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手指長的好處H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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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韻領(lǐng)著白星離來到了酒店里。 “這就是你家?”白星離問。 “是啊,我四海為家,可不得住在酒店里?!被嵑a亂扯。 白星離放下琴盒,坐在陽臺的單人沙發(fā)上。 花韻關(guān)上燈,室內(nèi)陷入黑暗。 只有窗外的零星燈光飄進(jìn)室內(nèi),發(fā)著微弱的光,照亮了陽臺上的白星離。 他的身形仿佛帶著光環(huán)的圣潔天使,花韻忽然有一種在瀆神的感覺。 神又如何,還不是倒在我的手中。 花韻跨坐在白星離腿上,他還是那副略帶憂郁的表情,花韻不喜歡,用手指扶著五官輕摸,意圖把愁云揮散。 劍眉斜飛入鬢,花韻也跟著摸到鬢邊,然后沿著耳際的皮膚順著摸到鼻梁上,那顆俏皮的小痣也被照亮了,花韻戳戳,又順著人中摸到了嘴唇上。 他的唇帶著些涼,花韻熱得厲害,當(dāng)做吃冰塊一樣含住。 一股清涼的甘甜流進(jìn)花韻的心里。 如同沙漠缺水之人尋到水源。 后脊上附上一雙大手,生硬的撫摸著花韻。 想摸摸腰,但是不好意思,就在半路停下了。 花韻嗤笑著送開他的唇,那上邊水潤潤的。 “你好慫啊?!被嵃阉氖洲舻搅搜?。 “我才沒有?!卑仔请x的聲音沙啞,語氣卻倔得很。 “是嗎?那就證明給我看啊?!被嵰е亩?,尖銳的虎牙留下一個(gè)圓圓的小坑。 賭氣似的,白星離把花韻往上一拉,讓她剛好坐在火熱的roubang上。 花韻又和他吻著,把他的褲子拉開,釋放出了生澀但guntang堅(jiān)硬的roubang。 低頭一看,棒身通體粉嫩,guitou流著濕潤的液體,他的身體僵硬著喘息,愛撫的動作也很生疏。 花韻猜到大概,引領(lǐng)著他做下一步。 “手指會彈琴,那也會摳xue吧?” 白星離怔住,手指也guntang起來。 花韻脫掉褲子,牽著白星離的手來到腿間。 白星離沒有摸過,腿心處柔軟的讓人不敢觸碰,這樣的軟rou,好像一碰就碎掉。 “別發(fā)呆啊,快點(diǎn),都濕了。”花韻吻了吻他的鼻尖痣。 白星離呼吸一滯,鼻頭的酥癢觸感讓他難受,手指揮動起來,摸著濕潤的xue。 在兩片yinchun的包裹下藏著一顆小珍珠,白星離捏著按壓,花韻低聲呻吟靠在他的肩膀上。 修長的中指伸進(jìn)xue里緩緩摳挖,xue道越來越濕,花韻的叫聲越來越綿軟。 “嗯哈……” 花韻身體微顫,抓住了白星離的外套。 漲大的roubang被一只手摸住,是花韻的手。 花韻握著上下擼動,白星離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roubang也在手中漲大,guitouguntang。 “別停啊。” 白星離被摸的舒爽,手指的摳挖都停了下來,花韻不滿地夾了夾xue道。 “知道了?!?/br> 白星離嘟囔一聲,重新開始摳挖。 xue道越來越濕潤,緊致包裹著手指吮吸,花韻的呻吟像一只貓咪,低聲嗚咽,尾音輕顫。 白星離覺得花韻就是一只小貓,軟乎乎的抱在懷里,黏膩膩的,讓人舍不得放手。 小貓搖著尾巴求他再快一點(diǎn)。 白星離沒做過,手上的動作不夠熟練,但他盡自己所能的滿足著花韻。 “喜歡嗎?” 話剛問出來他就有些后悔,對于一夜情好像不應(yīng)該像這樣摻雜過多的感情,但是他忍不住,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和女性尋歡作樂,第一次把女孩子抱在懷里。 她是那樣的柔軟,身下的xiaoxue是那樣的濕滑軟嫩,叫聲纏綿悱惻,讓人無法停下。 “喜歡,你的手指好長啊?!?/br> 好在花韻沒聽出來,稱贊著他的手指。 但愿她以為是問她喜不喜歡手指吧。 花韻抬起了胯,扶著白星離的肩膀緩緩下坐,讓xiaoxue吞進(jìn)了整根roubang。 熱乎乎的roubang就這樣被花韻含在了身體里,用她的xiaoxue吞著扭動。 xiaoxue與roubang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只有yin水順著縫隙流出來,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腿心濕淋淋一片。 花韻的頭發(fā)散著,因?yàn)榛蝿友鴵u擺,在身后擺出一片虛影。 借著不夠明亮的燈光,白星離隱約看到她的表情,雙目微閉,嬌唇微啟,點(diǎn)點(diǎn)呻吟從口中流出,上身穿的完整,下身卻不著寸縷,光著兩條白嫩的腿起起伏伏,把roubang全根沒入。 他握住了她的細(xì)腰,拇指摩挲著她的肚臍,似乎通過這薄薄的肚皮在摸插入她身體內(nèi)的屬于自己的物件。 他抱著花韻來到了落地窗前,窗外漆黑一片,還在下著雪,室內(nèi)火熱的仿佛能把雪都暖化。 花韻面朝外被白星離頂著cao弄,臀部不受控制地撅著,好讓他更加深入。 他長得高,花韻只能踮著腳,到后來腳尖都離地,幾乎整個(gè)人都被他壓著擠在玻璃中間。 yin水肆意流著,順著腿根“啪嗒”一聲滴到地板上。 白星離只是長得瘦弱,身材卻很結(jié)實(shí),不是健美先生一般大塊的肌rou,而是類似舞蹈生那樣的修長的肌rou,不夠粗壯卻格外精致好看。 “嗯啊啊……噴了……” 花韻在一次狠狠頂進(jìn)來后高潮噴水,嘩啦全撒在了玻璃上,留下旖旎的痕跡。 白星離興致高漲,又抱著花韻躺到床上,扛著花韻的雙腿進(jìn)攻。自上而下地壓著花韻抽插,銀白色的發(fā)絲隨著他的動作撓著花韻的臉。 花韻有些看不清他的臉,他妖冶得仿佛鬼魅,被鬼魅cao干都沒有這么爽吧? “看著我,看著我。”白星離捧著花韻的臉,強(qiáng)迫她直視自己。 花韻被沖擊得意識昏沉,勉強(qiáng)掀起眼皮看他,他的臉頰上是異樣的粉紅,雙唇被花韻咬的腫脹。 在jingye射出的瞬間,花韻也連帶著高潮。 水噴的不少,床單是肯定要換的,好在花韻聰明,選的是標(biāo)間,還有另外一張床睡。 白星離就這樣抱著花韻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明,照進(jìn)室內(nèi)。 花韻翻個(gè)身撞上了白星離的胸膛,他半瞇著眼睛,似笑非笑。身后照進(jìn)的微光讓酒店房間宛如圣潔純白的教堂,而他就是引領(lǐng)花韻的大天使。 他說: “天亮了,不過我們可以再睡一會。” “你今天沒有事做嗎?” “我從來都沒有事做?!?/br> “你這個(gè)年紀(jì),應(yīng)該在上大學(xué)?!?/br> “我絕不按應(yīng)該活著?!?/br> 言畢,二人相擁復(fù)眠。 再醒來時(shí),花韻已經(jīng)走了,留給白星離的只有凌亂潮濕的床單,證明昨晚不是一個(gè)孤獨(dú)者做的春夢。 ……………… 安伯山以為自己眼花了,但是從對面酒店里走出來的的確是花韻。 她的羽絨服沒有拉到最上頭,剛好露出鎖骨上的一個(gè)齒痕。 他覺得頭有點(diǎn)疼,坐在一張桌子上緩著,老板看見他偷懶,指著他罵了一句,安伯山站起身來繼續(xù)忙活,這家店的老板可不像面館的老板那樣好性子。 幾天沒見,她的身邊已經(jīng)有別人了,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夠好,她才去找別人的? 如果多幫jiejie舔舔,她會不會愿意再看看自己? ———————————————— 小狗馬上再吃rou,大家不要走??!