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被高冷校友追求了 第34節(jié)
滿意是滿意,但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他們幾個滿意了也沒用,這感情是江意淮自己的事兒,關鍵還要看江意淮有沒有那意思。 要是兩人有眉目,都有點意思,那他們怎么說也會努力助攻一把。要是江意淮實在沒有,他們再忙活,也是在強人所難,不能干這么缺德的事兒。 所以啊,還不能這么早下定論。 “他現(xiàn)在好像沒處對象的想法,你說想追是追還是不追?。俊?/br> “在追,我努力。” 態(tài)度良好,也沒過度自信,鄭風聞言點點頭,說:“行,我們得先看看他的態(tài)度。” “嗯。”戚泊呈站起身來,不打算繼續(xù)打了,這越聊就會越想江意淮,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 “不打了?” “嗯,我去找他?!?/br> 鄭風“嘿”了一聲,“給你急的?!?/br> 說著轉向李赟和魏星波,“你倆就別急著走了,陪我再打會兒?!?/br> 戚泊呈拿完自己東西,把外套套上準備走,迎面朝他們走過來一個人。 李赟趕緊捅咕捅咕身邊的朋友,臉色怪怪的,戚泊呈回身看向身后。 過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喬巖。 他手里拿了個籃球,不緊不慢地到戚泊呈跟前,眼神倒是挺有敵意的。 “靠靠靠?!崩钰S的八卦之魂開始熊熊燃燒。 鄭風也在靠,就壓根不想見到這小子,心煩。 魏星波本來在玩手機,見狀眼疾手快地給拍了一張,及時捕捉熱點,發(fā)群里。 屬實是各忙各的。 戚泊呈也沒動,就對視回去,氣勢上不輸他。 但很快喬巖就把目光放在了他身后,語氣惱怒:“你們真不夠意思,現(xiàn)在打球不叫我就算了,還帶上這小子。” 這里面也就鄭風跟他關系最僵,因為他完完全全是向著江意淮的,現(xiàn)在純看喬巖不順眼。 但李赟和魏星波都沒有表現(xiàn)出決裂,羅方方雖然不在,也還是跟喬巖有聯(lián)系,畢竟曾經(jīng)那么要好。 不過關系確實沒以前近了,打球沒一起,打游戲也不會叫他。 這話一出口,李赟和魏星波也沒想好怎么回,鄭風先搭茬:“怎么,不行啊?誰打得好就叫誰唄?!?/br> 他說話不遮不掩,話里挑釁,意思很是明顯,喬巖打不過戚泊呈。 喬巖就是為這來的。 戚泊呈看起來不想跟他多浪費時間,剛要走,喬巖擋他跟前。 “走什么走,會打球就跟我來一局?!?/br> 戚泊呈不說話,他想去見江意淮,沒心情跟這人打球,準備繞過他的,喬巖又一個球抵在他胸前的衣服上,對著這人冷淡的神情,不屑地開口道: “你不能很能搶球嗎?你再搶一個試試?” 戚泊呈輕抬了下眉,眼神更冷了。 - 三個吃瓜的排排坐,旁邊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那是喬巖的同事,今天是他們約著一塊兒來打球的。 但現(xiàn)在喬巖和戚泊呈對上了,兩個都是惹眼的人物,很容易吸引目光。 一對一,誰先拿到三十分就算贏。 球場上他倆都不是好惹的,彼此針鋒相對,看對方的眼神像是有深仇大恨。同事們不清楚,但鄭風他們仨心里門清兒。 魏星波噼里啪啦打字往群里發(fā)。 勢均力敵,誰也不讓,看得人直呼過癮,熱血沸騰。 運動鞋在地面摩擦發(fā)出刺耳聲響,籃球一聲一聲往地上砸,再往球框里投。 戚泊呈和喬巖較勁兒,誰也不讓誰。 這期間喬巖有跟戚泊呈放幾句狠話,但對方都是不痛不癢略過去了。 在戚泊呈最后一個球往球框里投的時候,喬巖跳起來把球攔了,隨手一丟,帶著點氣憤。 沒有誰輸誰贏,但喬巖不打算繼續(xù)打了。 那球正好彈到戚泊呈腳邊,他把球撿了起來,拿在手里。 “我想起來,院里比賽故意抄我球的是你吧?”喬巖靠近戚泊呈,說話聲音不大,但足夠聽得清楚。 戚泊呈跟不熟的人從來都是那副冷漠的樣子,不想說話就不說,也懶得搭理人。 喬巖還在繼續(xù):“怎么,見我跟江意淮在一起你心里不痛快了是吧,所以那么針對我?!?/br> “是又怎么樣?” 果然,讓他猜中了。喬巖無所謂,嘲諷道:“不是你的就不要硬搶,反正最后也贏不了,你們院不還是輸了?!?/br> 但他話里有話,戚泊呈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回給喬巖一抹冷淡的笑,“你以為你有什么勝算,你還差我五分?!?/br> 是剛剛他倆投球的分數(shù),喬巖落后。 喬巖曾經(jīng)一個籃球社的,籃球一直是他的強項,現(xiàn)在被碾壓,還這么多人看,面上也掛不住。 但感情上他的勝算不一樣。 “四年感情怎么著都比你強?!?/br> 戚泊呈絲毫不生氣:“你沒機會了,剩下大半輩子都是我的。” “你...!”喬巖氣不打一處來,頓了頓,他想到一件事,“嘖,那是我想錯了,你們沒搞在一起過吧,你暗戀他這么久,是不是還沒親過他?。俊?/br> 戚泊呈垂著目光,兩只手一塊兒掌著球,暗自掂量掂量這球的份量。 喬巖“嘖嘖”兩聲,在對話里占了上風,兀自回憶道:“真可惜了,我都睡他多少回了,你都不知道他在...” 他話沒說完,就被籃球狠狠砸中了臉,那球徑直朝他飛過去,速度之快,架勢猛烈,讓喬巖根本沒來得及躲。 左臉傳來一陣劇痛,連帶著鼻梁也是。戚泊呈的力氣又很大,喬巖狼狽地后退幾步,頭甚至有些懵,有點像腦震蕩,撐在籃球框的架子前穩(wěn)住自己。 戚泊呈近乎冷漠地看著他,“我說過讓你管住自己的嘴?!?/br> 嘴里立刻有了血腥味,鼻子痛得有一種要流鼻血的沖動。他脾氣也上來了,登時就要沖上去跟戚泊呈干架。 “哎我草!”李赟看情況不對趕緊上來拉人,但晚一步,喬巖還是被打了。 他和鄭風一人拉一個。 戚泊呈咬緊了牙根,恨不得把人揍到說不出話來,讓他嘴里再也不會出現(xiàn)侮辱江意淮的詞。 那兇狠的眼神讓拉他的鄭風也不禁被震到,周遭氣息凍得可以結冰。 也不知道他倆說了什么開始動起手來,李赟那邊好脾氣地勸著別動手,鄭風對戚泊呈也沒多說什么,就說:“別上他當,越搭理他越來勁。” “你不是要去找意淮嗎,現(xiàn)在去,我來治他?!?/br> 鄭風推了推戚泊呈,讓他看看時間,可以去找江意淮了。 戚泊呈神色因為他這話而松動,最后冷靜下來,淡聲道:“那我先走了?!?/br> “嗯,去吧去吧?!?/br> 見人要走,喬巖更是不舒坦,畢竟白白挨了頓打,扯著嗓子在身后罵他。 戚泊呈理都沒理,目不斜視地從不明真相的喬巖同事的面前經(jīng)過。 他現(xiàn)在只想見江意淮。 很想。 - 江意淮自己也沒想到他感冒居然加重了,好在是周末,不用去上課,能好好休息。 可能是今年都沒怎么生病,這次感冒把之前的算在一起了。 下午他躺在床上睡了一覺,鼻子不通,房間里空調(diào)也悶,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他母親蕭書儀在房間外忙來忙去。 蕭書儀昨晚打電話過來一聽他聲音就察覺到不對了,她哈哈兩聲,“讓你穿秋褲你不穿,感冒了吧。” 語氣里還有點幸災樂禍,高興自己預料得準。 江意淮沒力氣反駁,但他覺得肯定不是因為沒穿秋褲的原因,只是沒說。 嘲笑歸嘲笑,第二天還是過來一趟,看看他有沒有發(fā)燒,嚴不嚴重,江意淮頭腦還算清醒,沒到需要去醫(yī)院掛急診的地步。 他閉著眼睛緩了緩睡意,窩在被窩里看新消息,就見魏星波下午發(fā)了張圖片,江意淮還有點困地揉了下眼,點開大圖,籃球場上這兩人一副要干架的氣勢,一個戚泊呈一個喬巖,就差動手了。 魏星波:[你們不要再打啦!] 江意淮兩眼一黑,恨不得剛剛睡死過去,不該點開手機看的,糟心。 慢吞吞起床,寬松的卷起的睡褲褲腿往下垂落,到腳踝處,再套上個厚開衫,趿拉著拖鞋往外走。 “媽你在忙什么?” 蕭書儀從提著噴壺剛給盆栽澆完水,放在一邊,“我給你打掃屋子啊,亂糟糟的,沒生病的時候也不見你收拾。” “哪有那么亂?!苯饣雌綍r挺愛干凈的,偶爾亂點他有空就會收拾,這回純粹就是感冒犯懶了。 他給自己接了杯熱水,順手將沙發(fā)上蕭書儀剛疊好的薄絨毛毯披在身上,乖乖坐好,手里捧著杯子,病怏怏的,沒什么精神。 “喲,這會兒又嫌冷了,還知道披毛毯?!笔挄鴥x逮著機會說他兩句。 江意淮喝了口熱水,能屈能伸:“我錯了,您老人家說得對,秋褲得穿,遲早著涼?!?/br> “那可不?!?/br> 這會兒屋里空調(diào)暖烘烘的,他穿少點也沒事。 雙腿盤在沙發(fā)上,把電視打開,聽著里面的聲兒閉目養(yǎng)神。 有點頭昏腦脹,眼皮也熱熱的,整個人提不起精神,不愛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