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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寒門天驕(科舉)在線閱讀 - 寒門天驕(科舉) 第4節(jié)

寒門天驕(科舉) 第4節(jié)

    這事兒聽起來有點離譜,但發(fā)生在蕭家人身上又特別合理。

    蕭景曜自己都有點意外,對他的家庭地位有了新的認(rèn)知。

    蕭元青一把抱過蕭景曜舉到頭頂,用自己的頭去頂蕭景曜的肚子,逗得蕭景曜一邊咯咯笑,一邊拿手推他,“放我下來,我不玩。”

    蕭景曜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在蕭家人面前,他越來越?jīng)]有什么成年人包袱了,可能是和蕭元青你來我往互坑習(xí)慣了,蕭景曜現(xiàn)在對自己的兒童身份接受良好,實在像今天這樣逼急了,還能干出撒潑打滾的事兒。

    這對蕭景曜來說是一種很新的體驗。上輩子蕭景曜在福利院長大,院長mama雖然對每個孩子都很好,但畢竟精力有限。

    福利院的其他孩子,或多或少身體方面都有點疾病,蕭景曜作為一個健康的孩子,已經(jīng)足夠幸運,也過早的懂事,為院長mama分擔(dān)肩上的重?fù)?dān)。為此,不管中途有多少人想要收養(yǎng)他,蕭景曜都拒絕了。

    蕭景曜的童年期非常豐富多彩,去菜市場擺過攤,和周邊一圈的小攤販都混熟了,還能拿不少低價菜和rou回去。夜市上也有他的身影,甚至還會帶兩個身體較好的孩子跟著他一起擺攤,讓他們坐在那兒不動,吆喝幾聲順便收錢就行。

    他從城市底層摸爬打滾,過早地認(rèn)清了社會運轉(zhuǎn)的本質(zhì)以及現(xiàn)實的殘酷,也就徹底結(jié)束了自己的童年期。

    但蕭景曜的關(guān)系網(wǎng)也不止這些,福利院有對接幫扶的機構(gòu),殘聯(lián),婦幼保健局等部門都會定期來福利院看望他們,詢問院長mama福利院有什么困難,她們想辦法解決,還一直在幫其他需要動手術(shù)的孩子湊醫(yī)藥費。

    這些領(lǐng)導(dǎo)們都十分喜歡蕭景曜,認(rèn)為蕭景曜身上有股自強不息的勁兒,見面后總會耐心教導(dǎo)蕭景曜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

    她們的家人也經(jīng)常來福利院做義工,尤其一些剛退休的老人,閑不住,繼續(xù)來福利院為社會做貢獻,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價值。

    這一幫人有錢有閑,干完活后什么都聊。教蕭景曜為人處世的方法的同時,順便還吐槽一下自己單位的一些彎彎繞繞。

    能在體制內(nèi)成功退休的,必然是熟諳體制內(nèi)生存之道的。蕭景曜都沒意識到,他從小就上了個花錢都買不到的超級考公班,由各個部門的骨干對他進行一對一授課。

    說實在的,要不是蕭景曜一心想掙大錢,不想走體制內(nèi)這條路,他要是選擇考公,必然是高分上岸。筆試這一關(guān),他那逆天的學(xué)習(xí)能力完全沒問題,面試就更輕松了,當(dāng)年那些爺爺伯伯們教他的那些,隨便組織一下語言就能立馬用上。

    這些經(jīng)歷也幫了蕭景曜大忙,做生意哪能不和政府部門打交道?這不巧了嗎,在超級考公班的培訓(xùn)下,蕭景曜對各個部門的管理權(quán)限以及里頭的彎彎繞繞都門兒清,辦事一辦一個準(zhǔn),效率那叫一個高。

    也正因為這樣,蕭景曜雖然吃過一些苦,但依然長成了一個還算是正直向上的好青年。不然的話,以他那個智商,要是吃苦太多一個心里不平衡,報復(fù)社會起來,危險程度直逼五顆星。

    其實蕭景曜本身是有些邪性在身上的,尤其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見識過各種挑戰(zhàn)人底線,刷新人三觀的骯臟手段后,蕭景曜有時都想讓對方物理消失。最終理性占據(jù)上風(fēng),還能不用灰色手段,選擇走正義程序,那真是當(dāng)年的底子打得太好。

    像現(xiàn)在這樣隨心所欲和家人鬧騰的日子,在蕭景曜上輩子,就從來沒存在過。

    所以,蕭景曜雖然有時嘴上嫌棄蕭元青,實際上還挺喜歡這個便宜爹的。

    蕭元青人是傻白甜了點,還是個敗家子,但他對蕭景曜是真的沒話說。就算放后世,也算是一個難得的好爸爸,更別提現(xiàn)在這個講究抱孫不抱子的封建社會。蕭元青對蕭景曜的一些行為,在其他人看來那絕對是溺愛孩子到夸張的程度。

    余子升他們是知道蕭家要搬回族里的,哥幾個都準(zhǔn)備好給蕭元青辦個餞別宴了,結(jié)果蕭家一直沒有動靜,一問,他們不搬了。再問他們?yōu)槭裁锤牧酥饕?,哦,是孩子鬧著不肯走,索性就依了孩子的意思。

    余子升幾人當(dāng)場就是一個好家伙,知道蕭家人離譜,沒想到他們能離譜到這份兒上。渾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子的劉慎行也沒繃住,嘴角抽搐地對著蕭元青發(fā)出靈魂拷問:“你和你兒子,到底誰是爹?”

    寵成這樣,這活脫脫是生了個祖宗吧?

    然而很快,劉慎行就被打臉了。

    半個月后,余子升突然匆匆把小伙伴們都召集在一起,鄭重地叮囑他們,“你們最近好好待在家,千萬別亂跑!京城那邊出事了!凜州同知投敵,胡人一隊兵馬通過凜州后直逼京城,現(xiàn)在京城兵臨城下,人心惶惶,還不知日后要出怎樣的變動。好好在家備好糧食,別亂跑!”

    說完,余子升又看了眼蕭元青,忍不住感嘆道:“還好你們沒搬回族里。我要是沒記錯,你們這支人丁不旺,就只剩你們祖孫三人,族里和你們血緣近的,一家都沒有?,F(xiàn)在這形勢,你們在縣城倒還好一些,起碼我們兄弟還能照看你們幾分,要是回了族里,還不知道是什么光景?!?/br>
    蕭元青還是頭一回經(jīng)歷這樣的大事,整個人的臉色rou色可見的蒼白了下去,慌亂地看著余子升,“怎么辦?我們這邊不會出亂子吧?”

    “雍州離京城上千里路,那邊的亂子,就算要傳到我們這邊來,也需要不少的時間?!庇嘧由呐氖捲嗟募绨颍奥犝f顧將軍的大軍已經(jīng)回京支援了,要是大軍及時趕到,京城動亂便能立馬平息,你也不必過多憂心。好好在家待著便是?!?/br>
    蕭元青只能點頭稱是,心里卻還是亂糟糟的。

    劉慎行見狀,別出心裁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你那兒子還真是個小福星,他說不搬家,還真說對了。”

    本來劉慎行也只是隨口一說,但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心里不由也有點發(fā)酸。什么叫做傻人有傻福啊,看看蕭元青就知道了。

    一提兒子,蕭元青就什么害怕都沒了,認(rèn)真點頭道:“曜兒確實是難得一見的早慧?!?/br>
    別看蕭元青在小伙伴們面前鎮(zhèn)定了下來,回到家后,見了蕭景曜就抱著他舍不得松手,然后把余子升說的那個壞消息告訴了其他人。

    蕭子敬當(dāng)場破口大罵,“狗娘養(yǎng)的胡人!就是看陛下剛登基一年,朝堂不穩(wěn),才給了這幫狗東西可乘之機。那個什么狗屁同知,他就該被千刀萬剮!”

    說完,蕭子敬又轉(zhuǎn)過頭夸蕭景曜,“我們曜兒果然有福氣,要是回了族里,這么大的事,我們哪能這么快得到消息,到時候再做準(zhǔn)備,也晚了!”

    蕭景曜莫明其妙就多了一樣功勞,十分無語,這真的是巧合!

    但朝堂竟然不安穩(wěn)到這個程度,京城都被圍了?蕭景曜屬實沒想到自己還會面臨這樣的危機,也緊張了起來。

    太平盛世,就算他年紀(jì)小,也可以憑借智商讓一家人過上好日子,要是世道亂了,他這么個無權(quán)無勢的小豆丁就是炮灰的命啊。蕭景曜只恨自己年紀(jì)太小,什么都干不了。

    蕭家人全都緊張兮兮地聽了余子升的建議,買了足夠的糧食后,就窩在家里不出門,主打的就是一個茍字。

    京城被圍的消息還是傳到了南川縣,縣城內(nèi)人心惶惶,米面糧油各種東西都漲了一波價。要不是余縣令壓著,價格還要繼續(xù)往上漲。

    就這么緊張兮兮地又過了兩個月,京城那邊終于傳來了好消息——顧將軍帶兵把胡人趕回了老家,京城之圍解了!

    整個南川縣的緊張氛圍頓時一掃而空,老百姓們高高興興地出門,載歌載舞,慶祝這次的勝利。

    蕭景曜也松了口氣,還好,時局沒亂,這可真是太好了。寧為太平犬,不當(dāng)亂世人。世道要是真亂了,苦的還是他們這些老百姓。太平日子好哇,蕭景曜覺得以往那樣每天吵吵鬧鬧的日子也十分美好。

    蕭子敬樂呵呵地抱著蕭景曜,“走,我們?nèi)ソo列祖列宗還有顧家的將軍們上炷香!”

    蕭景曜一愣,等等,為什么蕭家的祠堂里還會有顧家人的牌位?

    第006章

    蕭景曜穿過來一年多,終于明白了他穿到了哪個朝代。

    在給列祖列宗的牌位上完香后,蕭子敬就開始給蕭景曜講那過去的故事。

    原來蕭家那位先祖和顧家祖上還真有不少的交集。那時候正值亂世,蕭家先祖年輕時在南川縣城討生活,機緣巧合之下救了顧家先祖一命,二人年歲相差太大,蕭家先祖也沒想到他救的那個中年男子竟然會是個將軍。

    后來大齊一統(tǒng)天下,還在村里種地的蕭家先祖一臉懵逼地被貴人請到南川縣城,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這才知道,他當(dāng)年救下的那名中年男子,正是大齊赫赫有名的顧將軍。

    救命之恩,顧將軍定然要厚報。但蕭家先祖是個有成算的,知道自己算不得聰明人,大字不識一個,就算出去闖蕩,也闖不出個人樣來。于是只說自己晚年只想在南川縣過幾年安穩(wěn)的富家翁生活,貴人不必破費太多。

    顧將軍也是個豪爽的性子,大手一揮,幾乎買下南川縣半條街的產(chǎn)業(yè)送給蕭家先祖,又給他置辦了不少田產(chǎn),還有一些壓箱底的銀錢。足夠他全家?guī)状诉^上吃喝不愁的富家翁生活。

    然而先祖的兒子,也就是蕭子敬他爹,窮人乍富瞬間飄得找不著北,毫不意外地長成了一個敗家子。再后來又有了蕭子敬和蕭元青兩個敗家子接力,祖孫三代齊心協(xié)力,終于把家產(chǎn)敗了個精光。

    蕭景曜:“……”

    這大概就是古代版的憑運氣賺來的錢,總會憑本事虧出去吧。

    真是槽多無口。

    蕭景曜嘆了口氣,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吐槽拋在腦后,又問故作天真地蕭子敬,“祠堂不是只能祭拜自己的祖先嗎?”

    “嗐,我們家是因為顧家才過上好日子。做人不能忘本,顧家人世代鎮(zhèn)守邊疆,代代都有好男兒戰(zhàn)死沙場,我們給他們立個牌位,多上幾炷香怎么了?”

    蕭子敬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翻過窗紗的微光影影綽綽灑在他臉上,配上他現(xiàn)在這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還真比道觀里的真人更像是仙長下凡。

    蕭景曜認(rèn)真地點頭贊同,確實該給他們多上幾炷香。

    蕭子敬又是微微一嘆,“也不知這次戰(zhàn)況如何,希望我大齊的大好男兒們都奮勇殺敵,沒人喪命?!?/br>
    這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蕭子敬說完,自己也搖頭,轉(zhuǎn)身又給顧家人的牌位前插了炷香,“將軍們吶,這次戰(zhàn)場上浴血奮戰(zhàn),保衛(wèi)京城的,可是你們顧家的子孫。你們要是在天有靈,別讓他們再受傷啦?!?/br>
    蕭景曜認(rèn)真地在蒲團上拜了拜,也點了三炷香,但海拔太低夠不著香爐,蕭子敬笑著將他抱起來,讓他親手把香插進香爐里。

    “先祖識趣,不拿恩情說事,只說自己有了這樣的富貴日子,足夠抵之前的救命之恩,也告誡我們不許再以顧家的恩人自居。不過,要是真到了生死關(guān)頭,我們厚著臉皮上門求助,想來顧家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把我們關(guān)在門外?!?/br>
    蕭景曜聽明白了,有顧家這層香火情在,就算其他人想對蕭家下手,也要給蕭家留一條后路,免得蕭家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跑去求助顧家?

    看來顧家的威懾力實在不小。

    蕭子敬想到蕭元青敗家那茬就直呼晦氣,“那個孫家,就靠賣女兒!說是早年間被他們賣掉的女兒,這兩年成了兵部侍郎的小妾,正是得寵的時候,還生了個兒子。這不就張狂起來了,余縣令也得給他們?nèi)置孀印D愕凰麄凃_了,也只能認(rèn)栽?!?/br>
    蕭景曜懂了,自家約等于多了個兵部侍郎做仇人。就是不知道兵部侍郎知不知道他寵妾的娘家這么不安分。

    自己搞不了兵部侍郎,努努力把這個狐假虎威的孫家搞掉還是有希望的。

    蕭子敬還不知道他的寶貝孫子這么有志氣,直接就把仇人定位成了兵部侍郎。只能說是無知者無畏,他們現(xiàn)在面對沒有品級的衙役們都要客客氣氣的,哪里來的勇氣和兵部侍郎對上哦。人家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三品大員,平時給個嫌棄的眼神,都有一幫狗腿子幫忙對付讓他不順心的人。哪里是他們這種升斗小民可以隨便妄言的人物?

    蕭景曜也只是暫時想想,他這人的優(yōu)點不多,記仇算是其中一個,護短是另一個。

    孫家十分精準(zhǔn)地踩在了他的雷點上。

    既然是做生意,咱們就按照生意場上的規(guī)矩來。他們鉆空子坑了蕭元青,巧了,蕭景曜知道的商業(yè)手段也不少,就看孫家人夠不夠精明,防不防得住蕭景曜的手段了。

    蕭景曜默默在小本本上給孫家記了重重的一筆,又添上了兵部侍郎這號人物。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蕭景曜的小本本都給記得清清楚楚。

    本著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的原則,蕭景曜從祠堂出來后,就鬧著讓蕭元青帶他出去玩。

    說來也是可憐,蕭景曜都穿來大齊一年多了,愣是還沒出過蕭家這座二進的宅院。

    先是考慮到他剛出生不宜見風(fēng),一直讓他在屋里待著。等他稍微長大了點,天氣又冷了下來,齊氏等人生怕他凍著,哪里敢讓他在外頭久待。

    哪怕那一陣蕭景曜鬧著要出去,師曼娘也就是抱著他在院子里快速轉(zhuǎn)一圈,又立馬把他抱進屋。

    再后來,蕭景曜滿了周歲,健健康康身體倍兒棒,家人們都準(zhǔn)備帶著他回族里了。結(jié)果蕭景曜自己鬧騰著不肯去,然后就傳來了京城被圍的消息。整個縣城人心惶惶,若無必要,誰都不敢出門。蕭景曜自然也不會在那個時候讓家人為難。

    于是,蕭景曜現(xiàn)在的活動場地還只有家里這座宅院。

    現(xiàn)在危機解除,外頭更是熱鬧得堪比過年,蕭景曜也不想再在家里悶著了,怎么著都要讓蕭元青帶自己出門玩。

    不好好實地考察一下整個南川縣百姓的消費情況,以及縣城內(nèi)最熱鬧的地段,還有火爆的店鋪都賣的什么產(chǎn)品等一系列有用的商業(yè)信息,以后還怎么忽……呸,是說服劉慎行一起做生意?

    蕭景曜繃著白嫩嫩的包子臉,十分嚴(yán)肅地想到。

    蕭元青看著像小猴子一樣掛在自己不肯下來的蕭景曜,神情十分無奈,“你年紀(jì)太小了,外頭人多,有拍花子的混在其中,就等著大人們不留神的時候,把小孩子拐走。到時候你可就見不著爹娘了,你怕不怕?”

    這種騙小孩的話,蕭景曜才不上當(dāng)。不僅不上當(dāng),他還轉(zhuǎn)手把鍋又扔給蕭元青,“你帶著我出們,竟然還會不留意我,有你這么當(dāng)?shù)膯???/br>
    蕭元青:“……”

    所以說兒子太聰明了也不好,不太好忽悠。

    現(xiàn)在正是大家興致最高漲的時候,作為一個合格的紈绔,蕭元青自己也想去逛夜市。再一看掛在自己身上耍賴的兒子,蕭元青一顆心也軟了下來,認(rèn)真和蕭景曜拉鉤,“那咱們爺兒倆可得說好了,你在外面不許鬧著自己下地走,必須讓爹抱著,也不許不講道理地哭鬧。”

    蕭景曜點頭如搗蒜,又鼓了鼓腮幫子,覺得蕭元青在污蔑自己,“我什么時候不講道理哭鬧過?”

    “哦?那一個月前抱著門檻哭著鬧著不肯搬家的小不點是誰?”蕭元青雙手揣在袖子里,右腳抖啊抖,斜眼看著蕭景曜。要是再往他嘴里插一根草桿,就更加有二流子那味兒了。

    蕭景曜捂臉,親爹誒,黑歷史能不能別再提了。再說了,我那是不講道理地哭鬧嗎?分明是用智慧的手段阻止了你們自斷優(yōu)秀人脈資源的不妥行為!

    蕭元青終于贏了蕭景曜一回,頓覺揚眉吐氣,雄赳赳氣昂昂,把蕭景曜往自個兒脖子上一放,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就出了門。

    冷不丁坐在了親爹脖子上的蕭景曜還有些驚慌,下意識地抓了個東西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結(jié)果就聽見蕭元青“嘶”的一聲,蕭景曜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抓著的是蕭元青的發(fā)冠。

    蕭元青齜牙咧嘴,卻也沒說什么,只是再三叮囑蕭景曜,“千萬別尿在爹身上了啊,不然爹真的會揍你!”

    正有些感動的蕭景曜:“……”

    這個煞風(fēng)景的爹!他就不配擁有自己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