,先跟我們打完球再去看他,他感冒愛睡覺,這會兒估計躺著呢,打完球你過去正好,順便買個飯?!?/br> 戚泊呈這周沒怎么聯(lián)系江意淮,因為他說有點忙,等忙完這陣。今天打球也沒來,戚泊呈差點以為是他故意躲自己,沒想到還忙出病來了。 他不擔(dān)心怎么可能。 本來江意淮看著就瘦,還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 戚泊呈心里裝著事兒,這場球也打得心不在焉的,沒發(fā)揮出平時的水平。 一局過后,幾個人坐在一旁喝水休息,大冬天出點汗渾身都熱了。 戚泊呈手里是瓶礦泉水,堪堪拿著瓶蓋那處,懸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晃了晃,幅度很小。 鄭風(fēng)先問:“我直說了啊,你對我們家意淮,是不是那個意思?” “是,”戚泊呈承認(rèn)道,“想追?!?/br> 李赟立刻就笑了,撞了下鄭風(fēng),“我就說吧,這小子忒明顯了,就是那意思?!?/br> 他倆都猜中了,鄭風(fēng)沒急著高興,面色沉穩(wěn),又問:“什么時候看上的?” 跟審問似的,那可不,就得摸清這人底細(xì),可不能又像喬巖那種人,半道出軌這種事誰愿意承受啊。 “大學(xué),大二。” 魏星波聽完也驚了,“靠!你怎么這么能忍啊,你早點出手,哪還有喬巖什么事兒啊?” 鄭風(fēng)依舊面上不動,“談過戀愛沒,幾段感情,分干凈沒有?” 戚泊呈看他們一眼,沒隱瞞,說:“沒談過,我就喜歡他一個?!?/br> 鄭風(fēng)登時就“cao”了一聲。 還沒來得及興奮,李赟接著甩出一個問題:“炮友呢?” “沒有?!?/br> 老底都翻出來問了。 鄭風(fēng)推一把李赟,對戚泊呈滿意得不行,幫他說話:“你以為誰都像你?。俊?/br> 李赟白他一眼,“起開?!?/br> 魏星波忙不迭地夸一句:“忍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